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蜀山-第18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英琼在旁边插嘴道:“以哥哥的法力怕什么,既然她敢招惹我们,何不趁着她未成气候以前,带了我们两个,合力将她除去,岂不是少却许多后患么?”
宋长庚苦笑了下道:“你哪里知道,此事如能弭祸无形,还用你说么?我一是不熟悉这里的禁制,如果等熟悉了不知道要几个月的时候,我们要去峨眉,等再来的时候就会起了新地变化,到时候应该由你们这些洞府新主人来处理,所以我说你们是这里的主人。
而且这里并不是就我们一伙人,你忘了将我们引来此地的那个中年道姑了?她们可是还在这里,就是不知道藏在那里呢,我们如果同艳尸斗上的话,难免被他们得了渔翁之利。”
“咦!哥哥你一说我才想起来,这个丹炉里既然有这么好的丹药那些人怎么不拿走呢?而且这周围的草药虽然普通可是也是不外面可以常见的,那些人既然来了怎么不收割呢?”李英琼忽然好奇地问道,她也是刚才看见丹炉才想起来的。
宋长庚见那红门没什么动静,这才转身又掐起灵诀控制起那悬浮在丹炉上的五行八卦塔开始破解丹炉上地禁制,同时回答道:“你当他们不想吗?自从依还圣姑消失后这里没了主人,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来这里求宝,可是基本都死在这里,魂魄都逃不出去。
即使强大如赫赫有名地玉娘子崔盈都被杀死肉身成了艳尸,其他人更是如此,这里的丹炉和四个药埔看着简单,其实上面都有强大复杂地五行禁制,而这个丹炉更是禁制的核心,只有这里的禁制破了才能解开那四块药埔上的禁制,否则根本采不了药。
而这个丹炉上的禁制非五行法宝齐全不能破解,你看我这样度过劫又有五行至宝破起来都这么费劲,别人就可想而知了,那些度过劫的人自重身份,没人会来这里,只有我因为和你们在一起,这才牵缠进来,你们注意了,禁制开后立刻进去拿丹药,不要闻,不可动里面的莲花。”
听他一说双英立刻各自拿出来一个玉瓶,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三人高的丹炉,只见五色光辉一敛,一片祥云雾霭腾起,宋长庚已经一手脱着宝塔,一手将鼎盖托起,双英知道鼎盖上的禁制厉害,必须快快去取丹,只是瞄了一眼,就见炉内的炉火中托着一朵青莲,花叶昙花一现般顷刻消失。
同时两人闻得鼎内传出来的一股异香扑鼻,比起先时在第一层所闻的那黄云氤氲还要浓烈,两人不敢怠慢,各将身剑合一,飞入鼎内一看,适才莲花现处只有一只碧玉莲蓬立在鼎的中心,莲蓬内中含着莲子大小的九粒丹药,颜色翠绿,透明如晶,每人收起几粒。
知道这里不能久呆,两人刚拿起丹药就催动剑光飞了出来,宋长庚手一松,只见那鼎盖嘭地一声合拢在一起,五色光辉一闪后,就又恢复那非金非玉的古朴模样。
第二十九卷一探幻波第二百八十六章触动心思
宋长庚收起来双英递过来的药瓶收好后指着那道黑门说道:“左面的红门有崔盈盘踞,一会我们通过其他甬道去代表心脏的洞府,右边的青门后面是养殖和种植的地方,那里有名贵珍奇的药材和禽兽,一会我们再去,先在这个黑门吧,那里是通向肾脏的两个洞府。”
双英经过刚才崔盈的诈尸后再也不敢自己乱走,听宋长庚和她们一起去才放了下心,因为丹炉上的主禁制已经破开,所以十字甬道分隔开的四块药埔的禁制也就不存在了,三人将四个药埔的药材收到乾坤袋后才一起走到了黑门处。
