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大人,别来无恙!-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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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连蓁强笑的摸摸他脑袋,“你姐夫只是太忙了”。
“可是你以前每次回家,再忙姐夫都会晚上来我们家吃饭的”,连翼不大相信的眨着眼睛。
连蓁竟被他说的哑口无言,面露黯然,他到底在想什么,在杭州的时候明明说的好好的,回家还没几天就变了,她突然有点憎恨厉冬森了,为什么老是要出现在他们的世界里,也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她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好好吃饭,还有没有抽烟。
“好了,你就别烦你姐姐了,这夫妻俩谁都有个吵架的时候”,沈艺芝笑说。
“我是好久没见到姐夫了吗”,连翼撅撅嘴,双眼突然一动,“要不我打个电话给姐夫,让他晚上来吃饭好吗,反正我以前也跟姐夫打过电话”?
连蓁眼睛一亮,沈艺芝戳了戳他脑袋瓜子,“你倒是终于想了回好法子了,快点打吧,不过可别说是你姐姐让打的,就说晚上炖了猪肚汤,让你姐夫过来喝”。
“知道”,连翼立即拿老妈的手机打给申穆野,“姐夫…”。
“连翼,有事吗…”?申穆野柔和的问道。
“姐夫,我一定要有事才能跟你打电话吗”,连翼笑嘻嘻的道:“我妈说晚上炖了猪肚汤,让姐夫你过来吃饭,姐夫,我跟你说,我妈炖的猪肚汤超级好吃”。
申穆野笑了笑,“…连翼,跟你妈说声抱歉,今晚有个商宴要参加”。
“商宴…”,连翼看了眼妈妈和姐姐,连蓁朝他伸手,他会意过来,忙将手机递了过去,她拿过手机道:“穆野,你参加商宴可以,但是不能呆的太晚,也不要吃那些不好消化的食物,更不能喝酒”。
电话这端,申穆野怔愣了片刻,“好,我会注意的”。
他说的太简短,似乎没有说其它话的意思,连蓁眉角黯然,连翼忙将手机又抢了过去,“姐夫,那你参加完商宴可不可以来我家,我有几道数学作业题不会做,我妈妈和姐姐也都不会,我等着你来教我”。
“…好吧”,申穆野终究是找不到理由。
连翼挂断电话后立即欢腾起来,“姐夫说了,晚点会过来,姐姐,你现在可以放心了”。
“小滑头”,连蓁捏捏他小脸,清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连翼,谢谢你”。
“嘿嘿”,连翼不好意思的摸着脑勺。
大约九点的时候,门口的话筒响起来,连翼跑过去按了楼下的开门键,然后将门打开,申穆野一从电梯里出来,他就开心的跑过去,“姐夫,你可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给你买了些零食”,申穆野微笑的将手里的两大塑料袋递过去,连翼一看,高兴的合不拢嘴。
沈艺芝嗔道:“只有你总是这么宠他”。
“女孩子要宠,其实男孩子也还
是要宠的”,申穆野笑了笑,进去时,看到泉泉立即踩着助步车高兴的朝他走来,双手朝他伸着,小嘴不停的叫“粑粑”。
他乌黑的眼闪过丝幽光,僵在原地,一动不动,泉泉走到他腿边上,拉扯着他裤脚。
他心揪着疼,疼的要命,伸手想去抱,突然想起那天在花园里的一幕,还有申钰铭那通电话。
纵然他对他再好,将来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父亲后,他还是会离开自己。
厉冬森在他心里才是与众不同的…。
他或许应该早点斩断这份父子间的羁绊,免得日后更加伤痛。
“姐夫,泉泉让你抱呢”,一旁的连翼提醒。
“粑粑…抱…粑粑…抱抱”,泉泉急了,小嘴一扁,一个劲的蹭着他小腿,恨不得爬到他身上去。
连蓁鼻腔发酸,忙过去抱起孩子,安慰道:“泉泉别哭,粑粑生病了,不舒服呢”。
“粑粑…打针针…痛”,泉泉心疼的看着申穆野。
他忍着难受别开脸,“我去下洗手间”。
举步,快步进了厕所,关上门,他拳头用力的握起来,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不愿来接他们的原因,怕看到这个孩子心里难受、痛楚,怕听到他的声音会心软。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他出来,连翼撕开了好几包零食,和泉泉吃的不亦乐乎,不过听到他脚步声,泉泉立即拿了块薯片跑到他面前,“粑粑…吃”。
他挣扎了许久,慢慢弯腰将薯片吃进嘴里,泉泉咧嘴开心的笑起来,又跑过去,霸道的从连翼手里抢过整包薯片塞到他手里。
他喉咙发紧,挤着笑摸摸他脑袋,“爸爸吃饱了,给小舅舅吃好吗”?
