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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95章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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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口中涌出鲜血,喷在阿里胸前的衣襟之上。

肥硕的躯体蓄势待发,扭曲着一张脸运了内功,凶神恶煞的抛出掌风。

阿辰蹙耳闻风,一个翻身挡在阿里身前,但那肥硕之人力道太大,且发了狠,两人受力而倒。

毕竟有阿辰挡在身前,阿里虽也倒地,但也没有受多大的损伤,她立刻翻身将他扶起,“阿辰,不,大龙,你醒醒,你醒醒。”

阿辰微微睁开眼,“我拖住他,你去取玄月剑,快去,不然咱们都得死···”

他将阿里向后推,阿里摇着头不离开,将他搂在怀里,眼中滑出心疼的泪水。

他说道,“我今生的愿望就是保护你,你要是再不走,我死也不会瞑目···”

他眼中射出不可抗拒的光亮,带着乞求,更带着坚定。

阿里缓缓放开,点了点头,用衣袖抹去眼中泪水,起身向后方跑去。

肥硕之人立刻追来,阿辰倾力跃起将肥人后退抱住···

一路快马加鞭连日奔波,阿里疲惫不堪,但却不能停下,因为她必须用最短的时间来取回玄月剑。

之前宝信奴因为接触到政议,所以对于大宋朝这个兄弟国的局势也较为了解。

也经常会给她透漏一些京城的局势动向,甚至会偶尔透露一些某人的近况。

她知道,那个男人在半年之内连升三级,成了大宋朝的镇国将军,既然是镇国将军,自然住在京城之内。

阿里一路驾马狂奔毫不停歇,终于到了汴京。

她找到一家成衣店买了身男子的成衣,又匆匆找了间客栈迅速关门换了衣衫,之后便急匆匆的下楼招小二打听镇国将军府的位置。

☆、本太子的种

小二真可谓是天生的新闻播报员,听说是打听镇国将军的,于是便连镇国将军的祖宗十八代都翻了出来。

镇国将军天生克妻命,两位夫人和以为妾氏均死在将军的强壮体魄之下。

镇国将军进了朝野之中,别说女子,连宫中大臣都对他芳心暗许。

镇国将军丧妻不久,日日找来与妻相像的女子以解相思之愁。

京城之中众多女子为了镇国将军守身如玉,还有些削发为尼。

镇国将军的儿子一出生就会吟诗作对,堪称天才神童。

等等等等,说了一大堆,就是没说出将军府的地址。

阿里翻了白眼抛出一块碎银子,小二顿时义正言辞,别说镇国将军家的详细地址,就连人家茅厕的门朝哪儿开都说的清晰无比,恨不得亲自给她带了路去,被她婉言拒绝。

虽然知道了地址,可毕竟是白天,人数众多不好行动,只能等到夜晚再说。

连日的奔波阿里连脸都没洗过,她身上实在是感觉难受,于是叫了热水回了房洗漱一番,吃了些东西准备稍作休息。

可到了晚上,她才意识到这次来的真是不巧,因为今日是正赶上中秋节。

她站在窗口向外望去,深蓝的夜空,明亮的圆月,秋风丝丝,树枝微微摆动,这季节,是多么的舒爽,惬意。

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孩童开心的玩耍奔跑,大人们成群结队的赏花灯吟诗词,今夜整个汴京城用两个子来形容,热闹!

瞧那少男少女害羞的拉着手,小商小贩勤快的叫卖,这番场景,这些画面,似曾相识。

那夜,她终生都不会忘记。

她因表演的第一个夸张的舞,令沈让气恼,几乎差点强要了她。

而第二个舞之后,在众兵的欢呼声中,她与沈让订了亲,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那时候,她那是的心,是飞起来的。

若是那一日,她给了沈让,还会有现在的这番经历吗?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她口中喃喃细语,已是满面的复杂。

可,即便今日是中秋,也不能耽误了计划。她心中已经做好打算,待到人们都玩儿的累了,兴致散了的时候,就开始行动。

看看街上,不管是闲逛的,凑热闹的,还是表演杂耍的、叫卖商品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度过中秋佳节。

