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进洞房:天才萌妃戏邪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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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夏目云有些惊讶。谁好好的去服虫?前世倒是听说过,为了减肥服用蛔虫,但是蛔虫比起蛊虫,可是温顺很多的虫子。
刀疤愤愤道:“后宫常有妃子怀孕,但那些妃子不是死,就是无意流产,皇上如何彻查,都找不出原因,更有巫族人占卜说,皇上是天煞孤星,此生不可能有子嗣。”
“荒谬!”羽墨冷哼道:“无能的人,才会相信这些所谓的天命。”
夏目云很赞同羽墨的看法,沉声道:“这其中一定有人在捣鬼,那个巫族人是被收买了。”
“皇上虽然是天子,但却不信命,他喜欢孩子,一直都希望有一个自己的皇子,将他培养成鹿国下一代储君。每当宫里有人怀孕,皇上甚至派大批禁卫军去保护,但是结果却还是流产,或是那妃子突然溺水身亡。”
刀疤深吸了口气,看向床上虚弱的鹿无尘,沙哑道:“虽然蛊虫表面是有害的,发作起来会让太子痛苦,但是这蛊虫也间接救过太子很多次!皇后是异族人,当年怀孕,生怕会流产,为了保护孩子,她服用了这种蛊虫,这蛊虫若是不发作,其实能防止百毒,不论皇后误食任何有毒的东西,都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也因此,皇后一直平平安安的,直到生子那日……”
“好了,不要说了。”鹿无尘突然打断,努力的坐起身子。
夏目云目光复杂的看着他,皱眉道:“你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鹿国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太平,虽然我是来当质子的,其实对我父皇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将我送出鹿国,我就能平安长大,他也能在我不在宫中的时日里,好好彻查这些事情背后的始作俑者!”鹿无尘的声音中隐约带着恨意。
羽墨看向夏目云,突然道:“看来他也并不是完全和我们不同,你确定还要以那个理由,疏远他吗?”
闻言,鹿无尘蹙眉追问道:“什么理由?”
夏目云自嘲一笑道:“我以为是对你好,但是没想到害得你蛊毒发作。我和羽墨都是临时太子,这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十年后,我们是否能够活下来都是未知数,我们将要面对的是自己父皇的追杀,会经历很多危险的事情。本来,在我看来你是鹿国唯一的皇子,将来会一帆风顺,和我们在一起会给你带来危险,保护你的方式,就是疏远你。”
☆、偶尔,很享受七岁的身体!
鹿无尘从床上跳了下来,挂着甜甜的笑容,黏到夏目云身边,死死缠着她的手臂。
那双如星子璀璨的眸子,闪亮亮的望着夏目云,他期待的问道:“你是说,其实你没有讨厌我,也没有真的想不理我,只是想要保护我,所以才疏远我?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你心里是真正的关心着我对不对?”
他突然从病怏怏的小鹿变成了活蹦乱跳的小鹿,这恢复力让人不禁感叹。
夏目云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要把黏在身上,近似年糕一样的鹿无尘甩开,但看着他期盼闪亮的眼睛,硬生生忍下了推开这黏人家伙的想法。
夏目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鹿无尘背后,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
“小云云,我不像你想的会一帆风顺,从我出生起,不,也许可以说是我母后怀有我开始,我的人生就注定了多灾多难。”
鹿无尘抬起头,希冀的看着夏目云,甜甜笑道:“所以,不要因为会牵累我而疏远我!我的人生已经很多风浪了,我觉得再进入你们的风浪,也不会有太大变化的!玩久了风浪,若是一旦没了风浪,反而会让我觉得无聊的!不要不理我,不要再疏远我,好吗?”
夏目云的眸光微微闪动,似有笑意漫延其中,她勾起稚气的笑容,偶尔,她很享受现在只有七岁的身体,可以肆意的撒娇,肆意的像个孩子一样大笑、耍赖、做事不计后果。
“多灾多难的家伙,我肚子饿了!还不快重新做一桌饭菜!”
