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田家闲妇-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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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她情愿出去买也不愿意年轻妹子做衣服给她穿。
她觉得自己真是莫名其妙的小心眼啊!就算观兰是李福泽的外甥女,她也完全抑制不住那些暧昧的想法!
其实观兰心里是很迷惘的,以前娘亲还省着家里的吃用给舅舅送吃的、送穿的,怎么突然之间,舅舅就变成了富户?住在镇上的房子里,请了人来侍候,每天能吃各种好吃的,衣料一匹一匹的堆在一起,可以随心所欲的剪裁,这真是她做梦都想过的生活,舅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的运气咋这么好呢?
虽然她想不通,不过她完全没有坏心的嫉妒,毕竟舅舅心肠很好,好吃好穿的供养着她和弟弟,哥哥也是在舅舅的山上干活,实在是太照顾她家了,她心里完全是感激的心理。
二月的天气是潮湿阴冷,有时候会下起蒙蒙细雨,要是李福泽自己干活的话,肯定会在家歇着,不过现在要维持这么多人的周转,大家只能勤快干活,只要天气不是太糟糕都需要上山去。
李福泽现在一天到晚都不能离开工场,采买的事交给了观祥。这些天看下来,他手脚勤快,嘴巴也牢靠,的确算得上是个好帮手。只可惜他岁数太嫩了,在工场完全是靠“李东家的亲戚”来撑场面,让别人听从安排。所以李福泽不敢把重担丢给他,时时看着,只敢隔几天在大家吃饭的时候快马赶回镇上,去看看家里的情况,然后不到半个时辰又要赶回来监工。
李福泽和柳慕现在经常见不到面,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两人的感情也是突飞猛进,每次见面都有说不完的话。不要以为尔康和紫薇之间的肉麻话凡人就说不出口,这两人肉麻程度也是有的,只是不像尔康和紫薇那么文绉绉罢了。
柳慕又是坐在旁边看着李福泽吃饭,张婶和观兰都回了自己房,孩子们不在家。她托着腮说:“几天不见我好想你啊,可是你这么赶时间回来我又担心你的身体。”
李福泽说:“每天都很忙,我不能离开工场太久,回不来,只能一有空闲就想你们,晚上也经常睡不着觉,担心你睡不安稳,半夜醒来没人陪你说话,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欺负你。”
柳慕微笑着摸摸自己的肚子说:“他是会踢我,然后我换个姿势就好了,观兰睡在一边,有什么事她会帮我,你别担心。我每天就吃吃喝喝,张婶和观兰把什么事都做了,大亮和观和相处得又好,你完全不用担心,你才是又累又忙的人。”
李福泽说:“我身强体壮,吃得也好,在工场里也只是监工和拿主意,以前耕田种地可比这累多了,你别担心,我只希望孔立聪快点来,就不用我老是守着了。”
柳慕说:“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家里忙,大亮也能理解你,他说一定会乖乖的,不惹事,我也会保重身体,张婶,还有吴婶吴大嫂都可以帮我,你也别担心家里。”
李福泽说:“嗯,我就天天数着日子,盼着孔立聪快点来。”
孔立聪也是隔了半个月才来,他来到后就是工场开始发薪资的的时候了。为了谨慎起见,工人的薪资都是孔立聪支付的,金沙都留着运到府城去,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请了西林府来的经验丰富的师傅来提纯铸造金锭。
孔立聪带了帮手,他就担起来运送金沙的重任,李福泽就原地等着收分红算了,身负重金出门他心里还是有点怕的。
当初说好了,每人分四成,剩下两成用作工人薪资、每日花费损耗和工具、车马费等等,这份有剩的话以后再分了。
现在这一个月,十来个人能淘得三十来斤,除了提纯损耗,分到他手里也有十几斤,算起来是亏给别人很多,可现在辛苦活都不用他干,柳慕也能舒舒服服的呆在镇上安胎,他觉得这很好了,已经满意了,这十几斤金子兑成银两就有上千两了,能买很多田地或店铺,这些地或铺又能再生钱,他们一家完全不用愁生计了!
