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之我是纪晓芙-第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宋青书吗?”我眼睛余光一扫,见是周颠。周颠和彭和尚一起在这一带起事,这日出来踩点子探路,不想就撞见了这场恶斗,他不禁有些奇怪,宋青书怎么会出现在这?再一看和宋青书的人,竟是汝阳王府的肖晓。想起她捉住杨不悔之事,心下大怒,自己早就想替杨不悔报仇了。当即道:“好啊,原来是你这个妖女,看爷爷我怎么收拾你。”
我一人战二人本就有些吃力,又见周颠不分青红皂白,加入到陈友谅那边,自己顿时处于劣势。我不由气道:“周颠,你这个莽夫…”气息一滞,便再说不下去,周颠听得我骂他,不由更是气愤哇哇叫着,向我打来。陈友谅见我行动渐渐慢了下来,不由大喜,当下抓住机会飞起一脚,将我手中的长剑踢飞。周颠趁势一掌击向我左肩,我受了周颠一掌,一口鲜血吐将出来,踉跄地退了几步。陈友谅见我被击退,上前向周颠拱手道:“多谢这位义士相助,不知义士尊姓大名。”周颠道:“我叫周颠,谈不上什么大名。这妖女欺侮我那不悔妹子,加之心肠歹毒,我早就想好好教训她了。”陈友谅还待再说什么,忽然天空中升起一道蓝色烟火。陈友谅心中一凛,知是丐帮招集门人的信号。当下对周颠道:“既然此女子与周兄有过节,便交由周兄发落吧,兄弟有事先走了。”说罢扯着犹豫的宋青书上了马急驰而去。
我见陈友谅要走,便欲上前阻拦,不想周颠快我一步,挡在我身前:“妖女,你想到哪去?”我听他开口闭口妖女妖女的乱叫,心中恼怒道:“你这头脑简单的单细胞生物,真是是非不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周颠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单细胞生物,但听得后面一句,就知道我是在骂他,随即怒道:“好啊,你这躲躲,整日里不敢以真面目视人的丑八怪,你栽在爷爷手中,还敢骂人。”不由分说一脚向我踢来。我手中粉末一扬撒向周颠,身体却因行动不极,生生受了周颠一脚,被他踢倒在地。周颠只觉白色粉末一扬,不胜在意,见我被踢倒在地,抬腿又是一脚。
忽听得一声:“住手。”周颠只觉人影一闪,自己踢的方向就不知怎地改变了,踢在离肖晓一米远的地方,正知愣神间就听得一声:“肖姐姐”,一个俏丽的身影到了肖晓面前,将她扶起。我见来人是张无忌和赵敏,不由有些吃惊:“郡主,你怎么来了?”原来张无忌和赵敏正欲赶往丐帮总舵,与陈友谅走的是同一条路,理所当然会经过这里,赵敏道:“肖姐姐你怎么样了?”我没…”我事字还没出口,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赵敏见状,不由向周颠怒道:“若是肖姐姐有什么事,我定要你陪葬。”我听赵敏如此说,喘了几口气,笑道:“他那么丑,还是免了吧,我可不要天天见到他。”周颠见她二人拿自己开玩笑,不由大怒便欲出手,却被张无忌拦住,周颠不由一愣道:“教主你为什么拦着我,这妖女欺侮不悔妹子…”张无忌打断周颠的话,道:“不许无礼,肖姑娘是本派的大恩人。”当下走到肖晓身边欲为她把脉,只见肖晓的双手都戴着手套,张无忌见状不由眉头轻皱。
其实他也在怀疑这肖晓会不会就是纪晓芙只是没有证据说明。他很想摘下肖晓的纱帽看个究竟,却始终没有这个勇气。这时周颠忽觉全身一阵痕痒,初时还能忍耐,渐渐地再也支持不住,不断地用手去抓,可是越抓越痒,只痒得在地上打滚。张无忌见状立时走到他身边,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周颠顿觉痕痒的感到稍减,但还是忍不住去抓,他的脸是已被自己抓出条条红痕。赵敏见他这样不由笑道:“肖姐姐,你又使毒了。”周颠听得赵敏如此说,才知道是中了毒。想起刚刚那些白色粉末顿时明白过来,不由破口骂道:“好歹毒的妖女,竟然下毒害人…”“周颠,。”张无忌喝止住周颠,向我道:“肖姑娘,周颠并非有意冒范,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这一次将解药给他。”我见张无忌为他求情,想起他千里迢迢,不辞辛苦将不悔送到坐忘峰。就冲着这份情谊,我就该卖他这个面子。当下从怀中取出解药,便要递给他,忽然胸口一滞,喉咙腥甜之气大盛,张口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解药也掉在地上。