她的心情受到了影响,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二十一世纪的她,每次在热闹的民节,都会和弟弟争抢爸妈买回来的礼物。

她比弟弟大五岁,个头高一些,力气也大一些,总是能抢先一步拿到想要的礼物,然后弟弟就会撅起小嘴满眼含泪望着她,于是她就心软,将那些宝贝让给弟弟。

弟弟就会眉开眼笑的说,“姐姐真好,以后等我长大赚了钱,一定给姐姐买好多‘南阳’。”

那个时候没有哈根达斯,没有DQ,没有慕斯林,最好吃的雪糕就叫做‘南阳’。那时的她多么无欲无虑,快乐自在。

众人一阵叫好,将她思绪拉回,低头望去,一个杂耍的抛着火圈,再一一接住,丝毫不觉得火圈烫手,就像拿捏着一个普通的小铁圈一般自在,实在是精彩,引得众人再次叫好。

这纯熟的表演吸令她赞赏,也许不必在这里干等,干嘛老想些过去的,倒不如珍惜现在,这么有意义的节日怎能错过?上街看看也好!

她反身出门下了楼。

走在街上,一群哄闹嬉笑的孩子从身边挤过,一张张纯真的小脸令她流连,目光追着孩子们的背影望去。

一名穿着布衣,拎着灯笼,脚步蹒跚的老奶奶,被奔跑的孩童挤到,‘诶哟~’一声屁股着地,疼的裂牙。

她赶忙弯腰将老奶奶扶起,关切的询问,“奶奶没事吗,摔疼了吗?”

老奶奶站起身子,斜着眼将她打量一番,立刻将她推开,嫌弃的说道,“毛头小子,打我主意呀你,男女授受不亲,别碰我!”

她哑言!自己是穿着男装,可也没有打老奶奶的主意呀!

老奶奶像受了委屈一般,嘴里还不忘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大胆,连我一个老太太都要调戏,莫不是人们都知道我年轻时貌美,还想沾我便宜,哎~”絮絮叨叨,越走越远。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身边小贩对她热情的招呼,“公子,看看咱的灯笼,买一个回去送给相好的呀,不买明日可就没有啦!”

她莞尔,摇了摇手,“不了,谢谢!”向着热闹的人群走去。

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人头扇动欢声雷古,看着一张张真诚的笑脸,看着杂耍的精湛表演,她笑了,‘咯咯’的笑出了声,因为她找到了童年的快乐。

这笑声,怎么好像是···,人群中一道俊逸的目光怔住,立刻寻声望来。

因为这次来的匆忙,她没有随身携带假面,数日前脸上的假皮已经脱落,此刻露出了天然的微笑,纯美的微笑。

一株随风摇曳的白莲,在嘈杂乱世中飘逸,洁美纯净,向人群中飘去。

俊逸的目光锁上白莲的身影,灰黄的锦袍跟着缓缓移动。

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人头扇动欢声雷古,年轻男女偷偷约会,小商小贩毫不放过赚银子的好时机,每个人都在这个欢乐地节日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她与一群奔走的孩童一起挤到买花灯的地方,抱起一个因为够不着花灯而哭泣的小丫头。

那丫头粉调玉琢,扎着两个高高的羊角辫,额前的自来卷像是一个可爱的洋娃娃,一双圆圆的眼睛因为哭泣而有些泛红,令她着实有些心疼。

她掏出银子买下小丫头喜欢的花灯,小丫头即刻破涕而笑,在她面上献上甜甜的一个小吻。

“大哥哥,你真好,你后我长大了,不嫁镇国将军,嫁给你好吗?”

镇国将军已经成为京城女子心目中的偶像,是出嫁夫婿人选的首选,就连小娃娃都觉得嫁给镇国将军,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情。

她笑眯眯的回答,“好啊,不过你现在要好好吃饭,好好学习,哥哥不喜欢较弱的女孩子,知道吗?”