“粑粑…吃”,泉泉执拗的说着,连蓁将泉泉拉了过去,柔声说道:“爸爸身体不舒服,不能吃这些零食哦”。
泉泉似懂非懂的看着她。
“对了,连翼,你不是说作业不会做吗,我来帮你看看”,申穆野别开脸开始转移话题。
连翼只好从书包里翻出作业本,指着里面一道难度较高的几何题道:“这个不会做”。
申穆野拿过作业本,然后拿过铅笔给他耐心的讲解,连蓁望着这张两天不见的嘴唇一张一合,慢慢的失神起来。
她多么希望等泉泉长连翼这么大的时候,他这做父亲的也会耐心的和孩子讲解每一道作业题。
“穆野,晚上睡这吧”,等他讲完一道题,沈艺芝问道。
他嘴唇蠕动,在连蓁盯着的视线里,半响点了点头。
“妈,晚上你带泉泉睡吧”,连蓁对沈艺芝说。
“好,不过得你哄才行”,沈艺芝心下也松了口气。
晚上十一点,连蓁洗完澡边擦拭着头发回卧室,申穆野也换上了家居睡衣,他坐在床边上,手里拿着一张DarryRing的真爱协议,那是两人扯证的前夕,他带她去买钻戒,结果误打误撞竟入了DarryRing珠宝店,每个男人一生只能买一枚戒指,他亲手签订了那份真爱协议,那时候真没想到后来两人会如此相爱,更没想到她会放在枕边,他刚才想上去睡觉掀开被子就看到了。
连蓁脸上一红,昨夜她睡不着觉,便将这张协议取了出来,边看边思念着他就睡着了。
她忙走过去,将协议从他手里抽出了,小心翼翼的放进床头柜边上的锦盒里。
他望着她举动,心深深的被牵动了,他只能握住她手,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不再有杭州那次的自信,他觉得他快要做不到了。
“穆野,我一直再等你,等你什么时候来”,连蓁终于开口,在夜深人静,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泪,终于悄然落下。
“连蓁,对不起”,他艰涩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我把我自己想的太伟大了,可是看到厉冬森抱着泉泉的时候,我彻底失控了…”。
“是你想太多了”,连蓁握紧他手,哽咽的道。
“不”,申穆野痛楚的摇头。
“穆野,你还没有冷静下来吗”?连蓁心生悲凉,“是不是如果今天连翼不用那样的方法叫你过来,你就不会来了”。
“怎么会,我
…只是需要点时间”,申穆野拉她入怀。
连蓁枕在他怀里,自从他手术后,就没有抱过她了,她不敢太用力,怕压得他疼,“那我继续住在我妈这里…”。
她说完抬头看他双眼,他望着她没有反对,连蓁这几天深处的不安终于像硫酸一样在心里腐蚀开来,她害怕的将手压在他胸口,沙哑的低语,“穆野,让我再为你生个孩子吧”。
申穆野幽深的眸盯着她,连蓁缓缓再他面前褪去刚穿上的白色蕾、丝睡衣,女人独有的纤细性感暴露在他视线下。
明日继续。。。
☆、146。惊变
她纤细的美肌上散发着他曾经最熟悉的紫藤花香味。
二十五岁,生过孩子,她原先细白的肌肤在生产完后各种昂贵的润体乳滋润下变得更加水嫩,就像冬日里的白雪。
只可惜她的眼睛微微发红,及胸的长发拨至一边的肩头,露出的美丽轮廓、下巴、锁骨,每一条延伸的弧线都美得近乎不真实酢。
申穆野抬起右手,粗粝的手指忍不住轻轻触碰上她精心雕琢过似得玲珑身躯牙。
连蓁睫毛上沾染上了泪水,她低头,双手握上他冰凉的Givenchy皮带,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对他的皮带也是如此熟悉…。
“下次吧”,他突然握住她覆在皮带上的双手,她一怔,脸上流露出难过。
“傻瓜,现在还不能,你想让我再进医院吗”,申穆野无奈的捡起她的睡衣披在她肩头,沉静的双眼因为她而掀起了心疼的波澜,“等我身体好了,再让你帮我生小孩好不好”?
