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女王爷的绝色夫郎-第1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面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找来卫春,让她倾尽全力寻找独孤惊鸿。片刻之后,还是起身离开了房子。
“父亲!”冷云走到门口,朝着夏千寻的背影喊道。
夏千寻并未转头,“你的伤很严重,先去休息!”
“你想动用夏家的势力?”没错夏家的势力其实早就已经落入了夏千寻的手中,平时也一直让她们保护夏家。现在,他只想要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错么?
“是!”说完夏千寻便抬起脚朝着联络的地点而去。
冷云复杂的看着夏千寻,随即一笑,大色的喝道,“我也帮你一起找!”
夏千寻并没有回头,但是眼中的泪水在也控制不住了,沙哑的出声,“我一直当你是惊鸿的亲生哥哥!”
冷云的心突然被热热的水流灌溉,眼中带着点点星光。他果然从来都没有恨过他,与其说是恨其实是在等待,等待他说一句让他能够再次留在他身边的话吧!“早去早回,我们还要回家,如果惊鸿活着她也定会回家!”
“好!”
看着夏千寻坚定的背影,冷云咬咬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丧气的话,有个念想便是有了希望。
此时浩国,一座辉煌的楼宇中,谭烟袅袅,杯筹交错,美人妖娆,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定定的凭栏而望,一身白色的衣服在月光下,微风渺渺吹过,吹气一阵涟漪,彷如随时会消失的仙人。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黑衣女侍卫,静静的走到女子的身边,屈身而跪,“主子!”
“还没有消息?”
“是的,我们沿河而下,并且连河边的所有家舍都探访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的发现!”
郭杉挥挥手,“继续找!”
“是!”黑衣女子恭敬的退了下去。
郭杉望着天上的月亮,接近全圆,“她难道没有死!”
一个四壁悬崖的凹凸中,一片红色的树林摇摇摆摆,远处一看像是一片通红的火焰。树林的旁边便有着一座小小的茅草屋子,而屋子的旁边有一条清澈见底底的小河,小河中不时的有几只小鱼悠闲的游过。突然哗啦啦的一声水流的响动,惊动了水中的小鱼。
茅屋中一个盖着兽皮的男子看不清面貌,似乎被外面巨大的水声惊动,卷卷的睫毛微微上翘,睁开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男子立马起身,定晴一看,男子有些倾城的容貌,仿佛此地修仙的仙人。
走出门外,男子瞪大着眼睛,手指微颤的指着眼前慢慢的从水中走出来的人,“你…你…”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眼前的女子很是狼狈,修长的眼中透着懵懵懂懂的光,清澈见底,女子似乎被突然出现的男子下了一跳,“你,是谁?”
男子半响才放映过来,听到女子异常沙哑的声音,愣住了,心中如同被一块大石压住,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这么快就忘记了自己!“我…”眼中不自觉的便想流泪,在这里,这个与人隔绝的山坳中,除了一条从外面的水底下分流而进的水流,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不为外人所知。他却无时无刻在想着她念叨着她,而她早就将自己忘记了。
“咳咳咳!”女子咳嗽了几声,将自己胸腔中的水都咳了出来,半响之后才问道,“我又是谁?”摸摸脑袋,便是痛的呻吟了一声,原来在她的脑袋后面破了一个大洞,好在本身的修复功能不错,否则不死也是傻子。
“咦!”女子奇怪的盯着眼前的男子,不自觉的走进几步。“你…你怎么哭了?你认识我?”
“你不记得了?”男子透着朦胧的眼泪看着她。
“记得什么?嘶!”头好痛,女子摸着头,“我只记得我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水中,之后便被水中的一个暗道吸了过去,等到看到光的时候便到了这里。”随即有些好奇的看了下周围,四面环着高耸入云的悬崖壁,随即懵懂的问着身边的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男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女子,生怕自己一眨眼眼前的人便消失不见,连眼中的泪水都不敢随意的擦动。
女子收回目光,对着男子微微一笑,好奇的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我是谁,你又是谁!”许久之后也为见到眼前这个穿着兽皮的男子有任何的语言,便如同给害怕的小孩子一般,轻轻的拉起了他的手,试探的问道,“你不想告诉我么?”
尽管眼前的女子依旧浑身湿透,但是自己的手中传来温热,告诉自己这不是自己的幻想,真的是她,手不自觉的用力。
“嘶!”女子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但是却不敢将自己的手拿出来。
“呵呵呵呵…”男子笑了,笑的异常的欢快,异常的美丽,突然突然绽放的幽兰,看着眼前的女子痴了。
一个月后外面依旧没有关于独孤惊鸿任何的消息,沿着河流的方向不下找了三四十遍,连带着白凤国也盯了足足一个月,依旧没有她的身影,以她护短的重视亲情的样子,这么久都没有回去,那么只有一个消息,那边是她已经死了。郭杉一跃上马,这个时候也该回皇宫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放弃寻找她!”
“是!”跪着的黑衣女子恭敬的回答,之后便直接消失在她的身后。
“寒轻,我回来了!”女子声音洪亮的对着屋内喊道,这个时候一个包裹着毛茸茸的兽皮的男子出来,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么多?”
女子笑的开怀看着一地的小动物,有的还是活的,有的较为大型的,如野猪则是死的,“嘿嘿,就要入冬了,所以我特地打了这么多,而且都是有皮毛的,你怕冷,到时候我在给你做件更加暖和的衣服!”说完手中便开始忙活了起来,随即想起了什么,在动物的尸体中翻找了一遍,才找到一个布袋子,一打开露出里面红红的东西,不正是辣椒,献宝似得放在司徒寒轻的面前,“看看这是辣椒,我找到的!”
