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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34章

小说: 侯门庶女,特警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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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是什么人吗。”独孤锦衣淡淡地发问。

    “那人被割断了舌头,斩了双手,现场被刻意布置成了是劫杀的模样,显然是个熟手,干将利落,掩人耳目。

    “割舌头,斩双手……这听起来有些耳熟。”独孤锦衣微微眨动了一下潋滟清澈的双目,信手翻过一页纸张。

    “的确是耳熟。”公孙亦点点头,神情略有些自信,嘴角微微弯起,接着道:“想不到,一个侯府跑出去的老嬷嬷,竟能引来如此排场。”

    “这沧州城果然是个卧虎藏龙之地呀。”独孤锦衣慢声笑叹。

    立在旁边的左护卫樊虎不懂他们二人在说什么,皱起眉头,走过几步,道:“主子,你们在打什么哑迷,我怎么听不懂。”

    樊虎是那种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袋简单的人,他这样问,独孤锦衣早已习惯,但也无意于出言解释,倒是旁边的公孙亦笑了,侧首冲樊虎道:“樊护卫,可听过三杀之技?”

    “你说的是那些个说书先生讲古时说的那个,鬼神刺客故事里的三杀之技?那不都是说书先生编排的吗。”樊虎挠了挠头发问。

    “说书先生讲古,讲古讲古,讲的便是古时的事,鬼神刺客兴许是编排的,不过这三杀之技,倒有几分是真的。那是一个百年前,在这个大陆上提起来,都让人觉得寒意顿生的团体。

    樊虎想了想,随后轻皱起眉头,显得意外而惊讶,道:“难道……难道是……那个影子刺客团?”

    公孙亦微笑,负手在屋内走过几步,道:“两百年前,还是前朝苏氏北魏当政时候,天下出了一个神秘的人,当时的皇帝亲自下令曾赐死那个人,那个人也当着数千人官员百姓的面被斩首在城墙之上。但后来他却活过来了,开始散布谣言,引起众人恐慌。当时,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那个神秘人,直到有一个叫影子的人出现了。影子狠毒,无情,独自受命去第二次杀那个神秘人。后来她成功了,她把神秘人杀死,把尸身分成两部分,将身体部分挂在了杀他之地的城楼上任人围观召未天下,将人头带回送给了当时的皇帝,而神秘人的舌头和双手,则成为了她的私自人收藏,被她带走。”

    后来,那个叫影子的人成了这个大陆上最有名的刺客,随后一手成立了天下最大最强悍的刺客组织,影子刺客团。影子成立影子刺客团之初,她曾也立下一个阴森无情的规矩,但凡影子杀人,就要先断其舌,再斩双手,这样就算那人能死而复生,也不能说出,写出任何关于影子的讯息,这就是影子刺客团数百年来一直大隐于天下,无孔不入,却又无形于人前的方法。

    加之这影子刺客团自成立之始,便与苏氏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仅是在江湖上,便是在前朝的朝堂官员当中,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关系,更是无人敢越雷池刺探调查她们。影子刺客团,留给世人的,也只是捉摸不透的疑问,乃是前朝天下的三大谜团之一。”

    “但是,三十年前,北魏朝灭亡,苏氏皇族灭族,那魏仁宗自焚于宫中之后影子刺客团便再未有任何讯息,天下也再没出现过听闻过有谁能雇佣到影子杀手的人,好像她们全都消失了,如今三十年过去了,怎会有影子再出现杀人。而且那不过是个从侯府里发癫痫跑出去的老嬷嬷,怎么会有人要影子刺客团这样的顶级刺客团去杀她,真是说不通。”15882363

    “是呀,为了一个老嬷嬷,却动用了影子杀手,这可真是大手笔。”公孙亦微微抬起下巴感叹,似笑非笑地看向窗外,窗外有几只鸟雀正从开着纷嫩荷花的莲池上飞过,撞得几荷叶摇晃生姿。

    “王爷,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除掉那个老嬷嬷,她都未曾见过王爷您,也与我们无半点干系。”樊虎站在原地想了一阵儿,最终还是没忍住,将一直压在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人与人的关系,和你有没有见过,并没有多大关系。”独孤锦衣终于回答了一个樊虎的疑问,依旧没有抬头,目光只留在手中的书卷之上。

    “什么意思?”樊虎觉得,这问了反而比不问还要难懂了,皱眉挠头,刚想要再问,旁边的公孙亦在他再开口前打断阻止了他。

    “樊护卫,我看王爷有些累了,我们不妨先行退下离开,让王爷休息。”

    樊虎皱眉看公孙亦,再看独孤锦衣依旧在看书没有抬头的独孤锦衣,虽然樊虎心思不够细,但也知道这是独孤锦衣是默认了公孙亦的话,也想让他们出去,只是自己不开口而已。

    “好吧,那属下先行告退。“樊虎抱拳行礼,得了独孤锦衣的同意后退后几步,转身退出了屋子。

    “属下也先行退下。”公孙亦拱手行礼,欲要随樊虎后面离开,独孤锦衣又在他离开前缓缓地开了口。

    “公孙先生,你觉得,本王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

    公孙亦止步,稍作停顿后躬身拱手,笑道:“王爷您不是一早就下了决定吗。”

    独孤锦衣略略有些思索,随后笑了,道:“的确,也不知怎么突然又如此来问。”

