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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139章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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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雄心总比天高

壮志豪情不畏风暴

春华秋实不老

岁月一笔都勾销

只留琴声空飘渺

秋月悬天共枫叶摇

夏日以朝暮分昏晓

年华几许磨消

究竟谁人能明了

不曾轻狂人枉年少

繁华红尘中任我逍遥

举杯望月醉看美人笑

今晚有君为伴

月色几多娇

同高唱一曲歌谣

人生漫漫艰险难料

英雄成败怎能断道

虚荣若浮云

转眼已消散

恩怨是非尽付谈笑

秋月悬天共枫叶摇

夏日以朝暮分昏晓

年华几许磨消

究竟谁人能明了

不曾轻狂人枉年少

···

一缕青丝随君天涯

一曲娓娓动听的歌曲完毕,已经有人沉醉,车内的人面露赞叹之色。

连车夫都忘了赶车,直到马儿走歪了才回过神,赶紧挥着手里的长鞭纠正马儿的方向。

小轼心中欢喜,看来此女还是有优点的,娶回去可以慢慢调教。

他想出去夸赞一番,被小受一把拉住,对他摇了摇头。

小轼愤愤不平,只能乖乖坐下,人家天生就是老大,而自己努力一辈子都只是个马仔,不公平,真不公平。

一路上月儿将两人的伤口细心照料,不管是在客栈还是马车上,该换药时绝不含糊,十分认真,于是两人的伤处没几天便好了大半,恢复了正常,对待这位柳姑娘的好感越堆越多。

一天晚上,马车行走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林之中,车夫紧赶慢赶也没赶到前面的小城里。

看来今夜只能在这林中过夜,两男一女怎么睡?

月儿才不会跟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客气的将两人请出马车。

马夫将马拴好,为马儿准备了青草,钻了木头燃起篝火,又考了野味与几人分食。

待到大家都吃了个饱,车夫搭起了帐篷进去休息。

小受本来也想钻进帐篷,刚刚靠近就被浓重的臭脚丫子味熏的退了后,这个帐篷车夫经常睡,就算将车夫赶了出来里面也会臭气熏天。

算了,还是干坐着吧!

小受与小轼坐在篝火边大眼瞪小眼,看着红黄的光火发着呆。

‘噼里啪啦~’的细响将黑色的夜幕衬得更加冷清,树上扑闪回巢的小鸟儿已安静休息,草丛里再也没了任何响动。

月儿躺在马车里很是无聊,马车底下是空的,哪有床铺舒服?白日坐着都嫌隔,晚上还要睡一晚,不难受死才怪。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将车帘揭开,对着烤火的两人喊道,“你们俩,上来一个。”

火堆边的两人闻声之后,顿时眼中冒出光彩。

她叫我们上去一个?真的假的?难道柳姑娘这会儿子有需要?

小轼脚下快了一步飞奔而去。

小受一个跳跃将小轼挡住,露出威胁的眼神,“你不想活了?”

小轼有些蔫儿,又立刻闪出英勇就义的神态,指着小受说道,“别的事我可以听你的,可是,可是感情问题,我不能让给你。”

小受眯起眼,“好你个苏轼,有本事了,你等着!”

抛去一个‘等一会去我就灭你九族’的目光,甩开小轼,上了马车钻进车帘。

小轼心中憋屈,你一天到晚决定的事情还不够多?居然连我的感情也要决定?什么事情都要先想着你,别人都是欠你的?

就在小轼心中埋怨的时候,马车里已经传来了柳姑娘的笑声,犹如悦耳的银铃,勾人心弦。

于是小轼暗下决心,不行,就算你是老大,我的个人问题也不能随你决定,我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受你的威胁。

他也毫不犹豫的钻进了马车。

月儿正在与小受对坐着嬉笑聊天,小轼纷纷不平的钻了进来。

小受眼中射出威胁,瞪了一眼,有你的,走着瞧。

小轼抬一抬下巴,回瞪一眼,这回我就是跟你杠上了,怎么着?有本事你就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我,到时候你那仁慈的贤明就要毁于一旦!