正文 第七十章深情难赋
赵敏见我不住地吐血顿时只急得手脚慌乱:“肖姐姐肖姐姐你不要吓我。”张无忌见状走过去连点我几处穴道,我吐血之状稍缓,但过不多时又开始吐血,张无忌也变了脸色。正在赵敏手忙脚乱为我擦拭吐出的鲜血之时,忽听一个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响起:“纪姑姑。”一个弄眉大眼的男孩冲到肖晓身边扑到她身上。我抬头见是思亦不由道:“思亦,你怎么来了?”我原本是将他两人在客栈安顿好才出门的,怎么此刻他却来了。思亦哭着道:“你许久不回,叔叔放心不下,叫我来寻你。”我闻言欲说什么,却又吐了一口血,我不禁想到红梅说的毒发致命之时,口吐鲜血,血尽而亡干枯,不由心中有些凄然:我就要死了吗,可是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完。
周颠已将解药服下,很快止住了痕痒,他从地上爬起来。见我不断地吐血,不由也是一愣:“她怎么会这样?我可没有下重手,这不会是我害的吧?”赵敏眼睛早就红了闻言,她嚯地起身,拾起地上我的长剑,指着周颠道:“肖姐姐本就中了毒,只有几个月的命了,现在被你伤了,毒性加快发作,就会吐血而亡,你就是凶手。”思亦听得周颠就是害了纪晓芙的人,随即扑上去对他又踢又咬:“打死你这个坏蛋。”我看着思亦发狠似地对周颠又踢又咬,而周颠不闪不避任他施为。不觉心中不忍,其实须怪不得他,便想让思亦住手。刚想开口,却觉一阵晕眩,不由向后倒去,本以为会跌在地上,却不想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了。
随即一股熟悉的气息将我团团包围,我的眼睛顿时湿润了:“丫头,你让我想得好苦,等得好苦,找得好苦。”杨逍,是杨逍,他来了。我看着杨逍风尘仆仆的样子,他的面容有些憔悴,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印痕,却怎么也遮掩不了他的俊美和气韵,更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稳重的魅力。此刻他的眼神中蕴藏着三分心疼,三分欣喜,两分沉痛,一分无奈,一分怜惜。“丫头,你为什么要躲着我,是因为你的容貌吗?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杨逍是那种只在乎容貌美丑的肤浅之人吗?”他的眼神变得深情,浓得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只要那个人是你。”说着杨逍慢慢伸手想将我头上的纱帽。我轻轻拦住他的手,声音哽咽着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在乎。我躲着你,不见你,有一半是因为我的容貌,我不想让你看见我此刻的样子。我希望在你心中,我永远是最美的样子。我中了毒,活不了几年,我不想再去打扰你。”想到他在坐忘峰借酒消愁,倚竹吹笛的孤寂伤怀,我怎能让他再承受一次。“傻丫头,你是怕我到时候伤心,所以不愿见我。如果我的伤心能换回与你相守几年,什么都值得了。”
杨逍突然将我紧紧抱在怀中,那力道好像要将我嵌进他体内,“而且你不会死的,你怎么可能会死。”
忽地他有些欣喜地道:“丫头,张教主是医圣胡青牛的传人,他一定能够救你的。”说着他看向一旁的张无忌,眼神只满是期望。我惨然一笑道:“你不要忘了,要真算起来我也是医圣的传人,连我自己都束手无策,他又有什么法子。”杨逍的眼睛因为我的话而染上了深深地沉痛。我被他抱在怀中,喉咙血腥味越来越重,我不禁心中凄然:对不起,杨大哥我原想陪着你一直到白头,可是我做不到了。张无忌等人看着我们默默相拥,心下均是黯然。
