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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孤笑倚轻鸿-第40章

小说: 孤笑倚轻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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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他们在上面。”扬起脸,楼燕瀚看向屋顶,却惊讶的发现上面的两个身影已经不见了。眸光轻闪,警觉的望向背后,才发现他们两人竟然已经下来了。

竟然连他都没发觉这两个孩子的动作,他们的功夫,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么?压下心中的惊叹,楼燕瀚决定要重新审视这两个小辈:“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下来的?”

“就刚才啊,五儿说找我们的时候。”夏苏苏微笑,牵起五儿的小手,感觉到微微的凉意:“你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五儿脸一红,低下头,别扭的道:“才,才没有迷路呢!”

“这就好。”楼轻鸿把拎在手里的兔子塞到他怀里,瞪了那只兔子一眼:“带着牙牙回去睡觉吧。”

兔子无辜的眨眨眼,抖抖耳朵。耳朵好疼,那该死的小子,不是连兔子的醋也吃吧!

意,“以后它就叫牙牙了,他归你管哦!”

“恩,知道了,小姐。”五儿点点头,有些希翼的看着他们,他虽然没承认,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房间了。

所以,所以只好等着楼轻鸿他们一起走。

反正他们的房间都是在一起的,只要跟着少爷和小姐,就一定能找到自己的房间了。

“三叔,夜深了,您也早些歇着吧。”楼轻鸿抬眼,望向那神情淡然,眼神却专注在自己和夏苏苏身上的楼燕瀚。现在的他,身上哪还有一点商人的市侩气息?也是,仙客居赚到的银两,他也根本就是不在乎的。

皇家的孩子,对银子,从来都是没概念的。

即便是夏苏苏,也曾干过拿一锭银子去买几串糖葫芦的傻事。

对翼王楼燕瀚来说,仙客居只是一时兴起建立的,和那些满身铜臭味的商人周旋也不过是觉得有趣,应酬那些达官贵人更是因为好玩罢了。

他的三皇叔,是一个只做自己觉得好玩有趣的事情的人。

“知道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要不要我差人送你们回房?”虽然周围看着很安静的没有一个人,但是暗处的盯梢可不少,他绝对不会希望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任何事情发生。

虽然皇宫的侍卫拿来当看家护院有些浪费,但谁让他们跟了自己这么个主子呢?

“不必了,我们记得房间在哪里。”楼轻鸿说罢,还特意看了五儿一眼。看的那本就脸红的小孩子整个面庞顿时如同被烫熟的虾米一般红润。

夏苏苏瞥了他一眼:“欺负小孩子是不对的……”

“我没欺负小孩子啊……”楼轻鸿狡狯的眨眨眼睛,一脸的无辜:“我只是说该回房睡觉了而已嘛……是吧,五儿?”

“嗯……”好像是这样吧,少爷确实没有欺负他……五儿的脸又红了几分,还真有些是熟透的苹果:“少爷小姐我们回去吧……”

再戏弄下去,五儿的小脸上会不会滴出红色的液体来?暗中掐了楼轻鸿示意他不要闹了,然后向楼燕瀚告了声安,三人一兔这才离去。

幸福的兔子牙牙早就打起了鼾,蜷缩在五儿的怀中,一小簇白色的尾巴时不时神经质的抽动两下,或是蹬两下爪子。

也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

25。缘始

既然都出来了自然是要好好玩一次的,不可能再这个大理城耗费太多的时日。呆了十五天左右顿觉无趣的夏苏苏和楼轻鸿决定开溜,只是这一次的开溜似乎不像皇城的那次那么顺利了。

包袱款款的他们还没有出大理城就看见了楼轻鸿狡狯的三皇叔大人,一袭白衣的男子在城楼之下颇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若不是他脸上淡淡的笑意,他们或许会以为那是一只得道的狐仙。

