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大人,别来无恙!-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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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快去和他交接下总裁的事情,你想和谁在一起我也不管了,不过以后别想用厉家一分钱…”。
“不行,冬森才是长子,凭什么交给那个贱种”,邓玉彤不敢相信的大叫起来。
“够了,他是我儿子,看你嘴巴里成天脏话连篇的别丢了咱们厉家的脸”,厉启原冷冷一哼,起身离去。
“你又要去那个女人那里对不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最近回国了”,邓玉彤歇斯底里的追上去,厉冬森忙拉住她,“妈,您别追了”。
“你放开我,你要是有点出息,妈需要这样吗”,邓玉彤哭着往他身上撒气,“你看到了吗,你爸现在已经不把你妈放眼里啦,想去那个女人那就去,以前还会让她呆在国外,现在也不怕了,直接回了西城,要在这么下去,到时候厉氏也成了她们的,到时候你爸连这个家都不会回了”。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厉冬森紧闭着双眼,双手拳头颤抖的握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双眼,“妈,爸已经不爱您了,您为什么不放手算了”。
“放手,你让我怎么放手,二十多年了,那个女人就是想坐我的位置,可是我告诉你,只有我死,他才能坐上来”,邓玉彤瞳孔睁的狰狞,“我告诉你,你要和乔连蓁在一块,妈就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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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51。他会来的
厉冬森听得胆颤心惊,冷着脸转身就走。
“你别以为我不敢,我说到做到”,邓玉彤尖叫声从身后传来,厉冬森上楼、关门,心脏气得起伏不定,作为自己的父母连儿子一个简单的幸福都不能完成,这样的家还叫什么家。
他忽然特别的想念连蓁,找出她电话号码拨过去,正在通话中。
连蓁接到了申穆野的电话,她很意外,没想到申穆野出了国去了那种时时刻刻都能邂逅**的国度还能想到自己。
“宝贝,听黄总经理说你还没去上班”?
“还没…”,连蓁紧张的小声回答,不知为何心里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内疚,他要是回来后知道自己离开了,想必会大发雷霆。
“这几天在做什么”?申穆野绕开了话题询问,语气低沉,“你不会又找其它工作去了吧”。
“没有”,连蓁呐呐的道:“只是感冒还没完全好”。
“那再去医院看看,感冒拖久了越拖越严重,我回来的时候如果你不是完好无恙的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暧mei的狠笑,她几乎可以想象他嘴里的“收拾”是什么意思。
“好啦,我约了朋友,你在家乖乖等着啊,等我回来好好疼疼你”,他低笑了几声挂断了电话。
连蓁被他笑的脸部发烧,暗骂了他一句无赖,收起手机后,厉冬森的来电提醒便进来了,她回拨了过去,听他的声音有几分低沉。
“出什么事了吗”?连蓁算是特别了解他的。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阿姨和小翼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厉冬森声音比往日里更加柔和。
连蓁低声道:“小翼的退学手续已经办好了,我妈也辞职了…冬森…我们家的一切都堵在你身上了…”。
厉冬森沉默了下,“我这边也处理好了,你只要放心在机场等着我就可以了”。
连蓁轻“嗯”了声,末了,又加了句:“我信你”。
电话那端,厉冬森握着手机的双手缓缓捏紧,许久,一字一句道:“定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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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天气晴朗,纪华菲和叶典娜特意一早开了车过来相送,房间里大大小小的东西都已经打好包了。
“厉冬森呢,怎么还没过来”?纪华菲望了一圈,问道。
“反正有你们送,所以我跟他约好了在机场见”,连蓁笑眯眯的道:“反正也只有三个箱子,剩下的,等到那边定下来再麻烦你们帮我寄过来了”。
“说什么麻烦,都是几个姐妹”,纪华菲叹了口气,牵起她手,“到了那边也要常联系啊,别过去了就忘了咱们姐妹了”。
“是啊”,叶典娜小眼珠几乎就要落泪了,“等我们过去要好吃的好肉的招待”。
“行了啦,我会想你们的”,连蓁拥抱了下两个朋友,几人拖着行礼放到纪华菲的路虎里,一路往机场开去。
半路上,连蓁给厉冬森打了个电话,“我们还有十多分钟就要到机场了,你到哪了”?
“我还没动身,现在就过去,你们等我会儿”,厉冬森声音急促,连蓁蹙了蹙眉,想说什么,看了看身边的沈艺芝还是作罢。
“好,那我等你”,才按了结束通话,纪华菲已经皱眉问道:“他来了吗”?
“我们先去机场等他吧”,连蓁微微一笑。
纪华菲看了她眼,“他会不会不来了吧”?
