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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错进洞房:天才萌妃戏邪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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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并非是因为年龄的关系,就算以我的内功心法修炼,到了七老八十,也难达到他那样浑厚的内力,应该是他的内功心法出于名门大派的高层秘籍。”
“他的秘籍很厉害?”夏目云的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异彩,嘴角似有若有若无的上扬着狡黠的笑意。
沉沉黑夜,万籁俱静。
小小的身影慢慢靠近白蔷薇的围墙。
五月已是春末,蔷薇花香随着春风丝丝填满整个院子,沁人心脾。
高墙之内,突然传出幽幽的箫声。
夏目云好不容易爬上高头,目光随着箫音之处望去,瞬间凝住……
温暖的春风吹起如墨长发,浓密的睫毛下,深邃的双眸清澈如高洁的寒冰,隐约带着淡淡忧郁。五官如刀削般立体,每一寸精致到极致。
吹箫之人身着无尘的雪白长袍,坐在木质的轮椅上,周身散发着谪仙气息,隐约夹杂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千年孤寂般的寒冷。

☆、前所未有的好奇心

箫声戛然而止,白衣男子的目光冷冷的扫向墙头。
夏目云有些尴尬道:“你是锦玉?”
男子并未理会他,而是收起箫,他在轮椅的扶手上按了几下,轮椅便自动转弯,朝着另一处离去。
夏目云跳下墙,但也只是刚落地,突然一道劲风袭面而来,她来不及闪躲,被风力击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黑夜中,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弓背之人出现,他的周身似乎密布幽灵,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恐怖感。
夏目云抬头看向那人,想要看清楚黑色帽子下到底是一双什么样子的眼睛,那人似乎很配合,突然抬了抬头,被帽子遮掩的眼睛露了出来,夏目云的身子有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是鬼片吗?居然有一只眼睛内没有瞳孔,另一只眼睛泛着浑浊的光芒,那张消瘦至极的脸,几乎只有皮和骨头。最要命的是,这老家伙突然笑了,笑的很诡异,那一口黄牙七翘八裂。
夏目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她努力站起身子,让自己尽量看上去不畏惧对方。
“你是锦玉的护卫?”
那老家伙笑的更为恐怖了起来,声音如幽灵般,带着层层恐怖的重音:“白日我已经警告过你,既然这么不知死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等等,我知道你很厉害,比起我的护卫玄冰的内力要强上很多倍。”
“既然知道,你还敢来。”
“我来,是因为你不会杀我。”夏目云自信一笑道:“你也不敢杀我。”
“天下没有我不敢的!”一股浓重的杀气朝着夏目云而去。
夏目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角挂着自信而又淡定的微笑。
当对方的手掌即将劈在夏目云的头上时,那人却突然停住了,他收回身上所有的杀气,也收回了手掌,站在离夏目云一步之遥的地方,目光复杂的打量着夏目云。
夏目云对他挑了挑眉,笑道:“你也只是一只纸老虎,虽然凶的很,但是却不会真的杀我,因为如果我死了,十国的合约也就泡汤了。”
空气凝住很久很久,他只是这样紧紧看着夏目云,带着浓浓的探究,许久,他才缓缓说出四个字:“你很聪明。”说完,也不等夏目云反应过来,则转身准备离开。
夏目云想要叫住他,但此人轻功太高,已经消失无踪了。
夏目云环视着四周,有些闷闷道:“就算不杀我,难道也不用赶我走吗?真的就允许我在这里随便晃悠?”
既然没人赶,倒不如好好看看这蔷薇花背后会是怎么样一个住处,还有……她也很好奇,那个坐着轮椅的锦玉,到底是以什么心情吹出那么悲伤的曲子。
似乎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
但看上去,只不过十六七岁,他的身份是鲤国太子,既然是太子,又会有什么悲伤的事情呢?天生残缺,还是后天?若是天生残缺,鲤国又怎么会立他为太子?
对于一个人有如此强烈的好奇感,她似乎还是第一次。
夏目云的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容,迈开步子,朝着锦玉离开的方向而去……

