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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阴阳鬼探-第636章

小说: 阴阳鬼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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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冰本来打算今晚在西安住宿的,可是由于心里焦急,马上买了到成都的机票,零点到了成都机场,在附近找了家酒店入住。一大早起来买了火车票,坐火车赶往巴中。下火车已经是下午六点半了,出了检票口外面一切笼罩在夜色之下。

他二大爷的,饶是马不停蹄的下了飞机赶火车,还是一天又过去了,只剩下短短十天,包括赶往死亡谷的路程在内。我和沈冰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这比在秦岭压力更大,断龙村好歹还有人听说过,我们在火车站打听义沟镇这名字,大家全都一个动作,摇头!

这不管找到找不到地方,今晚先住下再说。我们就在火车站附近酒店住宿,吃过晚饭后跟陆飞打个电话。我们出来十天他们居然都不闻不问,以为我们这是去火星找人,没办法联系啊?

谁知陆飞接通电话就叫苦不迭,这十天他们都没过安生,太祖爷爷让他们在尚城镇四周挖宝贝,每天早起晚归,现在都没找到。说起这件宝贝,我也不知道啥东东。后来见了太祖爷爷才明白,原来我们老习家并不是尚城镇的,而是河南信阳一带人,当时为了寻找对付生死门一件宝贝才来到尚城镇。

相传此地埋有一位上古忠臣尸骨,此人在世时,曾有一把“尚阳宝剑”,斩百妖,诛千鬼,乃是一件当世无出其右的神器。而尚城镇因这把宝剑得名,本来叫尚阳镇,后来因为这里曾是这位大臣的封地,又改为尚城。

这件宝贝诛杀过无数鬼邪,单是这份霸气就能令鬼邪闻名丧胆。更不用提宝剑本身克煞降妖的威力,那比地府的斩鬼剑都要厉害三分。所以当年很多人都在找这件神器,可是那位死者却相当聪明,跟曹操一样摆下很多疑冢,虽然没七十二处,但少说也有十几座空穴,让太祖爷爷以及那些垂涎神器的家伙们,找了很多年,胡子都找白了,始终没找到。

太祖爷爷为此索性定居于此,但临死前也找到这把剑的线索。不过这次在东北沃石碰到一个千年老鬼,这家伙竟然是尚阳剑主人的一个仆从。据这人回忆,主人死前就为自己建造了一十八座疑冢,其中只有两座是真的,一座是他的栖息墓穴,一座是埋剑的剑冢。可是仆从身份低微,只知道真墓在尚城镇周围建造的八座墓穴中,并且有以真乱假的情况,也就是看似是空墓,实则是一座真的,只不过墓穴内的布置以障眼法蒙蔽了盗墓人的眼睛。

三大禁忌合而为一,除了南山阴阳人风水局和我手上血玉的帮助外,还要靠小雪天溪女鬼以及这把惊天地泣鬼神的尚阳剑来破解。

太祖爷爷叫他们四个留下帮忙,就是为了找这件东西,如果找不到,去死亡谷,无疑真的就是奔着死亡而去的。陆飞他们四个,天天在镇子外面找墓穴,手上都磨出了茧子,连一座空墓都没找到。

我一听心里就舒服了很多,尽管他们这点活跟断龙村出生入死相比不算什么,但累的像孙子似的,心里找到了点平衡的感觉。

挂了电话,沈冰回她房间洗澡去了。我在房间琢磨一会儿,又跑到前台,打听巴中市哪里有卖古玩的店铺,要那种古老的铺子。服务员都说不知道,但这时正巧有个当地人带朋友办理入住手续,听到我这问题,很热心的为我解答,在市西南有一家古玩老店铺,主要经营玉器为主。

我心头怦地一跳,这绝对是一条找到炼玉后人的线索。当下问清地址,跟那人谢了两句,跑回楼上敲沈冰房门。

“干什么啊,我正在洗澡?”沈冰在门内声音显得很警惕,好像担心我有啥想法似的。

“快穿衣服跟我出去。”

“大半夜还出去干吗?我累了,你要出去自己出去吧。”

“那好,我自己去了。今晚找到线索可能马上就去义沟镇,你在酒店乖乖等我回……”

“等等,我马上穿衣服去!”

