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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深藏的罪恶-第96章

小说: 深藏的罪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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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手将风衣挂好,在他对面坐下。
    “怎么样?您对那个服务生不满意吗?”助手有些惶恐,人是他介绍给陈林的。
    服务生?多么文雅的说辞,其实就是男妓,但在国外,在‘老板’面前,要注意语言用词。
    比如说榴莲,本来很臭,但大都人说它香。
    “给我泡壶茶。”陈林根本没搭理他。现如今他哪里有心思去想那个晦气的男妓,性格暴躁的他,捱了人骂,肯定要回击,可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值得考虑。
    助手也搞不清状况,只得尽心血尽力伺候这位大爷,在泡茶的档儿,他心里犯着嘀咕:这是事儿没成,要不要换个人?
    那个男妓是通过拉皮条介绍过来的,价格不低,据说是个学生只做兼职,牌子也亮,他才敢给老板引荐。
    片刻后,茶泡好了,助手刚想回房看看书──英文小说,别看他混黑帮,但文化却不低,要不然也不敢跟着陈林四处走。
    “去找些关系,给我查个人。”陈林觉得该有所行动:既然他怀疑薛进跟连羽关系不简单,那么就要有证据,有了证据,才能说服连俊,乖乖跟他走。
    这似乎有些卑鄙,但卑鄙也是种手段。
    在黑道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如果妇人之仁之心常存,也活不到今天,所以陈林对卑鄙这个词汇,基本无感。
    “查谁?”助手支棱着耳朵,面色有些严正。
    陈林撇了撇嘴角,笑了起来:“你别这么严肃,没什么大不了得,只是个小官儿──薛进,我原来监狱的所长。”
    助手微微一怔,心想莫不是这个人得罪了陈林?尽管心里好奇,但也不敢多问。
    “好,我马上去办。”说着助手便要起身。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陈林喊住了他,继续道:“他现在人就在丹麦,你先查查他的落脚地,然后找人跟着他,我要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的行踪汇报。”
    助手点了点头,领会了陈林的意思,而后便开始打电话:丹麦并不比国内,更别说A市了,他们在这边没有自己的势力,所以只能花钱去找侦探社。
    丹麦这个国家不大,要找个人不太难。
    只半天工夫,薛进在这边的一切动向就被人收监入视,可当事人完全没防备,所以隐私完全曝光。
    三天后,陈林觉得手上收集的资料差不多了,A市那边调查也有了进展,这才收拾行装,匆匆忙忙的起程回家。
    陈林的哥哥很是诧异,弟弟说要游遍欧洲所有比较大点的国家,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他私下找了助手问话,对方明白谁是老大,也就将实情和盘托出。
    陈林的哥哥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薛进这个人办事很牢靠,他送出去的钱没白花,陈林不该和他有仇呀?那么?是另一种可能吗?
    一个是国家司法部门的干部,一个是蹲过监狱的黑社会分子,这是怎样的组合呀?陈林的哥哥立时,脸色惨白一片。
    他不反对陈林的性取向,但也要靠点谱啊,陈林的哥哥这时不禁有些懊悔,他是不是对陈林太过放纵了?什么人都去招惹?
    就在他忧心忡忡,考虑要不要敲打敲打弟弟那‘不灵光’的脑袋之际,不久后又有了新情况……
    陈林风尘仆仆的下了飞机,在家只呆了一天,便驱车赶到了劳改农场。
    他才走了没多久,所以农场的人和他还算相熟,没费多大力气,就见到了连俊。
    陈林脸上带了思念,眼睛凝视着连俊白皙的脸庞:“你白了,但也瘦了。”
    连俊坐在他对面,心情有些复杂:陈林走后,大家看他没了靠山,就开始有意为难他,有的时候,当面叫他屁精,还说些下流的笑话,连俊觉得屈辱,但知道自己势单力孤,一旦争执起来,绝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也就强忍下来。
    今天说是有人来探监,连俊想也没想就跑过来──他以为是妹妹,可眼前的人却是陈林,在微微错愕后,便平静下来。
    要知道是他,连俊想自己是不愿相见的。
    “总在车间能不白吗?”连俊虚虚的扯了嘴角,停顿了一下,抬起头来,语气平常的问道:“你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陈林被他问的心口一热,点了点头:“我很好,吃好穿好玩好。”
    陈林也停了一下,眼睛专注的凝视着连俊:“就是有点想你。”
    连俊微微一怔,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他只是尴尬的再次低垂下头。
    陈林知道他对自己仍心存芥蒂,尽管有些难受,但面上却云淡风轻: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
    以前他曾经要求过他跟着自己生活,但被无情的拒绝了,到现在陈林还有记恨,但记的成分多,恨的成分少。
    “我今天来,不仅仅是看看你,还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陈林说着从自己的带来的公事包里,拿了叠装订好的资料出来──这是他昨天花了些心思,'免费小说'整 理好的。
    连俊抬头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那是什么东西。
    “你看看吧。”陈林将资料递到他眼前。
    连俊不急不缓的接了过去,打开白色的空白封皮,第一张便是满满的机打油墨字,其中还有扫描的照片图像。
    连俊越看越心惊,翻到最后一页时,手指都颤抖起来。
    陈林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见他眉头越皱越急,最后已经拱起了两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啪”的一下,纸张和桌面相击,碰撞出一声刺耳的闷轰,接着连俊脸色灰白的抬起头来,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陈林,好似陈林对发生的事负有责任一般。
    陈林知道他想说什么,舔了舔嘴唇,慢条斯理道:“这都是真的。”
    而后将自己出去后遇到薛进的事娓娓道来,至于资料上国内的部分,也是他派人调查的,百分之百的真实。
    连俊挺直的摇摆,委顿了下来,勾驮的背,好像一下老了十岁。
    他双眼布满了血丝,支撑在桌面上的双肘,痛苦的抱着脑袋──脑海里一片混乱,他不愿意接受事实,强迫自己的后果便是头疼。
    末了他终于放弃了,他接受了现实,可涌上心头的是自责和愤恨。
    连俊将所有能想起的和薛进有关的事,发现处处透着诡异──他们无亲无故,对方凭什么对自己和妹妹那么好?
