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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触不到的碧海蓝天-第3章

小说: 我触不到的碧海蓝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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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出去。外边下着大雨,我承认我是自私的,我的秘密我不愿它暴露在这些陪过我走过低潮的人的面前,我宁愿它陪着我腐烂,只有这些疼痛还在才能证明我是真的活着,证明他们真的出现过在我的明朗青春里。我一直向前走,不回头,我是愿意去相信南楚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南楚,我懂她,她的野蛮,眼泪,寂寞。但是始终没能无愿,我梦里的场景一直在出现,南楚站在我的对面,她很小声地说,“消音,熬过去,我们就能不分开!”我站在原地,看见她眼睛里的讨厌,是的,她是讨厌我的,一直在迁就我的任性。南楚,我除了任性还剩下什么?季夏是许缘的,是我一辈子都熬不过的劫数,我能怎么办?

  南楚消失了,我找遍了我们以前去过的地方,还是没有找到。我哭着给李纯打电话,他赶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拉进他的怀里,哽咽着说:“消音,对不起。”我拉着他“你对不起我什么,南楚在哪里?你知道是吗?”他把拽出南楚的房子,我只看见他的嘴巴在一张一合,我听不见他的话,我红着眼睛瞪着他,“李纯,她在哪里?”他不作声,很久,他才说,“消音,我送你回家,你这样我会很疼的。”我冷了冷地看了他一眼,“李纯,你不把南楚找回来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用手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水,李纯对我只是苦笑,捏着我的手,那种疼是锥心的,我知道我不会原谅他了,他没办法跟我解释南楚的行为,正如南楚站在他面前他也猜不透,而现在,他的心不在南楚的身上,南楚在哪,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每天都在等南楚主动找她我,而她就像从地球上蒸发了一样,没人知道,她没给自己留退路,甚至不愿我找到她。我希望我一觉醒来,她就从外面回来,在我的面前活蹦乱跳,不停地数落我的没出息。整整半个月,我没有南楚的消息,在公司碰见季夏,我把头埋得低低的,我不想让他看见我的狼狈,他不再属于我,我不能把我的痛苦夹杂在对他的爱上,我要让自己变得成熟,不能让他一眼看穿我的想法。我和他们所有不只是隔着一千多天,而是隔着一条汹涌的河,他们可以选择隔岸观火,他们不欠我什么,反而是我欠他们太多。而我不知道怎么去偿还。

  我很想逃离这里的一切。回家,我会看见季夏给我的所有温暖回忆,在公司,我要面对他,逼自己深藏,面对李纯,我会追问南楚的消息。

  许缘约我出去见面,我很意外,我和她的私事还没有解决,她不会放过我的!“林消音,你不奇(提供下载…)怪南楚为什么会离开这里吗?”我看都不看她一眼,“许缘,你有什么事快说?”她突然很阴森地笑了起来,摇摇头说:“你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笨!”我捏紧手上的杯子说,:“小时候?我们认识吗?你不是很牛逼的吗?像我证明笨的人怎么会认识你呢!”从包包里抽出几张毛爷爷丢在桌上,我凑到她耳边说:“许缘,今天我请客!还有,我也不嫩!”我没有时间看她的表演,远离她是我的第一反应。我不怕她抢走季夏,也不怕他们俩同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怕从她嘴巴里说出南楚那些我没有参与的事,说出她和季夏是多么幸福,说出我和他们现在相隔的距离有多远。

  我是孽障,林森也这样骂我。他一般不会发怒骂我,因为他不配!只有一次他这么说过我,那次他咆哮地说,“林消音,你个孽障,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房门被他拍得嗡嗡地响,我和南楚在房间里哈哈大笑,笑道我以为我所有的悲伤,愤怒全部抛向了林森。后来,南楚和我在外边做了坏事,林森也不再骂我,他只会丢钱给我,那么大的房子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宁愿拿着他的钱在外面混,也不愿踏进那个房子。南楚会苦口婆心地劝我回去,我很不解地问她:“林森给你什么好处了,你这么为他说好话?”那时候的南楚会打得我到处求饶,我以为她是为我好,她是想我变好,可是那些只是我的以为。

  那时候的她还在我身边,还是李纯的女朋友。

  现在,我在她心里算什么,我,林消音算什么!



人生若只剩初见


  我总认为这个世界会收容我。

  我跟林森吵架从家里逃出来,南楚收容了我。深夜,我睡在她的身边,她很瘦,身上的睡衣显得很肥大,我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凸出的骨头我生疼,我在她耳边唱:“我坐在椅子上,看日出复活,我坐在夕阳里,看城市衰落。”她说,“消音别唱了,我疼。”她的话打在我的心上,我也疼。没人知道我的秘密,它是身上的枷锁,我困在里面,任由生命中的人在外面走走停停,我也走不出这个牢笼。南楚在我需要救赎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很小心地保护我,努力地带我挣脱枷锁。

  我曾经孩子气地拉着她满街奔跑,她笑我是个野孩子。我们一样地野。她在日记里写道:等待救赎,没有目的地,如果有一张没有期限的车票,我会带着消音逃离。她说,她会带着我逃离,而不是带着我走。这一次,她却没有兑现她的承诺,她一个人走了。

