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奴妃是罂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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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匕首掉了,手腕又被宇文虚擒着,急乱里,我下意识,抬去膝盖就向宇文虚的肚子撞去,因为我是拼尽全力的,宇文虚又受了伤,所以在我的一撞之后,他马上就一个趔趄,倒在了车里。借着他倒掉的空隙,我冲到车门口,纵身跳了下去。
“老何,快停车,去帮我把她抓回来!”我的背后紧跟的就是宇文虚那气急败坏的声音。
赶车的老何听到他的主人宇文虚的命令,他立即勒住了马,也跳下车,就向我快步追了过来。见他向我追来,我急忙看了一下周围。这是一条窄窄的山路,一边是又高又陡的山,一边是杂草乱树的坡,慌不择路间,我就向旁边的山坡下逃去,但山坡上的草很滑,因此没跑几步,我的脚下就是一空,接着我的整个身子就骨里骨碌向下迅速的滚去,这时,也不知是乱石还是树桩,在我的头上还重重的撞一下,很快我就不醒人事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少的时辰,我慢慢醒来,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置身于一件精致优美的卧房之内,躺在一张垂挂着如烟似雾茜纱帐的雕花大床上,屋子中间,一只巨大的玉香炉飘散着袅袅的香烟,散发着馥郁醉人的香气。另外,还有两个红裳翠袖的俏丽丫鬟静静的侍立在帐外。
看到这个情形,我霍地就起身,掀开了纱帘。
“这时什么地方,我这是在哪里?“我问。
“哦,公主,你醒了!”两个丫鬟看见我起身,就一齐走上前,撩起纱帐,挂在两边的金钩上。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还没有告诉我。”我扶了扶依然还隐隐作痛的头,结果我摸到额头上一圈缠得紧紧的纱布。我的头又受伤了,我急了起来。
“这里是宇文丞相的府邸,是他带公主回来的,公主头上的伤,也是他让大夫给包扎的。”两个丫鬟里,红衣的女子道。
“哦,你是说这里是东昭了,而且还是国都?”听说已经回到了牵肠挂肚的家乡,我一下子就忘了自己还置身于仇人的府邸。
“是的,这里是东昭的国都,宇文丞相他进宫去了,我是他的婢女秀烟,她是云烟,公主有什么事就请吩咐我们。”红衣女子指着绿衣女子向我躬身道。
“太好了。”确认自己真的已经回来了,我都没有注意丫鬟后面的话。因为一瞬间,回到东昭的喜悦让我的心徒然生出了希望,我现在终于就站在一重宫墙之外了,离我牵挂的亲人仅一步之遥,意识到这一点,我立刻下了床,趿上绣鞋,飞步出了屋子。
“东昭,快让我看看它,看看它的天,看看它的地,再呼吸一下它的空气,我可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它的气息了,曾经多少次,我都以为我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没想到上天竟然还给我了一丝的怜爱。
外面,正是七月的午后,骄阳如火般将炙热的热气充斥满整个庭院,但庭中的花木却丝毫没有萎靡的样子,花儿依然娇艳的盛开着,翠树依然葱茏的生长着,几只彩蝶翩翩地飞在花树间,伸展开它美丽的翅膀。
呵,这就是东昭,和我的记忆里一摸一样的美好,充满了勃勃的生机。
第八十九章 快意
“真没想到再次回到这里你这样兴奋,记得几个月前,你可是发誓永远也不会再踏上这里一步的。”宇文虚不知什么时候就回来了,他就站在一株绿叶繁茂的海棠树下,看着我冷声说了一句。
“那是那时我瞎了眼,看不清居心叵测的人心”看见他又是这样鬼魅一样无声无息的出现,一出现就想深深刺痛我的神经。我心里一阵冷笑,他想折磨我,让我心痛,可是经历了那么多,我已经看透他了,无论如何,哪怕是强装我都偏不能让他如意,这样告诫自己后,我给了他宛然的一笑。
