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就擒,有妻徒刑-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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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洪清婉如此冒犯您,您只是这样处理,对她太过宽容了。”杨淇沉默了一会儿,开了口,她始终觉得自己的小姐还不够狠心。
吴德在旁边一听,暗暗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容华还宽容?她都把人家的手骨给踢碎了!上次的杀手,有一半可都是她解决的,手起枪落,她眨眼过吗?
“那你认为,我该怎么处理?”容华打开了屋内的空调,又给他们倒了杯果汁。
“杀了。”其实从很大一方面来说,杨淇的思维并不够谨慎细致,对她来说,对容华不敬的人最宽容的下场就是死亡,她不会去想杀了那个人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在意这一点。因为她毕竟不是谋士,而是一名忠心耿耿的守护者。
对于她这样的回答,容华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她恍然发现,自从经历了雪崩开始到现在,这短短不过几个月的时间里,自己的心竟然变得如此冷酷,她已经不会再为了杀一个人而全身颤抖,心寒发冷,她已经能够理智地分析这个人该不该死,又该如何除去。敌人的生命于她来说,就如草芥。
而上午的时候,那对许婷产生的一丝不忍,现在想来,也不过是她觉得对方不是同一世界的人,动辄杀之的行为根本没有必要,毕竟她不是强盗,她只是想变强。这时候的女孩以为自己已经够冷漠了,她绝想不到,一年以后,她会变得更加残忍无情。
“海克斯娜,你不明白京城的局势,那洪清婉是洪国瑞的女儿,我要是杀了她,可能会中了某些人的意。到时候我可能会被送上军事法庭,哪怕是父亲都保不下我。”容华微微摇头,拿起了橙汁喝了一口。
杨淇皱眉道:“那小姐就跟我离开这里。”
“但这里有我的家人,我不可能会离开。”容华想了想,说道:“海克斯娜,我并不心软,从我明白我的性命就在别人的念想当中开始,我就已经不会再有不必要的心软了。有些人,我总是不会放过的,我要用我的双手,亲自将他们送入地狱。而洪家就是其一。”
杨淇看着容华微笑的面容,那谈论生杀夺予时冷淡的口气,不禁心头大震,随即一种喜悦的情绪就涌上了大脑。她突然有了欣慰和满足的感觉,总觉得她那个敬爱的主人的意志将会被传承,她们洛克德林一族将随着小主人的强大而重获自由和辉煌!
“您是对的,我的小姐。”杨淇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单膝跪下,执起了女孩的右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虔诚的目光从未改变过。
吴德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看着两人。真是疯狂,不是吗?明明只是两个女人,却谈论着这么血腥黑暗的话题,还自然地好像只是在谈天气一样。
直到晚上,容华才从吴德那里听说,洪清婉已经去了军区医院疗伤,他带着遗憾的口气表示,洪清婉的手似乎伤得不是很重,两三个月就能完全恢复,并且她拒绝了李国英的要求,执意要继续做军校的教官。
对此,容华只是一笑置之,如果那女人执意要找自己麻烦,那她不介意推一把,让她快点离开学校。当然,要是触及了自己的底线,容华也不介意送她下地狱。想要暗杀一个洪清婉,方法多的是。
篝火晚会很热闹,但容华一直都没有看到袁绍现身,心里有那么一点失落。她想他应该又是在忙吧。
当她独自回到住处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灯光大亮,不禁皱了皱眉,抽出裤袋中的手枪,握紧了就走上了楼。
当她走进大门,看着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脑专心工作的男人,她紧绷的双肩就松了下来。
“楚楚今天有不高兴吗?”容华刚刚走近,袁绍就将她拉入了怀中,他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抱着女孩轻柔地问道。
“没有啊。”容华知道他问的是下午的事情,明白他关心自己,不过嘴里还是故意说道:“只是,洪清婉被我碎了手骨,怎么,你心疼?我可记得你和她一同喝过咖啡呢。”
☆、094 来一场比武
女孩吃醋了。意识到这一点的袁绍喜不自禁,他双手一个用力,将容华抱上了自己的大腿,将小人儿的身体紧紧搂住。
“我当然心疼。”袁绍这样回答,一边又亲了亲女孩的脸颊。见她因为自己的话而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不禁愉悦地笑出了声来,他继续说道:“我心疼你的脚,会不会疼。”
男人笑得很欢畅,那胸膛随着声声低笑阵阵起伏,容华被他紧紧抱着,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她气恼于男人的逗弄,忍不住低下头“啊呜”一口咬住了他裸露在外的脖子,像一只小兽似的,放轻了力道撕咬着心爱的玩具,鼻子里还发出威胁般的呜咽声。
袁绍任由女孩对他施暴,弯起的唇角如何都落不下来,他拍了拍女孩的后脑勺,问道:“我下午上的课好吗?”
“切,还不是那个样?”容华听他问话,便松开了小嘴,故作不屑地答了一句。她看着袁绍脖子上那被自己咬出来的红彤彤的小牙印,不禁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这小猫儿似的动作让男人全身一震,他的下腹窜上了一股热流,顺着脊骨直冲天灵盖!
这磨人的小妖精!
袁绍咬了咬牙,固定好女孩的娇躯,猛地站起身就进了房间。他将诱人的妖精轻轻抛在了大床之上,看着女孩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的乌发,以及纤细的腰身,他的眼神就黯了黯。
“哥?”容华今晚似乎有意挑逗袁绍,她缓缓眨了眨双眼,让那弯长的睫毛迷了男人的眼。
“小妖精,你真诱人,让我想吃了你。”袁绍深深地看着女孩充满魅惑的水眸,脱下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臂膀,强有力的身躯。他爬上床,跪在了女孩的双腿之间,身子一落,宽大的双手就撑在小美人的脑侧。
容华听了袁绍的话后,就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美眸流光溢彩,袁绍根本把持不住,如狼似虎地直接扑了上去,封住了女孩的红唇,粗鲁地对她的身体极尽占有。
女孩伸出丁香小舌去触碰袁绍的双唇,积极地回应男人的热情。她甚至抬起了双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令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男人坚实的胸膛。
袁绍吻得很热烈,全身都跟火烧似的,好像只要再一点就能把他的理智全部都焚毁。他已经不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亲吻,他需要更多,他想要好好拥抱怀中的女人,想要整夜不停地疼爱她!
