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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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谷里,在草原上消失的帐篷都在这里出现了,还是向以前那样一座紧挨着一座,连成一大片。
大军初到的时候,所有帐篷里的人都欢呼着从帐篷里冲了出来,一时间,夫妻聚首,母子相逢,整个河谷都陷入了一片团圆的狂喜里。
看着这个场面,我的心一瞬间如同刀搅,狼野人是合家团聚了,可我们东昭呢,我呢,在这个世上,我再也不可能有和亲人重逢的那一天了。
“王,大王!”人群里,身着白袍的杜姆也向楚律雄跑了过来,她脸色绯红,一双媚丽的大眼睛里满含着笑,扑进了楚律雄的怀抱里。“王,你终于得胜回来了,可叫我等的好心焦啊!”杜姆紧抱着楚律雄。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楚律雄微微的笑着。
“嗯!”杜姆含羞的笑了,她抬起了头,一瞥间,她猛然看见了楚律雄身边的我。“怎么,这个女人还没有死,东昭不是已经被王灭了吗?为什麽她还在?”看着我,杜姆的大眼睛里,刚才的欢喜一下子全消失了。
“她怀上了我的孩子,所以我又把她带回来了。”楚律雄向杜姆道。
“什么,她怀了你的孩子?这,这……我……”听到楚律雄告诉了她这个,杜姆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难看。“我到底被你置于何地?”杜姆高叫了一声,猛地一把推开了面前的楚律雄,向旁边的蓝色王帐跑去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堕胎
美丽小河的北坡上,我的帐篷就搭建在这里,远离其他人家,这是我特意向楚律雄要求的。狼野人都仇视我,而我也实在讨厌他们,所以我远远待在一边,尽量不和他们打什么叫道。。
苏拉吉和乌玛又被楚律雄派过来服侍我,但这次她们还担着重大的责任,那就是他们要看管好我,不能让我伤害了我腹里的孩子。
但楚律雄这这一次如此的防范纯粹是多余的了,在这里,在狼野人的敌意中,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个孩子对我的意义,他是我的保命符,一点也没错。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在这世上连半刻都活不成,我一定会被杀,很凄惨的被杀魁。
真真切切的知道了这个,我开始对这个孩子不那麽憎恶了,我甚至也开始小心翼翼了起来,毕竟,他是我的命,有他才能有我。
见到我这慢慢的变化,楚律雄好像也暗暗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一天来好几次,来了就在帐篷里四处看看,然后就向苏拉吉和乌玛吩咐几句,对我的态度也变了,不再像从前那样阴狠暴虐。
他报了仇了,他心里再没有仇恨的重负,因此他轻松了。可是,他可能不知道,他的仇恨的痛苦现在又被移植到了我的心里,并且深深地生根发芽。不,也许他知道,只是他认为我不过是一个文弱的小女人,无论我怎麽,都是在他的掌握之中,我对他根本就构不成什么威胁。
是,一定是这样,他一定是这麽想的!坐在帐篷的床榻边上,我这样猜测着,但随即我就又冷笑了。狂妄,自信,这一直是楚律雄的性格特征,因为这个性格,在战场上,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是凡事都有优略两面,这一次,我说不准就可以利用他的狂妄,自信战胜他。
正在我出神的思索着如何该如何向楚律雄复仇,如何和他、和这个该死的狼野如何斗争时,我帐篷的布帘突然被人揭开了。
是杜姆,她带着杜梅尔,阴着一张俏脸,一双大眼睛一进门,就不怀好意的紧盯着我瀑。
“王妃,您来了!”看见她来,苏拉吉和乌玛忙走上前,向她施礼问好,并且立刻奉上了香茶。
“嗯!”鼻子淡淡的冷哼一声,杜姆在桌前坐了下来,接过茶碗,却不喝,只把它放在一边。