坐上出租车,沈冰劲用手梳理着湿漉漉的秀发,嘟着嘴埋怨我不早说,洗澡洗一半,身上沐浴液都没来得及冲干净,感觉浑身不舒服。我笑着跟她说,其实冲净身上的沐浴液不过两分钟搞定,我可以等的,没必要这么急出来。

沈冰一愣,跟着就气的撅起小嘴骂道:“死土包子,你又不早说……”

跟着我头上挨了一记爆栗!

这个古玩店地处偏僻,但因为是几百年的老字号,所以生意是很火的。出租车司机都知道这家店铺,很多外地人巴巴跑到这儿,去这家店铺掏腾好东西。只不过晚上是不开门的,可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时间紧迫,等不到明天。

出租车把我们送到一条很僻静的小街上掉头回去了。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昏黄的路灯下,这条街上除了我们俩之外,半条人影都没有。并且适时的刮起一阵小风,感觉阴森森的。

店铺就在眼前,卷闸门关闭着,门头上挂着一块黑漆匾额,上面写着四个金字:“玉祥古玩”!

沈冰抬手就要敲门,我一把拉住她,往卷闸门底部努努嘴。她不解的看我一眼,随即低头往下瞧。

“门没锁?”沈冰好奇的说道。

不错,门没锁,只不过是拉到了下面,却距离地面有几公分高的缝子。按说古玩店不该出现这种低级错误,里面可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门锁不好,光是门头上那只摄像头是看不住贼的。

第1159章 古玩店

这种情形给我一种不祥预感。也可能遇鬼遇多了,总是会往坏处想。

出租车司机说,这家老店外面是店铺,里面是居室,难道是门不锁,给家里某位成员留着门回来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还是敲敲门吧。于是扣起中指在卷闸门上敲了几下。敲门声在寂静的小街上显得十分清晰。

敲完后,我们等了五六分钟,不见有人应答,我心底隐隐感觉刚才的预感是正确的,里面说不定真出了什么状况。当下弯腰拉起卷闸门,里面还有老式的两开扇雕刻窗花的木板门,此刻虚掩着,外面的路灯光芒透过缝隙照进去,在地上投出一道微弱而又尖细的光亮,犹如一把利剑刺裂了黑暗,看着令人心悸。

我伸手轻轻推开两扇门,发出“吱呀”一声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响声。

从外面投进的光亮,只能照射到柜台上,屋内大半范围仍旧处于黑暗之中。柜台上罗列着一尊尊精美的玉器,在这种昏暗的光线笼罩下,显得非常陈旧。感觉店铺像一座古墓,这些玉器就是陪葬品,而我们俩是盗墓贼。

“有人吗?”我站在门口大声叫了一句。

叫声隐隐在屋子里发出回响,良久无人应答。沈冰打开手电,往屋子深处照看,这店铺并不大,大概只有十七八平米,柜台后面是个货架,上面摆满了金银玉器,其中玉器居多。柜台外面窗口下,有一个古老发黑的圆桌,两侧放着藤椅。桌上摆放一只紫砂茶壶和几只精致的小茶碗。

这本来没啥值得好奇的,可是有两只茶碗分别放着桌子两侧,碗中盛满了茶水,还冒着丝丝热气,这就引人遐思了。

冒着热气的茶水,说明刚刚有人坐在这里喝茶,离开时间应该不会超过几分钟。虽然这里冬天气温不是很冷,但也并不温暖,室内没有炉子取暖的话,温度恐怕也就十几度左右。茶水的热量很快会挥耗完,看不到热气了。

沈冰顺着我的目光看到这情况,小声说:“刚才还有人在喝茶,不会是看到我们来了,故意躲起来了吧?”