看到我娇若花儿绽放的一笑,宇文虚愣在了那里,见自己一贯的手法这次没有伤到我,他的眼睛疑惑地幽深了起来。在足足看了我一刻钟后,他又接着道:“我刚进过宫了,你的父皇他的疾病到现在还没有痊愈,而你的母亲也不大好,因为自从你走后,你父皇就迁怒与她,她被冷落已经很久了。”
“谢谢告知!”我依然保持着刚才的笑容,虽然宇文虚后面的话,真的让我很受伤,但是在他的面前,我不能示弱,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我最恨的人,让他快意就是让自己痛苦,而我再不能这样傻了。
“你!”宇文虚的眉头紧蹙了起来,他的再一次试探又遭到失败,他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接着他突然咳嗽了起来。咳着咳着,他的手就落在他的肩头。
“原来是他的伤口被震痛了,他的伤看来不轻啊!”看到宇文虚脸上露出几分痛苦的样子,我一下子心花怒放了起来,我终于也让他感受到痛苦的滋味了。
报复的快意里,我高昂着头,头也不回的转身走进了屋子。
我进屋以后,宇文虚还在海棠树下站了一阵,然后才阴沉着脸,离开了。
这一次报复的成功,让我一整天都沉浸在说不尽的痛快里,也给了我进一步的鼓舞,我开始偷偷四处打量宇文虚的这所府邸。
经过几天的留意,我发现这座宅子是一处临街的宅院,因为我在花园的高墙下,几次都听到外面有行人经过的声音。“只要想办法越过这面高墙,我应该就能恢复自由之身,能进到皇宫,见到我的父皇,这样我就可以将宇文虚和楚律雄相互勾结,狼狈为奸的事告诉他了。
黄昏里,我站在绮窗下,心里满是期待和盼望,很久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对未来充满希冀。
吃过晚饭,我从丫鬟口中就得知了一个极好的消息,今夜,宇文虚要留在宫中当值。宰辅们在宫中轮流当值,这个我是知道的,这是我们东昭的一向的惯例。
“这对于我可是难得一遇的的脱身良机。”我不动声色的想道着,同时开始在心里默默的盘算开来,今晚只要我能趁这个叫做秀烟和云烟的丫头不注意溜出去,再成功避开院子里的那几个守卫,我就有可能出得去。
电力供应紧张,亲们见谅。
第九十章 夜逃
有了这个打算,黑夜便在我焦急的等待里,走得格外慢了起来,好容易熬到两个丫鬟露出倦意上床就寝,我才松了一口气,也假寐着合上眼。
耐着性子又等,三更的更鼓声终于隐隐从远处传来,听到这个声音,我睁开了眼。现在该是时候了!
黑暗中,周遭一片静寂之声。两个丫环此刻都睡熟了,发出轻微的鼾声,为了保险期间,我试着轻唤了她们两声,但他们没有任何的反应。看到这样的情形,我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穿上鞋,又扯过两块棉帛,将我的鞋子包裹了起来,这样我走路就会像猫一样不会发出任何的声响了。
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窄窄的缝隙,我斜着身子从门缝里钻了出来。
谢天谢地!我没有惊动任何人。
外面也是黑沉沉的一片,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可能是老天终于开始怜悯我了,白天还晴朗的天到此时却阴沉的厉害。
紧贴墙根和树影,我小心翼翼的走着,花园墙根那儿有一棵大杏树,这是我昨天看到的,它就是我出去想要凭借的工具,虽然这对于我是个挑战,因为我的身份,我以前从没有做过爬树这样有失公主身份的事。但经历了那麽多磨难,我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的残酷和人心的险恶,我必须要战胜自我。
坚定的决心里,我整好了自己的裙子,开始向着大杏树攀援而上,杏树粗糙的树皮磨得我的肌肤阵阵发痛,手不断向上攀援,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是这样沉重,沉重的使我的手似乎有些不堪重负了。
“坚持,再坚持,想想自己为回东昭,在黑狼山面对群狼,再想想施大夫,他可是为了东昭而死的啊!”