“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本王妃今天来这里,是有话要和她说。”看也不看苏拉吉和乌玛,杜姆就让她们两个先退出去。
苏拉吉和乌玛犹豫了,杜姆一向容不得我,以前我还只不过是楚律雄暴虐下的女奴,她就三番五次想要置我于死地,现在我怀了王的孩子,也就是将来的王子,她又要对我做什么?“可是王妃,王吩咐过,不许我们离开公主半步。”苏拉吉和乌玛道。
“公主,她什么时候又变回了公主的身份,东昭不是被灭了吗?既然国家都没有了,那还会有什么公主,充其量也就是个女俘虏,一个被王睡过的女奴。”杜姆的脸微微涨红了起来,苏拉吉和乌玛此时道出王命,这让她感到很愤怒,同时也很嫉妒。所以她看了一眼沉静如水的我,薄薄的唇间就冒出了这样几句尖酸刻薄的话。
“王妃来找我,有什么话就请尽管说吧!”冷冷的唇角只抽动了一下,我对杜姆道。
“我不许你给王生那个孩子,我要你立刻打掉他。”见我如此沉稳,杜姆开始直面对着我说道。
“这恐怕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再说,好好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要,要把他打掉,这王可坚决不会答应。”我依旧淡淡道。
“怎么我就做不得主,我可是狼野的王妃,独一无二的王妃,我不许别的女人生下王的孩子,更何况是你这下贱的亡国女奴。所以,你必须听我的命令。”杜姆的脸色更难看了起来,其间胸口还微微起伏着。我知道,这是我的话又激怒了她。
“哼!”冷笑一声,我看了一眼杜姆,别转过了头,这个女人,简直狂妄到了可笑的地步,她以为她是谁。
“你不肯!”看见我对她的轻视,杜姆愤怒地从椅子上霍站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奴才,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药我也带来了,就在外面。来人!给我把药端进来。”恶狠狠看了我一眼,杜姆向门外高声道。
在她的话音一落后,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从外面走了进了我的帐中,其中的一个,手里就捧着药碗,碗里黑乎乎的药汁正在左右动荡。
“王妃,不可以!”看见杜姆竟是老早就有备而来,还带来几个侍卫,苏拉吉和乌玛忙跪倒在她的脚下,向她苦苦磕头哀求。
“把她们两个给我带到一边去,别让她们在这里碍手碍脚。”厌烦的瞪了一眼苏拉吉和乌玛,杜姆向两个侍卫吩咐道。随即苏拉吉和乌玛就被带到了一边。
“把她给我抓住!”控制了苏拉吉和乌玛,杜姆又命人将我也牢牢摁住。“你要强给我灌药吗,你可真是是恶毒无比的女人!”在侍卫的挟制里,我不屈的昂起我的头,向着杜姆大声的说道。
“是的,我恶毒,我就是要强给你喂药,喂让你流产的堕胎药,因为我讨厌你,我更讨厌你给王怀的孩子。我要他死,更要你死。”咬牙切齿,杜姆的眼睛里全是对我的怨恨。
“为什麽你这麽容不得我,为什麽你这麽恨我。”看到杜姆对我竟是恨的无以复加,我很不甘心得道。我没有妨碍过她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她无端的挑衅我。
“我就是容不得你,因为你是个狐媚,一个可以将男人迷惑的神魂颠倒的妖精,我恨你,因为王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虽然我是他的王妃,可是,因为你,他不爱我,现在你还有了他的孩子,他更不会在乎我了,因此,我要先杀死他,然后再杀死你!”,大声的回复着我的话,杜姆满怀恨意地将盛满黑色堕胎药的碗放在了我的唇边。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宛妃
“你这是干什么!”就在这紧要关头,楚律雄突然掀帘进来,他的脸很黑着,出现在我和杜姆的面前。“你也太胆大妄为了,你这是要将本王置于何地?”他满含怒意,一把将杜姆手里的药碗打落在地,然后把阴沉的目光投到了杜姆的脸上。。