连蓁擦去眼角的泪水,像孩子一样紧紧的抱住他,是啊,她快忘了,因为心里太过难受,只想快点再为他怀个孩子,这样他就不会离开她。
她太害怕了,害怕他会离开。
“为什么你要生病,为什么现在不能”?
她想现在就怀孕,多么想,哪怕怀了孕之后要退出比赛也无所谓。
“傻瓜,就算想怀孕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怀上的”,申穆野被她闹得莞尔,现在的她倒真像个小孩子,这几日的不快因为她忽然之间消散了些许,“我之前不是也有好几次流在你里面吗”。
连蓁脸上忽然一僵,他察觉到她指尖些许凉意涌上来,怕她着凉,轻柔的搂着她躺上进大床里,另一只手掀开暖被盖在两人身上,“宝贝,不要担心好吗”。
“我真的可以不担心吗”?连蓁软弱无力的小手搭在他肩上,眼睛水润无助。
申穆野注视着她,突然用力吻上她唇,连蓁微仰起头,想回吻他。
“别动”,他轻轻的捂住她双眼,连蓁目光一片黑暗,她茫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穆野…”。
一股淡淡的男性味道再次袭过来,有薄烫的柔软落在她肌肤上,她不自觉的颤了颤,仿佛明白过来。
她看不见他的模样,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唇在她胸口游移,他的唇那么火热,就像喷涌的岩浆般,随时会将她焚烧殆尽。
这一夜,他用唇抚慰着她,仿佛他依旧与她那般融为一体。
深夜,连蓁筋疲力尽的躺在他臂弯里,带着泉泉回家的这两夜,她失眠到很晚,今夜有他在才能够彻彻底底的安心入睡。
申穆野却没有睡着,她侧头,看着身边的女人,她饱满的额头上和眼角处有细细的水光,是泪水,也是欢愉过后的汗水。
他手温柔的触摸着她脸颊,望着她的双眼却是绞痛、茫然的。
他不敢告诉她,自己现在真的不敢面对泉泉,那个孩子,会让他心如刀绞,他只想躲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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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蓁让司机送了泉泉回申家,自己则去剧团了。
申家,老太太抱着小孙子爱不释手,这才分别了两天,却像分开了两星期那么久。
素姨在旁边看的担忧,孩子是可爱,可惜不是申家的,若老太太知道了,指不定有多失望,她突然觉得或许不说也是件好事。
十一点左右,申老爷子负手从屋外摆着脸色进来,老太太和他处了几十年,一个眼神都知道他在想什么,见状忙问道:“怎么啦,不过是参加个公司会议,谁把你惹不高兴了”。
“还不是你那宝贝孙子和宝贝儿子”,申老爷子气恼的坐到沙发上,“叔侄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针锋相对的,谁也不给谁面子,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一块共事的,平日里我是怎么教育他们的,申家的子孙一定要兄友弟恭,互相团结,我看到他们这个样子,还真是为以后康贤集团的未来担忧”。
“孙子你说的是穆野,那二子是钰铭还是永见啊”,申老太太疑惑的问道。
“是永见”,申老爷子叹气道:“今日不是公司月会吗,永见直接把人事部经理批评了顿,穆野当时就不高兴了,说什么二叔是不是指桑
骂槐,我当时还莫名其妙,后来还是钰铭跟我说原来是前几日穆野的助理将一楼大堂四个人开除的事,当时是先开除后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