经过不断对自己地鼓舞,我最终爬上了宇文府一丈高的墙头。高墙上,夜风呼呼地吹着,我刚汗湿小衣的身体蓦地感到一阵凉意,我抬起袖子,拭去了额头的汗珠,然后就向墙外看,结果,我意外的发现墙外竟然也有一排大树。
简直是天助我也!
我欣喜极了,就选了离我最近的一棵树。当我终于顺利从树上滑下,绣鞋触在街面的青砖地上时,我一下子激动地热泪盈眶。但我立刻又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兴奋的流泪的时候,所以一行热泪后,我没有丝毫的停歇,就毅然向着皇宫的方向奔去。
……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来到了巍峨的皇城之前。
“站住,你是什么人,竟想强闯禁宫!”在我刚接近宫门口时,一队禁军放下列戟,拦着了我的去路。
“我,我是你们的九公主浣月,请你们赶紧放我进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面见皇上。”见禁军阻拦,我犹豫了一下,亮出了我的身份。
“公主,公主不是都在宫里待着的吗?再说公主都有出入进宫的凭据,你有什么,请拿出来给我们出示一下。”一个禁军头目走了过来。
“我!”看着这个一点也不熟悉的禁军头目,我语塞了起来,东昭皇宫出入的规矩我不是不懂,但是我离宫太久了,我身上别的的东西都在狼野散失殆尽,唯一的一串琥珀珠串还落在了大漠沙匪的手里。
年底了可真忙,好几天都没喝亲们说话了,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
第九十一章 相见
“我是几个月前离宫的,宫里的牌子我已经丢失了,但是我的脸可以证明我的身份。”焦急里,我想起自己有一张在东昭独一无二的面孔,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九公主浣月是整个东昭最美的女人,我昂起了自己的头。
几个禁军仔细看了我一会,目光里的怀疑慢慢消退了下去,但是他们还是不敢十分确定,这时那个头目道:“姑娘的模样倒真的很像传说里的九公主,但是在下还需要先进去禀报,好辨明真伪,请见谅!”
“等等,你要验证我的身份,这是你的职责所在,但是有一点,我的事你只能亲自去向皇上禀明,对别人是不可以提起的!”在禁军头目即将转身要进宫时,我叫住了他,因为我想起宇文虚可能还在宫中。
“哦,属下明白了。”
“等我见到皇上,我一定让他给你很丰厚的赏赐,还会升你的职位。”我接着又对他道。
看着禁军头目小跑着进了禁宫的门,跑过天街,消失在金黄琉璃的内廷殿宇之后,我的心又不由一阵阵忐忑起来。
父皇,他会见我吗?我害得他在四邻邦交失去颜面和信誉,让他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他一定早就恨死我了,他不会原谅我这忤逆不孝的女儿!但如果真这样,他听见我回来了根本就不见我,那我又该怎样将我们东昭的危机告诉给他呢?
坐立不安的,我在天渐渐亮起来的宫门口不住的踱步,禁军头目进去已经好一会了,可是怎么还不见他出来啊?一边满脑子不停的猜测着,我一边不住的伸着脖子往里面看。
“皇上怕是还没起呢,你也在这里站了半天了,口喝了吧,来,喝碗水吧!”见我焦躁难耐,一个士兵端了一碗水走了过来。
“谢谢你!”我接过碗,我是很渴了,昨晚攀爬出逃,疲于奔命,我累了半宿,消耗了很多的体力,现在的水,对于我正好是旱天的甘霖。
向这个士兵投去感激的目光后,我仰起头,一口气就喝完了满满一碗的水。但是,当我刚将碗递回到他的手上后,我突然感觉一股火从自己的心底直往上冒,而喉咙也忽然如刀割了一般,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