☆、突然出现的危险男子

院子的转角处,假山后突然走出来一名男子。
男子很年轻,大约十五上下。身穿浅紫色古装锦袍,宽肩窄腰,腰束玉带。五官立体,面容坚毅,皮肤略显古铜色。一双乌黑的眸子透着桀骜不驯的傲气,隐约却透着淡淡孤寂,似乎是以桀骜不驯隐藏那一份淡淡的孤独。
他手执一柄上好的墨色山水折扇向她走来,步履悠闲散漫,风流倜傥,眉眼神情俱是满满的笑意。
夏目云微微皱眉,本来她以为这里只有锦玉和他那神秘的护卫,却没想到还会有这样一个人。
不过,怎么看,此人都不像锦玉的护卫或者奴仆。
此人是刚刚来到,还是一直就躲在假山后?之前,自己和锦玉的护卫说话时,他就一直在吗?
夏目云眸光微凝,镇定地看着男子走来。当黑道老大,并不是莽撞而又粗鲁的,有的时候她也明白静观其变的道理。
“怎么?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男子看着夏目云的神色,眸光现出一抹幽深,紧紧盯着夏目云的脸。
原来的身体主人应该认识他吗?他是什么人?
看来现在只有装害怕了,反正身体主人本来是个软弱怕事的人。
“我……我……”她吱吱唔唔半天,却不成一句整句。
男子的眸光微动了一秒,脚下步子不停,几步走到夏目云面前,他的眸光从没有离开夏目云的脸,一直紧紧看着,带着探究,带着玩味,还有一丝讥讽和不屑。
夏目云的眉头微微蹙起,但为了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她继续垂着头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如今什么都没弄明白,自然不能有冒然举动。
“我又不是老虎,每次看见我,为什么总是这幅害怕我把你吃了的样子。”男子轻笑一声,笑声微沉。
夏目云继续垂着头,心下微微松了口气,只要和过去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差别,不让他怀疑自己不是原来的夏目云就可以了,算是过关。
“就这么怕我吗?”男子凝视着夏目云,忽然又轻笑了一声,转身摇着折扇离开。
夏目云瞥了男子一眼,见他真的走了,刚一抬头挺腰,恢复原来的自己,那男子突然转过头,把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清楚看在眼里。
夏目云一惊,见他眉眼依然笑着,不过笑意不达眼底,她隐约觉得对方很危险,这也许是过去的夏目云为什么害怕他的原因,看来过去的夏目云也不是真的傻,也是看出对方危险,才会一直表现的害怕和疏远。
男子转过身,平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看见我要走了,你就能松一口气,真的就那么害怕我?告诉我,我是什么地方让你害怕了?”
他步步逼近,伸手一把拽住了夏目云的手腕。
夏目云一惊,他的速度竟然这么快,自己连半点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她眸光骤然一沉,就要撤出被男子抓着的手。
男子却抓得更紧,夏目云的手被抓得牢牢的,动也不能,他的声音微微沉下,带着不容拒绝的暗沉:“说,到底是害怕什么,从一开始就这幅老鼠见到猫的样子,到底是为什么!”

