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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誓不为妃-第12章

小说: 誓不为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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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见朱正正坐在身边,而自己则躺在那张再也熟悉不过的床上。
    我问朱正:“到底是哪个孙子要害我?”
    朱正迟疑了片刻,答道:“人我没看清,让他给跑了。”
    “既然跑了,那就算了。”
    关键是,不算还能怎么滴。
    这些年下来,给龙凤店找茬的人是不少,可敢使如此阴招的,我生平还是头一遭遇上。
    朱正面上一凛,“绝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可不是小事,幸好我这次来得及时,否则还不知道要出何事呢?”
    我问他:“你听见我的喊声了?”
    朱正回道:“没有,只是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于是就出来看看。”说完似乎想到什么,面色一变,问道:“你方才叫我了?”
    我如实答道:“叫了几声,可能是声音太小了,所以你没听见。”
    朱正紧追着问道:“掌柜的,方才为何想到的人是我呢?”
    我随口答道:“你离我住的最近,我不喊你喊谁?”
    朱正听完默不做声了,隔了片刻,说道:“我去门外守着。”
    我赶忙阻止:“真不用,你也回去吧,今夜真是辛苦你了。”
    朱正回道,“我怕他们还会再来。”
    我随口接道:“他们又没傻,怎么会再冒这个险?”
    朱正答道:“他们冒不冒险我不关心,不过我不会再冒任何险了,尤其是会危及到你人身安全的事情。”
    朱正说这话的时候,给我感觉就像变了一个人,那双一向清澈无涧地眼中似有一丝阴霾一闪而过,让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我强装镇静,问道:“朱正,你别是对我动了什么心思了吧?”
    朱正眉头蹙了一蹙,反问道:“为何就不能呢?”
    想了想,我答道:“也不是不能,只不过千万不要迷上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朱正又反问道:“这是为何呢?”
    “你都来店里这么久了,难道还没看明白吗,爱上我,那绝对是一件辛苦的事,不光辛苦,也许更痛苦。”
    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我虽不苟同,不过还是具有某种道理的。太聪明,其实往往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女子。
    我虽不敢自诩为有多聪明,但察言观色的能力却不差。正是这种能力,导致自己没有所谓的闺中密友之类,更没有贴己的蓝颜知己或者情郎。
    朱正眼神再次一凛,说道:“我方才与你开玩笑呢。”
    我只好干巴巴说了一句:“我也与你开玩笑呢。”
    朱正一直坐在门外,我虽看不见他,但奇怪地是,好像又能看见他。
    朱正今夜有些反常,所说的话也超乎往常许多。
    鉴于他在我面前一直是位安安静静的美男子,此种反常,令我着实费解。
    直至等到公鸡打鸣之后,才渐渐睡了过去。

  ☆、42章 :当我不存在吗?

第二日醒来,眼睛有些红肿,好似哭过一般,微微发疼。
    从后院经过时,李大勺深深地看了我几眼,问道:“凤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我赶忙答道:“没有,只是昨夜没有睡好而已。”
    李大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那我让小兰取一些甘菊茶来,给你敷敷眼。”
    “那也好!”我应了一句。
    前脚才刚进门,就听见敲门声,我想也没想,直觉开口道:“小兰,怎么这么快就取来了?”
    待看清进门之人时,我是微微有些讶然,问道:“朱正,怎么是你?”
    朱正回道:“小兰忘了拿冰袋,回去取了,让我来告诉掌柜的一声。”语气极为自然。
    我对他叮咛道:“朱正,昨晚的事万万不可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店里的伙计们,若是被他们知道了,今日恐怕又不安分了。”
    朱正回道:“这个我心里自然明白。”
    朱正的精神头比我想象中要好许多,这厮,都已经连着好几夜不眠不休,若换做是我,早已累成一滩烂泥。
    人和人的差距,有时候它就是这么的大,不羡慕嫉妒那都难。
    “朱正,你去睡一会,现在,立刻,马上就睡,你若再不睡,我就坐你身边看着你睡。”
    即便他的身体再强悍,即便他自己觉得自己还能撑得住,反正我是觉得他会累垮身体。
    话语刚完,朱正还尚未答复,陈志远的声音就飘了过来:“小凤儿,听说你昨夜睡得不太好,我给你拿药来了。”
    待看到朱正,陈志远的脸顿时拉了二尺长,十分不悦地问道:“你怎么会在小凤儿的房间?”
    朱正并未理睬他,而是回道:“掌柜的,那我先出去了。”
    我用眼神给朱正示意了好几眼,见他点头之后,才放下了心来。
    朱正走了后,陈志远问我:“你和朱正那小子在我面前眉目传情,当我不存在吗?”
    眉目传情?我一口唾沫直接淹死你!我倒是想眉目传情,可也得有那本事。
    白了他一眼,答道:“你想怎么编就编吧,你不是说给我拿药来了,药呢?”
    陈志远听闻后随身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丸状的药,伸手递到我面前,说道:“快把这服下,保准半个时辰之内你的双眼恢复如初。”
    我半信半疑地拿在手里,问道:“真有这么灵?”
    陈志远答道:“这东西可来之不易,研制它的人,可是一名赫赫有名的神医,这药不光能治百病,还有解毒的功效。”
    我大吃一惊,问道:“莫非这就是江湖上传闻的清心丸。”
    陈志远奇道:“你竟知道它?”
    “龙凤店里的客人山南海北的都有,所以各种小道消息传播地也快。”说完我赶快将药吞下。
    据说服了这种药的人日后就算中毒,也不会要了性命。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清心丸具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可以和仙丹相媲美。
    我问陈志远:“为何将如此金贵的药浪费一粒在我身上,我只不过一夜没有睡好,就算没有这药,很快也会恢复过来。”