小丫头甜甜的点头,“嗯,知道了。”

她放下小丫头“去找你爹娘吧,他们看不到你会着急的。”

小丫头可爱的小脸陷出酒窝,“大哥哥再见。”举着漂亮的花灯,跟着一帮孩子一溜烟儿的跑掉。

这个小丫头让她想起,那个曾经十分依赖她的小家伙,林儿,你还好吗?

她含笑目送女孩儿远去,再次挤入人潮之中。

一抹灰黄远远地追随,他心中犹如击鼓,五味俱全,但不敢靠近,因为怕这一切只是虚幻,默默地,默默地跟随着。

她走,他也走。她停,他也停。她回头,他便躲闪。

这一切是真的吗?夜,可是你回来了?

在他微楞的之中,一群嬉笑的男女从一个酒楼内涌出,人群接踵而至,掎裳连袂,将他挡个严实。

他急忙拨开众人,却再也找寻不到那个清雅的身影,他惊慌,奋力向人群中挤去。

被挤到的人向他投来谴责的目光,再一看竟是一个美男,于是男的看他的眼神带着不屑,女的看他的眼神带着暧昧。

他无暇顾及,继续快步寻找,她一定就在附近,一定在。

她来到镇国将军府外,看着恢宏的高墙,嗯,不错,这座府邸还是蛮沉稳大器的。

绕道将军府后门处,她戴上面纱闭气凝神跃上高墙,原本打算再晚一点来,可一想起林儿,心中忍不住有些想念,便提前一步进来瞧瞧那个小家伙,一定长大了不少!

她如清风一般掠过一个个屋顶,探寻不到半个人影,便放心的跳入花园内。这个花园还是挺好看,他是为林儿修的?

林儿,你现在也称得上市官二代,不错!

红色灯笼挂满整个屋檐和走廊,但却一片静逸,毫无声音。

奇怪,难道府里的人都出去看花灯了?

即便无人,她还是得小心,说不定哪一会儿就钻出来个下人什么的。继续屏住呼吸,开始寻找沈让的房间。

探寻之际一阵笑声将她吸引,寻声探去,她飘忽到窗边。

将窗户稍稍捅破,从小洞里瞄进去,屋子里摆着一个硕大的洗澡桶,一个浅笑芬盈的女子,赤身**抱着一个光溜溜的小娃娃,一大一小在水在桶里嬉戏。

小蝶和林儿!还挺开心!

大半年不见,小蝶越发的楚楚动人,身上挂着的水珠衬得的她皮肤粉嫩,并且体态丰盈。看来一定是天天吃我说的那种粥,嗯,发展的很壮观!

窗外的她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小家伙儿也长大了不少,眉宇之间简直是卡哇伊版的沈让。一张小脸儿红扑扑,身上的婴儿肥一定手感超好,可爱死了,就像剥了壳儿的鸡蛋。

小蝶将水潦倒林儿儿身上,林儿开心的‘咯咯’笑。一双爪子不停往小蝶胸前探,小蝶故意生气的打掉小爪子,小家伙竟然还是嬉皮笑脸的继续抹去。

窗外的她,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心中欣慰。

可,怎么就没个下人呢?沈让也不知道去了哪儿?留下妹妹和儿子在家,要是有人进来劫色怎么办?不过这这堂堂的镇国将军府,小贼定也是不敢来劫的。

她再次望了一眼那一大一小,不再留恋,转身离开。

几刻钟后,她从府里最大的房间出来,疑惑的挠挠脑袋,他的房间不应该是最大的一间么?怎么会是空的?

她心中暗骂,这人有病,放着宽畅的房间不住,到竟住些让人找不到的地方。也不知玄月剑被他放在了哪儿?

就在她掠过一间小屋,即将绕道别处时,顿然出现一种莫名的感觉,这感觉,好安全,好熟悉。

她驻足,走向小屋推门而进,皎洁的月光也跟着倾洒进屋内。

借着月光,将屋子里的一切一一扫过。

那张床她认得,是他们成亲时的那一张。那些个桌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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