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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糖渍by唐悦-第11章

小说: 糖渍by唐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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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不醒。

就这样。。。。死了好吧。。。。。
用尽最後的力气,青恩勉强睁开了眼,带著一丝苦涩望著躺在地上的兄长。在两兄弟四目相交的一刻,他们同时感觉到了彼此想传递的讯息,

哥哥。。。。我好累。。。。。
弟弟,你绝对不可以。。。。。。

攸庆最後的讯息还是没有完整传到,只因为青恩曾经灿亮如星的双眸已经无力的闭上,像个死去的人一般,安静静的闭上了眼。


没有人注意,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在乎,他,是否能再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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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终於结束了,好像。。。有点儿血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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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第二十一夜(上)微H

「呜啊。。。。。不要。。。不要伤害青恩。。。。拜托你们!」
在手术室般的钢台上,看不清面容的成年男子粗重的喘著气,胯下几乎比青恩的手臂还粗的凶器蛮横的进出男孩狭小的甬道,身躯不断被贯穿撕裂的男孩无力的挣扎著,虚弱的泣音夹著难耐的呻吟声,微弱的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
「拜托你。。。。放开他。。。。。」
被迫身为旁观者的攸庆声嘶力竭的哀求著,围绕著中间相互连结的两人的少年们却恍若未闻,看也不看他这里一眼,任由他苦苦哀求。
再一次,身为兄长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血脉相连的弟弟被人蹂躏,却束手无策。
「不要!!!」用尽全力的大喊,有了回应。。。。。。


「攸庆、攸庆!」有人在喊他,软软的声音很熟悉。
「攸庆,你醒醒!」那是青恩的声音。。。。。但是,为什麽感觉这麽虚弱?
「林攸庆。。。。。。」
「哇!!」猛然睁开眼的人很明显吓了一跳,侧躺著的他眼前赫然是双生弟弟过於接近的面孔。
「呼~你终於醒了。」青恩伸出手指轻轻拧一下兄长的脸,手指冰凉的触感稍稍的把攸庆的睡意驱走了些。
「嗯。。。」
原来,是梦。
还好。。。。。。
「。。。。青恩,你。。。。。」 攸庆松了一口气,却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弟弟的手还放在他的脸上,湿冷的像冰一样,双颊却染上一抹不自然的火红。

这时只要稍微有点基本常识的人都知道,眼前的男孩正发著高烧。
「嗯,我在发烧。」青恩说著,畏寒似的往哥哥这边靠了靠,攸庆也跟著揭开裹著自己的棉被,将弟弟拢在身边,以自己的体温替他取暖。
「烧多久了?体温计在哪哩,我去找。」
「不用了。这里没这种东西的。。。。。」青恩抓住哥哥的衣袖,迷迷糊糊的说著,眼皮又不受控制的合上,陷入高烧必有的昏睡状态,任凭哥哥再怎麽叫都醒不过来。

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过的很快,但是时间却好像恶作剧一般愈走愈慢。

答应唐与新要好好照顾攸庆的陈叔在不久之後进来查看,发现了高烧不退的青恩。
唐与衿在那之後如一阵风般进来,带走昏睡著的青恩。
在小庆的苦苦哀求之下,陈叔不得已,带著他去到了唐与衿的卧室,青恩正在里头接受药物的治疗。
恰巧碰到在门外徘徊的唐与衿,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看也不看他一眼,迳自吩咐陈叔将他带走,不许他进入。

他一直很听少爷的话,这两天来没有把体内的玩具取出,也因此只能喝著流质的食物。
原本就不健壮的身体因为连著两天都只喝流质食物,更虚弱了。
原本敏感的身子因为体内硬物的持续刺激,也变的更加敏感了。