分了红两个东家自然要庆贺一番,吩咐丁师傅好好整治了饭菜,又让观祥去镇上买了熟食和好酒,让大伙好好吃一顿,李福泽和孔立聪在厅堂里对饮。
孔立聪没有多谈赚了多少金子的事,他自己押运的金沙,铁匠也是自己请的,中间报了多少损耗,他自己心思灵活自然能圆过去,不过他还是少提的好,一副大家合作愉快的样子,展望美好未来。
酒过三巡,他又说:“这才是第一次分红,让姐夫你在这屈尊喝些劣酒,场面这样冷清也不尽兴,等我们干了三五个月,一定去到府城的大酒楼去庆贺,叫上十几个漂亮姑娘陪酒,那样才是快活似神仙!”
李福泽看他这副看惯酒色场面的样子,不禁皱眉说:“你年纪还小,怎么老想着花天酒地?我觉得现在这样不错,外头那些女人不过是想着多骗几个钱,怎么会有真心?有他们没他们一样是庆贺。”
孔立聪哈哈一笑,说:“你看你,一副乡下土财主的模样,不知道有花有酒才是人生乐事?你一向在乡下种田,见过多少女子啊?你现在的夫人我也见过,在乡下来说算是好的,可哪里比得上外面那些温柔乡的女子?正好她现在怀孕了,侍候不了你,你应该去城里买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侍候!”
李福泽看他越说越不正经,心里非常不赞同,不过现在是喝酒庆祝他也不好多说,想了想,只是说:“怎么能随便买个姑娘回家?那家里不乱套了?我可不是这样的人。”
孔立聪斜眼看他,说:“你怕家里乱套?那在城里包一个也行,有空你就上门去过夜,没事就在家里哄着你家的大肚婆,瞒得好,家里一样会平安无事。”
他这混话是不打算停了?李福泽板起了脸说:“你少说这些不三不四的提议,我和你们这些人不同,有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家里人,用得着去招惹其他女人?正好你现在来了,工场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已经很久没陪家里人吃饭了,我现在就回去,你随意!”
他起身就走,不顾孔立聪拉着他劝阻,他还是挣脱了,叫了观祥过来吩咐了几句,就牵着马趁着暮色回去镇上,今夜还有半个月亮挂在天边,不算很黑。
孔立聪看着他骑上马走了,自己一人回去自斟自饮,心里有些恼火又有些觉得心安,他心里有一半觉得自己这乡下姐夫是个厚道的人,不会像他身边那些人、包括他老爹,那些人家有贤妻是不会满足的,非得找更年轻更美貌的来玩弄。姐夫在女色方面靠得住,其他方面那八成也考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他们的收入方面有人觉得不妥吗?请提出来啊
☆、诉衷肠
李福泽回家的路上一路在想,所谓家中齐备娇妻美妾粉头是什么样的光景,他虽然还是乡下人,可当初因为钱府的事,也打听过,已经过世的钱老爷生前是如何风光,赚了大钱,搭上大官,捐了个小官,家里抬进了四五房美妾,真成了城中男人都羡慕的人,可结果如何?几个媳妇居然子嗣艰难,就留下诚哥这么根独苗,他本人更是没能享几年福,早早去世了。从见过钱氏诚哥之后,他就想过,不会让柳慕、大亮落得钱氏母子那样的下场,他希望柳慕能平安享福一直到老,希望大亮能平安富贵、长大成才,并且一家人能一直相伴、不离不弃。
孔立聪这两句怂恿算得了什么?虽然他是大城市长大的孩子,他年纪轻轻,又懂得多少人间悲喜?说起来他家中也有年轻的妻子,还有个小女孩,只盼他不要越走越远,丢失了美满的家庭。
而现在,李福泽只想立即见到家人,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月光不是很亮,路也不是很平坦,在路边树林的阴影下他还要下马,安抚着马儿,步行着穿过树荫,慢慢的终于回到镇上,街道上行人稀少,不少店铺都关了门,他回到租住的院子前拍马,大叫开门。
张婶过来开门,直说:“大爷居然这时候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李福泽牵着瘦马进去安顿,说:“我还没吃呢,你看方遍给我弄点吃的吗?”
