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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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白思思是从车后面上来的,薛进正在点烟没注意,冷不丁的看到身边的人,着实吓了一跳。
他呆呆的看着白思思,打火机的蓝色火苗在两人之间闪耀:一切都太诡异了。
白思思表情带了几分轻蔑和得意,还有几分受骗的耻辱,她冷冷的睨着薛进,好像在说:终于被我抓到了。
67 洗浴包房H '慎'
薛进的第一反应是白思思跟踪他。
车内的氛围有些紧张,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谁也不想先开口,但周围的气场中已经弥漫着硝烟。
薛进首先收回了视线,有什么问题也不能在这解决,他发动引擎,奥迪车慢慢滑动,很快拐出了胡同,驶入了主流车道。
白思思见他专注的开车,丝毫也没有开口的意思,终究有些憋不住了。
“你不说你在茶馆吗?怎么突然在这儿出现了?你会飞?还是你的车会飞?”白思思开口的语气十分不好。
她觉得薛进该说点什么,起码主动交待,能争取她的谅解,可他没有!
薛进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现在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他有了一些猜测,需要去证实。
“思思,你怎么也会到那儿去?难道是会情人?”
白思思一听他的问话,心里的火更大了,男人自己的问题还没交待清楚,反而要来诬陷她,白思思娥眉紧蹙,大声道:“你放屁,我是路过。”
薛进暗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遇事的沉稳:如果女人真的是跟踪自己,那么她该在门口堵自己才是,而不是在车旁。
“注意你的用词。”薛进看也没看她,冷冷的扔了一句话给她。
白思思被他唬的一愣,随即更是怒火中烧,大放厥词道:“注意什么?你骗我骗的还不够吗?你说说你是不是在那儿会情人?”
薛进拧着眉,也不言语,只是开车。
“怎么?被我说中了?”白思思气的要死,心抽搐着,眼圈也红红的。
红灯亮起,薛进正好刹住车,转头对女人道:“你是不是太闲了,我的事儿你少管。”
一句话勾起了白思思铺天盖地的怒气,她想也没想伸手就给了薛进一巴掌,打的薛进一愣,再下一耳光落下时,薛进想也没想捏住了白思思的手腕。
“你他妈闹够了没有!”他一字一顿的说着,手上力道缓慢的加重,看着女人的脸色逐渐转白。
“啊……放手……薛进……放手……”白思思疼的肝胆俱裂,用另一只手用力去掰薛进的大掌。
薛进见她痛苦万分,眼泪都流了出来,才放过她。
白思思的手腕处青了一块,她抖着手,不可置信的看着薛进,恨不能上去一口咬死他,此刻她心灰意冷,真没想到他会下狠手。
薛进将车停在了路边,点了一根烟,歪着脑袋看向街道旁的景物。
“薛进,你他妈打我,又打我。”白思思说着很是委屈,眼泪成双成对从脸颊滑落,上次因为自己出轨,他才动手,这次呢?明明是他惹起的事端。
薛进烦躁的将只吸了几口的烟弹飞,回过头来冷漠的看着她:“你自找的,跟我动手?你也不看看你那小样儿。”
白思思为之气结,他打她还有礼了?就算是自己出手在先,他也不用那么狠劲的对付她吧?
“薛进,今天的事儿,你必须给我个交待,你这么晚从那儿出来,到底去干什么了?”白思思目露凶光,就像一只盯上猎物的豺狼。
她现在头脑发热,手腕很疼,一门心思想要个结果。
薛进轻蔑的冷笑一声:“我去干什么?我能干什么?溜达。”
白思思眯了眯眼,又要发作,薛进看她的模样,冷着脸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那样子有些嚣张,大有你能耐我何的意思!
女人并未看清他是从哪幢楼里出来的,所以现在也无法推翻他的话,但白思思万分肯定,他肯定到那儿去会情人了。
越想越不甘,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又看到薛进完全不知悔改的嘴脸,白思思有些沉不住气,脸色一变,带了几分嘲讽:“你别得意薛进,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知道。”
男人心下一惊,生出不好的预感,薛进扬眉看着她:“你想怎么样?”