“好!我立刻就去做!”鹿无尘笑开了花。
她的话,也许不是回答,不是承诺,只是喊着肚子饿,像是稚气的撒娇,但是却比承诺更来得让人相信,因为以后的饭菜,他包了,他不能撒手不管,所以就必须要喂饱她的肚子,一直留在她身边!
是答应了他,不会再不理自己,不会再疏远自己,以后的风浪,会带着他一起玩,一起闯!
鹿无尘兴匆匆的离开,刀疤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带着彷徨,偷偷的看着夏目云。
夏目云被刀疤这眼神,看的有些身上毛毛的,怪不是滋味的,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瞪向刀疤道:“看什么看?”
刀疤突然咳嗽了起来,像是被一吓,自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看着刀疤狼狈的样子,一旁的羽墨云淡风轻道:“这大块头好像是因为之前对你的态度感到内疚。”
“内疚?”夏目云玩味的眯起眼睛看向刀疤,“哦?是这样吗?”
刀疤垂下头,大块头却出现了姑娘家的扭捏状态,别扭道:“之前我以为夏太子是墙头草,有了羽墨太子这样的高手保护,就不想理我家太子了,现在知道夏太子是为了我家太子好,是希望他能够远离危险,一切都是关心我家太子,我对之前对你的偏见,感到后悔和内疚。夏太子,请受刀疤一拜!”
刀疤突然跪了下来,发誓道:“以后夏太子有任何吩咐,刀疤都会照办!刀疤知道夏太子把我家太子当作兄弟,所以刀疤从此也会把夏太子当作我家太子那般尊敬!”
☆、质子府曾关押皇亲国戚
看着跪在地上的刀疤,夏目云眯起眼睛,玩味笑道:“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
刀疤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么把你的内功心法交给我。”夏目云摊开手道。
刀疤脸色一变,在江湖上内功心法可是比身家性命都重要的东西。
“怎么,不舍得?不是说我吩咐什么都会照办吗?”夏目云挑眉讥讽道:“看来你也只是随便说说的,算了,我不会当真的。”
刀疤的脸上明显呈现挣扎的痕迹,他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本秘籍,“刀疤说过会听从夏太子的话,就会按照承诺的做!”
看着刀疤双手奉上秘籍的痛苦表情,像是要他亲手将宝贝儿子杀了似的,夏目云嘴角微微斜勾,摆了摆手道:“算了,不用你的破秘籍。羽墨的秘籍里,说不定就有你这本。”
羽墨随意的扫了一眼刀疤手上的秘籍封面,淡淡道:“的确有。”
刀疤一愣,一脸不信道:“这可是我们刀家只传嫡系的秘籍!你怎么可能会有!”
羽墨随手在那高高堆起的纸张中抽出一叠,手一扬,就落到了刀疤的面前。
刀疤看着地上铺散开的纸张,看着上面的字,瞳孔渐渐收缩,不可置信道:“这…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夏目云安慰一笑道:“所以收好你的秘籍吧。”
刀疤再次看向羽墨,见他依旧不断的在写着,之前他不知道羽墨到底在写什么,因为一心只关心夏目云不理会太子的事情,现在静下心来,看向羽墨写的内容,竟然都是内功心法,而且是不同门派,不同家族的,甚至很多是不外传的秘籍。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秘籍的?又为什么将它们都写出来?”
夏目云淡淡道:“我要秘籍,他就帮忙写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多秘籍?其实修炼一种也就够了,修炼多了,没有好处,若是两种功法相冲,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走火入魔吗?”夏目云嘿嘿的怪笑道:“魔不是很厉害吗?有什么不好的呢?倒不如尝试一下,说不定运气好了成神,若是运气不好成魔了,那也是强大的不是吗?”
