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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溪玉(女尊)-第43章

小说: 溪玉(女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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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严点点头。
  
  溪玉不置可否地嗯了声,又道:“你不过是个厨娘,为何会有如此贵重的男子首饰?还有,你在我的房里鬼鬼祟祟,到底意欲何为?“
  
  “这簪子是我夫侍的东西……他是个很好的男子,却因为我的自私和怯懦错而过了,这次出来,我便是寻他来了。”程严垂着头,低声道。
  
  溪玉紧紧盯着她低垂的眉眼,语气有些迫人:“既如此,为何迟迟不去见他?只是躲在一边做些情深不寿的戏码,很有趣吗?”
  
  程严苦笑一声:“我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身子一僵,溪玉突然低低地笑起来,抬起脸,那笑容越发的冰冷慑人。明明是失望到极点的笑,在周围将士的眼里却变了种颜色,失魂落魄却美丽到让人窒息。
  
  溪玉在众人的目光中伸出手,慢慢在程严脸上摩挲。暧昧的,由上及下,一点一点摸遍她整个脸庞。他嘴角噙着笑,手法却暧昧撩人,引人遐想。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心目中那个冷静高贵的皇子殿下竟然会露出这样的妖冶惑人的笑。
  
  安秋暗暗握紧了拳。
  
  敏感的指尖触到一个微小的突起,溪玉嘴角勾起,眼底的温度却渐渐褪去,顷刻之间已是荒原冰雪,一片寂寥。
  
  他倏地回过身,冷冷道:“带下去,杖责五十,反省三日,不得进食,以示惩戒!”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有个悲催的大学生必读书考试,那个书单……哦,都是神马东东啊,一本都没看过……俺十年前看的小言都还记得男主名字,这都是些什么必读书啊?要是让我编写材料,一定是耽美言情女尊给选其代表,这才是大学生必读嘛~~~(你就做梦吧!!)

这两周都是每周六更,写了四万字,自认为还是挺勤奋的,可评论还是好少好少~~俺果真就是冷体质,那既然明晚考试,就这样吧,要是下周有榜单呢,俺就抽时间更,要是没有,就让俺考完后洗个澡歇歇,周末继续奋斗。

俺要温暖的评评,看文不给评地霸王们,俺要用俺傲人地体重压向乃们!!

抬头,一个圆滚滚地大丸子砸下来了,扑~~~




58

58、相见·荒谬 。。。 
 
 
  从头至尾,程严都没有一句辩驳。最后被带出去的时候,也只是抬眼看了溪玉背过去的身影一眼,便毫无抵抗地跟着两个小兵走了出去。
  
  其余众人也慢慢散去,不一会儿,帐中就安静下来。
  
  耳边没了声响,不管是想听到的,还是在心底隐隐抗拒的,都渐渐化为了虚无。溪玉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坐了下来。突然觉得口很渴,手指漫无目的地在案上摸索,却差点打翻茶杯。幸好安秋眼疾手快,重新斟好了热茶递给他。
  
  溪玉端起来喝了一口,想说声谢谢,却发现喉咙没由来的涩哑。
  
  安秋蹲下来,直直看向他漆黑如水墨的眼眸,温声道:“你可以放了她,现在还来得及。”
  “为什么?”溪玉撇过脸,“不经允许进入我的营帐,被人发现又说不出缘由,如此可疑之人怎可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安秋无意识地低喃,苦笑了下。不管哪个营里,只要被冠上奸细之名,不管是真是假都难逃被严刑逼供的命运。只处以五十杖刑,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确实算是留情了……
  
  只是这样,你还是不忍心么?安秋看着那张记忆里总是神采飞扬的脸,就算这几年来变得越发的冷静淡漠,但面对她时,总是洋溢着淡淡的温情。此时她就在他面前,他却因为帐外那个曾经辜负过他的女子,面上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心中又开始熟悉的抽痛起来,安秋敛了眉,不敢再去看溪玉脸上的神情。她怕她再看下去,就会做出些疯狂的无法挽回的事。
  
  外面隐隐约约听到小枫的声音,还有那一声声的公子。溪玉回过神来,对安秋摇了摇头。安秋懂了他的意思,两人都没有出声,过了一会,那声音果然渐渐弱了下去。没有他的命令,守卫不敢随便放人进来。溪玉知道自己这次做的够狠,但他也清楚,不这么做,一切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等待的时间是那么漫长,几乎让人窒息。
  
  最后一丝阳光从指间散去的那一瞬间,溪玉猛地起身,满脸的决然和坚定。安秋默默地走上来,帮他系上披风,轻声道:“去吧。”
  
  溪玉点点头,脚下却一刻没停,飞快向帐外冲去。
  
  帐门拉起又放下,黑暗中,安秋闭上眼,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沉痛和哀伤。
  
  ******
  
  程严很没形象地趴着,斜眼看着坐在她身边红着眼睛的小枫,竟然还有闲心打趣道:“被打的那么惨,我都没哭,你怎么哭的两眼睛肿的像只兔子?”
  
  小枫使劲用袖子抹抹眼睛,哽着嗓子道:“谁让你做坏事了!被打也是活该!我……我才不担心你呢!”
  
  程严一笑,侧过头去,只是这个微小的动作就让她疼的全身是汗。小枫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伸出食指轻轻在她没受伤的地方戳戳:“喂——你没事吧?”
  
