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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将军的填房妻-第138章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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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姑娘小心。”小受大喊。

月稍加思索,屈膝点地,向着自己的客房跃去。

几名黑衣迅速赶上,打斗之间闯进她的房门,快一步掠到床边伸手去够玄月剑,黑衣挡住。

月儿反手抓住包袱,迅速蹿出门外,然而在回到院中时,只剩下倒地的苍蝇。

她暗叫不好,迅速飞身,掠过房顶轻踩瓦片,向着客栈外追去,几名黑衣人紧跟其后。

追赶至城边的树林中,几名黑衣将月儿包围,抖得一番慷慨激昂,没想到这些黑衣持久善战,几人加起来比王莽厉害很多倍,月儿的脚步自然被脱慢很多。

打斗之间,月儿说道,“你们要找的人不在我手上。”

一名黑衣躲过一掌轻笑,“骗鬼去吧!”抛出一枚飞镖。

月儿迅速躲过,她有些气恼,从包袱中摸出八件宝器之一的‘白昼之光’,将手指咬破,滴一滴血在上面,一手立刻将眼睛遮住,另一手将白昼之光高高举起。

四周顿时犹如白昼,几名黑衣人刺得睁不开眼,他们原本练的就是邪门阴功,只能在夜间出现,现在被白昼之光猛地一闪,眼中均是缓缓流出鲜血,成了瞎子。

月儿收手,趁着黑衣倒地痛呼之际向前方追去。

茂密的树林犹如一个硕大的迷宫,若不是还能听见丝丝响动,怕月儿是找不到小受的,她运功奋力追去。

一阵疾风吹过,一抹白色将拖着小受的黑衣人挡住。

“放了他,饶你不死。”

黑衣人口中传出轻笑,将小受脖颈掐住,“还算有本事,你自断手脚我就放了他。”

月儿瞟向小受,小受大口喘着气,眼中闪过一丝不情愿。

她怔住,但片刻后露出不屑,“那你就杀了他,反正我们也不是朋友。”

小受微张了嘴吧,这柳姑娘不是很见义勇为的么,到了关键时刻也露出了本性,不过话又说回来,毕竟柳姑娘也不欠他什么。

黑衣人不可置信的将小受脖颈紧了紧,阴狠的说道,“这是你说的,那我可就下手了。”

“慢着。”

“呵呵,害怕了吗?”

小受眼中闪出希望,看来柳姑娘是个重情重义的女汉子,若她为我断了手脚,等我回去以后一定会善待于她。

月儿摇摇头,抬起脚步向远处走去,“我只是不想看见血腥,等我走远了你再下手。”

小受犹如当头一棒,人呐,还真不该有希望。柳姑娘,你走吧,我不怪你!

黑衣人冷了眼,威胁不了她,这个人质要来就没用,带着又麻烦,只能杀掉。

黑衣人从腰间摸出一个匕首,恶狠狠向着小受的后心刺去。

就在这时,一只粗壮如针的金刺,夹杂着丝丝电流破风而来,扎入黑衣人的后颈,此物正是可以刺头世间万物的‘金璐刺王’。

黑衣人手中哆嗦,但匕首还是扎进了小受的后心。

小受痛呼一声,后背顿时流出鲜血,他向后抹去,一手温热的液体。

黑衣人顿然倒地,抖搂几下不再动弹。

小受伤口不浅,还未等到月儿本来,便已淌着鲜血晕倒在地。

冷风席卷了整个树林,摇晃的大树犹如黑暗中的幽灵,令人毛骨悚然,待到明日有人路过时,只会发现地下一滩滩凝重的血迹。

次日一早,小受与小轼在公鸡嘹亮的歌唱中清醒,两人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摸向自己的伤口。

小轼揉揉犯困的双眼,待他看清,立刻坐起,仿佛受到了十分恐怖的惊吓。

小受居然与他同榻而眠!

小受轻轻触碰被包扎过得地方,皱着眉头,咧了咧牙齿,问道,“你怕什么?”

小轼咬咬嘴唇,摇摇头,未经允许便与小受同眠,可是大罪啊!