现在,他只想要唐与新赶快来接他。
生平第一次,他好想见一个人。
无时无刻担心著弟弟的状况,紧绷的神经引起了疲劳的倦意。
透过双生子的精神连结,他隐约可以感觉到青恩仍然在昏迷,连带著他也很想睡,但是他不能。
只要一合上双眼,他的眼前就会自动出现那天,那对软金属丝穿过膝关节的画面。
像个噩梦一样不断纠缠著他,让他不断的自梦中被惊醒,一次一次的尖叫著醒来,发现自己全身被冷汗浸湿。
曾经承诺过两天後就来接他的人,一直没有出现。室内没有时钟,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是,时间久的好像已经过了两个世纪。
他,还没来。


好想他。。。。。与新少爷。。。。。我好想你。。。。。。

再一次不敌睡意,他在被拖进沉睡的深渊前,嘴里还喃喃的默念著,那人的名字。




十二 。 第二十一夜(中上)微H

「二少爷,你回来了。」苍老的声音在遥远的走廊上响起,轻声说著什麽,他听不清楚。
「陈叔,小庆呢?还好吧?」熟悉的声线逐步接近他所在的房间,似乎。。。。。。是那个人回来了。
「。。。。他这两天一直不肯吃饭,只喝一些牛奶。也不知是怎麽了。。。。。」这几天很照顾他们兄弟俩的陈叔用一种苦恼的语气报告著,听在攸庆的耳里,心中泛起一阵歉意。
「啊?只喝牛奶 !?」唐与新推开客房的门,他寄放在哥哥这边的小孩正侧躺在被窝之中,右手自然的摊放在枕上,柔顺的黑发斜过一边,随著吸吐气微微飘动著,
「。。。。这样怎麽可以呢?」十指与之相扣的握住男孩小上许多的右手,才刚从实验室归来,积著满身疲惫的青年身上还带著消毒药水刺鼻的味道,沉睡中的孩子不自觉的抽了抽鼻子。
「少爷,你不如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带他回去?」跟著进房来陈叔望了望墙上的时钟,有点不愿意唐与新在这麽晚的时候还要开著车,走山路回自己的家里,思索了一下终於还是开口挽留。
「嗯。。。。。这样也好。。。。。麻烦你了,陈叔。」礼貌但是冷淡的回话,让在唐宅服恃多年的陈叔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受伤。
自从唐与新进入高中,和唐与衿大吵了一架後,就愤然的搬出了自小兄弟俩同住的唐家大宅,自己在外头买了一个小房子。
上了大学後和哥哥的关系好转了,偶尔也还是会回来,但是无论如何就是死活不肯在这里度夜,连带著对陈叔也疏远了起来。
今次他会答应,实在是大大出了陈叔的意料之外,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欣喜。很久,没有看见他睡著了的样子了呢。
「好,我这就去准备一下房间。」老人像是终於见到自己离家数年的儿子回家了似的开心,说著就要转身出去。
「不用,我今天和他一起睡就可以了,不用麻烦陈叔了。」唐与新露出一丝笑容,轻柔的伸手拨开男孩沾在鼻尖的黑发,搂了搂他,「陈叔,你还是早点休息吧。」
「是。。。。」看著眼前已经长大成熟的孩子,陈叔应了一声,嘴角勉强扯出一点笑容,瞄了床上让唐二少爷牵肠挂肚的男孩,
「那。。。。请少爷也早点休息,我会帮你把乾净的衣服放在浴室里的。」
最後朝青年行了一个礼,年近七十的老管家退出了房间,只留下两人在这间打理乾净的客房内。

「。。。。小庆。。。。」青年的手指轻轻的摩娑著明显在装睡的男孩面部的轮廓,低低的唤著他的名字,那声音中充满了溺爱与心疼,「你醒了。」
结尾是句号的问句,让躺在床上不愿睁开眼睛的人知晓自己在偷听的事已经被发现了,无奈的只好乖乖开口应了声,
「少爷。。。。」男孩才轻吐出两个字,青年就很直接的一把将他从床上打横抱起,不顾男孩吓傻的表情,推开房门走向宅中附设的超豪华大浴室,
「少爷,你要。。。。做什麽?」
「洗澡。」
没有多馀的赘字,唐与新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回应怀中人儿颇惊吓的问句,冷不防舔了男孩微张的唇瓣一下,接著满脸期待的笑了。


