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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王府逃生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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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孙府之

中上上下下不过三十来口子,加上这回来的一共也才百十口,在这偌大的府中显是少了些,待见罢了这些人后,王爷才侧脸低声对鸳儿道:“还有些个在路上,过些日子便回来了。”

鸳儿心中恍然,想是原本府中的那些个人,应是分拔北上的。只不知这些人要如何从大恒脱身而出,毕竟,鸳儿知道,有些个人是跟着刘大人等人一同向着京城过去的。

听了一早上的家事,用罢了午膳王爷忽笑道:“可累了?”

鸳儿摇头道:“不过坐在那里听人说说话罢了,哪里就累了?爷累了?”

王爷轻笑一声,道:“爷倒未曾累,夫人既没累着,不如一同去瞧瞧罢。”

鸳儿听着,便起身去取王爷出门用的衣裳,疑惑道:“去瞧什么?”

听跟在王爷身边儿,出了门王爷便招呼小喜子管家赵平安叫了过来,让他带着一同去库房。

第六十四章报复|笄礼

听着那“库房”二字,鸳儿微愣了愣;垂着眼睛;现下还有外人在,那脸上不敢露出羞恼之意;既他这般大方,那自己便去好好“瞧瞧”就是了!要是看中了何物,直接拿过来便是!

头一日进府之时;鸳儿因头是蒙着盖头的;一路皆是被人搀扶进来的;如今才亲眼细瞧着这府内格局。

孙府正院是个四进院子;院内雕梁画栋倒也精巧细致;打从正房出来;赵平安一路领着二人进了库房里头;打开门上那大铜锁,便弯腰退了两步道:“爷,夫人,这里是册子,若要取什么用的,只管吩咐。”

王爷接过那册子,低头瞧着,带着鸳儿抬腿进了库房,鸳儿则先没瞧那册子,只抬头四处打量着。

屋子里头堆着一口口大箱子,有几个有些许眼熟,同来时路上放在自己那车上最下边的那几口似的。四周有堆着布匹的、放着书画的、摆着玩物的。地上那一人高的大花瓶子、桌上摆的那金丝缠绕的船只花卉、烧的上好的花鸟瓷器、琉璃玛瑙镶嵌的床上屏风。

一进了这个门儿,倒把鸳儿看得眼花缭乱,早先在那王府之中,房中摆设陈列皆简单得紧,哪里想到他家私竟如此丰厚?莫非他早先便把好东西都藏到这处来了不成?

想着,便纳闷转头瞧着他,王爷匆匆扫罢了手中那册子,挑眼看来,见她正瞧着自己,轻笑着上前两步,与她并肩而立,把那手中的册子拿与她道:“回来之前那卧房之中的东西皆没让他们大动,只等着你回来再细挑喜欢的重新布置了。瞧瞧,喜欢什么……”说罢,又侧头在她耳边轻道了句,“爷许过你的,喜欢什么便挑什么,早先说的两样儿东西……一样儿,便是许你离了那王府,再不回去。二一个,便把咱们这新府给了你,要什么便拿什么,便是把爷的家里搬空了,也绝不拦你。”

听着他这话,倒叫鸳儿又气又笑,自己现下被他骗着的嫁了他来,还能真个把这家搬空了不成?就是搬也不过是打从这屋搬到那屋去罢了。

左右瞧了半晌,这库房里头样样自然都是好的,可那金的、镶着珠宝的,瞧着便晃人的眼睛。细看了半晌,才挑了个漆画屏风,让放到房里那临窗大坑的几上。又盯上了方端砚,只不知书房现下是如何布置的,不敢乱动,左右又看了看,才低声道:“还是等回头把家里看全了再布置吧,现下哪里便知道放些什么合适了?”