当小轼再次注意二人都是光着膀子的时候,更加惊异,我的衣裳,小受的衣裳,难道我们昨夜被人下了迷药,做出了不道德的事情?天呐,我该怎么办?

小受将小轼手臂一拍,“只是被人清洗了一遍,又包扎了伤口,别多想!”

小轼抖搂着嘴唇,红了一张脸,“咱,咱们的衣裳呢,莫不是柳姑娘帮咱们···?”

小受面颊不免也有些微红,侵泡在礼义廉耻之中的古人,哪里会随意让人看见自己的光膀子?

柳姑娘虽然是为他们清洗包扎,可这连亵裤都被换成了干净的,那不就说明什么东西都被人家看见了?

两人对看一眼,各自心中生出了想法。

小轼穿好衣装,来到柳姑娘的门前,他很想对柳姑娘说声感谢,更想问一问柳姑娘是不是真的什么都看见了。

轻轻敲了敲门,房里没有动静。

莫非柳姑娘一大早出去了?她昨日忙活的一定很晚,这会儿子又一大早出去,该不会觉得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而有些羞愧,所以提前走了?

小轼心中有些焦急,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动静。

他大声询问,“柳姑娘,柳姑娘你在里面吗?柳···”

还没喊完,一个茶杯破门而出,砸在他的额头上,立刻变成一只额头淤青的鹌鹑。

月儿睡醒已到晌午,她伸伸懒腰,打个哈欠,穿戴整齐,打开房门。

小轼蹲在地下,手中端着一个铝盆,盆中的水还冒着热气,那张黯然的脸好像在说,我已经等了一个世纪。

小轼见到月儿就开始两眼放光,起身献媚的将盆子举起,“柳姑娘,您醒了,给。”

“你等了多久?”月儿疑问的接过水盆。

“一早上。”

“那这水怎么还是热的?”

“我换了十二次”

“哦。”

月儿将盆子端进房中,扭身去拿面巾之际小轼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她身后,举着青盐瓶子。

她翻一个白眼,接住瓶子,“鬼呀你!出去~”

小轼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仿佛做了一件期盼已久的事情,安然的出了房门。

待到月儿梳洗过后下了楼,准备找掌柜的结房钱,却瞧见厅门处站了一排灰色衣衫的劲装男子,个个身材魁梧,腰间均有佩剑,眼神刚毅,充满着凛然。

“柳姑娘!”

小受在一张摆满美味佳肴的桌子前,对月儿客气的点头。

小轼欲与柳姑娘打招呼,被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只好站住身子,顿了顿,眼巴巴的看着小受靠近柳姑娘。

月儿疑问,将那排男子一指。

小受解释,“昨日的事让人心有余悸,不过幸好在下,在附近有个亲戚,这些都是借来的保镖。”

月儿点点头,又疑问的将饭菜一指。

“这是感谢你昨日的救命之恩,不成敬意,还希望柳姑娘能赏脸。”

月儿再次点点头,毫不客气的坐在桌前,“那就吃吧!”

说完也不管那两个男人,揪起一个鸡腿塞进嘴里,顷刻之间风卷残云,一桌子菜虽然没有全部被她吃掉,却都没逃出她的魔掌,统统尝了个遍。

月儿吃的满面红光,嘴角流油,口中甜咸菜肴混在一起,丝毫没有受到不同味道的影响,继续黑塞。

小轼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心中疑问,柳姑娘怎么没有一丁点儿的女子形象,就像没吃过饭似的,这要是娶回去会被爹娘骂,定要想办法让她改一改才好。

小受丝毫不介意,满面笑意,将月儿够不着的菜色夹到她食盘里,“别着急,慢慢吃,若是想吃别的我再帮你叫。”

月儿嘴已经被塞满,含糊不清的说道,“昨晚上就没吃,还跟人打了一架,回来就困的睡着了,今儿早上起得晚,这会儿特别饿,你们别光看着我,你们也吃呀!”

“柳姑娘,昨晚上可是你帮我们清洗伤口,还,还换了亵,亵裤?”

