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邪神-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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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弯内的女人。仿佛忽然间就变成了一尊不会动弹的大理石雕像,再没有作任何挣扎。曹子文笑笑,抬手咬掉手上酒瓶瓶塞。仰首大口大口地畅饮着。香醇液体从咽喉留下,立刻在身体内变成了丝丝热流。那女人身子颤动了一下,低声道:“是酒吗?给我一点。”
“想喝酒吗?”曹子文松开搂住她腰肢的手,饶有兴味地把酒瓶递到她面前。道:“不好意思,我喝过的。你不介意吧?”
那贵妇人一言不发。接过瓶子就往自己口里灌。喝得虽然急,却也没有呛到,片刻之间就将剩下的大半瓶酒全都喝得点滴不剩。她放下酒瓶,丰满胸膛急促喘息着,忽然咬咬牙,用手挥舞酒瓶,狠狠向曹子文头上敲过去。
“乒乓”地清脆声响里,玻璃酒瓶碎成千万片,曹子文却依旧安然无恙。别说流血,就连头皮也没擦伤半点。要对他造成伤害,别说玻璃酒瓶,就是出动肩托式火箭炮,也未必有用。早预料到对方会做什么的曹子文冷哼着,随手一个耳光掴过去,“啪”地在女人左脸留下个清晰的手印。她被打得连续转了几圈,立足不稳地扑倒在地。这只是小惩大戒而已,手上连半分真力都没运起。侯爵夫人紧咬牙关从泥土上爬起,将破酒瓶当成匕首,和身冲过来猛刺曹子文小腹。
又是一巴掌。这次用的力气稍微大了点,打的是右脸。侯爵夫人毕竟只是名普通人,力气甚至连地精都不如。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已经超越了忍耐极限,破酒瓶松手脱落,她也软软地坐倒在地,眼眸内一片迷惘,脑海里只剩了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想不了。
半晌,侯爵夫人忽然感觉到一根手指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仰起头来和那个男人对视。曹子文脸上看不到多少愤怒——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的表情,淡淡道:“杀人总要有理由的。说出来听听?”
“我知道你是谁。凶手,你是个凶手!我的父亲比迪南德,是评议会议员。白天……我也在中心广场。”侯爵夫人机械似地给出了理由。语气中找不到悲哀,只有绝望后的漠然。
“哦,是这个啊。既然白天你也在,那么就该清楚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杀不死我的。更何况'耀石评议会'里所有人地死亡,都应该归咎于你那不满足于安分做傀儡,企图重新夺回属于自己权力的丈夫。要恨的话,该去恨你的丈夫,而不是我吧?”曹子文一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政治婚姻地夫妻之间不大可能有真正感情存在,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刚才侯爵会毫不犹豫地把老婆双手送出去,却一点愤怒都没有。
出乎意料之外,侯爵夫人沉默了几秒,忽然缓缓涩声道:“无论如何……麦伦都是我丈夫。我不能仇恨他。所以……可是现在……什么都没关系了。你想要做什么,就尽管随便做吧。”
第二百六十三章:黑夜狂欢
“随便你要对我怎么样都没关系。”说了这句话时,侯爵夫人伊莎贝拉,她的眼睛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曹子文,自己的确已经准备好了承受被男人进入 。一名身体完全成熟,感情上却寂寞已久的美丽熟妇,那克制已久的情欲在那瞬间毫无保留地完全表露出来。仇恨与绝望就像是柄锋利快刀,已经直截了当地剖开了女人的外表硬壳。