“来日方长,想着了什么便叫他们来拿就是。”王爷拿着那册子,转头对守在外边的赵平安道,“这册子我同夫人先取去看,若用,过两日叫你媳妇过来拿。”

》赵平安忙笑道:“爷和夫人只管拿去用,小的这儿还有卷抄的,两下是一个样儿的。”

王爷点了点头,自带着鸳儿又回了正房之中。

那屏风已经放到了临窗大床那几上,瞧着倒把这原是大红的屋子衬得清雅了许多。

二人歇过午觉,王爷便又带着把内院几处游走看过,这回乃是赵平安家的跟着,一路走一路说,把各处的用途皆细细讲解着,最后又道:“老爷夫人要是瞧着哪儿不合适,只管吩咐,必立时能收拾出来。”

“且先罢了,回头用时再说。”王爷大袖一挥,带着自家媳妇又回了正房。

夏日天长,虽说是北面儿晚上凉快些,可到底身上还会出些子汗。

先于王爷沐浴更衣,鸳儿才自洗漱罢了,换着轻薄些的衣衫回到房中。

待那两个丫头退下了,便一把被王爷揽到了怀里,在那香吻上便是一个深吻。

吻罢,王爷便打横抱着向床边走去,鸳儿垂着头低声道了句:“爷……今儿个……不行。”

“嗯?”王爷微愣,挑眉瞧着她,“莫非还疼得厉害?爷……轻些……”

鸳儿忙忙摇头,抬眼心虚瞧了他一眼,又匆匆低下:“爷……我来红了……”

新婚第二日便来了红,王爷那英气十足的脸上也不禁微扭曲了数下,咬牙低头凑到她耳边轻道:“爷记得……你不是月末的小日子?”

鸳儿心中诧异,他是怎生知道的?自己每回可都是小心得紧,这种事又哪里同他说过?

见她纳闷瞧着自己,王爷轻嗽了一声儿,只道:“今儿……真个来了?”

鸳儿点点头,把头靠到他怀里,声儿里也带着些歉疚:“想是前些日赶路时有些……未曾想到……竟提早了。”

想想前些日子她还闹过胃口,说不定便是因此,虽说心里多少闷气些,可瞧着怀里那人儿的歉疚样儿,王爷那心软得皆快化成了水儿一般,抱着她向床边儿走着,柔声道:“爷不闹你,好生养着,咱们……好生睡觉?”

虽说还有些旁的法子,便似上辈子在某些东来的小片子里面瞧过的,只这才刚是新婚,她哪里那么大的脸面敢说这话?若真说了,王爷若问她是打哪儿知道的,可让她怎么应?还是乖乖窝着,老实睡着吧。

忽又一想,头日嫁了他,今儿个便……这日子早先也未曾错过,莫非是因着他糊弄着自己嫁了他,连那老天爷也瞧不过去,报复他一下子也是有的!

五月二十七,孙府里头再次张灯结彩。

孙家夫人因是打由远处娶回来的

,自不必回门子,可这位夫人正值生辰,且又赶上了笄礼,依着这位爷的性子又怎肯亏待了去?

“可听说了?孙府里特特打从布汗县里请了两个戏班子来呢!”

“那是,孙府在外头官道上都扎了棚子,施银子、派寿桃、送点心,又在乡里做流水席,凡是路过的,人人有份儿!”

“可不是?听说那孙老爷讨的这位夫人,乃是在人家府上磨了有小一年才讨回来的,大户人家的闺女,哪里舍得远嫁?听说为讨这位夫人,孙老爷立誓无论这位夫人有无所出皆不纳妾讨小!疼的什么似的,现下过这生日又哪里算得上什么?”

城里这些种种,鸳儿虽不出门,却也听两个小丫头支言片语的听了个大概,心下好笑,却又有些担忧,趁着礼前悄声问着王爷:“如此传言,只怕于爷的名声不利……”

王爷听了,却不以为意,只笑道:“怕什么?爷便是疼你了,又有何不可?”顿了下,又俯首轻道,“傻丫头,这话儿皆是爷遣人散出去的,只莫管它便好,随人说去。”

是王爷遣人散去的?鸳儿不解,抬头纳闷瞧着他,却见他只淡淡笑着,抬手轻点了自己鼻尖一下,道:“今儿个给你做生日,笄礼,等明儿个闲下来了,你身子也大好了,爷带你去逛园子去。回头瞧上哪处,咱们便住到哪处。”

哪处?莫非那园子和大观园似的?还有许多住处?