忽地张无忌大叫一声“不好。”忙坐倒运功。这边,赵敏周颠和思亦却已经纷纷跌倒。杨逍也觉手足酸软,但他还是用尽全力抱着我,仿佛只要他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不见,可渐渐地他终于支持不住,抱着我一起倒在地上。我也觉手足酸软,知道是悲酥清风,便想伸手入怀去取解药。就在这时,三个人出现在我面前。我看到三人不觉一惊,来人竟是傲雪残剑和青竹,他们此时穿的都是汉人的服饰。我刚想寻问他们来此的目的,就被残剑点了哑穴,将我从杨逍的怀中拉出,将一样东西往我口中一放让我下,然后一把抱起我,迈步便走。傲雪则跟在他身后。杨逍突见三人心中诧异暗自戒备。奈何中了悲酥清风,手足无力,根本无济于事,见残剑将我从他怀中拉起,拦腰抱住转身便走,不由大急道:“站住,你要带她去哪,放开她。”思亦也哭着道:“纪姑姑,不要走。你们这些坏蛋快放开我姑姑。”赵敏也是心急不已:“你们要将她带到哪去?”
残剑丝毫不理会三人的叫喊,转眼间,便已去得远了。只留下青竹一人留在原地。杨逍看着青竹,眦目欲裂:“你们要把她带到哪去?”青竹丝毫不理会众人的追问,只静静地站在那不言不语。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青竹忽地从怀中取出一个褐色的小瓶子,扔在地上,然后施展轻功,转眼间也消失在众人眼前。
青竹留下的是悲酥清风的解药。众人均用了解药,盘膝而坐,运功调息。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杨逍忽地从地上跳起,不顾众人的寻问,向残剑消失的方向发足追去杨逍不知道自己追了多久身上的力气一点一点流逝,却还是没有追上,终于杨逍力尽倒地,再站不起来。
我迷迷胡胡中仿佛置身于母体羊水中,周围是温暖流躺的水。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一股清凉的东西进入我的体内,在我的体内慢慢蔓延,直到我的血液筋脉都透着那股清凉,全身好像被洗涤过一样舒适。
再次睁开眼睛,对上的是祭渊那双看透世事般沉静宁淡的眼睛:“你醒了,这是药,喝下去。”他将一碗褐色中泛着些红的东西端到我面前,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是什么药?”祭渊淡淡地道:“同心蛊的解药。”我听得一惊:“同心蛊毒不是无药可解吗?”“不要问,太多喝了它。”祭渊的语气中带着命令似的口吻。我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发现他的眼睛有一种很深邃的东西,看得久了,仿佛那是一个黑洞让人沉陷其中,我慢慢地端起那碗药喝了下去。见纪晓芙喝了药,祭渊眼中的深邃慢慢淡去。他接过空药碗,然后转身离开。
起8E点8E中8E文8E网8E授权发布
正文 番外同心蛊毒
一间幽静的竹屋旁,清浅的溪水静静地流着。竹屋中坐了个白衣男子,相貌清俊,他此刻正望着远处的一朵盛开的野蔷薇,脸上显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这白衣男子便是幽族的大祭师祭渊,自从纪晓芙走后,幽族凭借着其强大的实力和幽冥英明地领导,花了三年的时间统一了整个南疆,当然纪晓芙走前留下的悲酥清风起了不小的作用,如果不是这种无色无味随风飘散的迷药幽族,想要兵不血刃拿下白族根本不可能。
这时幽冥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为什么瞒着我?”如果不是今天九大长老中辈分最高的风长老喝醉酒无意间透露,自己还不知道这同心蛊的蛊毒是可以解的。“你明知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祭渊淡淡地,略带着一丝悲伤地道:“你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