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蜀山-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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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一喜,以为是宝物出土的时候了,立即回洞带了门人,赶往一看,壁间朱篆偈语,已然不见,他先因为洞中还有什么禁制,自恃法力,在洞侧攻穿了一个,可是钻进去一看,里面古洞荒凉,并无一丝一毫的灵迹,师徒合力,在洞中用尽心力,连掘了数十日。
前后七次,只差把全洞倒翻过来,结果什么也没找到,白把这个洞毁了个残破不堪,而那宝气也从此便没再见,就这样一晃多年,‘五雷真人’牛清虚开始还经常来查看,可是几年没动静,就逐渐将这里忘记了,哪知他的此举白给后来的人开了一个出入门户。
否则洞门早经前人堵塞,禁法未破,方瑛如何得进呢?这时‘五雷真人’听二个门人说起洞中还有两个修士,法力似还不弱,猛地想起以前的事,知道此洞徒有仙灵窟宅之名,实则一无可取,如是常人,还可说是动于传说,求道心切,不畏艰苦在此居住求访。
可是听弟子说,这两人均是有法力的,而且将洞修理地很的整洁,他们肯在这洞中久居,还没灾祸生,恐怕是必有原故,自己不合疏忽,自从那年破洞掘,几次徒劳之后,便未再留意。可是那年遗留的偈语,便在掘那一夜忽然隐去,也许那道书已为这两人所得,正在洞中修炼都不一定呢。
‘五雷真人’牛清虚越想越对,结果立起贪心,他是旁门中人,不理会什么天机因果,想到就做,立刻前往山洞窥伺,正好遇到方、元二人在洞外闲眺说话,他就借故向前问讯。
此时方、元二人法力高强,远非昔比,见他突如其来,面带凶狠,眼中贪婪,一望就知不是正道中人,元皓日前往山南访求居处,又在暗中窥探过他,知道他是前山住的,料知这次来也是不怀好意,便和方瑛使了个眼色,方瑛人最持重,自从无师自学以后越沉稳,不肯轻易树敌。
一面虚与周旋,一面在对方暗中攻击后,就互使法力暗斗,表面仍是谦和,不和对方破脸,‘五雷真人’牛清虚盘问不出实况,又觉出对方手下硬朗不好欺凌,说了两句负气的话,忿忿而去,依了元皓,等他再来,便要破脸为敌,他是受不了被人欺负上门的。
可是方瑛却知道自己才初得道,对方修为年久朋友众多,听那口气,山阳人数颇多,俱为同党,敌众我寡,对方再来就绝对是抵御不住的,自己两人本有移居之志,何不如乘机远避,另觅洞府清修,岂不省事?与这类妖道怄闲气做什么?
于是和元皓说了自己所想,元皓认为也对,两人回到洞内,将玉页金简埋藏封禁起来,元皓因‘五雷真人’牛清虚态度狂傲,行时又隐隐示意恐吓,断定对方是为洞中道书而来,不日必还回来窥伺侵扰,便在洞中故布了两处阵,将书上学的两个厉害禁法埋伏其中。
并在洞中留下一封告诫来人的信,表面上是说主人暂时有事他往,居室门外设有禁制,无论何人不得擅入,以免被伤害云云,其实言辞很是激烈,他知道对方见信后必然是不甘受激,又心道书就藏在室内,必定会强行进入,却不知内中禁制有明有暗,变化无穷,虚实相生。
除精通此禁法的人,可以无事外,否则非受重创不可,方瑛拦阻不住,只得听之任之,但也隐约明白,这样会让两人同对方结了死仇的,奈何却不过元皓的情面。
第五十八卷怀壁之罪第五百七十六章初生之犊