或许她不再很年轻了。但是岁月洗礼却并没便她变得憔悴,反而只是更增加了她的女性魅力。修长柔美的颈项、闪烁着珍珠般汹涌的圆润双肩、丰满高耸的双乳,还有盈盈一握的柳腰与修长双腿……具有完美曲线的丰满身体是如此富有成熟魅力,完全不像是已经有个二十岁儿子的中看到女人。那种独特风情,对于男人的吸引力,有时候甚至可以是致命的。
曹子文绝对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心里坦白承认,当自己第一眼看到她时,便已经产生了这种秘密的幻想和欲望。侯爵夫人?这个头衔非但不能让曹子文稍有避忌,反而更使他觉得有种秘密的,亵渎的叛逆和刺激快感。既然连拉瑞姆侯爵本人都把伊莎贝拉奉送了,自己又何必再客气?侯爵夫人就像一枚熟透了的甜蜜果子,如果再没有人采摘,就只有默默地落到土里腐烂了。暴殄天物的浪费,可以从来不是自己行事的作风。
曹子文突然间向前一步跨到她面前,再度抬起侯爵夫人线条优雅的下巴,直接摄住了她的艳丽红唇。那动作如此迅速。即使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仍然下意识地发出了惊呼。然而那呼声只吐出一半,便已嘎然而止。属于男性地灼热气息扑面而来。笼罩了她的呼吸,让伊莎贝拉只能发出急促而短暂的模糊咿唔。那长驱直入地舌头挑开了嫣红檀口,分开洁白玉齿,吸吮着芳香津涎,和她的三寸丁香热烈纠缠着,用热吻将她带入无边情欲。
伊莎贝拉十五岁时就嫁给了拉瑞姆侯爵,结婚已经超过二十年。可是这场婚姻的基础,完全只建立于政治利益之上。除了当初为了要生出继承人,迫不得已要进行例行公事以外,二十年来拉瑞姆侯爵履行自己作为丈夫职责的次数根本屈指可数。甚至两三年也不见得有一次。
按照贵族间一向的不成文规则,这对名存实亡的夫妻,本来大可各有各精彩,分别蓄养情人来排解寂寞和需要,而决不会受到丝毫谴责。事实上侯爵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但伊莎贝拉却显然是贵族中地另类,向来深居简出。别说没有情人,就是出面见人都极少。要不是偶尔必须陪伴侯爵去接待外交使节,米拉巴城的市民们。根本早已将这位城主夫人忘记。
寂寞使她如此美丽,却也使她的情欲像越积越多的火药。不加引导还没有事,一旦被引发出来,那种灼热的情欲之火,甚至足以将男人活活烧死。当曹子文用舌头撬开她牙关,勾引诱惑着那生嫩柔软的香舌时,侯爵夫人全身都因为那过度亲密的接触而颤抖。热力从小腹下升起。迅速游遍全身每寸肌肤。秘密花园内,被萋萋芳草隐藏起来的艳丽花瓣,甚至还未经任何挑逗,已迫不及待地翕张着。吐出了甜蜜花露。她既害怕又享受。伊莎贝拉从来不知道,原来仅仅是唇舌相交,也能有这样强烈的快乐。
她实在无法知道,这个漫长地热吻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结束的。当热烈纠缠的唇舌终于恋恋不舍地相互分开时,侯爵夫人已经因为体力极度透支,而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意识。她急促喘息着,娇慵无力地软倒在男人怀里,骄傲怒挺的高耸双峰,已压上了男人强有力地臂弯。那种同时兼具了少女坚挺和成熟丰腴的独特感觉,甚至用不着直接出手去揉捏,就能感觉得出究竟能有多么美妙。
伊莎贝拉眼波已如烟雨朦胧。她梦呓般低语道:“你……是个比我想象中更有经验地男人。神啊,我刚才……刚才……究竟是怎么了呢?无论以后会变成怎么样,有了今晚,我……永远也不会后悔。”
“不要向神祈祷,侯爵夫人。因为我敢保证,没有任何神能够像我一样带给妳那种快乐。”男人啮咬着伊莎贝拉的耳垂,像恶魔般低声呢喃。他的手沿着她背脊徐徐溜下去,轻巧地解开了晚礼服的扣子,将她上身从衣服拘束下释放出来。五指如弹琵琶,若触若离地在侯爵夫人地光滑肌肤上抚过。