想着,脸上便又展颜笑了起来,这几日因为着身上不大爽利,只歇在屋里,又忙着这笄礼、熟悉府中上下事务,那园子还没来得急逛呢。

见她笑了,王爷眼中光彩微闪,唇角也微微挑起,打那日起,已经有六日了,今儿个……应是大好了吧?

容嬷嬷那面孔虽瞧着有些吓人,好在这府里原府里的人皆是知道的,后来的这些也都是调|教好的,自不会大惊小怪。自打王爷带人回了府中,便给容嬷嬷单独一处院儿住着,也有下人丫头伺候着,直把她当成府里的老太君供着,谁个也不敢小瞧了她去。

那些常年跟着的,自是知道这位嬷嬷在爷心里的分量,只当她亦是府里的主子便是了。

任容嬷嬷将自己那一头发盘起,在头上插了簪子,这礼方算是毕了。

随即,便是府里下人们上来拜寿,让莲蕊荷衣将备好那荷包一一赏赐出去,前头那搭好的戏台子便开了戏。

此时那戏与鸳儿前世听的大不相同,许是昆曲,只她上辈子未曾听过,也不知是也不是。虽听不大懂,却因着那唱腔悠美,武戏倒也热闹

,瞧着倒也有趣。

这一日折腾下来虽说并未多走动,只板着个身子坐在那处倒也觉得累些,到了那晚上,沐浴毕了方才松了口气。

坐在床边儿,慢慢给王爷绞着那一头长发,只听王爷转头轻道:“本想等着你笄礼后再抬你过门的,到底赶了些,又怕你等的心急……”

鸳儿听了,抬眼嗔了他一眼,心急……到底谁急?自己才刚十五,哪里便急了?

见她这个样儿,王爷抬手便捉了她那胳膊,往怀里一带:“身上……可干净了?”

鸳儿忍不住侧了脸,咬着下唇忍笑摇头。

王爷眉梢一挑,轻哼了一声儿:“果真还没?爷——可是要查验的。”

听他这般无赖,忍不住又回头瞪他,正被他一把抱到怀里面。

“王爷,头发还没绞完呢。”

作者有话要说:再甜几章,然后……咳咳╭(′▽‘)╯秘密哦~~

感谢丢霸王票的亲,么一个~

另外,稍微解释一小……大句,咳,就算嫁的比较迅速,有些事情也是一时间转变不过来的,比如一些说话的习惯,比如一些行为上的习惯。毕竟,头一天还是主子和婢女,第二天就变成了夫妻,说话上面要是一下子就完全转变过来的了话,貌似反而不大对头。另外,某男除了自家心尖上的那个之外,是绝对不允许任何女人近身服侍的,而现在又不是在王府中,小太监们也不能进来伺候,所以只能辛苦咱闺女各种服务了。

幸运滴是,咱的王爷自理能力比较强,而让自家老婆忙活的最主要一个原因无外忽——吃其豆腐。要真让她忙前忙后的照顾,某人心疼还来不急呢→_→

第六十五章逛园子

“呵,过会子还要再洗;怕个什么?”王爷见她脸红的可人;语气轻佻,于她耳边低声说道;“一会儿个爷伺候你好好梳洗……”

听着身上那男人这般无赖的话,鸳儿心里微微气恼着,怎么好生生一个冷脸阎王;现下变得竟比那无赖还要胡扰上三分了?不对;他一两年前便已如此了!

正想着;一个没留神;身上那衣衫尽被除去;刚回过神来;就瞧见王爷反手放下了身后的帘子;隔着那纱帘,透进隐隐烛光,只映得怀中那人脸若娇花,帐内一片的春意盎然。

伸手向下,滑到两腿中间,轻挑了数下,抬手起来瞧了一眼轻笑道:“这不是干净了?竟敢欺瞒为夫,夫人可要受罚了。”

见他竟如此,鸳儿红着脸将头转到另一边儿,咬牙不瞧他。

她不搭理他,王爷自会理会于她,于那耳后、颈处吻着,揉捏着,没一会儿,怀中那小人便娇喘连连,显是动了情,立时提枪上马,直入敌穴。

先又是那撕裂般的疼,只比头一回好些,没过一会子,身上那人动作起来,不多时,自己那身边也渐渐发起热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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