我摸摸鼻子没回答,心想我们跟古玩店老板素不相识,又不知道我们来意,何必要躲呢?再说了,那留门又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儿,往货架方向努努嘴,沈冰把手电光调过去。货架东侧有扇门通往里面,屋门也是虚掩着。

我走过去掀开柜台东头一块活动的台板走进去,将要走到对面门口时,就听里面发出“呀”的一声响,好像是开门或是开窗的声音。里面有人,我于是停下脚步又叫了一句:“有人吗?”

丫的过了两三分钟还是没动静,我沉不住气了,两步跨到跟前推开门,正好沈冰跟过来,手电光照进去。里面不是院子,而是直接与店铺相连的卧室。可能出于安全考虑,连床铺都放在货架这座墙后头。

可是卧室内空荡荡的一丝人影都没有,床上是空的,不过从被褥散乱的情况看,刚刚有人还在这里睡觉。屋子里除了床之外,床对面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台旧式***彩电,另外还有一张沙发。

沙发巾凌乱的拖在地上,茶几也呈歪斜状,屋子中央还有一只拖鞋。要看屋子里干净程度和摆设挺规矩,主人不像是个邋遢人。出现这种乱糟糟的模样,好像经过人为破坏的。突然在桌子角上我看到了一丝鲜血,心头怦然一跳,慌忙冲过去。

这张桌子也是老式的,下面带着柜子。左边一只角上带有一溜血痕,我蹲下伸手蘸了一下拿在眼前瞧瞧,是新鲜的血液!

沈冰这时轻轻在我肩头推了一把,我回头顺着她的手指看到,左侧有扇窗子,往外敞开着。其他地方没有门窗了,这让我不由想起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声音,有人在这里行凶后,刚刚推窗逃走。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怎么不见尸体?凶手听到外面来人,不可能带着尸体一块跑路吧?

我从地上站起来,跟沈冰挥挥手,我们一块来到窗前。窗台上有脚印,但没血迹。外面是一条幽黑的巷子,沈冰拿手电晃了晃,没看到人影。

“咱们要不要追过去看看?”沈冰征询我意见。

我摇摇头,不管逃走的是凶手还是老板,是否做了案,总之跟我们没半毛钱关系,那是警察该管的事,我们何必狗拿耗子。当下转过身就往外走,老板人不在,我们还是出去为妙。才走两步,忽然听到从桌子方向传来两声“喀喀”轻响。

沈冰身子一颤,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手电却照向了桌子。

我急忙转头,只见柜门微微颤抖,里面似乎藏着活物。我跟沈冰使个眼色,我们俩迅速冲到跟前,一左一右伸手把柜门拉开。

“咕咚”一声,一条黑影从里面翻滚出来。

沈冰唯恐是小偷一类歹人,上前就按住了这家伙,右腿屈膝跪在这人身上,将他两只手臂交叉一扭,你再大能耐都动不了了。

“嗬嗬……”

这人面朝下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闷叫,从他脸下溢出一片血液。我心说不对,这不像是小偷,连忙把沈冰推开,将这人翻转朝上,一看之下不由毛骨悚然,差点没趴下。

这人满脸是血,眼珠被人挖走了,留下两只血糊糊的眼洞。嘴巴张开着,手电光照进去,发现舌头也被割了。操他二大爷的,谁这么狠心,对这人下如此毒手?看这人头发全白,是个老人,脚上只有一只拖鞋,并且穿着一身睡衣,看样子就是店铺老板。

我不由纳闷,这个凶手为什么要残害老人 ?'…'说是有仇吧,那直接杀掉不就成了,何必留下半条命?如果是劫财,外面柜台和货架上的那些古玩,整整齐齐的,没有动过的痕迹,那凶手的目的就显得特别奇怪了。

老人紧紧抓住我的手,突然张嘴在我手背上咬了一口。草,正在想事情,猝不及防,硬生生的让老人咬掉一块肉,都露出白骨了。

我慌忙把他手打开,这时发觉老人脸上涌起一股狰狞的笑意,似乎有种复仇后的快感。我一愣,老人是把我当成了凶手,真他妈倒霉。

“嗬嗬……”老人张大嘴巴发出两声闷叫,头一歪气绝身亡。

我与此同时,感到手背伤口上麻痒不堪,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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