    说是好,其实都是阴谋吧,资料上不是说,自己会招惹上陈林,下放到农场,以及不能正常出狱,都是出自他的杰作吗?
    他真的好傻呀,误把仇人当恩人,现在害了妹妹!
    连俊越想越伤心,悲痛欲绝,最后居然无意识的啼哭出声,他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场合面子了,是觉得眼泪如泉水般,汹涌澎湃。
    陈林在一旁看着,也不劝慰,只是时不时的递上面巾纸。
    半个小时候,连俊的眼睛肿成个核桃,泪水好似流干了,只剩下阵阵哽咽声,但他的情绪仍十分不好,表情灰败而呆滞。
    “你要出去吗?”
    连俊耳边嗡嗡作响,他听不真切,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陈林。
    “如果你想出来,我带你走,现在只有你能救你妹妹!”陈林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意思。
    连俊的大脑已经木纳,但仍残存些理智,他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虚弱而悲伤的回道:“带我离开,我今天要走。”
    陈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今天不行,我也需要打点,你等我三天,三天后我来接你。”
    “三天?”连俊听他这么说,神情有些激动:“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出去。”
    陈林用大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别急,薛进跑不了,我会帮你。”


93 就要操你上 '慎'
    清晨,一缕缕阳光透过窗帘和墙壁间的缝隙,照射进宽敞而奢华的卧房──室内已经完全脱离了黑暗,景物一览无遗。
    床上一大一小两个人相拥好梦。
    突然刺耳的闹铃声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蹙起了眉心,男人先是翻了个身,无意识的伸展着四肢,小女孩不知道有意还是无心,顺势从他怀中滚了出去。
    两人占据了床的两边,又躺了一会。
    半晌,薛进才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其实方才闹钟响的时候,他就醒了,但不愿意动,所以在床上赖着。
    他打了个哈欠,偏过头去──小东西背对着,也看不清模样。
    薛进往前凑了凑,将手搭在连羽的肩上,伸着脑袋探出头去──小女孩的睫毛又长又密,皮肤紧致而光滑,在晨光中,透着一股干净的味道。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舌尖在女孩白嫩的脸蛋游弋而动,留下两道微亮的水色。
    薛进收回舌头,舔了舔嘴唇:触感不错,但味道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甜美,稍微有点咸,还有点涩。
    怎么会咸呢?昨天没惹小东西哭呀?
    略略思索了一下,薛进便想起,他昨天买了浴盐──连羽这两天,天天洗澡,薛进怕对她身体不好,所以才买了那东西:盐水多少有点消毒的功效。
    薛进紧贴着连羽躺在她身边,将长腿跨在她的腰际,下半身的大家伙恰巧蹭到了她的股缝间。
    男人觉得浑身一颤,晨勃的性器原是半软半硬的状态,由于多天的禁欲,它已经受不得半点刺激,所以现在立刻昂扬而起。
    薛进喷出两口粗重的热气,将大手摸进了小女孩的内裤里。
    他的指头爬过稀疏的阴毛,探入一条细缝,渐渐往下,便接近了桃源蜜口,小心的将指尖扣了进去,刚想继续深入时──
    连羽猛翻了个身,他的手被压在了小女孩身下,动弹不得。
    薛进呵呵一笑,没有丝毫偷袭的尴尬:“小羽,你醒了?”
    小女孩语气带着不快,甕声甕气道:“没醒,也被你吵醒了。”
    薛进嘴角继续上翘,扯过她的胳膊,拿捏着力道,印上几道牙印,还想继续时,连羽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了。
    “你别闹我,我还想睡。”连羽被他咬的又‘疼’又痒,心里生出小火。
    薛进松了嘴,但并没有老实下来,他的手还被困在那儿呢,他试着继续先前的动作,但小东西并不配合,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双色手上。
    这下,薛进有些吃不消,只能悻悻然的将手先收了回来。
    “你好了吧?”薛进看这两天,连羽心情不错,就象还了阳的植物,脸上有些灿烂,便琢磨着,也该慰籍下自己的欲望。
    连羽心下一惊,不耐烦的将脸埋在枕头下,不理他──人人几乎都有起床气,或大或小而已,这天刚亮,他就想着那事儿,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男人是不是都很色,几天不弄那事能死啊!从昨天开始,薛进看她的眼神就开始不对劲,如果放张纸,在他眼前,恐怕立刻会自燃。
    对于这个安全隐患,连羽真是没辙──他好几天没碰自己,连羽好像又变得别扭起来,起了抗拒之意。
    原本她就觉得,自己和叔叔做的那件儿不太对。
    “这都七天了,你要还是不舒服,我们就得去医院看看。”薛进拿出一急猛药。
    连羽差点从床上跳起来,睡意全无,她歪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睨着薛进,冷声道:“我没病,你今天没事做吗?”
    这几天男人的细心照料,让连羽心存感激,可没坚持多久,他资本家的本质就暴露出来──原来如此:他那么好心的调养自己的身体,是为了尽快满足欲望!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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