刀疤被夏目云这大胆的想法所震撼,许久,只是直直看着夏目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刀疤,你知道关于我这宅子过去的事情吗?或者说是质子府过去不是质子府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夏目云突然问道。
刀疤回过神,回忆道:“离开鹿国时,倒是听皇上提起过,好像这里的质子府,虎国曾关押犯罪的皇亲。”
“也就是说,过去虎国的皇亲国戚,犯了罪就被送到这里来?”夏目云的眸中闪过一抹异彩,对上羽墨的眼睛,明显看见他的眼中也同样闪过了了然的笑意。
“夏太子为何突然打听这些?”
夏目云神秘一笑道:“今夜,你和你家太子就留在我的云雾阁,我请你们看一出好戏!”
☆、柴房中的暗道
夜色渐渐黑沉,果不出其然,黑衣人进入了云雾阁。
“是驰水寒。”羽墨一眼就认出了来者。
鹿无尘小声道:“就是你们说的虎国小王爷?”
夏目云淡淡一笑道:“我们跟着他,看看他到底来质子府做什么的!”
黑衣人潜入一间柴房,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有五双眼睛正紧盯着他。
他拿出一张羊皮地图,在柴房中摸索许久,竟打开了一道暗门。
暗门关上的瞬间,玄冰抱着夏目云,刀疤抱着鹿无尘,羽墨垫底,五人飞速进入暗道。
暗道中机关重重,好在驰水寒带路,躲开了那些机关。
夏目云等人一路紧跟。
走到深处,隐约可以听见古怪的声音传出,像是猛兽在嚎叫,却又觉得像是人的声音。
扑面一股血腥气,夏目云等人不由皱起眉头。
入目是囚牢,而囚牢内是一个个被挖掉眼睛,割掉舌头,刺破了耳膜,砍去四肢的人。
驰水寒双腿一软,跪倒在了牢门前,那坚毅的脸终是无法再忍,他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
而囚牢内的几人,根本就不知道有人来,他们终日活在黑暗之中,听不见,说不出,除了悲鸣,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外,他们似乎连自己,都已经觉得自己不存在这个世间。
“父王,呜呜……儿臣来晚了…父王……”
从驰水寒的抽泣声中,隐约可以听出他的话音。
鹿无尘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有些想要呕吐。
似乎因为这动静惊扰到了驰水寒,驰水寒猛地站起身,大吼道:“什么人!出来!”
鹿无尘抱歉的看着夏目云,夏目云淡淡道:“反正早晚要出去的,现在似乎也是时候。”
五人从拐道走了出来,脸色都很沉重。
“你们一直跟着我?”驰水寒的眸光渐渐阴沉了下来,身上逐渐充斥着杀气,似乎要将悲痛和怒意,转加到夏目云他们的身上。
夏目云自然不会木纳的成为对方的出气筒,虽然现在的局面,她很同情驰水寒,但不代表她会成为别人的替罪羊,承受他的怒意。
夏目云勾起一抹冷血的微笑,毫不客气道:“驰水寒,你夜闯云雾阁,反倒质问起我们为什么跟着你,是不是不太厚道?难道你忘记我的云雾阁前‘擅闯者死’四个字?”
驰水寒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自然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可以动怒,自己恨的人不是眼前这些人,更是不能得罪这些人,这些人是他国的太子,说不定会成为自己日后的帮手。
驰水寒深吸了口气低沉道:“既然你们已经跟来,自然已经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嗯。”夏目云点了点头,目光移向牢笼内,“这里面有你的父王德亲王?”
“德亲王并非是我的亲生父亲,他是我父亲的同胞弟弟,父亲突然失踪,德亲王就收养了襁褓中的我,我也是无意中得知我亲生父亲尚在人世的消息,与德亲王上演一出戏,好不容易才混入质子府,寻找我的父王。”
☆、给他一个痛快如何?
“质子府过去是关押虎国犯罪的皇亲国戚,而你的父王被关押在这里,是因为他犯了什么罪?”
驰水寒看向夏目云,苦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夏目云见驰水寒表情悲伤,目光看向牢中的五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