「唔。。。啊。。。。少爷。。。。。不要这。。。样。。。。。嗯。。。。。。」
在浴室门关上後没多久,热水冲刷的水音之间隐约夹著男孩软软的哀求声,以及诱人的呻吟声。
氤氲的白色雾气掩盖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只有细小的一些声响是无论如何掩盖不住的,从门缝中悄悄溢出,回盪在冷清的豪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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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第二十一夜(中)

黑色基调 深蓝搭色的卧室里寒气逼人,侍立在门边的一票黑衣保镳个个绷紧了神经,站的直挺挺的,惟恐一个不慎惹毛了扶手椅上脸色不善的主子。
屋内极其显眼的一抹白色身影随性自在的移动著,像是和这边充满肃杀之气的世界完全无相关联,也像是对於唐与衿寒冰一般盯在背上的视线无所知觉。
他,穿著白色衬衫的年轻男子,正跪坐在深蓝色大床床缘,履行著自己身为一个医者所被赋予的使命,专注於手中正进行的触诊。

「喂,可不可以叫你那群手下别再盯著我了,这样子我怎麽工作啊?」长相清秀英俊的医生终於忍不住,向唐与衿抱怨了起来,手上准备著注射针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减慢,还是一样的精准以及效率。
交叠著腿半靠在椅背上的男子挥了一下手,短短的几秒之间,身後站成一列的黑衣男子通通自动退出房间,连个声音也不敢吭。

「说吧,他怎麽样了。」在确认手下都退出後,深知朋友个性的唐与衿冷静非常的开了口,心里已经大约知道会被臭骂一顿了。
「哼,还好意思问,你那个表弟是变态吗?才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成这样,该不会是自小就跟著你这个表哥在帮里混吧?」年轻的医生将针筒紥进床上毫无意识的男孩的右臂,注视著被缓慢推入体内的透明药剂,有点不高兴友人冷淡的问话态度,又多骂了几句,才冷静下来讲解情况,
「。。。。。他现在还有点轻烧,这种情况可能还会持续个两三天,因为有些伤口状况已经非常不好,发炎的情况很严重了,短时间还解决不了,尤其是脚上的伤口。。。。。。」
男子快速熟练的收拾完用过的针筒,抽起一旁的消毒毛巾擦了擦手,坐到了唐与衿的对面,口中一边报告著情况,眉头也跟著愈皱愈紧,
「他的一双脚。。。。以後是一定会留下後遗症的,但是再不把伤口里的铁环抽出来,我怕他以後得一辈子靠轮椅行动,再也无法行走。。。。。」
唐与衿不露一丝情绪的双眼直视著地面,有意无意的逃避对方眼中尖利的责备,

「今天不行,明天再帮他取出吧。」

刻意淡漠的声音,应该没有透露出自己的心疼。。。。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现在的他还是叶原藤的玩具,一定要谨慎处理,避免日後叶原藤再找出藉口来找他的麻烦。
唐与衿在心中为自己绝情的举动编造著合理的解释,以为这样就可以减轻一点挥散不去的罪恶感,但是他错了。

「呵,明天?」对面的男子冷笑,异常俊美的容颜在一瞬间笼罩上寒冷的霜气,那是他爆发前的徵兆。
「唐与衿你看清楚,这孩子不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他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你不能拿他十四岁的人生开这种低劣的玩笑!他会因此而终身残疾!」

莫辰心中涌动著一股熟悉的愤怒,面对冷血且不当一回事的唐与衿,他简直气炸了。当下招呼也不打,拎起手上的背袋就头也不回的往门外走,

「莫辰,」在他踏出房门的前一秒,安坐在扶手椅上的人终於还是开了口,「对不起。」

没头没尾的一句道歉,莫辰却知道他指的事什麽事情,心情却因此更加不悦了,
「哈,你不必跟我道歉,你道歉的对象该是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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