情果然如他们猜想的那样,二人刚走不久,‘五雷真虚师徒便带了法宝、妖幡,大举寻上门来,一见没人了,都是一愣,可是等‘五雷真人’牛清虚见了那信后自然是大怒,他是旁门出身,没什么涵养,而元皓书生出身,玩文字的老手,骂人都没脏字。
‘五雷真人’牛清虚看信后气地要死,不过他也猜出来对是怕他才逃走的,就冲将进去,行法破禁,结果误陷埋伏,果然上当,受了重创而去,心里把两人恨地要死,等伤好后再次前来,可是方瑛、元皓用玉页道书上的法术封藏的书籍,加上守护书的灵祇有意掩藏,他自然是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他一直认为是方瑛、元皓带书逃走了,于是便四处追查,他也知道自己一个人未必是对方的对手,就约了几个朋友,说好得到书后一起分享,而方瑛、元皓二人却不知道人家已经盯上的自己,以为对方经过一次教训就会罢手,于是边相伴遍游宇内名山。
一边游玩一边打算择一个清净的地方安身修炼,可是洞府还未寻到,‘五雷真人’牛清虚已经约了几个能手,开始到处寻找二人报仇,他们两个又不知道隐敛形迹,结果终究还是被对方现,双方相遇在深山之中,苦斗了七日夜,结果二人虽然勉强占了一点上风。
可是两人终究是新手,出手没了轻重,杀了其中一个人,结果由此纠缠不清,朋友互相援引,结果越引越多,对两人的追杀不休,让他们几无宁日,经过了这些事情后,两人才知道世界的险恶,之后做起事情来小心翼翼的,二人对玉页金简的道书虽已解悟,那正经修炼之功,相差尚远。
又连与对方苦斗多场,也现了自己的不足,自觉法力还差,如非元皓手里的那几件散仙赐的法宝比较奇妙,两人几乎遭遇不测,越经过战斗两人越觉得自己的功力不济,决意另觅隐僻之处,匿迹潜修,等到法力精进到了火候,再和对方一见高下。
因想中土名山易被对方追踪,而云贵边境颇多山水佳处,于是便往边一带边山中寻找,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大多数地人越是压力大,反而越是容易出成绩,两人在连翻的战斗后,竟然突破了界限而进军金丹期,奈何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在对方人海战术下,也只好逃跑了。
不过两人也知道,自己既然成就了金丹,手里有正统的道书,只要有机会,成就仙业是可期的,于是用的许多手段,最后逃脱了对方追杀,一路来的到了云之地,当初他们修炼的时候是明朝万历中期,如今经过了三十年左右,已经是明朝崇祯初年,天下已经初现乱象。
他们一路行来,越见人间的事情,越是感觉自己求仙的正确,同时也对自己能在有生之年成就金丹而自豪,如今的心愿就是找一个洞府好生修炼,早日成就元婴,这日行至云南和贵州地交界境内,正值三四月天气,偶然经过一个山村,看见花树成林,宛如锦霞,尤以榴花为盛,繁红照眼,都如碗大。
路旁花林内,恰有酒旗飘荡,二人修道才三十余年,虽然山中清苦,可他们也不是正经出家人,所以一直没断了烟火食物,如今更是成就金丹,对自己放纵了许多,在不影响修炼的情况下,对酒食也就更加喜欢,随身都是带有酒,遇到好的景色都是停留玩赏畅饮。
如今见这蛮烟瘴雨之乡。竟有这等山明水秀所在。一时乘兴前往沽饮。当地原是寨墟。那酒家设在半山坡上花林旁边。三间竹屋。倒也明敝。
后窗外面还对着一条山路。坐在窗户边。可是放眼花林地美丽景色。同时也能看见往来地山民行走。两人都很去喜欢这里。于是坐下饮酒赏玩起来。二人饮到半酣。忽听窗外哭喊之声。刚出去一看。就瞥见一大片红色烟光向空中飞起。烟中裹着一个半身地山人。手上挟着一个少女。