简单的行礼敲门后同黄门红门一样的由两个方柱子组成的黑门也打开了,初进去时的门户道路,俱和以前所经之路差不多,不过走了大约几里路后,再经了几个转折,这条甬路却渐渐越走越深,渐渐三人耳边传来波涛之声,洋洋盈耳。
路尽处也有两个小黑门,三人选了左边的打开,这到是一个正常的门,走出去一看,几人面前顿现出一片奇景,三人放眼望去,这个地方长宽都在几千米左右,高及百米多,四壁是整齐平滑的非玉非石似乎是一种形如石膏,白色透明的东西凝结而成。
四壁内中似乎包含着千万株五色光的石乳,大小不一,密若繁星,照得洞内透明,纤尘毕睹,地面平坦若镜,光鉴毫,却有许多石乳到处突起,经了一番人工,就着乳石原形加以雕琢斧修,成为许多用具,如同几案、屏风、云床、丹灶、饰物、鸟兽之类。
整个洞中猿蹲虎踞,凤舞龙蟠,样样物品都明洁如晶,映着四壁五色繁光。炫为异彩,在这些放物品的石乳架子中放书籍和其他物品居多,双英再寻那刚才听到的水声源之处,只见洞中心是一个十亩方塘,那塘甚深,塘中云雾溟檬。波涛澎湃。
虽然是一个不大的池塘,可是里面的水流激成数十百根大小的水柱,直上塘边,水花乱滚,珠迸雪飞,景色尤为奇绝,二人正在留连观赏的时候,余英男猛一抬眼看到近洞顶的壁上面有好些处地方水光闪闪,流走如龙。似乎有无数的水滴落入池中,池中又升起稀薄的水雾。
仔细一看,又联想起下来时所见地幻波池奇景。不禁恍然大悟,便和英琼说了,英琼也随她所指处一看,再一听解说,也就逐渐把疑团打破,宋长庚听见她们的说话后笑道:“你们以为那入口的水就在代表胃的大池塘里循环吗?
一会我们去代表心脏的洞府去看你们就明白了,这个洞府整体的形态模仿人地躯体,这水和代表心脏的洞府里的火焰都是在几条类似人类身体血管的管道中循环,水火往复给这个洞府的禁制提供力量源头。同时还有许多其他妙用,等你们以后再来再仔细琢磨吧。
你们看见那石壁顶上滴水,是因为那里俱都有缝,可通上下,有奇妙的禁制护着,在人的身体里两肾脏属水,主藏精,所以这里不但是整个洞府的水源,更是依还圣姑收藏物品、书籍、法宝、丹药等东西的地方。你们看那些石钟乳雕刻出来地架子上就是各种物品。
而那个十亩方塘便是幻波池的水源之一,池下连通的地下河,通过一些特殊地禁制提炼后成为癸水精华,在这个池中冒出。
你们看见那池中水在鼓荡。实际是在模拟自然界地水地转化。每个浪头后水化淡化后被吸收到洞顶。从洞顶被禁制循环到我们进来地幻波池中心。又直落千寻下入代表胃部地深**。几经循环后又流回潭中。从你们看地那样。由洞顶化成水滴落下。再开始新地循环。
这里因就天然地形势。再经当初洞中主人苦心布置。用绝**力压水上行。由各处石缝中万流奔赴。直射到上面幻波池四外地那一圈水口子。使其夺关奔出。这四外地水飞出数十百丈。射在中央。冲力绝大。又极平匀。所以上下看去。只见茫茫一白。
那四外地水到了中央。此激彼撞。经过一番排荡回旋。才成了一个绝大漩涡。引着那股子洪瀑下临深渊。上面地人以为是一个大水池子。下面地人又疑池在上面。被一根擎天水柱托起。那水落到代表胃部地深**以后。经过循环后便归入这个方塘里面。重新往上喷射。循环往复。永无休歇。
可是水量增减极微。所以那大洪流池下面受不到淹没。真正巧夺天工。奇妙到了极处。如果修行之人都向依还圣姑一样不喜欢争斗。而是把心思都用到建设和创造各种生活设施上来。那么我们这个人间就不会这么落后了。也许会产生一种修真文明也说不定呢?”
