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田家闲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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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慕坐在他身边,看他闭着眼休息,问:“你喝了很多吗?上床休息下吧。”
李福泽摸了摸额头,低声说:“有点,吴叔没有喝多少,只是来了不少一起做买卖的客人,我和他们喝了几杯。”
柳慕站起来想扶他:“那你来床上躺一下,今天不要出门了。”
李福泽见她坚持,也就顺从的去躺下了。
“今天家里面没事的吧?要我去看看吗?”她问。
李福泽微笑:“没事,等我躺一会儿,下午就没事了,到时候我回去看看。”
“也好,我觉得我回去也做不了什么事。你休息吧。”柳慕为他盖上被子,出去关了门。
她搬了椅子坐在走廊上,看着大亮,他拿着木棍在地上戳着什么,还是那个山村里的调皮孩子。而她刚刚下了决定,要么做一个虎妈,把他改造成那种非常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要么就做一个大爱无私的慈母,就是那种无论儿子做了牢杀了人,都无条件原谅的妈妈。
她要做哪一种呢?
她走过去问:“大亮,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喜欢吃辣的。”
大亮抬起头来说:“我当然喜欢吃甜的,柳姨你要去买什么东西吗?”
柳慕微笑:“我只是问问看。”
甜的,就是甜蜜的,大亮他想要的是温柔慈母!
作者有话要说:请和我讨论一下剧情,不然我会卡文~收藏吧收藏吧
☆、哭泣的孩子
李福泽和柳慕之前打算过在镇里买房子,找了吴叔帮忙,吴叔的人脉也是有,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商议之后,他极力劝李福泽买县城的房子,因为他的朋友手头上就有一处当街的房产要转手。
李福泽很听吴叔劝,当即就约了日子去县城看房产。
早上柳慕出门买了小笼包回来当早餐。其实她也想跟去的,但这里的规则就是妇道人家不该管外头的事,她只能叮嘱这父子俩出门小心,好好吃饭,早点回来。
“真的不用我带什么回来吗?”李福泽还是问。
柳慕摇头:“要什么镇上都有啊,何必劳烦你?”
“柳姨,我会带好吃的回来。”大亮表忠心。
柳慕只是微笑的拍拍他的头说声好乖。
其实她在心里忧郁,连看房子都不好出头,她还有什么出头之日?难道最有前途的职业就是当个厉害的妈妈?
能把大亮改造成啥样的人?如果是她理想中的,那应该是……不可能是王思聪那样的怪咖,话说回来,她也没实力、养不出那样的怪咖啊!
柳慕突发奇想,养成阿甘那样好吗?傻傻的,但有大作为!……想想大亮那鬼头鬼脑的机灵小鬼样,这个也是比较难的。
哦!像小鱼儿那样的机灵鬼……可她没有十大恶人做帮手来调/教他啊……
送了父子俩出门后,柳慕呆在房里罗列清单。
调/教大亮课程:一,能读书识字会计算,诗词不要学。
二:会收拾自己的头面,有品位,但不能娘炮。
三:试着尊重女性,只是试着,不强求。
四:要有正面的兴趣爱好,吃喝嫖赌最好不沾。
五:要孝顺李福泽夫妇!
嘿嘿嘿,就是要孝顺她柳慕了。把他养成有出息的,最后还要孝顺她,这才是美好的未来,还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柳慕一整天在家YY得不亦乐乎,好想再穿越一次,穿到十几二十年后,看大亮的发展!
李福泽到县城的时候,看了原先说好要看的那处房产,中午和他们一起吃了饭,下午又去找中人多看了两三处房产,好货比三家,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等他们坐着马车要回去的时候,在一处路口看到一个女子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嗷嗷哭着。
李福泽看他和大亮差不多大,穿一件蓝色旧衣,下面是一条破裤,鞋也是破破旧旧,面黄肌瘦,一直在哭,不由心生可怜,慢慢把马车停在他们旁边。
他跳下马车,问:“这孩子怎么了?”