  我又一次来到李纯的酒吧,我在等南楚的出现,这个地方南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下,纵然,李纯背叛了她,她也不会这么简单地离开,她宁可李纯跟着她痛苦,也不会让他有养小三的机会。我趴在吧台上,一口一口地灌下李纯的珍藏酒,在这个吵杂的地方,我能看到的就只有那些十六七岁的男孩女孩,他们披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皮囊,干些在大人眼中被称作为可耻的事。心突然就像是被猛扎了一下,我和南楚也这样生活过,林森给我的钱差不多就被我用在喝酒消遣上了,为此我付出了代价,每次它在这隐隐作痛,我都会问南楚,“我们是该下地狱还是上天堂?”她轻轻地拍拍我的脸,很严肃地说,“消音,你上天堂,我下地狱,天堂里有季夏,他那么善良,他会救赎你的!”我当时特别鄙视她,凭什么她要丢下我一个人,我的穷追不舍换来李纯的总结,“消音,我们是一群恶魔,季夏是善良的,你是单纯的,我和南楚都是邪恶的人,你说我们能去哪

  。”

  是呀,我矫情地希望我能遇见一个善良的男孩,简单地相爱,平平淡淡过一生。我遇见了那个男孩,季夏,在我满身风雨的时候,他来了,我幻想他会不会很不小心的就这样和我过一辈子,结果是他和许缘在一起了,我不能恨,也不能伤害的许缘。眼睁睁地看她站在季夏的身边,我还要微笑的祝福他们,我对南楚说过,我做不到!我不是个善良的女子,没有气质也没有风度,我没有办法去想象这个混乱场面。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们俩坐在学校的顶楼上,我蜷着在她的怀里,泪水打湿了她的衣服,晕开的圈圈正如我抓不住的季夏,我在她的怀里呢喃,“南楚,真的没有选择。”南楚擦开我的眼泪,拉我站起来,天台,靠近死亡的地方,她笑着说:“要不我们跳下去?”我点点头,可是最终我们还是没能跳下去,或许决绝地纵身一跃,我和她都会解脱,那一刻,我体会了一个词,劫数难逃。

  许缘只是很配合剧情在我的身上插了几刀,这把刀是季夏,而我甘之如饴。我不恨许缘,真的。甚至是我没有资格恨她,她没有资格伤我,如若没有那场意外,我们会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那只是如果。而是,我们都忘了,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也是如果!

  李纯拉起趴在吧台上的我,任凭我怎么捶打他,追问他,他都是一字不吭,我记忆中的李纯不是这样的,他至少会回答我的问题,现在关于南楚他选择避而不谈,只有我一个人困在南楚的消失里,他们每一个人都照常生活,亦如初见时,我们表现出来的冷漠。

  我们之间缺了谁,还是一样地生活,注定,谁都离得开谁!



季夏是白菜你也不是胡萝卜


  南楚走后,我,林消音也是可以活的。

  我每天挤着公交车,在公司老员工面前低头哈腰,朝九晚五地存活真的很不容易。季夏还是会在我的后面帮我善后,如果换成是以前,我会很感动,甚至还会屁颠屁颠地站在他的身后,幻想成王子的灰姑娘,可反过来,世上有这么多王子吗?这完全是欺骗小少女的感情啊!尤其是你跟这群要钱不要命的大哥大姐级别的人竞争,我是在自找死路。“林消音,你出去帮我买杯咖啡来,不加糖啊!”,“林消音,你帮我打的文件存档没?”。。。。。我算领教他们了,老娘就是一免费的劳动力,还得按照他们的要求来,面带微笑、挣钱养活自己真不容易。

  我很久没见到李纯,他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楼下,我就觉得是有阴谋。他不会轻易的找我。“李大总,您怎么来了,您的小三呢?”我挖苦他,李纯冲我笑笑,“消音,你真刻薄,真是南楚的翻版。”我捏紧拳头,冲他喊,“你他妈别给我提南楚!就是你们逼走她的。”他按住我的肩膀,“消音,你不需要知道,你会受伤的。”我扒开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冷冷地说,“你找我什么事,没事我要回家了。”他很不自然地别开手,“季夏呢?我送你们回去。”说曹操曹操就到,季夏看见我和李纯,开玩笑道:“你们俩一起接我下班,我受不起呢?”李纯拉开车门,我一个人坐在后排,如果南楚在,她会在我的右手边,她的头发会轻轻地拂过我的脸,我喜(…提供下载)欢闻她惯用的洗发水香味,只是现在她突然间就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不见,亦如她从来没出现过。

  我在后视镜里看季夏的脸,显得特别疲惫。我一直躲他,当我发现我们俩现在都是带着伤痕的人,我怕我一靠近他就会伤得体无完肤,他在工作上帮助我,只会让我觉得我,林消音就是一个废物,工作是南楚帮忙的,上班后又什么都不会,我拿什么跟许缘争,我连一根头发都争不过。

  “林消音,你恨我吗?”季夏转过脸,看着我。我盯着他的眼睛,里面是一片清澈,我装着无所谓的态度,看着他,“季夏,我恨你,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你季夏是白菜,我连胡萝卜都不配,我凭什么恨你呀?况且现在你还要天天给我善后,我喜(…提供下载)欢你都来不及呢!我还要巴结你呢!”死命撑着说完这些话,我把脸转向窗外,眼前一片朦胧,我骗得过他,还是骗不过自己。季夏的手一直紧握着,我知道他在克制掐死我的冲动,我学会了南楚的尖酸,真给她长脸。

  上下班挤公交车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享受,我每天看着人来人往的天桥,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累。回到办公室又要面对季夏,真是折磨。我决定辞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把自己逼疯,生活这么美好,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活得这么累,辞职,就这么决定!

  很简单地离开南楚为我安排的工作,季夏不在。收拾桌子,看见季夏送我的台灯,我们每天都加班,台灯理所应当的存在在我们俩个桌子上,我还是把它拿走了,也许,这是他送我的最后一件东西。

  回到家,林森正好在客厅,这是我第几次看见他,我不知道,但我一点都不意外。“消音,季夏没送你回来吗?”我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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