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女王爷的绝色夫郎-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易得利也无法,这件事也是京都中的主子说过的处理方法,现在没有进一步的指示也只能按兵不动。
“母亲,那明玉告退了。”易明玉自然知道两人身后真正的主子是谁。
“恩,走吧!”说着自己也快步的朝着城外而去。
易明玉望着她的背影半响之后才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卫春见到时候差不多了才进屋,“王爷。”
“都走了?”独孤惊鸿躺在贵妃椅上。
“是的,估计现在正向她们的主子求救!”卫春带着冷笑,在命的面前,提前暴露也是无可厚非。
“让太女头疼一会还是不错的选择!”独孤惊鸿拿起案桌上的书,“多加派些人在两位公子的身边。”
“是!”昨日王爷的不知所措似乎完全没有出现一般,看来王爷应该是没有事情了。
等到卫春离开,独孤惊鸿才放下书,皱着眉头,看来只有等这件事情完了才能跟他好好聊聊。
轩辕恒与冷漓洛则是进入了房间,在也没有出门,一是天气渐渐寒冷,二是怕他们在过来。
冷漓洛吃着桌上的糕点,口齿微微不清,“轩辕大哥,为何惊鸿姐将她们拒之门外?”
“王爷自然是有王爷的打算。”轩辕恒轻轻的抚摸着琴弦,目光深远。
“我倒觉得惊鸿姐肯定是为了报复两人的不知好歹,惊鸿姐的心眼有时候比我的还小。”冷漓洛玲珑的笑了起来,“话说那个跟屁虫也不见了。”
冷漓洛所说的跟屁虫自然是陈黎,陈黎当然料到了事情的发展,明里暗里都是些对付独孤惊鸿的人,目的便是逼迫独孤惊鸿,她没事凑什么热闹,如果独孤惊鸿是她看的上的人,或者是微微蠢的人,她到不介意搭把手,留个恩情。但是明显她不是,有时候连她都看不透她的心思,何不给自己找不自在。
轩辕恒没有反应,一直发着愣,冷漓洛又皱起了眉头,但是却没有再问出口了,毕竟有些事情她们想说自然会说,只是有些失落,他一直以为轩辕恒有什么事情都会和他说来这。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就像他,他也知道惊鸿姐的一个秘密,但是却不能告诉任何的人。想想又觉得很是理解。
响午过后,独孤惊鸿的手中已经着一块青铜色的令牌,令牌上雕刻了一个古老的字,类似于中国的甲骨文,很像是一只鸟。独孤惊鸿阅览了群书也没有找到类似的字,看来是一个极为隐秘的组织,“除了这个,她的身上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卫春摇头,“没有。初步断定她中毒的痕迹。”
“十里庙的附近有没有勘察一番?”
“十里庙周围已经被翻了底朝天,并没有发现异常,不过尸体已经在解剖了。”卫春也很好奇,她到底是如何死的,可能是暗器,但是这也仅是自己的猜测,“在晚上应该会出结果!”
独孤惊鸿将手中的牌子收起,“外面情况如何?”
“人越来越多,如王爷所料,已经有七百多人了,男女老少皆有,看来这附近的灾民都被动摇了起来。”
“很好,让我们的人准备就绪。传马区与易得利,本王是时候出去看看。”
卫春一听忙吩咐人过去通传,两人此刻都在城墙上,虽然来的速度不慢,但是依旧用了段时间。
“叩见王爷!”两人均跪下叩首。
“将城外的情况说一遍。”独孤惊鸿玩着手中的白玉牌穗子,如果两人能够看到便知道这个牌子及其的不普通,这个牌子是独孤惊鸿的专属牌子,她特地命人连夜赶工,足足三个月才做成。
马区与易得利见状忙将城外的情况描述了一遍,说的都是实情,也不敢虚报,而主子的回信还未到,所以只能静观其变。
“看来两位大人是知道自己错了。”
“王爷恕罪!”
“行了,起身吧,陪本王出去看看!”独孤惊鸿直接从她们的身边走过。
两人见状立马恭敬的起身跟上,不时地眼神交流一番,希望不会再出什么乱子。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城主府毫无阻挡的便到了城墙之上,独孤惊鸿首当其冲,气势如虹的站在了最高点,目光清冷的看着楼下穿着简陋,甚至有些人还衣不蔽体,看看充满雾气的天空,连说话都带着雾气。赈灾的物资中就包括了衣物。
咚咚…就在这个时候城墙上的战鼓想起,响声震天,很快便传到了噪杂异常的乱民耳中。
“喂,你们这些乱民,没有见到我们的夏王么!”易得利冲着下面的人便是胡乱的大吼一声。
嘈杂的灾民一听立马抬头,一眼便看到独孤惊鸿,静静的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压迫力,仿佛如同一只吃人的老虎,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不自觉的便停住了动作与声音。
独孤惊鸿抬手,制止了易得利还要说话的神情,目光淡淡的望着城下的人,清冷的声音通过内力很清楚的便传播在每个人的耳内,“你们是谁?”