世上永远没有任何事,能够比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轻抚更令人销魂。伊莎贝拉仿佛被抽走了身体里地每一根骨头般全身都瘫软了。她仿佛漂浮在云端,又仿佛仁立在水面。每根神经似乎都同时变得极端敏锐,脱离了肉体局限,感受到每一分细腻触感,但同时却又无力反抗挣扎,只能任凭快乐浪涛将自己彻底掩埋。
男人的手指抚上了她的脸庞,顺着那柔嫩肌肤滑下她的纤细粉颈,再划过她肩头,然后扯开自己衣襟,直接用坚实胸膛压上她的柔软高耸。属于男性的气息笼罩了那玉体上下,在她明显勃涨变硬的鲜嫩艳红上蔓延。一波波羞人感觉传来,侯爵夫人自欺欺人地紧闭双眸合仰首向天,似是逃避,又似在逢迎。一边的坚挺圆润被灼热笼罩了,紧接着,另外一边的勃涨同时无法幸免地,传来了被身在身在舔舐啮咬的挑逗。牙齿和嘴唇从根部方面向尖端来回夹刮。伊莎贝拉为之遽然颤动,仿佛连灵魂都因为这震颤而开始出现了漂移。
这美丽贵妇已经放弃了所有矜持,彻底迷失在情欲中。她死死搂住了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不住从喉咙最深向外滑逸出曼妙娇吟。猛然,侯爵夫人难以置信地睁开了水汪汪双眼,双颊酡红、长发披散,情不自禁地剧烈颤抖抽搐着。达到了生命中第一次的真正高潮。
一切都静止下来了,四周除了呜咽风声外,便只有女人地激烈喘息。侯爵夫人双眸失神,遍体都是淋漓香汗。几乎空白的脑海中,却清晰无比地烙下了一个专属于曹子文的深刻印记。她知道,纵然还未真正承受这男人地进入,可以是这一生中。自己是再也离不开他了。
伊莎贝拉活了整整三十六年,嫁为人妻也超过了二十年。可以是直到今夜的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作为女人的快乐。甚至,侯爵夫人更隐约觉得,曹子文这杀父仇人,才是自己生命中真正的第一个男人。
模模糊糊中,她感觉到整副身躯都被男人抱了起来。呼啸风声从耳边吹过,仿佛正在飞翔。可以是她头晕目眩,已经无能分辨这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
情欲的火焰同样灼烧着曹子文。壮硕巨龙早已昂首抬头,不住颤动的动作,显示出迫不及待想要大展雄风的企图。
他将陷入半晕迷状态地侯爵夫人横抱在手,跳上了城堡最高处的钟楼,从墙壁窗口处钻了进去。将泛现如桃花般粉红的赤裸女体抛在地下,随即中跪下去。用最快的手法,将彼此身上的衣衫除下,只是十几秒,他和她就已变成了这个小小伊甸园的亚当与夏娃。两具赤裸裸的肉体交织在一起,男人用手指轻抚着女人的柔软花瓣。发现那里早变成一片泥泞。
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所以他有责任让她得到最极限地快乐与满足。两条光致致的修长玉腿被架上了肩膀。粉雕玉琢般笔直向上,脚尖内蜷,十个脚趾紧紧并拢,淫。荡到了极点。早已冲天而怒的狰狞巨龙对准艳丽唇花,轻轻研磨着那颗可爱小珍珠。大量晶莹花蜜涌出,将龙头沾染成一片濡湿,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身下这位旷情怨妇,将她的欲火撩拨得越来越旺盛。仅余的点点理智和羞耻,使她只懂得难耐地涨红了脸庞,发出声声美妙呻吟,却始终不敢直接开口求欢。柳腰上下左右地摇摆着,终于,侯爵夫人就像发现了什么似地,主动将丰臀向前急抬。粹不及防地吞下了那灼热滚烫地狰狞壮硕。
巨龙开山劈石般长驱走进,无可抵挡地深深进入她,填满了那秘密花园的每他每寸。前所未有地巨大充实感立即就让她攀上了又一个小高峰。侯爵夫人娇喘如兰、泫然欲泣。无所适应地不住左右摇晃榛首,似乎想要躲避男人的进攻,又似乎要男人更凶猛些。肉体纵然完全成熟,可是她的动作与技巧,却确实生涩得和初经人事的处子几乎毫无分别。
曹子文长长叹着气,他略微停顿了几秒,闭目感受着被那紧窄甬道死死缠绕地美妙滋味。随即雄腰快速耸动,真正开始了这令人心悸的欢爱。忽快忽慢,时而暴烈时而轻柔地动作,让侯爵夫人完全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