“你可来的真是及时啊,是不是一直就在这周围,保护着这个小贱人 ?'…'”杜姆丝毫也不惧楚律雄满眼的凶光,她狂野的甩了甩一头的长发,撇着嘴道。
“是,我是来的及时,我要不来的及时,那你谋害王嗣的打算不是已经得逞了。”见杜姆如此放肆,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楚律雄的脸都快气的变了形状。
“王嗣,什么王嗣,他就是个野种!”看见楚律雄对她越来越凶,杜姆眉梢高高一挑,她大声的喊道。
“你,放肆,竟然连本王也一起辱骂!”听杜姆的话说的越来越难听,楚律雄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啪”他又按耐不住地扬起手,将一记又重又响的耳光打在了杜姆粉嫩的脸上,杜姆的脸上顿时就是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捂着被打红的脸,杜姆的眼里泪水在打转。很久了,总从那次她被楚律雄几次去雪戎谷好容易接回来,她就没有再受过这样的委屈。
“楚律雄,你又打我,你上次在雪戎谷,不是当着我父王和我王兄们发誓,以后你再不会欺负我了吗,你怎么发的誓言不算数。哦,我明白了,你那时根本就是说假话,因为你要出征,去打东昭,所以你说谎话,为的就是先稳住了我们。”
“哼,我不这样,你们能让我安心的去远征吗?”自己的当时的意图策略被杜姆说说破,楚律雄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
“你这个骗子,阴险无比的坏蛋,枉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对我全是欺骗和利用,我恨你,我恨死了你。”杜姆哭了,她哭得很伤心魁。
“我不是把王妃的名号给了你了吗?这一点我没有欺骗你,而且,我也是真心娶你回来做我的王妃的。只是你,心胸太过狭窄,人又总是喜欢任性胡为,对我,你的丈夫也总没有该有的尊重,又这麽善于妒忌,竟然连我的孩子都容不下。”
“我心胸狭窄,我善于妒忌。你有那麽多女奴,但你总把这麽一个妖媚,不知廉耻的女人放在身边,甚至我们大婚的那夜,你都跑到她哪里去了,现在你还让她怀上了你的孩子。你让我怎麽大度,让我怎麽可以不在意。我是个女人,我全心全意的爱你,我也忠于你,我的丈夫,可是你呢?”听楚律雄说她不能容人,杜姆气愤的叫着委屈。
“大丈夫本来就该有三妻四妾的,你的父王,你的王兄哪一个不是这样。与他们相比,我只娶了你一个王妃,别的女人虽然我也有,但她们都不过是女奴的身份。我觉着我一点也没有委屈你,可你还是不满意,你还是不停的和我闹,让我得不到一时的安宁。照这样看,我倒是该多立几位侧妃,让你把醋吃个够!”楚律雄气呼呼地,又盯了一眼杜姆,然后他又道:“传我的王旨下去,浣月公主慕容宛从今日起,就是我的侧王妃,封号宛妃,哼!”楚律雄说完,就故意又看了杜姆一眼。
“好,你要立侧妃,那你就立吧!我阻止不了你,你要那个贱女人为你生孩子,那你也让她生吧!狼野王妃这个破身份,从今天起,我也不稀罕了,我走,我这就走,你好好地在这里守着这个女人吧,不要哪一天死了,自己却还不知是咋死的。”杜姆猛地一挥袖子,就转身跑出了出去。
“又想来要挟我,你以为现在还是几个月前吗!”看见杜姆跑了出去,楚律雄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然后他出帐,向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他们离开后,我的帐里终于又恢复了一直以来的平静瀑。
“恭喜啊,宛儿,恭喜你被王立为侧王妃!”杜姆走了,她带来的几个侍卫后来也都随着楚律雄离开了,苏拉吉和乌玛此时也恢复了自由,于是她们就一齐过来向我贺喜。
“哼!”我冷笑了一声,侧王妃,我才不稀罕做楚律雄的什么偏妃,就是他的正妃的那个位子,我的眼睛也懒得看它一下,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