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品少爷极品仙-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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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英雄救美
这日五人一边赶车一边欣赏路景,眼见天色黑了下来,卫风探头左顾右望,道:“操!看来这一带也没什么城镇了,今晚咱们住哪里?难不成五个人挤在一个车厢里睡觉?”
白真真道:“再走一阵子,兴许发现有人家呢。”
她扬鞭催马,疾行了一阵,朦胧夜色之中,只见左前方有座巨大的建筑物,喜道:“果然有人家了。”行到近前时,这才发现是一座极大的寺院。
卫风跳下马车,走到寺院大门前,抬头上望,只见门上方的金字牌上写着‘虚化寺’三个大字,心道:“出门遇和尚,霉事一桩桩。他妈的,要不是天晚没地方住,老子说什么也不进去!”用力拍了拍寺门,叫道:“开门!喂,有人没有?”
叫了几声,一个小沙弥开门出来,双手合什,躬身问道:“施主有事么?”
卫风道:“有事。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师父,你们庙里有没有空房间?”
那小沙弥向他身后看了看,道:“几位施主是想投宿罢。”
卫风中指食指一搓,打了个脆响,大声道:“小师父真是聪明绝顶,盖世无双,一下子就给你猜中了!”
小沙弥摸了摸光头,憨笑道:“方丈师父说我很笨的。参悟不了什么佛法妙乘,将来难以成果。”
卫风为他愤愤不平,说道:“你师父那是胡说八道!不瞒你说啊,我学过相面之术,第一眼看到小师父你,就知道以后前途光明,佛法无边,远远胜过你的方丈师父!”
那小沙弥乐得半晌合不拢嘴,道:“我也不求别的,只望能修行到方丈师父那样就行了。”话犹未了,忽听得里面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无虚,你干什么呢?”
小沙弥吃了一惊,忙对卫风道:“小师父,你们先等等,我进去通报方丈一声。”说着掩了寺门,转身跑进。
卫风等人在外面候了一会儿,就听寺门“吱呀”一声又开了,那小沙弥道:“几位施主,我们方丈师父有请,请随小僧请入内。”
当下卫风五人随着小沙弥进到寺内的一间禅房,只见房间坐着个五十多岁的胖和尚,头上带了个毗卢帽,手持一把禅仗,双眼小而有神,见卫风等人进来,也不站起,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卫风心道:“我操,你这老和尚架子倒挺大的!”拱了拱手,说道:“方丈师父是不是?请了。”
那方丈眉头一扬,似是有些生气,掉头骂那小沙弥:“无虚,你没看到天都黑了么?哼,不管什么人都领进寺来,万一要是贼人,那可如何是好!”
那小沙弥大感冤枉,辩声道:“师父,不是您说让他们进……”
那方丈眼一瞪,截口道:“还要顶嘴!嗯,你去查查看,我记得好像没什么闪闲的房间了。”
那小沙弥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方丈眼神止住。
卫风侧眼旁观,知道这方丈在故弄玄虚,心中一动,朋腰间取出一锭银子来放在到他身旁的桌上,笑着道:“我们几个只住一夜就走。这锭白银算是吃饭住宿之费,你看怎么样?嘿嘿,如果确实没有空闲房间的话,我们只能另投他处去了。方丈,我们可不是什么贼人啊。”
那方丈眼一瞟,见是十两的银锭,脸上立时现出笑容来,“咳”了两声,缓缓站起,说道:“几位施主容貌不凡,怎么会是贼人?只不过数日前我这小徒领进寺来两个人,在寺内借宿了一夜,想不到次日天明起来去看时,那两人早已不见,还将房间一床棉被盗走……阿弥陀佛!”对那小沙弥道:“无虚,我记得后院东面的几间禅房收拾得最为干净整洁,你带这几位施主去歇息,再让伙房做些素食送去。”
那小沙弥应了,带同卫风几人自去东禅房。
待几人走得远了,那方丈疾伸手,将桌上的银锭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这才不舍地放到床下的一个小木箱中。
卫风等人在东禅房里休息了片刻,那小沙弥从伙房内端来茄子、豆腐、白菜、面筋等素菜,一人面前又盛了一小盆米饭,说道:“小寺一向都吃素食,实在拿不出什么好的来招待各位施主。”
卫风见他为人客气,心生好感,便取出一张银票塞给他,道:“小师父,这个赏你给的。你那师父是个贪婪鬼,可别让他看到了。嘿,你以后要是想喝酒吃肉逛窑子,这些银子也够你用几次的。”
那小沙弥自小出家,识字不多,但银票上的数目还是认得的,惊道:“啊,一千两!施主,这……这个……”
卫风右手食指放到双唇间,“嘘”的一声,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别废话了!你不吃喝逛窑子,难道不会拿回去给你的家人亲戚们用?”