司徒寒轻看着眼前的东西一愣,之后有些恐惧的看着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女子,“你…想起了什么?”
这些日子每当眼前的女子拿出一个认识的新的事物,他便心惊肉绽,他很怕,很怕她想起了一切之后立马便抛下了他。
女子挠挠头,“没有,真的是看到这个东西时候就知道,正如你的病一般,我想救你,不想让你痛苦,所以才想到了救治你的方法,不过就算是那个方法,依旧要针灸两个月才行,否则你的寒气依旧不会出来!”说着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他,“你先去休息,等我整理了这些东西,就给你做饭!”
半响之后,女子很是满意的看着眼前已经分好类的东西,一抬头便看到了男子依旧定定的望着自己,皱了眉头,“你怎么还不进去?外面很冷的,否则有将你给冻病了!”说着立马便到河中将自己的手洗净,本想在自己的身上蹭蹭,哪知眼前出现了一个兽皮的毛巾,女子温和的笑笑,拿着擦了下手,之后轻轻的拉着他进了房间。
“我已经做好了饭!”司徒寒轻已经调整好了心情,温和的说道。
女子抬头,“好吧,看来以后还是让你做饭,否则,我说了也没有用!”女子还是扶着男子先行坐下,“我去盛饭!”
两人安安静静的吃着饭,司徒寒轻却总是望着女子,仿佛什么时候都看不够,或者是从心中知道,知道这个温柔的,会为自己做一切事情的女子早晚会离开自己。
女子轻皱了眉头,自然是感觉到了男子的视线,但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夹了个菜给他。虽然不知道他是在透过她看谁,但是这种替代的感情她很不喜欢,或着说很是排斥,但是却又舍不得说他。
吃完饭后,女子出门看着阴沉沉的天,便知道快要下雨了手中的速度加快,而此时司徒寒轻也快速的出来帮忙。
直到所有的东西整理了妥当,刚好雨便倾盆而下,女子有些担忧的望着这个茅草屋,虽然她已经修了一遍,但是依旧不够坚固,转身看了眼神后的司徒寒轻,“这茅房还是不行,之前我在那边的岩石下看到了一个山洞,山洞很宽很大,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动物,等下完雨的时候我们在搬到哪里去可好?”
“都听你的!”司徒寒轻温和的说道。
“那就好!”说着女子将门关上,“这雨可能要下好久,你要不先休息一下?”
“不用我就陪着你吧!”
“好吧!”女子带着微笑,拿出放在另一边的兽皮,速度极快的缝了起来,动作一气呵成,这还是司徒寒轻当时手把手教的,本来他是很不愿意她学这个,但是敌不过她的死缠烂打。
没有想到白凤朝的堂堂一个王爷,也学那男子拿针,心中划过一道暖流,静静的看着她的侧脸,随即一愣,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自私了?自私的想要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她是王爷,她有自己的责任,有自己的夫郎!她明显是受了伤才会到了这里,也许是被人追杀的,也许…那她家里的夫郎怎么办?还有她的父亲,又会如何!
“寒轻,你则么啦?”女子皱着眉头看着此时悲伤的司徒寒轻,眼中尽是些不解的光芒。
“我…”司徒寒轻有些哽咽,这个时候的他与之前的独孤雨落又有什么区别,“我其实知道你是谁,我故意瞒着的,我很坏是不是?”
女子一愣,带着微笑,摸摸他的头,“我其实早就知道了!”
司徒寒轻愣愣的看着她,只听见她说道,“其实我叫独孤惊鸿是吧,因为你在梦中老是说这个名字,你看我的眼神也像是在看着另外的一个人。”顿了顿再次说道,“我很不喜欢!我没有独孤惊鸿的记忆,我的记忆中只有你,还有这个悬崖!”随即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所以某些时候我很是很嫉妒独孤惊鸿的!”
司徒寒轻这才听懂她的话,的确她是独孤惊鸿,但是却又不是她,因为她没有独孤惊鸿的记忆,因为她看着她的时候后时时刻刻带着微笑,带着温暖,如同小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对自己,自己有为何要在她的身上找到独孤惊鸿的影子。吸了口气,最后还是他知道的独孤惊鸿的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你说我有夫郎了?”说道夫郎,女子的心微微刺痛。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可是,现在我只是你的小车罢了!”
“我们出去吧!”司徒寒轻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趁着现在湖面还未结冰!”他不后悔,一个月的时间足以!
“你想让我回到王府!”女子皱了眉头,她很不喜这句话,她也知道这句话预示着什么,预示着他要离开自己。
“是的,你的夫郎现在应该很着急!”男子说着便将已经开始整理起了东西。女子静静的看着他,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雨总算是停了,女子跟在男子的身后,男子盯着河流,因为刚刚下雨的关系,河流上的水涨高了不少。
“走吧!你带着我!”司徒寒轻往背后看去。他怕再晚一会儿自己便会后悔。
“好吧!”女子拉住司徒寒轻有着小茧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身,“抱紧,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不出去,你真的要离开这里?”
“是的!”
女子没有说话,而是一手环上了他的腰身,朝着水中而去,碰,水面上溅起了水花。而此时的水虽然微微浑浊,但是并不妨碍独孤惊鸿的视线。途中几次与司徒寒轻换气,因为害怕他被冰冷的河水刺激到,便一直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