“行,我马上弄。”张婶说着,先去报告了柳慕,然后马上到厨房为他张罗热水热饭。
柳慕已经洗漱过了,穿好了衣服才出来厨房找他,他正在洗手洗脸,柳慕笑道:“呀,真是稀客啊稀客!”
张婶百忙中笑看她一眼,这位大娘子都要做母亲了,性情还是那么孩子气。
李福泽感觉满肚子的感慨都被她的玩笑压下去了,好吧,他们这乡下夫妻还是实际点,谈些吃穿用度,一生一世什么的那是戏台上演的,离他们的生活太远,他说:“什么稀客,孔立聪既然来了,就劳驾他多分担点,我回家吃好睡好了,明天再去。”
柳慕坐着陪他等张婶的手艺,说:“好,晚上要睡觉了,你简单吃一点,明天你晚点去,让张婶弄丰盛点的菜给你吃,好吧,张婶?”她扬声问着灶台边的张婶。
张婶回头说:“行的,您看有什么想吃的说一声。”
柳慕嗯嗯应是,看着李福泽说:“你想吃什么?”
李福泽说:“张婶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什么都能吃。”
张婶就说:“好,明天去看看有什么新鲜的再买回来。”
夫妻俩笑着应了,柳慕又说:“其实你明天也可以休息一天啊,你们那个东家都有半个月的休息时间,你也应该有的,好好休息一下。”
李福泽想想也是啊,这半个月里孔立聪回了武州,自己差不多就像离乡背井一样、离家那么久,现在孔立聪来了,自己是可以卸下重担的,不过又有点放不下,担心孔立聪会搞花招,他说:“我倒是想,不过始终是自家的东西,我有点不放心交给他。”
柳慕不以为然,她和大亮也是李福泽家的,他怎么就放心交给张婶?张婶也只是陌生人啊。不过鉴于张婶还在旁边劳心劳力,她就不好说出来了,只说:“你还是考虑考虑吧,就算只休息两天也好啊,等大亮观和私塾休沐的时候,你就回来带他们出去玩,让他们高兴一下。”
李福泽一想,多陪陪大亮这也好,就说:“好,我到时候看情况,是哪一天啊?”
“还有四五天就休沐了。”柳慕说,她现在闲得很,每天就是数着手指过日子。
张婶的杂烩饭很快做好了,收拾了些手尾就出去了,李福泽夹起一根肉丝,送到她嘴巴前问:“你吃吗?”
柳慕失笑,赶忙推开他的手说:“我饱了,你自己吃。”
李福泽笑道:“我服侍你也不要?”
柳慕听他的话与他以往性情不同,就问:“你怎么了?我咋感觉你有点怪怪的?”
李福泽说:“没有啊!”他自我感觉有点浮躁,但是又不知怎么表达,怎样能让她知道他的心?
柳慕见他否认,只好作罢,让他快吃吧,又问:“你们那的师傅手艺好不好呀?吃得不错吧?”
“就那样吧,大家都是干力气活的,有肉有菜饭管饱就行了。”
柳慕问:“那你这个东家开小灶吗?还是和他们一起吃?”
李福泽笑了:“都一样,孔立聪来了也是一样。”
柳慕说:“是吗?他受得了?他是少爷,怎么不带上厨师、丫鬟来干活呢?十几天呆在村里也够他受的。”
“他?”李福泽道:“他自然是不甘寂寞的,还想过去县城包个粉头。”
柳慕反应很快,反问:“你怎么知道?你跟着他去了?”
李福泽大笑,说:“怎么可能,他倒是叫我去,被我推了。”
柳慕看他似乎有求表扬的神情,看来是真的,心放下了一半,但又疑神疑鬼,问道:“你为啥不去呢?你这次不去,下次他再叫你还会推辞吗?”
李福泽无奈的放下了筷子,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