对于宋长庚地感叹两个小姑娘根本就不明白。但是听说这里是整个洞府地水源之一。就好奇走过去看了看。只见那水塘表面清波荡漾。可是越往下越黑。李英琼忽然想看看这下面到底有多深。仗着有宋长庚在这里她眼睛一转就飞身而起放出飞剑后身剑合一辟水入塘。
这里地动静宋长庚当然知道。他不禁摇头。这两个小丫头真是淘气。李英琼先以为塘中也和上面幻波池一样。下去后不久就会到底。有个无水空间。谁知下面地水其深无际。她感觉自己下沉了几百米后居然还未及底。同时也渐渐觉这塘竟是下宽上窄。下圆上方地格局。上下大小相差几十倍。
正下降之间,猛见四壁有许多凹进去的深沟,一条极长而细的银链光色灿烂,横拖在那里,看不到头,也不知有多少丈长短,英琼心中奇怪,随手抓起那链子刚拉得一拉,耳中忽听宋长庚低唤:“不要碰它,回来,小心禁制。”
同时感觉身体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缠绕住一样,猛的向上提去,李英琼听了宋长庚的话大惊,知有变故,连忙舍了链子,顺着那上提之力飞身上塘时,就感觉到池中四下里忽然波涛如排山倒海一般挤压上来,她虽有飞剑护身,也被撞得荡了几荡,只感觉气血翻涌。
原来宋长庚正在看架子上的书籍,虽然都是普通的古书道藏佛经什么的,可是也都抄写的很整齐干净,显然主人用了一翻功夫,等现李英琼竟然偷偷入水,不禁大惊,怕她触动禁制,赶紧飞过去,放出自己地紫薇帝阙剑化成一条拇指粗地细绳穿入水中提起李英琼。
就是这么一会的功夫她居然已经潜了几百米,并且还触动了禁制,将她提上来地同时宋长庚瞥见水深处有千点碧荧,飞舞而上,他哪敢怠慢,知道依还圣姑的禁制厉害,忙运玄功,施展五行法术平息禁制,土能克水,而水能生木,所以他用土木两种法术来克水和泻水之力。
好一会那水的波动才逐渐平息下来,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个触动就让宋长庚感觉一阵后怕,这些禁制和阵法都是借用天地的力量,越是高手布置的禁制和阵法借用的就越多。
据说峨眉派的那两仪微尘阵可以同天地合一,所以号称能在微尘中化出世界来,如果是长眉真人这样的人来催动阵法,宋长庚被困的话一样要饮恨其中,无它,一个人再厉害终究是人,怎么都不能同一方天地抗衡,如果能同天地抗衡,基本也都不在这个世界呆了。
或者象东海银蝉礁那远古生命一样隐藏起来,因为到了那个力量层次,已经不能称为人了,就是有人的外貌也没有人的感情了,如果他们还有人的感情,早就被天地无穷的力量给摧毁了,象宋长庚这样度过劫的人,还有人类的感情,那已经是修炼者的极至。
再近一步就是要飞升了,所以宋长庚才压制自己的力量,让自己不再进步,无它,就是因为他还想做个人,不想抛弃人的感情,不想抛弃心中的一些想法,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因为每次修炼打坐后他在那奇妙的力量和心理境界中沉浸后,出来的时候都感觉自己的感情淡了很多。
在那奇妙的境界中的感觉让他着迷,可是同时他不想放弃自己的七情六欲这让他不知道该选择那个,是追求道放弃人的感情,还是继续做人,就停在这个层次?
刚才平息禁制的时候他忽然有所触动,觉得自己也可以把心思转到这创造各种物品上来,可是一想到未来的历史和自己的力量,他又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真是矛盾。
李英琼上来后见宋长庚平息了禁制,就腆着脸讪笑着走过来,嘴里叫着:“哥哥,嘿嘿,哥哥!”却是什么都不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