小轼这句话越到最后越没底气,仿佛要接掉一块不好看的遮羞布。

小受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这种问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吗?人家姑娘还要不要清白?

月儿波澜不惊,“伤口是我包扎,不过,是店小二帮你们清洗的,难道你们以为是我帮你们脱的裤子?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做得出?别瞎想,快吃吧!”

二男面上浮出一丝失望。

哈哈,当然是老娘帮你们换的啦,什么都看见啦,不过你们的物件还不赖。

小受又将小轼瞪了一眼,唐突的家伙,瞎问什么?

小轼咬了咬嘴唇,露出了畏惧。

小受不死心,放下筷子又询问道,“不知道柳姑娘是要去何处?”

“汴京”

小轼眼中一亮,“刚好与我们同路,柳姑娘与我们一起走吧。”

月儿瞟了一眼,有些不乐意,“算了,还是各走各的好。”

小受夹了一个排骨递到她面前,“柳姑娘,其实我们也正好缺一个保镖,姑娘身手不凡,不如就当做好事如何?我可以给你酬劳,随姑娘开口。”

开什么玩笑?保镖,她长得像保镖?

月儿瞪起了眼,将门口的一排壮汉一指,“他们是干什么的?”

“他们跟你比起来,只不过是空气。”小受十分不羁。

“好!”月儿将桌子一拍,气势洪亮的说道,“十八个精壮的美男,我就答应你?”

小轼不解,“什么十八个精壮的美男?”

月儿瞥他一眼,喝一口茶水,清清嗓子,“酬劳啊,你们不是说酬劳随我开口,我就要十八精壮的美男。”

她打了一个饱嗝,满意的揉了揉肚子,再拍上一拍。

小轼手中筷子掉落,嘴巴再也合不上。

小受弯起眉眼,“我答应你。”

其实就算小受不开口,月儿也是要去买匹马,这一路走得够累,她早就想找个交通用具,正好有人让她搭顺风车,她又怎么能不乐意,至于那些暗中下手的人也已经被除掉,根本不用担心。

至于这十八个精壮的美男,不过是个借口!

既然月儿答应了做保镖,小受便将那些劲装大汉辞去,因为在他看来,一个柳姑娘顶过一百个莽汉,带那么多人一起上路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马车一路前行,速度也快不到哪儿去,道路并不平坦,时而会碰到沟沟坎坎坑坑洼洼,马车跟着遥遥晃晃。

越过山路,越过小道,越过平原,越过小桥。

摇晃之间月儿有些瞌睡,又不想大白天睡,免得晚上睡不着。

自从上了马车,小受一直闭目养神,仿佛一尊不受外界骚扰的石头佛像,纹丝不动。

小轼一路咬着嘴,若有所思,不停地探究着月儿的脸色。

柳姑娘年纪轻轻需求就那么厉害,若是我娶了她,却不能令她满意,该如何是好?她会不会出去找精壮的男子给我带绿帽子?

月儿一开始可以对苍蝇的眼神视而不见,后来免不了被盯得心烦,怎么把这讨厌的家伙忘了,早知道就不答应他们。

月儿钻出帘外与马夫一起坐着,开始闲话家常,想探一探车里的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可马夫一遇到稍稍敏感问题就立刻闭口不答。

月儿对此人佩服,狗奴才,你的嘴,很紧,好样的!

小道两边树木林立,碧草葱葱,鲜花碧草,涓涓细流,无不体现浓春的美好与惬意。

几只蝴蝶追敢着月儿的身影,她抬起手,一只蝴蝶落在手臂上,被她一捉弄,飞走了。

月儿笑的‘咯咯咯’。

这种环境是她最喜欢的,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胸中畅快,心情大好。

月儿回头向车内喊道“小轼,有琴吗?”

车里立刻传来‘咣里咣堂~’,似是在翻找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小轼递出一个琴,月儿将琴放在腿上,轻播琴弦,试了试音,嗯不错,是个好琴。

女子指下缓缓,泻出一阵轻柔的琴音,口中清唱:

少年雄心总比天高

壮志豪情不畏风暴

春华秋实不老

岁月一笔都勾销

只留琴声空飘渺

秋月悬天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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