城下的人一愣,她的声音中没有讽刺,纯粹是问句,他们是谁?没有一个人能够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就造成了城墙内外一片安静。
“你们是白凤朝的百姓!”落地铿锵有声,独孤惊鸿说道异常坚定。
“那又有如何?”城下突然传来一声粗暴的女声。
“是啊,哪有能怎么样,白凤朝不是将我们抛弃了么?”不时反应过来的人均附和着。
“那么众人可知道本王是来干嘛的?”独孤惊鸿冷声的说道,“本王可不相信各位没有听到过。本王便是圣上特地钦点下来赈灾的。”说完将将卫春早就准备好的赈灾衣物呈在独孤惊鸿的面前。独孤惊鸿接过,直接扬起了手,很明显能够看到,那些人看到了衣服后的表情,这是他们一直所期望的。
“呵呵呵,赈灾,别搞笑了,这么久白凤朝才想起我们,真当我们是傻子。”那人的话音刚落便感觉一道犀利的目光看着落在自己的身上,不自觉的便缩了缩脖子。
“就是,如果真的是赈灾,那么昨天为何不出现,为何还要杀我们的人。”
“对啊,为什么还要这样的对待我们。”
…
源源不断的不满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卫春!”
“是,王爷!”卫春的话刚落,马区与易得利便叫了起来。原来两人不知何时已经被人个擒拿了。
“王爷这是…”
独孤惊鸿当然不会让普通的老百姓来处决他们,封建阶层便有封建阶层的之都,她们还没有这种资格,否则整个白凤朝都将乱套。
“马区与易城主不顾白凤朝百姓性命,不顾陛下的对百姓的爱戴之心,今日本王便将她们捆押,择日送进京城带陛下审问。”独孤惊鸿顿了顿,“但是你们呢?难道你们就没有任何的错?身为白凤朝的百姓,你们的根在这里,但是现在做的是什么事情?逼迫,甚至于对你们的父母官不敬,怎么如果给你们过了这道门是不是连陛下也要一起斩杀。”
独孤惊鸿寒冷的声音让每个人都一颤,恐惧发自内心,忙跪下,“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所有的人都没有这么想过,因为没有人敢起谋反之心,也起不来,多年的封建思想,多年的老一辈告诉他们,他们世世代代都是农民,天子便是遥不可及的人,今日能够见到独孤惊鸿,谁又能知道此时她们心中带着的一点点激动。
“本王问你们,你们想得到什么?”说着独孤惊鸿当然不会让捣乱的人说,直接指了一个老驱,“你告诉本王。”
“我…我。”老驱战战兢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我们不过不想饿死。”
“是啊,不想饿死,不想冻死。现在本王带着物资来了,那么你们又是在干些什么事情,难不成本王会克扣你们的粮食,克扣你们的衣物。”每说一句独孤惊鸿的声音便增加一分。
城下的百姓自然是知道,现在他们也忘了为什么要这么做,觉得是头脑一热便做了,反应过来的众人纷纷跪下求饶,他们只是百姓,只求温饱,既然赈灾的物资到了,马上他们便可以穿着新衣吃着热乎乎的饭菜,为何要冒着生命干些危险事情?
百姓愚昧,独孤惊鸿不得不承认,几句热血沸腾的话可以劝和着他们暴乱,同时运用皇权,恐吓,恩威并施也很容易平息他们的怒火。
“大官之人都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说得到不定做的到。”这个时候有又几个不平的声音传来,但是话音刚落下便被人捉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么?”听闻不远处的其他几个人也附和了几句,但是马上也被人抓了起来。
“就是你们,本来我想在家中等待着救资,因为你们的劝说我们才出来的,现在我的母亲在路上的了风寒死了,你难道没有责任?”
“就是,如果我们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顶多是饿上一段时间,也不会闹出人命。”
有一就有二,反应过来的百姓也是非常的厉害,自然能够想到关键,不用独孤惊鸿动手,几人已经在百姓的拳头下过了一遍。
章节、第六十五章 温情做饭
直到后来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独孤惊鸿一挥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几个黑衣女子瞬间从城墙上跳了下去,立马便趁着其他的人呆滞的瞬间将几个女子捉住。
众人哪里见到过如此厉害的人,那城墙之楼说高不高,可是说低也不低,足足有十几米,那人偏偏是直接跳了下来,不,准备的飞了下来。
见到女几个出头的女子很开被抓到了一便,与人群隔开,很容易便看到她们颓废及惊恐的样子,她们的确是地地道道的百姓,不过是为了些私利所以才说了那些交代的话。见到明晃晃的刀哪里还不能害怕。在受到殴斗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忙跪下求饶。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听着几人兢兢战战的声音,独孤惊鸿的表情依旧没有辩护,“饶命?本王看你们的本身大着,何必让本王绕了你们!”
“王爷,不…不是我们想要这么做的,是…又有人指示我们这样做的!我发誓我没有一句谎言。”其中一个看着稍微偏瘦的女子忙指天立誓。
其他的女子一看也纷纷效仿,并且陆陆续续的几人衔接起来便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个遍,其中不乏出了另外的几个不法份子意图将她们灭口,不过被独孤惊鸿准备的人先下手为强了。
众人一听实情,原来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之前还说的义愤填膺,都是受了人的指示,目的居然就是想趁着民乱的时候谋得私利。
“好啊!我早就说过她们不是什么好人!”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此时哭喊着说到,“我在也忍不住了,王爷,请将这些人绳之以法,她们不是人,是畜生。我乃实实在在的良民,有一个好妻主,但是妻主被他们劝和着在赶来潮水城的路上打闹衙门,后来便被官差杀死,而她们不顾我妻主的在天之灵,愣是将我强行占有,还威胁我不能说出去!”
声声泪下,带着凄凉的意味,说完后便不管不顾的趁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撞墙而死,这个是为了洗清自己的清白,但是失了清白的男子不管妻主有没有在都不会讲男子埋入祖坟。
如此决绝的男子众人见了很是不忍,但是却也不能上前说几句,所有的人再次将自己的愤恨放在了几人的身上。
城楼上的独孤惊鸿也唏嘘不已,但是没有想过要救他,毕竟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