那少女正在哭喊挣扎。因为现在正好是山间地墟集之日。山路是往来地山人甚多。两人见看热闹地人中内有一个货郎打扮地汉人也在望空哭喊。山人面上俱带惊惧之色。而空中那个少女似乎是穿了汉家衣服。二人料是又有邪派中人用邪法掳劫汉人妇女。不由地动了义忿。
他们虽然出世修炼。可那是因为对政府现况不满。想要另求解脱罢了。可是心中地一腔热血还没冷却。一见这个情况。也不想自己是来躲避地。两人竟然是一个心思。都要伸手管
平地事情。见对方已经飞出老远。怕追不上。也没细历。便飞身追去。
那邪派山人地法力有限。又摄了一个凡人。一会便被追到地头。先后落下。那地方是个简陋地山洞。山人还有四个同党。平日凶横已惯。见有人追来。自是暴怒。群起迎敌。可是他们五个不过是先天都不到地普通修炼。结果五人纷纷负伤遁去。临走时候还说要来报仇。
那少女被救了回来后,那少女的父亲,也就是那个货郎打扮地汉人自然是高兴非常,自我介绍名叫周洪,自是对两人感激万分,可是全寨墟人的却了急,苦苦哀求要二人留住在这里,宛如大祸将至一样,两人这才现不对,一问底细,才知对方是大有来历的。
方瑛、元皓对天下修炼并不熟悉,现在天下有多少正邪高手,有多少门派都不知道,所以对于对方报地‘云南哀牢山赤身洞五毒天王列霸多门下’的名号,自然不知道份量如何了,他们并不知道这个‘五毒天王’列霸多地师傅就是南疆有名的旁门高手韦八公。
而韦八公早在百年前已经转世去了,如今已经是又转一生,刚被白眉和尚度走,就是日后地小神僧阿童,当年的韦八公在南疆是比绿袍老祖和红老祖还有名气的人物,同哈哈老祖和洞玄仙婆合称南疆三老,韦八公转生后,‘五毒天王’列霸多失去了管制,就越任性胡为起来。
象这样纵容门人强抢民女的事情多了去了,却也很少有人敢来管他们的事情,方瑛、元皓出生牛犊不怕虎,路见不平就做了把侠客,经过山民的大概讲述两人才知道,原来那‘五毒天王’列霸多先前一直在云南展,近年才在附近山中来往。
这五人就是他的门人,自称是奉了五毒天王之命,来此收徒传道,来时大显灵迹,当地本有毒蛇猛虎之害,俱被五人用法力除去,又能呼风唤雨,驱役神鬼,远近各寨墟的山民,都把他们奉若天神,只是有样不好,这五个人不但脾气不好,又贪财,又好色,不时的向山人讨要酒肉、金银、布帛供奉。
如果有那家稍一违忤,立遭杀身之祸,而且近年来每遇到各寨的墟集,往往就突然自空中飞落,看见有姿色的妇人,不管是谁,立即就强摄了去,这里的山人多是信奉鬼神,先前还当是神人看中了他的妻女,必有福降呢,还很欢喜的,那些没有被抓去的人家还很是不高兴。
可是隔不了一二月,所摄的妇女相继被放回,一个个全成了病鬼,面黄肌瘦,不**形,有那气弱的,到家不久便即身死。
一问经过,才知这五个人竟是在此地山上立了一个洞府,摄了妇女前去,只是淫乐采补,直到对方精枯髓绝,方始放回,山人见回来的妇女异口同声如此说法,方觉出原来是受害了,老婆女儿被人玩了还当对方是神灵呢,都很气愤,可是对方的法术厉害,他们空自又恨又怕,却无可奈何。
最后只得遇到墟集,都把青年的妇女藏起来,别的仍是予取予求,听凭对方索要,哪知过了些日,这五人见抓不女人,先用法术示威,把这些山人吓了个够,然后传知,每隔半月献上四名山女和牛、酒、布帛等应用各物,各寨按时轮值,不许迟误,否则便降奇祸,将违命的山民全数杀死。
几次示威后,这些山寨山民没办法,又只得应诺下来,由此起按时送了妇女前往,等第二拨送去,再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