  “没事!”程严咧嘴,“只是……”
  
  “只是什么?”小枫紧张地凑近,却听到程严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我饿了……”
  
  “啊?”像是没听明白,小枫张大了嘴,那样子傻的很可爱。程严笑了下,把下巴抵在交叠的手背上,语气无比哀怨:“我现在是伤残人士,也没办法给自己做饭,躺到现在也没吃上一粒米,实在饿得狠了。”
  
  “哦……那、那我去给你弄吃的……”小枫蹭地跳起来,就往外面跑,却冷不防地撞上刚进来的人。她揉着被撞疼的部位,刚抬头准备道歉,却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瞪圆了双眼。
  
  溪玉没有注意到她,目光直直扫向躺在那儿的女人。顺着她血迹斑斑的裤子向下,到破碎的布条下隐约露出的伤口,心突然就揪紧了,过了一会才对呆立一旁的小枫道:“你出去吧,我和程姑娘有事相商。”
  
  小枫回过神来,满脸紧张:“大娘她知道不对了,你别再打她了!”
  
  溪玉没说话,只是眸光越发晦涩。
  
  “小枫,你先出去,我和殿下说会话,不会有事的。”程严连忙道,见这孩子还是一脸的防备,苦笑了一声:“你不是还要去帮我拿饭么?再不快点,我今晚可真要饿肚子了。”
  
  小枫这才不情不愿地去了。等外面都安静下来,溪玉在程严床边坐下来,看着她的伤势,问道:“疼吗?”
  
  程严摇摇头,那目光竟似是有些欣喜。
  
  溪玉被她热切的目光看得有些透不过气,难堪地别过脸去,许久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她在耳边轻轻叹了口气,就像以前每一次那样。
  
  溪玉的心突然一跳,就听到那声熟悉的,却在这三年来万分想忘掉的称呼:“玉儿……”
  
  “玉儿……”程严又唤了一声,挣扎着坐起来,这个动作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她直冒汗。但她仍然坚持看向溪玉略有些朦胧的眼睛,面色变得温柔起来:“玉儿,这三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错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听了她的话,溪玉有些怔怔的。只听到那边程严继续用温情脉脉的语调说着:“这半年,我一直在到处找你,也想着,见到你该说些什么……玉儿,我好害怕你不再原谅我,不想再见我,当年的事,你若愿意,我会一件件说给你听……”
  
  盯着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溪玉突然觉得荒谬极了。不管怜悯还是补偿,都不是他想要的,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他还忘不了和这个人有关的一切?
  
  溪玉刷地一声站起来,只给了那人一个冷硬的背影。
  
  “程姑娘,你我素昧平生,你说的一切,我都……听不懂,也——不想听懂。”
  
  




59

59、过往·痛楚 。。。 
 
 
  见溪玉竟似要走,程严——也就是澹台于磬一急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却扯动了身上的伤口,顿时疼的闷哼一声,无力地倒了下去。
  
  那一声饱含痛楚的呻~吟传入耳中,溪玉心尖也跟着颤了一颤,却没有回头:“我不知道你来有什么目的,但伤好了就走吧,若下次再被抓住把柄,可不是这么轻飘飘的处罚就完了。你——好自为之。”
  
  “玉儿!”澹台于磬唤了一声,见对方没有一丝动容的意思,心中黯然,但还是咬牙道,“我这个样子不能给你准备饭食了,这几日千万要注意,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不认识的东西一定不要乱吃,我知道你不愿意让身边的人成为靶子,但饭食还是让她们先试过再吃……”
  
  澹台于磬很少说话如此没条理,但因为着急,也不管内容多么匪夷所思,就这么噼里啪啦说了出来。溪玉却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说有人要在我的饭食里动手脚?” 
  
  “只是猜测。”见他终于肯听进自己的话,澹台于磬松了口气,忍着身上撕扯的疼,道,“但诸事小心,有益无害。”
  
  两人虽然有那样一段过去,但溪玉也不是不辨是非的人,他知道澹台于磬这么说必定有自己的缘由,说不定她混入飞虎营正是为了这件事。溪玉深吸了口气,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但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僵硬,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我自己会小心的。”
  
  注视着溪玉离去的背影,澹台于磬瞬间失去了支持的力量,极没形象地倒在榻上。
  
  她真是没用,只有在说到正事时才能让玉儿多看她两眼,但不管怎么说,玉儿也没想象中那么厌恶她,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不是吗?
  低低地苦笑起来,冷不防牵动了伤口,疼的她频频抽气。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溪玉出了门,心情却久久无法平复。三年未见的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就算说着歉疚和弥补的话,他也不可能再心动了。他从现代而来,更加明白这种感觉。感情的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死死纠缠着过去不放,对两人都没有好处。
  
  和澹台于磬,算是他的初恋,却失败的这么彻底,到底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但既然散了,也没想过复合的可能。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这辈子就这么过了。可他现在是月晏的皇子,很多事情身不由己。皇母疼爱自己,到处积极主动地帮他物色妻主人选,大概再过两年,他便不得不面临比现在更大的压力。只是让他再去找另一个女人,再去体会一回那闺阁男子的生活,他会疯的。
  
  虽然他没有什么从一而终的观念,但这个世界的人是绝对在乎的。这也是皇母为什么如此急切想把他嫁出去的原因。他出生青楼,又是被休弃之身,还为其他女人怀过一个孩子……这三点中任何一条都足够压垮这个女尊世界中柔弱男子,更何况,他可是三样都占了,在这个世界,按理说该是没有女人敢要他的,注定孤苦一生的命运。
  
  这三年来他忙着军队中的事,对自身关注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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