哪只那女子居然跪了下来,说:“大爷你行行好,这是奴家小少爷,他一天没吃饭了,您施舍点米面吧。“说着竟大哭起来。
李福泽忙让他起来,转身想上马车找点吃的,大亮已掀开帘子,双手递出一包糕饼。他也看到了这个弟弟一直在哭,就马上找出了打算带给柳姨的糕点。
李福泽将纸包拿给那个女子,说:“先吃点这个垫垫肚子吧。”
她连连鞠躬道谢,马上拿出糕点喂给那孩子:“诚哥,来慢慢吃。”
小孩子饿极,哪里顾得慢慢吃,吃相马虎,很快就被呛到,那女子忙拍他胸膛。
李福泽见他们实在可怜,就说:“你们家在哪?上车我送你们一程。”
那女子哽咽着说:“我们府上在城北,到这边来找些故交有事,可偏偏都找不到人,没有钱买吃的,诚哥饿极了。谢谢大老爷搭救。”
李福泽忙招呼他们上了马车,在他们指点下一路穿过大半个县城,来到城北一个街巷,巷里都是大门户,只有三两户人家。
那女子让马车在一个破败的门前停下,门上匾额是“钱府”。
女子开了大门,请他们父子进去说话。
李福泽看里面似乎庭院幽深,不敢贸然进去,只说:“不清楚府上有什么人,就不叨扰了,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那女子眼中含泪,说:“奴叫秀珠,是钱府大夫人的使女。老爷早年间就病逝了,现下府中只有夫人和诚哥,由我和丈夫泰丙服侍。只是前些日子天降横祸,夫人和泰丙受了冤屈,被抓进了衙门监牢,只剩奴一人带着诚哥,家中缺少米粮,夫人让奴去寻老爷生前的旧友,好帮忙脱困,可走了一天,就没个体恤的人,要么见不到人影,见到人了也只是推脱,连个包子也不肯施给诚哥……”
李福泽耐心听着,总算听到了关键地方,原来是和官府有关的,难怪故交都不肯出面帮忙。他也深知被官府咬上会很麻烦,所以他打定主意只帮忙送点米粮算了,他问:“家中没有米粮了是吗?我见诚哥实在可怜,去买点米粮送来吧,你在这等着。”
秀珠含泪想要磕头,李福泽摆摆手,跃上马车就慢慢掉头。
他买了三两斗米,一斤猪肉,几样青菜,很快就送到了钱府。秀珠哭着又跪又拜,又问恩人姓名,李福泽只是不忍见几岁的孩子受苦,无意卷入钱府的事端,很快就告辞了。
很快就出了城门,往镇上赶。
大亮探出头来,大声说:“爹,没想到城里也会有人挨饿。”
李福泽专心赶路,只是含糊的说:“那是他爹娘现在不在,大亮坐好了,这些事等回去再说吧。”
柳慕本想准备丰盛的晚餐迎接那对父子,但又想到他们可能在城里会去吃山珍海味,想来想去,煮了锅花生瘦肉粥,如果他们已经吃饱了,就当宵夜吧。
他们在夕阳西斜时回来,她迎出去,大亮扑过来抱住她大腿:“柳姨,我们本来买了好吃的糕饼给你,后来见一个弟弟饿得哭了,我就把糕饼给了他吃了,等下次再帮你带过吧。”
柳慕见他这么有心,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拉着他穿过小院,说:“那好吧,下次要记得。你现在跟我说说你们今天的事情,我一个人在这好无聊啊。”她又回头问:“李福泽你们吃过了吗?”
李福泽回答:“现在还不饿。”
“哦,反正我煲了一锅粥在厨房,等下饿了再吃。”
大亮说:“我现在也还不饿,等我饿了再吃。”
“知道知道,来先洗手洗脸。”她拉着大亮来到厨房门口,舀了水出来给他。
大亮用力的搓手,说:“我们今天见到一个弟弟,比我矮,他在路上嗷嗷嗷嗷的哭。”
“哦,后来你就拿糕饼给他了是吗?他一个人吗?”
“不是,有一个婶婶跟着他,也是在哭,只是没有哭得很大声。”
柳慕总算有了点兴趣,问:“他们干嘛哭,你知道吗?”