  ☆、43章 :中毒的事谁也别告诉

陈志远叹了口气,说道:“小凤儿,你为何还不信任我,到底还想瞒我到何时?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要说没有诧异,那绝迹是谎话。
    “你中了轻微的毒,难道自己察觉不出来吗?”陈志远问道,眉目之间,有着深深的关切。
    怎么可能?怎么会?莫非是昨夜那烟中带了毒?好一个小人,手段够卑鄙。
    按捺住心中的波澜,我继续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陈志远答道:“我能拿到这药,难道你就不好奇吗?我曾经跟那位神医学过几年医术,这事连我老爹都不知情。要知道,这药无数人拼了性命都想得到,然而,我相信你,什么都能告诉你,可你怎么就把我当一个外人呢?”
    这是我认识陈志远以来,他最认真的语气和表情,而这,或许正是真正的他自己。
    这个情形是我始料未及地,其实我素来是一个喜欢掌控主动权的人,万事最好在我预计和掌握范围内,一旦超出这个范围,那我就会避而远之。
    我有些心虚地回道:“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不想你们替我担心,何况我压根没想到自己竟中了毒。”
    说完就将昨夜发生之事细细讲述了一遍,当然,肯定是省去了我和朱正的那些对话。
    陈志远听完之后,眉头皱地十分厉害,面上的神情也极为难看。
    见此情景,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其实你像现在这样多好,多真实,干嘛要装出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来?”
    陈志远低头看了我一眼,几许无力地回道:“我方才刚刚说过什么都可以告诉你,可是惟独这件事真的不行,目前还不是合适的时机。等以后,我一定全都告诉你。”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又没有怪你。不过这么多年,你就不觉得孤寂吗?”
    这是我一直以来最好奇的地方,哪个人不想流芳百世,又有哪个人想遗臭万年?陈志远诸多举动,无疑是把自己往没朋友那一条不归路上逼。
    陈志远展颜一笑,答道:“以前多少会有,不过现今不会,因为我遇到小凤儿你了嘛!”
    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刹那,我真的觉得这家伙长了一副相当不错的皮囊,看地我差点心花怒放。
    我赶紧收回心思,说道:“我中毒的事谁也别透漏,尤其是朱正。”
    陈志远撇了撇嘴,答道:“告诉谁我也不告诉他,这小子的身份可疑的很。”
    我反问道:“可疑你那日还帮他?”
    不光帮他,为了他,你几乎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出来。辛辛苦苦伪装了那么多年,差点给毁于一旦。
    难道究其原因,真的只是因为我的一句话么?我们相识不过短短几日,若真因我如此,我这么百般提防于你,心中又该情何以堪呢?
    朱正是在晚膳前才睡醒的,许是陈志远的话触动了我,晚上的时候,我并未让朱正继续守着,一连几日,俱是如此。

  ☆、44章 :朱正是我捡回来的

隔了几日,李立过来说,刘瑾和那些厂卫们回京了,抓去的外乡人也悉数都放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们如此大费周章折腾一番是为了什么,这个事情还真是颇具戏剧性。
    李立前脚刚走,陈良器的轿子后脚就到了。
    我问他:“陈大人,您还来得真是时候呐!”又转身对不远处的陈志远说道:“陈大公子,你老爹接你来了!”
    陈志答道:“我老爹知道我的脾气,我想回去自然就会回去,我不想回去,那就是九头牛也那不回去,他应该不是来接我的。若我估计没错,他此次前来应该是找小凤儿你的。”
    我嘻嘻一笑,答道:“找我?带领你走上正途一事,我不是都做到了么?”
    陈良器此时已经来到我的身边,“远儿没有说错,老夫确实是来找姑娘你的。”
    “那陈大人请上楼一叙。”
    看陈良器的样子,似乎是有要事,既然是要事,自然不能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诉说。
    半晌之后……
    “什么,你也问我朱正怎么来的?你们父子两怎么问同一个问题?我再说一遍,捡回来的,从巷子里捡回来的,当时他正在那行乞。”
    看陈良器这般神秘的模样,我还以为有什么至关紧要的大事,原来竟是关于朱正的事。
    随后,我又将如何捡到朱正一事细细说来。
    “不知为何,老夫始终觉得朱公子有几分熟识,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总感觉此人身份非富及贵。”陈良器做一副沉思状。
    我随口接道:“您老这不是说的废话吗,这我也能看得出来,虽然他的扬州话说的很地道,但我敢肯定,他应该是来自京城的,或者是在京城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陈良器听闻之后,有些讶然道:“凤姑娘是如何知道的?
    我回道:“我虽然从小在雍州长大,但先辈们以前曾经在扬州生活过好些年,所以我对扬州方言极为熟悉。朱正虽然在语言上几乎没有什么破绽,但南方和北方的生活习性相差太大,虽然他掩饰地很好,但还是被我给识破了出来。”
    其实,我对陈良器扯了谎话,如同那日对朱正扯谎一般,我是名副其实的扬州祖籍。然而,我的母亲是陕西雍州一代人,因而我和哥哥打小就懂得扬州和雍州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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