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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传鬼说:鬼者-第129章

小说: 传鬼说:鬼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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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庭若市,渐渐变为门庭冷落。


    ——————————————————————————————————————————————————————————————————————————————————————————————————————别怪我,这不是在凑字数。————————————————————————————————————————————————————————————————————————————————————————————————————————————————————————————————————————————————————————————————————————————————————




女人的爱

夜已渐沉。邱暧暧冰皮冰面地坐在大宅里,空荡荡的客厅,光昏昏的发暗,让人心冷。已经两天没有人来了。她捧着手腕突然落下泪来,泪水浸润在如溃烂大花一样的伤口里,涩涩得发疼。


    她知道一切不过最终都变成一场闹剧。参透她诡谲心意的男人,还没到。缺爱的内心顿时萎靡。


    邱暧暧走到门边拉开大门,她多么希望有一个恰当的人正好突破这浓浓的黑暗来到自己身边。终究心凉。


    就在关门的一瞬间却突然被一只手挡住。一个面目英挺的男人闯进来:“对不起。这可是邱府?我叫仇慕名。来应征。”他的脸上有信心十足的笑意,由内而发的自信让邱暧暧动容。


    邱暧暧顿住,心中惊喜又疑惑:“你可看清楚要求了?”


    仇慕名径自走进去坐到沙发上,好像在自己家一样随便:“当然,只有一句话而已。”


    他的大胆让邱暧暧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这个神秘的男人面相陌生,却有一种奇怪的亲切,让自己不由得靠近。


    她也坐下,随手摆弄一件毛皮玩具样的东西,仔细看竟是一只被剖开肚子又缝合上的风干老鼠,看上去残忍无良令人作呕。


    然而仇慕名的眼神沉静,并没有讶异。


    “哦?那你打算怎么开始你的故事?”邱暧暧喝了一口茶,眼光落在他随身带来的一本书上。


    仇慕名摊开书本,缓缓拂过发黄发脆的纸面若有所思:“情,不外乎与男女有关。可是一开始就讲男欢女爱,情欲纠葛未免俗套,我想……从温情的故事讲起。第一夜……”


    “慢着,讲故事之前,我有个问题问你。”邱暧暧突然截断他的话。


    仇慕名停下来抬起头,眼神传递出“请讲”的讯号,邱暧暧有点喜欢这种默契。她清清嗓子:“你觉得,为一个女人付出真心,是形式上的,还是实质上的?比如,真的掏你的一颗心出来给那个女人。”邱暧暧目光尖刻,有意挑衅。


    仇慕名没有惊异,也没有退缩,眼角流落潇洒气度,他微微笑了许久才开口:“爱一个人,是要看她要的是什么样的爱,并不是我给她什么她都会甘之如饴。如果她真的要我的一颗心,给她又何妨?纵使生命不在,真的爱上一个恶毒的人并被其所爱,也是值得的。”


    邱暧暧心中叫绝,却依旧冷面相对,只是淡淡地说:“你可以开始了。”


    仇慕名点点头,沉静的眼睛依旧。书纸在他的手里仿若魔物,字字珠圆玉润地从他嘴里滑出来,邱暧暧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




女人的爱

他总是执意走在她的左边。说是男左女右天道伦常不可改变。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怪癖。有很多次,俩人在路上闲逛,她无意走到了他的左侧,结果都被他狠狠拽过去换了位置。甚至弄得她臂膀上出现淡淡淤青他仍不以为意。


    她恨恨地咬着下唇,这个男人并不爱自己吧。


    他闷不吭声蹲在路边也不解释。她走过去咚朝他的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走掉了。他蹲着没稳住,一个不小心就啃在了地上,牙齿磕破了嘴唇,血细细的往外涌。并不觉得痛似的。第二天照样出现在她的楼下,愤恨的她看见男人嘴上肿肿的一块,又可笑又心疼,还要故作姿态。


    男人不求饶不发声,只是闷闷地走在左边。如果女人故意走到了他的左面,他就会再闷不吭声地绕到她的左边去。循环反复,默默坚持。她跺跺脚,男人停在原地,面目冷静却有那么一点点惊慌。像是怕女人再一脚踢过来。


    破涕为笑。又恨又恼。他还是爱我的。她这么想着。


    内敛隐忍的男人是这样冒着傻气儿,但是总是坚持的,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不在乎丢不丢脸,或者有没有面子,不会放弃。其实对什么都是。只要是值得珍藏的。


    日子就像是白开水。倒一勺糖进去味道浓郁了还是那么透明。你想要的澄澈都会在平淡里等得到。一勺盐撒进去,你不说又有谁知道味道是否苦涩。


    甜了这么多年,苦了这么多年。白发堪比银川。老肩不比当年。


    他还是守着她,一如既往,走在左边的位置上少言多行。两个人没有那么多的谈话,因为回忆琐碎,太多。如果非要拎出来一件拿来讲作开头,怕是会意见分歧。


    你是不是也很向往那一刻。发如雪的一双老人颤颤巍巍相互扶持,走在银杏大道上,任扇叶落肩也不忍轻抚。淡漠的空气里,沉默是最好的话语,因为它不会破坏整幅画面的和谐。


    生命承受不起太多的突兀。


    可她就是那么有挑战精神。挑战了这么多年还是不会放弃。


    她突然转过身来:凭什么男左女右就是天道伦常?你不知道这里原来是母系社会?