而事实上,这个男人的狡猾就怕是狐狸也难及其一。

“不道别吗?”看到马车停下,楼燕瀚对着从车里跳下的少年少女非常温柔的笑着。

“三叔。”楼轻鸿面上没有一丝的惊讶,仿佛是早料到一定会被这个男子抓到一般:“我们走了。”

“嗯。”楼燕瀚有几率讶异,他这个侄子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了,不过也只是轻轻的应了声,从身旁的仆从手里拿过一个月色的包袱,丢进楼轻鸿的怀里:“这个拿着,好歹是来过一次大理城,总不能什么就不带的让你们离开。回京城以后带话给你父亲,就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不用挂念。”

斟酌着用了父亲这个字眼,楼燕瀚敏锐的察觉他们的跟班小厮五儿似乎还不知道楼轻鸿和夏苏苏的真实身份。不像是可以的遮掩,反而似乎只是从来都不在乎。

从来都不在乎自己身份的皇子,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就独此一家了。

还真有些像是当年的自己,对皇位的事情满不在乎。可是,当年楼轻鸿的父亲登记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压根不懂得权利是个什么东西。等到明白过来的时候,事情早就已经成了定局,也就放下的干脆利落。

而这个少年的眸子里,没有野心。

“三叔有空再回次京城吧,毕竟那里是自己的家。”想起他的那个皇帝老子,有时候经常提起这个在外闯荡的翼王,口气里总有莫名的无奈。而他的母亲,那个向来和蔼却沉默的老太妃,也是挂念着他的吧。“姨奶奶也经常提起您呢,说是很想早点抱到自己的亲孙子。”

年过三十而未娶王妃的王爷,恐怕天下也只此一个了。

楼燕瀚淡然而笑,眼底是一缕无奈。

他所钟爱的女子,早就在那一次烟台选秀之后成为了哥哥的妃子,从此他也冷了心。

看着她努力的一步步往上爬,看着她眼底对皇后之位的贪恋,他明白,这个女子或许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只是想藉着自己的身份接近他的哥哥。

他在她的眼里,始终是个不能依靠的孩子。

“我知道了。”也许,是该放弃了,就算依然对她有着无法释开的心结,那感情也因为时间的关系而慢慢的单薄了,也许再过两年,他便再也不会想起她。

能如何呢?他不过是个闲散王爷,而她已经是高高在上的丽妃,太子之母。

“三叔,我们走了。”夏苏苏跟着楼轻鸿叫了一句三叔,翼王脸上莫名的忧伤让她看不懂,却也略微的明白,在那个地方,肯定有什么人让他放不下,所以一直都逃避着。

只是……无论再怎么逃,也避不了一世,总有一天要面对的不是吗?

就像她一样,无论有多么不想承认在这个世界里的自己,无论有多么的想知道自己前世的父母到底是谁,终有一天也要面对回不去的现实,要面对被抛弃的现实。

但求,在这一世,不再被谁抛弃,能将曾经失落的一切紧紧的抓在手心就好。

朝晖下,楼燕瀚脸上始终带着莫测的笑容,目送着那辆算不上华丽的马车,消失在大理城外。

“走了?”晌午时分,前来仙客居找两位恩公的南宫翔有些莫名的遗憾。

“嗯,一大早就离开了,说是要去很远的地方,正在赶路呢。”楼燕瀚笑着,看着这个南宫家的长子,他的脸有些憔悴,也有些失意。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为情所困了许多年,岂能看不懂南宫翔脸上的失意是为何。

“是这样,多谢白老板了。”南宫翔抱拳,是个标准武林中人的姿势,方才想起来这白老板似乎算不得武林中人,顿时有些尴尬的收了收手,又拱手作了一揖:“前些日子家里有些事情要处理,没能拜会两位恩公,想不到竟然失之交臂了。”

“南宫公子,如若有缘的话,自然会再相遇的,不必如此。”楼燕瀚笑着,说道:“如果没有缘分,即便是再刻意的去相见,也没有意义,你说是么?”