已经被欲望冲昏了脑子的男人没有发现,他早已赤(和谐)裸了上身的时候,身下的女孩却仍然衣冠楚楚,那白裙整洁平坦地好像可以随时去参加一场盛大的舞会。
“哥……”容华抓住了男人伸入自己后背的大手,睁着一双水眸,在男人的耳边轻轻喊着,撩拨着。
如果这时候袁绍还能忍住,那他可真是神了!
然而,就在他要用力撕开女孩的衣裙时,女孩却像是一条灵活的鱼儿,从他的身下滑了出去,一转眼竟然就站在了门口。
“楚楚?”袁绍不满地皱紧了眉头,他现在正欲火焚身呢,这小坏蛋又想干什么?他转过身,坐在床上,伸出双手要她过来。
“哥,人家想去书房……”容华柔软无骨地依靠在门框上,她甚至慢悠悠地解开了她脖子上的两颗纽扣,纤细的手指滑过自己的锁骨,这幅景象极能诱人犯罪。
书房?袁绍还从没有在书桌上要过容华,这个提议顿时得到了他激烈的响应。他果断地站起身,将极磨人的小妖精揽入怀中,打横抱了起来。
两人穿过客厅,走到了书房门前,容华却突然扯住了袁绍的衣襟,撒着娇要求道:“哥,楚楚要自己下来走。”
“好。”袁绍这时候什么都愿意听容华的,他依言放下了容华的身子,看着她主动推开了书房。
“哥,我们去那里?”容华娇笑着地用纤手朝着书桌一指,眼神暧昧至极,看得袁绍顿时遐想起来,他的视线也惹不住黏在了那宽大的书桌上,他甚至想到了在那书桌上,自己要如何地疼爱他的宝贝女孩!
可是,就在这时候,袁绍猛然发现,本在自己跟前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出了房门!
该死的!中计了!
袁绍被空调的冷风一吹,全身一凉,后知后觉地发现了容华的意图!她今晚根本就没想让自己碰她!难怪她会那么积极!
他真是太大意了。袁绍苦笑一声,随即又想,能让他袁绍色迷心窍,情难自制的女人,也就是那小妖精了。
来到房门前的时候,袁绍握了握门把手,果然是锁住了。
“楚楚,给我开门。”袁绍不死心地喊了一声。
“大哥,你别天真了,今晚你就睡书房吧!”容华坐在大床上,皱皱小鼻子,哼道。
“好吧,那楚楚能不能告诉大哥,大哥做错了什么?”袁绍其实隐隐有答案,但不是特别确定,所以决定先问一问,省得自己弄错了,反倒是自掘坟墓,引出更多错来。
“你自己说呢?!”容华忍不住跳下车,走到门前,重重地拍了拍,表示自己的不满。
袁绍细想一番,斟酌着语句,轻声道:“是因为洪清婉吗?”回答他的,是一声更重的,带着酸味儿的哼声。听此,他咧开嘴无声地笑了,他的宝贝女儿吃醋了,这是个好现象不是吗?这说明她在乎自己!
“楚楚,我和她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如果不是我记忆力太好,我恐怕连她的长相都不可能记得。而且她会来学校的事情,我的确是下午才知道的。”袁绍解释道。
“你根本没有说到重点!”容华在门里气恼地瞪大了双眼,她现在想起了吴德说的那句话——“前脚来了一个中将,后脚就来了个上校”,这说明什么?就连吴德那笨蛋都看出来洪清婉对袁绍有意思!
敢觊觎我的男人,真是活腻歪了!容华黑着脸想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杨淇说得太对了,她对洪清婉真是太宽容了点!很好,那女人最好别再来惹自己,否则定要她吃不了兜着走!她楚容华可是吃肉的!
“楚楚乖,别气,我明天就想法子把她调走好不好?你要知道,我的眼里心里全都是你。那个女人的确缠过我,可我绝对没有搭理她!”袁绍又拍了拍房门,对里面的女孩说道:“楚楚别生气了,大哥会心疼的。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睡,我就在外面守着你,好吗?”
容华低着头,磨着牙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裙摆,笑着红了眼眶,这个男人!又在使苦肉计!可偏偏,该死的,她就是忍不住心软,忍不住心疼!
她吸口气,变扭地伸出手握住了门把,慢慢打开了房门。
袁绍知道自己这样说,女孩一定会心软给他开门,可他做梦都想不到,他会在门后看到一个低着头,下巴上挂着一滴泪珠的女孩。他的心猛地一抽,上前一步,将她搂进了怀里,低声问道:“怎么了?嗯?还是不高兴吗?那你打我出气,好不好?你要左脸还是右脸?”
容华听了袁绍的话,其实想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笑声到了嘴边就咽了下去,反而泪水涌得更多了。
“我哪里敢打你。”她用双手抱紧了袁绍的腰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让男人的心阵阵抽疼,他只听女孩竟然这样说道:“我只恐自己抓不住你才是。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可如果对方是你,我就倍感压力。我总是忍不住想,我真的配得上你吗?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更与你相配?只要这样一想,我就很烦躁,很难过,很恐慌!”
“楚楚,你怎么会这样想?我爱你,只爱你,除了你,又有谁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