月儿茫然,怎么了,进来聊个天还能成了仇人 ?'…'为避免尴尬的气氛,她说道,“那就一起聊!”

小轼呆愣,什么?原来只是聊天?

小受投来一丝轻蔑,你以为进来干什么?瞧着你挺斯文,实际上脑子里不还是装些那些东西,真不是好货!

小轼咬了咬下唇,想了想,聊天也好,至少可以培养感情,换上笑眯眯面容向月儿偎去。

月儿挪了挪,不想跟他靠的太近,死苍蝇!

小受冷冷的说道,“苏轼,不要让柳姑娘尴尬。”

小轼有了反驳的架势,拍了拍胸膛,好像自己真的是个男子汉,带着几分刚毅,“赵受益,不要以为我苏轼好欺负。”

“你~”小受气的将小轼一指,却说不出话来。

什么?他是苏轼?

月儿满面的惊讶,不可置信的将小轼拉过来仔细的瞧了一遍又一遍,这个爱咬嘴唇,像苍蝇一样的伪娘居然是苏轼,苏东坡?

------题外话------

小受和小轼不是一般银儿。

☆、不要猛男,要土豪!

“你是苏东坡?”

苏轼点点头,显出疑问,我是苏东坡奇怪吗?

何止奇怪,老娘可是见到真人了,激动shi!

月儿立刻将苏轼的手紧紧攥住,整张脸离苏轼的嘴不到一公分。 。

女子如兰的吐气打在伪娘脸上,伪娘羞涩状,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微微开口,“柳姑娘,你,你难道倾心于我?”

月儿兴奋的颤抖,将他衣襟紧紧抓住,“何止是倾心,简直是崇拜,你是我的偶像,偶像!你可知我有多么的喜欢你,你的那首《水调歌头》将我的心陶醉在四川乱炖里,太tm的爽歪歪里,你现在就在我的眼前,我怎么能不激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多美,多美的境界。你,你怎么不早说你是苏轼?”

想当初王菲唱的那首《但愿人长久》不就是用这首词,她在二十一世纪为了这首歌,痴狂过好一阵子,每次唱的时候,心中都会生出恋爱的美感,她当时还想来着,苏东坡不愧是个才子,太了不起了,都想把丫天天揣在侧收聚拢文胸里。

虽然眼前的苏轼和她想象中的差了一大截,但毕竟这个是原版,是真人,她热血沸腾,看着苏轼的眼神也变成眼见到刘德华一样,虔诚,膜拜。

苏轼心情愉悦起来,又想想不对,疑问到,“《水调歌头》是什么?一首诗词的名字?在下,没听说呀?难道是有人冒着在下的名字,做出的?”

月儿傻愣,没有,不是他做的?不可能,不是苏轼还能是谁?难道语文课本阴我?不会,那也就只有一种可能,她现在遇见的苏轼还没有做出这首词,对,应该是这样。

她放开苏轼的手坐好。

苏轼有些失望,小心翼翼的问道,“莫非东坡做不出这首词,柳姑娘就不喜欢东坡?”

月儿略显尴尬,将苏轼瞟了一眼,不自在的说道,“没事,没事,你会做出来的,一定会的。”

小受的脸早已成了阴转多云,瞪着眼睛威胁苏轼,苏轼不畏惧,今日他就要英勇就义。

苏轼清清嗓子,将小受一指,“可,你就不崇拜他?他可是,可是叫,赵,赵受益。”他后面的话小的几乎听不到?

月儿将苏轼肩膀一拍,又将小受看了一眼,面上浮出一丝微笑,“叫赵受益怎么了?不就是和皇帝老子一个姓么?有什么了不起?难道他是赵祯的哥哥弟弟王爷亲王什么的?”