    他哑然失笑,心想着,我又不是跟你讨论男权女权主义。


    想着想着突然胸口一阵心悸。转眼间就喘不上气了。她慌张地跪在地上扶起他倒在地上的身体,呜咽地拨着急救电话。




女人的爱

心肌梗塞。这样常见的老人病。说走就走,生命犹如风暴。刮一场就风卷残云。


    她强硬地没有流泪。把子女都推回家,一个人捧着骨灰坛走在银杏大道上,她想着,你那天没有陪我走完。


    她还是有意把坛子捧在身体右侧。人老了就会变得幼稚又固执,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坚持自己的意念。她想到这里泪水蔓下来,渐渐流进弯弯的嘴角。


    突然,手里的骨灰坛开始强烈的震动,正常情况下,换作是别人都会甩手扔掉了,可这毕竟是他。


    她强按住盖子,可是坛子似乎没有停下的迹象,依旧在不停地震动,并且有强烈从她怀里蹦出来的yu望。她把坛子换了个手拿着放在左边,怪了!坛子还是在震动!


    忽然,她有些耳背的耳朵隐隐听到阵阵模糊刺耳的喇叭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坛子却出其不意猛地顶了一下她的腰,力道相当大,她整个人向右倒下去。坛子咕噜噜地滚了出去,撞击路沿喀嚓碎开了,一地灰白的粉末犹如冬之细雪。


    继而,一辆大车几乎擦着她的身体呼啸而过。司机从车窗探出头来无情咒骂。她怔怔地愣住了。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这个跪在路边捧着碎瓷片双手鲜血的老女人。她的泪一滴滴钝重地落在那一堆白色粉末里。不见了。


    邱暧暧还沉浸在带些遗憾带些感动的氛围里,仇慕名却已合上书:“今天的故事讲完了,我该告辞了。如果你觉得不错,我们可以继续。”


    欲擒故纵,不是嘛?邱暧暧心中冷笑。


    穿堂风从窗口灌进来,到处乱窜,邱暧暧紧了紧衣领:“不送。明天,请准时。”仇慕名当真即刻就走。


    在他关上门的一瞬间。邱暧暧有些担心,万一他真的不来怎么办?


    第二天晚上,仇慕名来敲门的时候,邱暧暧正在打造一只人骨杯子,于是拿着矬子跑去开门。


    仇慕名坐下翻开书不经意地说:“你的杯子上可以雕刻一只断裂的大眼,好看,与你的气质相配。好了,我们继续孩子的故事,第二夜……”


    邱暧暧看见他的鞋带是深咖色,缠绕如濒死的蚯蚓。心喜,他深得她心。




女人的爱

第二夜跳舞的红拖鞋


    四岁那年,獏言在睡梦里惊醒,黑暗里依稀听见窸窣的声响,顺着月光,她捕捉到微微颤动着的小影子,床前的那双红色的中国娃娃卡通拖鞋正在原地不住的转动,左摇右摆。


    小小的獏言一屁股从床上跌落下来,额头磕在床角,留下一弯浅浅的月牙。


    第二天,父母离异,獏言拖着巨大的木箱,那里面有许多许多玩具,还有那双会跳舞的红拖鞋,跟在妈妈的后面来到新家。


    这个家里原来就有的十岁小男孩新雷见到陌生孩子并不良善,没人欢迎一个拖油瓶,他嘲笑她头上的月牙。


    獏言像一只蜗牛寄居着,养了一只白猫,绿眼,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盛雪。六岁那年,她被新雷推到在水池边,破碎的杯子即刻划破手掌,整个水池里都蔓延着殷红的妖冶大花。


    当天夜晚,新雷高声哭喊着“鬼啊!鞋子有鬼!”从房间滚爬出来,盛雪跟在后面缩着身子喵喵。新雷滚下楼梯,摔死在客厅。


    于是獏言没有了家。自此她被赶出那个还未住满一个月的新家,带着她的盛雪,寄居在儿童所,那里有很暗很臭的厕所,尿水恣意的流,一个不小心会踩到大便,床子一排排靠墙摆放着,床头有小台子来放洗漱用具,下面是个经常发霉又年久失修的柜子,于是小孩子们的衣服总有一股霉味,闻起来就像是那些他们从来也不曾尝过的蛋糕坏掉的味道。


    獏言的沉默和伤疤成为笑柄,也成为谜语。那些孤儿们孜孜不倦地妄图揭开那些秘密,将其曝露在阳光下,好让她的不开心变成所有人的开心。多么恶毒,人心。


    终于又有人看见了跳舞的红拖鞋,它渐渐惨败不堪,棉絮翻卷出来,夹杂着肮脏的泥,却依旧舞蹈,在深暗的夜里,在灯光下,吧嗒吧嗒,盛雪围在它们的周围跳来跳去。


    獏言成了怪物,同她的拖鞋还有盛雪一起,被扔来扔去,十个春秋岁月,终于出落成为一个出色的洗脚妹。在大世界足浴城,獏言是相当美丽的当家花旦,别人卖身自己也卖,反正翻来覆去都是为了一餐饭。




女人的爱

盛雪很老了,渐渐不喜欢动弹,窝在床底下喘息,吃着发霉发臭的鱼,等死。


    一天,有一个男人向獏言深出手来:跟我走吧,你不该在这里。


    他看到了了獏言不为人知的笑,那是在梦里,他从浴间走出来,獏言正伏在床上睡的香甜,嘴角有淡淡口水,啧啧嘴,似有道不完的情愫,眼角是明媚的一抹微笑。她多么甜美,又怎可以遭万人蹂躏。


    他牵着她的手,带着盛雪,还有那个硕大的木箱,里面沉睡着一般不会醒来的拖鞋,来到他的房子,獏言过起了正常女人的生活,买菜做饭读报写字,仅限于日记,陪他饭后散步,看电影,生活淡的像是一出肥皂剧,却有无数人向往。


    一个夜晚他在熟睡,恍惚间听见有吧嗒吧嗒的声响,眯缝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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