大亮洗好了手,大声问李福泽:“爹,我们今天在城里见那两个人为什么在哭?”
李福泽也过来洗脸洗手,回答说:“嗯,我会说给柳姨听的,你先回你房去休息。”
两人回到客厅,柳慕倒了茶水给他,就坐在一边听他说。
李福泽大口喝了茶解渴,才说了在城里发生的事,最后说:“我看那钱府门庭高大,旧时应该很风光,现在看破败了,里面还是很幽深宽阔,比我们家不知好多少倍,只是得罪了官府,搞得孩子都饿成那样,实在是可怕,我就送了点吃的就告辞了。”
柳慕听了这社会案件很是难过,说:“不知道那个孩子会怎么样,希望他的母亲能出来吧。不然你下次去城里时再偷偷去看看。”
李福泽说:“这样也行,但我要先探听一下情况再去,虽是好心,但千万不要把我们家搭进去。”
柳慕点点头,看他疲惫的神情,就帮他捏捏肩头松一下肌肉。
李福泽叹了口气,说起今天的事来:“今天去看了三四处房产,有在热闹街市的,但是贵,小小的门面两层楼要三四十两银子,其他也有便宜的,位置又次点。”他又叹了口气,说:“本来我还犹豫,想再看个合适的,现在想想,不要太张扬,取个中间的就好了,还是买吴叔的朋友要卖的那套。”
柳慕猜是钱府的事刺激到了他,让他没有了安全感,她也有点怕了。
第二天李福泽自己去了县城,上门拜访吴叔的朋友方白,诚恳的表示愿意买下那处房产,对方是急于筹钱投资新的事业,很快就找了中人交易,按程序办契约。
事成之后方白请他到家中吃饭喝酒。
一番酒足饭饱后,李福泽趁机向他打听:“方老板,你在城中最是消息灵通,这有件事想向您请教一下,请一定指点一番小弟。”
方白爽快的让他尽管说来。
李福泽就说:“我昨日在城中见到一个嗷嗷大哭的孩子,跟我儿子差不多大,我就见不得他受苦,就上前询问是何事,原来只是饿得哭了,就送了点吃的算帮个小忙,后来才知道他家中大人是犯了事被抓进了监牢,我真怕一时好心怜悯,给自己惹上不该惹的麻烦。方老板,你可知城北有得巷钱府的事?”
方白一听,才哦了一声,压低声音说:“这事的确在城中传扬过,案情复杂,钱家原本是城中有钱人家,后来钱家老爷得病去了,近几年落魄得厉害,家人散尽,其他姬妾都搭上了新欢走了,余下他正室夫人带着幼子守着门户,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前些时,县令派人把钱夫人和一个家人绑去了衙门,告他们通/奸,和盗了钱府的钱财。”
李福泽想起秀珠说过府中只有她和丈夫服侍,难道那个家人指的就是她丈夫?可她还是忠心耿耿的带着诚哥,为夫人奔波,说他们是受了冤屈。他问:“难道有证据吗?”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一点《隔帘花影》,看到里面的慧哥那悲惨的遭遇,饿啊、和家人失散啊,我自己都哭得很厉害,就忍不住让他在这书里化身诚哥,让男主角帮帮他……呃,所以说这个诚哥故事算是抄袭?
☆、再次进城
方白叹了口气,说:“原是他府上从前家人盗了钱财,分赃不均,闹出人命,于是一拍两散,告到了衙门,谁知那被盗的钱财又追不回来,父母官就叫了他二人去问话,说他二人有奸情,定是偷偷藏了钱府的钱财,不然为何失了钱财也不报官?夹棍子、打板子他二人也生受了,没有招认,就被收监了。”
难怪他原先说案情复杂,李福泽听了,也判断不出谁是谁非,问:“方老板怎么看这事?”
方白犹豫了一下,又压低了声音说:“那夫人平日里安分守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旁人都赞是忠贞寡妇,多少闲人都认为是新来的县令想敲钱家的钱财,欺负他孤儿寡母。只是我们小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