    “王爷许是因为现在沧州的缘故吧,故地生情,总是会善感多思一些。”公孙亦笑着接话。

    “公孙你倒是什么都看提明白通透。”独孤锦衣笑着抬头看公孙亦。

    “王爷过奖了。”公孙亦微笑着再冲独孤锦衣行一礼,随后退出屋去,轻轻关上房门。

    公孙亦离开,房门关上,屋内变得安静无声。独孤锦衣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将握着书卷负到身后,放眼远望向窗外的沧河。正值夏末时节,沧河水涨,河面水波粼粼,在阳光下闪着金子一般的光。河对岸是青翠的绵延山体,山下是村庄和农田,依稀可以看到有金黄麦田在山下铺展,百姓正在田间收割麦子。

    山峰,河流,庄稼,百姓,这些都是大晋国的江山,大晋国的百姓,一切都是大晋国的。而大晋的一切,现在都属于他的父亲,被天下人称之为天子,高呼万岁的皇帝。江山如此多骄,引多少人为其倾倒,为其争相竞逐,以天下为盘,人心为线,人命为棋,博奕相争,引一出无声厮杀。去些一为文。

    绝大多数的人,虽然被这棋局的大势力所影响,但却也一辈子就是碌碌无为,毫不起眼,算不得是在这棋局之中。而有另外的那一小部分人,天生就是这江山局中的一粒子,不想被杀出局,就必须主动出手周 旋厮杀,将自己的对手,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先判出局。

    涔涔岁月无声,铮铮暗剑无形,生与死,争与息,尽在其中,无止参详!

    阁外,公孙亦关上门刚出来,立刻发现早先他出来的樊虎还在廊下徘徊,一脸的疑惑不解,似乎还是为方才在屋里没问出来的问题不甘心。

    看公孙亦出来,樊虎立刻一迈腿上前,拉着公孙亦就下阶到了旁边一处树下,道:“公孙先生,你说刚才王爷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人与人的关系,和你有没有见,并没有多大关。没见过,能有什么关系,我真是不懂呀。”

    公孙亦与樊虎共事已久,知他心思粗,但又是个死脑经,一件事儿不弄个明白就会一直挂在心上,若是现在他不解释一下,只怕一转脸,这樊虎又忍不住去追问锦王。本着为独孤锦衣省事儿的原则,公孙亦笑着解释,道:“这意思就是,人与人的关系十分复杂,有些人你看起来没有半点关系,但那些人的生与死,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另一个人的生与死,成事与败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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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金成医馆

    公孙亦笑着解释,道:“这意思就是,人与人的关系十分复杂,有些人你看起来没有半点关系,但那些人的生与死,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另一个人的生与死,成事与败事。”

    “会有这种关系吗?太过牵强了吧。”樊虎拧着眉头。

    公孙亦觉得,看来自己还是得用最直白的方法向他解释,便不再讲道理,转而改口道:“就比如说那定远侯府的五小姐,樊护卫总是知道的吧。”

    “你说的可是那个,年前逃了王爷婚的那个侯府五小姐。”

    “正是。”

    说起夏镜花,这樊护卫立刻来了精神,忙道:“知道知道,哪里能不知道,她当初可是让我吃惊了好半个月。这天下的女子,哪个不是争着抢着想嫁入锦王府,我从来想不出,有谁能逃王爷的婚,她竟然还就逃了王爷的婚。来日若见着她,我定要好好瞧瞧,这女子是有多三头六臂,连我家王爷都不肯嫁……”

    樊虎说到兴头上,就有些收不住话一样,那公孙亦就赶紧打住了,接过话道:“那夏镜花与王爷素未谋面,但她与王爷的关系,不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吗,甚至连侯府都是如此,这就是关系。关系如一只网,错综复杂,千丝万缕,有些时候。看起来毫无关系的两个人,命运却往往是紧紧相连的。”

    如此举了例子说白,樊虎倒像是明白了一点,若有所思地想了一阵儿,点了点头,又道:“那这次的这个嬷嬷是与王爷有什么关系,不过是那定远侯府里疯跑出来的下人,王爷何以要她的性命,还派小月亲自去处理,我着实不明白。”

    “这个……这个嘛……”公孙亦微微犹豫,似乎地在考虑说与不说。

    樊虎哪里经得住人这样吊着话,立刻催促道:“公孙先生,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15882363

    “你就当是那嬷嬷可能听见,或是瞧见了不该见的东西,或许也没瞧见听见什么,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死了才比较让人安心。”

    “什么意思……”

    樊虎的问题又来了,公孙亦感觉,就这么一直聊下去,樊虎只怕是问到天黑也问不完,为了及早脱身,他脸色突然一变,摆出一套正经脸色,道:“哎呀,樊护卫,我忽然才想起来,我今日忘记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得需回书房去处理了,就不多陪你闲聊了。”

    “公孙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方才所指的意思呢……”樊虎有意要拉公孙亦,公孙早有本备,赶紧先一步闪身躲开,转身就沿廊离开。

    “先生,公孙先生……公孙先生……话不能只说一半呀……”

    任是樊虎在背后怎么叫,公孙亦都只当是听不见,加紧了脚步,赶紧闪人离开。

    ……………………………………华丽分割线……………………————————————————————

    沧州,日落入夜,定远侯府。

    夏镜花趴在桌上已经很久了,面前放着的晚膳半点也没动,纵然已经大半日没有吃东西了,她却面对食物丝毫提不起兴趣和胃口。

    “夏镜花,夏镜花。”有人在外面叫她的名字,直呼其名,又如此毫无礼节收敛的,这府里目前也是夏青城了。

    “夏镜花,你明明在屋里,怎么不知道应声儿,哑了不成。”门未经敲就被人推开,夏青城迈着长腿大步进来。

    今日夏青城穿一鸦青色暗纹锦袍,外罩褐红滚边的长坎,腰束玄色玉带,腰间系香囊,荷包,玉佩,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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