那小沙弥傻呆呆地点了点头,将银票迭好揣在怀,向卫风合什施了个礼,转身去了。
用过饭菜后,那小沙弥过来将碗筷端走。五人在禅房闲聊了一阵,杨雪樱见燕玲接连打了几个呵欠,便道:“我也有些困了。该睡觉啦。”
卫风见这间禅房内床铺甚多,说道:“是啊,咱们睡罢。明日还要赶路呢。” 和身躺到一张床上。
杨雪樱、白素素、白真真交换了下眼色,齐齐上前,将卫风拉起来推到门外,笑道:“那边还有间房呢,你自己去睡!”由里面插上了门闩。
卫风无奈,只得悻悻走到另一间房里,喃喃道:“睡在一起有什么打紧的?我又不会动手动脚……这几个女人……唉!真是!”转而又想自己真要与四女同睡一屋,枕炕之侧个个是香喷喷的美人儿,自己又不是柳下惠,把不把持的住可很难说了。
坐在床沿发了会儿呆,甚觉无聊,便解下“火龙神剑”,脱鞋上床休息。
其时月如玉盘,光华似练,透过窗格照射进来。卫风耳闻门外蛩虫鸣叫,翻来覆去,许久难以入眠,索性盘脚坐起,闭目打坐,修习“纯阳宝笈”上的仙法。
猛然间心中一惊,睁开眼来,只见门外一道人影闪过,思忖:“这三更半夜的,什么人还到处晃悠?”跳下床来,隔着窗格看去,却见禅房前的一棵大槐树下站了个人,长发及腰,身形袅娜,似是个女子。
卫风心中奇怪,暗想:“怎么寺院内还有其它女子?嗯,想必跟我们一样,也是投宿的了。只是她不好好睡觉,怎么却跑到这里来了?”
正想间,院中那女子手一扬,将一根细长的布带甩到槐树枝上,下面挽了个结,又从旁侧找来个砖块站上,脖子向那布带里一伸,一个身子立时悬荡起来。
再笨之人,看到眼前情景也知道发生了何事,卫风暗叫:“哎哟哟,我的乖乖!这女子原来是要上吊!”正要开门去救,忽想:“万一我把她救下来,她怪我多管闲事呢?别要好事做不成,反招臭骂声!唉,算啦,我还是当什么都没看到,不管了,睡觉去也。”转而又想:“不行,见死不救岂是我大丈夫所为?这女子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冤屈事、烦恼事才来自……寻短见,还是先救下来再说。”
心念及此,开了房门,三两步奔到槐树下,抱住那女子的双腿向上轻轻一托,那女子的脖颈脱离了布带,身子如没了骨头般向旁歪倒,卫风手臂一横,拦腰抱在怀中。
月光映照之下,只见怀中女子面色苍白,生死不明。卫风伸手探她鼻息,觉得甚是微弱,知道她只是一时气息不续,才致昏厥过去,并无性命之虞,不自禁地松了口气。
他也不去多想,抱着这女子回到房中,放到床上,自己坐在一边静候她醒转过来。
他先前出手搭救,匆忙间也未看清这女子容貌,这时细细打量之下,只见她身着宝蓝衫裙,外面衬着一件斗锦背心,肤色虽略显苍白,但柳眉弯弯,樱唇小小,竟是个极美艳的女子。
卫风心中“咯噔”一跳,暗想:“幸亏刚才出手救下了,否则她人一死,人间便少了个美色,阴间里却多添了个美鬼,倒便宜了阎罗王。嗯,救得值!救得值!”坐在她身边,鼻端里闻到她身上传出的幽香,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暗呼:“好滑!好滑!”