连蓁张口,还没回答,连翼已经抢先大声道:“不会的,姐夫一定会来,他跟我约定好了的”。
连蓁笑着抱住弟弟的脑袋,“他就要来了”。
☆、52。冬森不能陪你去了
厉家大宅,厉冬森耐心已经差不多耗尽了,冷着脸怒气森森的拿了条椅子往门柄上砸去,屋里的实木门质量好的可以,门把手砸了下来,门依然纹丝未动,“妈,您开门好吗,难不成您要锁我一辈子”。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早醒来,邓玉彤竟然从外头把他房门锁了,已经接近九点了,飞机只有一个半小时就要起飞,过去起码要四十分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就算锁你一辈子也省的你走错路毁了自己”,邓玉彤恨铁不成钢的在外头道,“妈都是为你好”。
“你只是为你自己好”,厉冬森疾步走到阳台上,推开窗户,将行礼丢下去,跳上屋檐,双手吊在空调架上,下面还有两米来高,没有其它踩置物,他一咬牙,跳了下去,虽说下面是草地,可落地时,双腿还是震得发麻,跌倒在地上,半响缓不过劲来。
“夫人,少爷从窗户跳下来了”,花园里的园丁突然叫了句,邓玉彤急急忙忙从屋里跑了出来,气得眼泪直流,“厉冬森,你是不是真要为了那个女人不要我这个妈了,你可是我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妈,如果不是您一直逼我,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今日,我必须要走”,厉冬森听得发酸,硬着头皮站起身来拾起地上的行礼往大门口走去。
“如果你敢走,今天我就撞死在你面前”,邓玉彤在后头哭道。
厉冬森咬紧牙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忽听得后面传来园丁的尖叫声,“夫人,夫人撞墙了”。
他猛地回头,看到邓玉彤倒在墙边上,满脸是血,他脸色一变,冲过去将邓玉彤抱了起来,“妈、妈…”。
邓玉彤死死抱住他手,不顾脸上淌着的鲜血,一遍遍的道:“不准去…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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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里,广播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请乘坐***航班前往昆明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航班还剩五分钟就要关不登机口了,还没有登机的旅客请马上由4号登机,这是***航班最后一次登机广播,谢谢!
“妈妈,飞机马上就要飞了,再不进去就来不及了”,连翼着急的直跺脚,“姐夫为什么还不来”。
沈艺芝暗着脸色抱紧儿子,目光却担忧的看向女儿,纪华菲和叶典娜也同时看向她,连蓁拉着箱子怔怔的望着机场大门口,这里,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她试图从中找寻那道熟悉的声音,但整整一个小时怎么也等不到那个人出现。
“他不会来了”,纪华菲恼怒的道。
“不会,他先前还说好让我等他,他会不会路上出什么事了”,连蓁回头望着众人,她乌黑的眼睛里沉着仓惶、慌乱、害怕和无助。
看着她这个样子,众人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时,她手机响了,她低头一看,欣喜若狂的飞快接起,“冬森,你怎么还没到,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你到哪了”?
“抱歉啊,冬森恐怕不能陪你去云南了”,电话那头响起一阵娇媚的女声。
连蓁颤抖了下,冷声开口:“许素凝,冬森呢”?
“冬森不想接你电话”,许素凝嘲讽的笑道:“只是我没想到你脸皮那么厚,竟然打了二十多个电话还不放弃,怕是没人接,你也不会死心”。
“你是不是拿了冬森的手机,你叫他听电话”,连蓁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声音那么尖锐。
明日继续。。。
☆、53。连蓁,是我负了你
“何必闹得那么难堪呢”,许素凝冷冷道:“我知道他答应过和你离开,那不过是他一时冲动,现在他后悔了,不愿了,他不愿接你的就是不想面对你,其实说真的,我也挺同情你的,竟然真的傻到以为他会愿意为了你放弃厉家的一切,你知道吗,冬森这几年一直在做个大项目,亏得我们许家投了资金,到明年厉家的公司就可以扩展到南方去,他已经在做公司上市的计划了,还有一个星期,我们就要订婚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一刹那间,她只觉有些耳鸣,过了好半响,才渐渐找回自己的呼吸,固执的重重复,“你说什么我都不信,你叫他听电话”。
“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许素凝不耐烦的骂了句,声音拉开了些,“冬森,她非要和你说”。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会儿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熟悉的男声,“她说的都是真的,连蓁,是我负了你,你弟弟退学的事我会和校方打声招呼,他还是可以回学校读书”。
他的声音充满歉意,连蓁忽然想起那夜,他抱着她,深情的说可以为了他抛弃厉家一切,他们要去云南做点小生意,他主外,她主内,到了傍晚,一起在雪山脚下散步。
她不顾一切的答应了,可等来的却是一句“负了你”。
这一次,没有从前那般的锥心之痛,也许是被辜负了太多次,痛得麻木了,她低低道:“冬森,我会在这里等你,等你到凌晨,这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机会”。
她主动结束这通电话后,心竟是意外的平静,纪华菲看着她,气得破口大骂,“这个王八蛋,我就知道他靠不住,他妈的,把你当猴子戏弄吗,我现在就去厉家找他…”。
“别去了”,说话的是沈艺芝,她的表情冷若冰霜,“骂了又怎么样,能改变什么,他们厉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咱们无权无势,到时候反而落得个自个儿难堪,也是我们几母子太单纯,事已至此,也只能怪自己倒霉,我们回去吧,别在这等了”。
“你们回去吧,我想在这等他”,连蓁安静的望着大门口,眼神固执。
叶典娜恨恨的道:“他都不来了,你还等什么,回去吧,别浪费时间了”。
“让她等吧”,沈艺芝叹了口气,“她从小就是这死心眼的个性,不到黄河心不死,就像这次,若不是厉冬森提出离开西城,恐怕她这辈子都会恋恋不忘,就让她彻底死了心,重新开始”。
纪华菲无奈的点了点头,对叶典娜道:“你送阿姨她们回去,我在这陪她”。
“等我送完阿姨我就过来,你看好点她啊”,叶典娜没辙,拖了两个箱子和沈艺芝母子俩先走了。
连蓁站在那,一直等,等到午时,等到太阳下山,等到天黑,她所期盼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来。
她知道自己不该等,可她就是不甘心,不敢相信。
也许她是在等一个绝望,等一份了断。
“蓁蓁,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吃点饭吧”,纪华菲心疼的将手里的盒饭递给她,“心里再难受,可饭还是要吃”。
连蓁闻着那股饭菜味就觉反胃,轻轻摇头,“华菲,你怀了身孕,别陪我了,你们都回去吧”。
“我们怎么可能丢下你走”,叶典娜心疼的道:“我们可是全世界最好的三闺蜜,绝不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