这话,像是说给南宫翔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南宫翔一怔,原本因为父亲的顽固和那女子的决然离开,而有些郁结的自己的内心,忽然似乎豁然开朗了一些。

“多谢白老板指点,南宫翔受教了。”再次认真的作了一揖,南宫翔面上很是认真的道:“那在下便告辞了。”

“嗯。”淡淡的应了声,楼燕瀚并不挽留,看着南宫翔离去的背影,露出一丝寡淡的笑意。

即便是有缘,无份的话,也只能淡淡的放手。用另一种方式呵护着心爱的人,也能够获得幸福。

虽然,她的幸福,会让自己有丝无从避免的疼痛。

不是谁都能像楼轻鸿和夏苏苏那样,幸运的明白自己的心,也早早的就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能够不错过,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一抹浅色的云彩飘荡在仙客居的上空,居然是低靡的粉红色泽。楼燕瀚仰头看去,只觉得那粉色的云彩化成一个女子的眉眼,淡淡的,若有似无,却有着一双表露着内心的眸子。

她是那么强烈的想要登上那个皇后的位置,却从不明白,他的皇兄,其实是深爱着舒雪纤的。

因为深爱,所以学会了掩藏。只有把那份感情掩藏起来,才能保住她,让她安全的,永久的呆在那个位子上。

“老板。”一名护院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手里还提领这一个挣扎不已的黑衣人。

“什么事?”

“属下抓住了一个小贼,偷偷摸摸的躲在厨房里,估计是想来偷东西的。”

“我才不是小偷!”那黑衣人挣扎着,听到护院这么说,立即怒了,有些愤愤的辩解。

楼燕瀚抬起那黑衣人的脸,一把拉下她的面罩,却对上一双充斥着灵气与怒气的眸子。

缘始缘灭,都没有定数……

26。草原

又跋涉了十几日,遇到一些人一些事,楼轻鸿与夏苏苏却总只是淡淡的看着,从不插手。

五儿已经开始习惯了两个主子这副德行,就连他自己,也开始觉得,其实很多事情就只要淡淡的看着就好,没有必要去充那个英雄。

就好比在某个小镇上遇到的一个美丽女子,被三个流氓调戏截堵。他倒是同情那女子的,自然也很想去帮她,可是他没那个能力。他不过是个仆从,既不会武功,也没有权利。主子们轻瞥一眼凑进围观的百姓当中,却丝毫没有想帮的意思。

直到一个青年大侠出手相助,才解了那姑娘的困窘。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个被父亲卖到青楼的可怜人,大侠给了几个流氓一些银子,算是帮她赎了身。

他听见夏苏苏淡淡的说:“有些人,自作孽不可活。”

五儿不懂小姐是什么意思,却看得懂她脸上对那女子的不屑。

很好奇,却又不敢问。左右那女子的困难已经得到了解决,他也不再多问。

而后在留宿的客栈里,明明已经是半夜了,却见那女子和那三个流氓一起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女子的手上拎着一个包袱,满面是嘲讽的笑意。

“什么狗屁大侠,身上就带着几两银子,也敢出来闯荡。”女子满脸的不满,那几个流氓却是在一旁嘻嘻哈哈的讨好着她。

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正想离开,却不想弄出了些声响。

看着向他逼近的流氓,以及那个笑得温柔眼神却显得可怖的女子,五儿有些害怕。

还好,还好有少爷救他。

只不过一根手指,就把几个人定在了原处。而少爷却只是拎着他把他丢回了自己的房间,斥责了声:“以后不许半夜出门乱逛。”便离开了。

五儿很无辜,他不过是想去趟茅房而已。

第二日天明,就听见昨日的大侠嚷嚷着把那三男一女狠打了一顿,送去了官府。

诸如此类的事情多的不胜枚举,五儿看着看着也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夏苏苏在马车里笑着对他说:“五儿,那女子举止轻浮,如果不是刻意,以那个镇上的民风,又怎么会有调戏良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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