☆、和过去的眼神很像

双眸对视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电闪雷鸣中交汇。
夏目云心下一怔。她清楚捕捉到了对方眼中那细微的孤寂,就算再如何掩饰,都无法完全掩饰的孤寂。
身体主人一直害怕他,让他不知道如何接近,所以才会暴躁,才会追问?
因为他身边所有人都故意保持距离,都因为害怕他,不肯靠近他,所以他孤独吗?
因此,他才想要搞清楚为什么?
夏目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这种隐藏孤寂的方式,自己曾经也用过吧?以强硬的外壳,保护起害怕受伤的心。但后来发现,渐渐的,难以让任何人走近自己,自己变的孤寂,想要去接近别人时,别人却因为害怕为疏远自己。
记得前世父母死后,她被送到父母的亲戚家。从近亲到远亲,不断的被人当作皮球踢来踢去。
最后,她被送去了孤儿院,被一次次收养,又一次次抛弃。
那些所谓的养父养母,不是把她当作佣人,就是当作出气筒,或者是玩物,直到她受不了,她爆发,她反抗,那些人就选择把她送回孤儿院。
印象中,真正爆发,真正穿起坚硬的外壳,是在五岁时。
她被一个终日酒气熏天的人收养,她不愿意去,但是被迫的送上了车,离开了孤儿院。
那人喜欢打麻将,每一次输了钱,他就会喝很多很多酒,然后把她当作出气筒,骂她是扫把星,一拳一拳,一脚一脚,将她打的踹的偏体鳞伤。
第二天,又会让人做一桌子好饭好菜给自己吃,就好像昨天的事情不存在一样。
他就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宠物,一个能够随便出气,给一点吃的,就会摇尾乞怜的狗。
那样生活了整整半年,她终于在一次被打时还手了,但也因为那一次还手,被养父砸碎在地上的酒瓶碎片狠狠的扎入了养父的后脑,那个被推倒在地的养父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从此,她才发现,原来反抗才能真的解脱。再次被送回孤儿院,所有人都害怕她,因为她杀了人。也没有人再强迫她跟不愿意跟着的养父养母走,那些曾经逼迫她的人,因为害怕她这个杀过人的人,不敢得罪她。
她突然发现,原来让所有人害怕自己,自己就可以变得很幸福。因此,她渐渐也学会了自我保护,用强硬的外壳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可是……后来……
自己突然发现,没有人肯接近自己,那些孤儿们把自己传成了一个杀人魔王,所有人害怕自己,自己越来越孤独,越来越寂寞。
想要试着接近周围的孩子,可是自己一走过去,他们就吓跑了。
那时候的自己明明很孤寂,却要装的很坚强,那时候照着镜子,自己也讨厌自己那种逞强的眼神。
而此刻,对方呈现的,不就是如同那时的自己照镜子时的眼神。
夏目云叹了口气,略显无奈,其实她不想多管闲事,不过这个人似乎和当年的自己有点像,放着不管,心里有些难受。
夏目云口气闷闷道:“怕你是因为你总是先竖起刺。如果你是温顺的刺猬,虽然有些扎手,但长的很可爱,还是会有人想要亲近的,但是你总是竖着刺,自然会让人畏惧和不想接近了。”

☆、我家太子有洁癖

男子突然暴怒,狠狠掐住夏目云的脖子,低吼道:“你是讽刺我?”
夏目云难以喘气,好不容易出声道:“被我说中了,所以心虚!明明很孤单寂寞,想要接近别人,但却放不下全身自我保护的硬刺!”
男子手上的力气加大,夏目云再也说不出话,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呼吸也几乎静止。
一片金叶子飞过,刮伤男子的手,男子这才松了手。
夏目云离开逃开,猛地大喘气。
男子冷冷看向地上的金叶子,目光移向另一处,锦玉坐在轮椅上,淡淡的与他对视。
“锦玉,你是要多管闲事?”男子的声音很冷。
锦玉淡漠的扫了夏目云一眼,开口道:“如果他死了,十国的合约也就毁了,你应该知道十国合约毁了的后果不是你能担当的。”他的声音很好听,淡淡的,清润的,好似一股清泉瞬间倾入双耳。
男子暴虐的眼神微微暗了暗,恢复了几丝清明,冷冷扫过夏目云脖子上的红印,沉声道:“你小子最好不要装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再有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紫色身影一晃,他便轻功离开了。
夏目云揉了揉脖子,好不容易平下呼吸。她捡起地上的金叶子,走到锦玉身边,递给他道:“谢谢你。”
锦玉淡淡扫了金叶子一眼,没有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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