便在他手摸过之后,美艳女子“嘤咛”了一声,身子扭动几下,竟缓缓睁开眼来。
卫风站了起来,凑上脸去,道:“喂,你醒啦!”
那美艳女子呆呆看了他一阵,忽地长叹出声,幽幽道:“公子,是你救的我么?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死?……”
卫风道:“你现在睡在我的床上,不是我救的是谁救的?你先别问我为什么要救你,你还是先说说你为什么要上吊?”他这话说的如同绕口令般,有些拗口,怕美艳女子听不明白,便又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死?”
那女子坐起身来,面色凄然,说道:“小女子姓方,因月前家乡遭了水灾,无处容身,便随同相公到京城里投靠亲戚。前几日我们在路途中结识了个美貌女子,与她甚是谈得来。我初时便发觉相公对那女子有些情意,却并没放在心上,想不到……想不到今日清晨一起床,竟发现相公不在了。后来一问才知,相公他……他竟狠心抛下我,带着那女子远走高飞了。”低声饮泣一阵,又道:“我苦寻了整整一天,又饥又渴,晕倒在这寺院之外,被寺中的和尚好心救了进来,给了些东西吃,暂时在此处安身。我刚才左思右想,自己现下无家可归,又被丈夫所弃,一个人活着再没有什么意思了,便……便……萌生了死意。相公,你刚才实不该救下我的……”
卫风道:“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妈的,这真是痴情女子负心汉。放着这么美的老婆不要,偏要跟别的女人跑,你那个相公真他妈的是瞎了眼!不识货!跑了正好!换作是我,非得要买上一大盘鞭炮放放不可!”
方氏呜呜咽咽地哭道:“公子,你……你在取笑我……”
卫风正色道:“不是取笑,是说真的。就你相公那种鸟人,以后升了官,发了财,也一定会抛弃你的。与其到时候受更多的痛苦,还不如早些分开呢。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他妈的这一支?你想是不是?”
方氏发了会儿呆,眼光瞧向卫风,叹道:“公子,你这话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唉,我一个孤身弱质女子,又能到哪里去?”
卫风脱口道:“你跟我们一起走怎样?”
方氏惑然道:“跟你们走?相公,你……”
卫风将自己与杨雪樱等四人此行的目的略略说了,末了,拍拍腰间的“乾坤阴阳葫”,得意洋洋地道:“这里面装着几十万两银子,吃喝玩乐,不够用上大半辈子的么?”
方氏默然良久,忽然间泪珠似断了线的泪子般滴落,泣道:“公子,你真是个好人……”
卫风喜道:“那你是答应啦?嘿,快别哭了,等明天我把小樱她们介绍给你认识。你们几个女人说说话,混熟了就好。”见那方氏满脸泪痕,惹人生怜,便伸出双手去替她擦抹。
方氏也不知怎么的,身子一软,竟似突然间没了力气一般,缓缓扑入到他怀中,两座玉峰有意无意地抵上他的胸膛。
这方氏虽较杨雪樱等女的年龄大些,但少妇之躯,浑身上下自然透出一股成熟风韵。卫风早已尝过女人的滋味,此刻碰到她那两个娇弹弹、圆耸耸的肉玉峰,不由得神魂颠倒,喉咙干燥起来,咳了几声,道:“方……方……大姐……嗯……这个你……”下体之物不自禁地硬挺起来。
方氏似已觉出他有所反应,本是梨花带雨,满面幽凄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媚笑,杏眼横波,低低道:“公子,奴家无亲无靠,以后跟随在你左右,便就是你的人了……”双臂一伸,环抱住卫风的脖颈,又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