苏轼张大了嘴,这女子竟然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汉人 ?'…'

他欲要解释,小受对他摇了摇头。

从知道小轼就是苏轼之后,月儿对他的厌恶感大大减低。

苏轼想起月儿说过崇拜他,喜欢我他,他心中泛出欢喜,有些得意的向人家靠近一些,小声问道,“不知柳姑娘是否许过人家,有没有心上人 ?'…'”

然后向着人家挑挑眉毛,好像在说,‘说呀,快说我是你的心上人呀,快说呀!’

“你问这个干什么?”

苏轼显得不好意思,“柳姑娘,你刚刚不是说,说喜欢我的?我想了一下,虽然你为人粗鲁,不守妇道,好吃懒做,不思上进。但是,但是,你的心还是蛮好的。”

“所以呢?”月儿咧着嘴,有些鄙夷。

小受双手抱于胸前,面色已经发黑,瞪着苏轼,看我回去不灭你九九八十一族。

苏轼当做没看见,轻咳一声,“所以,我可以不计前嫌,将你,将你,纳为妾氏,只要你以后恪守妇道,学习三从四德,以夫为天,我,我还是可以接受你的。”

月儿身子向后靠,缓慢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十分惋惜的说道,“虽然我喜欢你,但,还是,算了吧!”

我只是喜欢你的诗词,不是喜欢你的人!你搞错了!要照你这么说,我喜欢的诗词歌曲多了,难道我都要统统嫁一遍?

再说了,你还是个伪娘,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苏轼急忙问道,“为什么?”

月儿轻叹,“我本想这一辈子定要尝边天下美男,做个逍遥快活的yin娃dang妇。

我的这种目的与你恰恰相反?你有你的打算,我也有我的想法。

看来你我二人今生是无缘了,就此打住,不要再发展下去的好,免得因产生了感情,最终却又闹的不欢而散,而令彼此内心受到伤害。哎~!”

苏轼将月儿的话在脑中转了两便,不可置信,“可你说喜欢我的,你就不能为了我改变吗?你以前的过错我可以不计较,只要你以后,以后···”

月儿将他话打断,反问道,“你难道不喜欢我?你为何不能包容我?就让我出去寻找美男,等玩累了再回来找你呀?”

苏轼气急,脸色通红,“岂有此理,哪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有过那么多男人之后再回来找我,我怎么可能会要?”

“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从现在起,你我二人不要再说话了。”

“哼,不说就不说,yin妇!”他狠狠的骂出了两个字。

月儿故作伤怀的摇了摇头,口中说道,“有情原比无情苦,伤乐悲怀几个愁,郎今留情他笑痴,他年留郎知是谁!”

小受强憋住笑,对月儿点了点头,高招,高招。

之后的一路上,苏轼与月儿真的再没说过一句话,月儿乐得逍遥自在,再也不用听这只自作多情的苍蝇‘嗡嗡’,世界一片安静,美好啊!

小受与月儿有说有笑,十分的投缘,尤其月儿说道喜欢听大慈大悲咒的时候,小受就有了对佛家独到的见解,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便一起感慨起了人生。

月儿说,“独自一个人,听着两个人的歌,那么温馨而又凄凉。”

小受会说,“不经意的邂逅,不经意的别离,人生总是这样,很无奈。”

两个人的惠子知我,胶漆相投,引来另一个人的妒忌。

苏轼醋意横生,有时会借机接触月儿,人家都会对他抬起一根手指摇一摇,咱俩可是说好的,谁也不理谁,你可别犯贱。

苏轼冷哼,扭向一边,掏出小布条将耳朵堵起来,将两个人的声音拒之耳外,可心中又十分不甘,只能一边火山一边冰雪的挣扎。

终于在踏进汴京地界的那一刻,苏轼不再挣扎,因为柳姑娘要走了。

进入城门,守城的兵将对马车里的人递出来的腰牌显得十分敬重,立刻放行。

车轮滚转,灰色的城墙立于身后,月儿跳下马车,回头问向小受,“你是王爷吗?”

小受低头微思,对着月儿点点头。

月儿挥手向两人告别,“保重,有缘再见。”

苏轼一个咕噜爬出马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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