白思思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怎么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薛进知道这几天要谨慎些,他的疑心病重了,下班后想去看连羽,但前后左右张望一番,总感觉有人跟着他。
白思思的话的确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而薛进反复观察周围环境后,得出了让他非常恼火的结论:他真的被跟踪了。
薛进给连羽打了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能过去,一连几天后,马上就是周末,这个日子对连羽来说很重要:到XX农场探视哥哥。
星期五的晚上,薛进照样没匀出时间来:因为他的车后跟了一辆可疑的面包车,由于市内车多,行驶速度慢,所以一时间很难甩掉,薛进只得给连羽打电话,告诉她今天又过不去了,然后规规矩矩的回家。
白思思对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高兴的是侦探社没什么发现,薛进准时回家,失望的是,明明知道这是假象,却无计可施。
白思思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薛进有了警觉,看来短时间内要有所收获很难。
第二天是周末,薛进答应连羽的事,该兑现了,他上午开车出去,在市里兜了几圈也没能把跟踪的人甩掉,最后很无奈的约了丁步出来喝茶。
连羽在家等了又等,眼看到中午,也不见薛进的影子,她有些着急,犹豫着该不该打电话催催,在时钟走到下午一点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电话打过来时,薛进已经回到家,在儿子屋里帮他辅导功课,铃声打断了薛进的数学习题讲解。
当看到来电所显示的号码,薛进下意识看了眼儿子。
“爸爸出去接个电话,你先把我刚讲过的题再看看。”说着他便转身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又觉得不妥,进主卧后才按了接听键。
“喂,小羽,我在家。”薛进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屋内的一角。
“……”连羽一听他还没准备出发,不觉有些焦急:“在家?都几点了,我们今天还去吗?”
“对不起,今天去不了了,改天吧,好吗?”薛进不得不爽约。
“为什么?你明明答应的,怎么又不算数了?你这个骗子。”连羽好似受到很大的打击,电话里就开始抽咽起来。
薛进本来心烦,被她一哭,弄的更是没了耐心:“我确实有事,我说出的话,肯定给你办,过段时间去也不晚。”
连羽哪里听的进去,只觉得都是托词,叭的一声将电话挂了。
薛进听到那头都是忙音,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明白小女孩的心情,但眼下他确实脱不开身,而又不想跟她解释太多。
薛进将手机往床上一甩,直直的仰躺过去:他有些累,白思思的吵闹,连羽的不理解,纷扰的问题都摆在他面前。
十一月,很快到了,薛进平静的过了两个星期,终于有些忍不住:他想连羽,他要见她。
于是这一天,他给小女孩打了电话,约她到神水宫见面。
连羽这半个月过的也十分不顺心,她见不到哥哥,叔叔也不着面,他那边肯定有事儿,这是小女孩的感觉,但她试探着询问薛进,又得不到明确的回答,一时间连羽也有些紧张。
接到电话后,连羽从钱包里拿了些零花钱出来,打车直奔目的地。
进入大厅,服务小姐给她拿了号码牌,然后便将她带到洗浴区:地方很大,几十个喷头下面都站着赤裸的女人。
连羽有些害羞,但仍脱掉衣服冲了个澡,换上浴服乘坐电梯到了楼上的包房。
薛进今天跟几个同事一起过来消遣,上楼时没有陌生人尾随,他们定的房间本来是挨着的,但稍后薛进悄悄换了楼层和房间。
为的就是方便和连羽见面,当听到敲门声时,薛进心跳的很快,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趿着拖鞋来到门前。
“先生,这个女孩找您。”服务生带着连羽过来的。
“好,谢谢。”薛进让连羽进来后,回手将门反锁,接着还没等女孩走到床边,一下将她从身后抱起。
连羽被他吓了一跳,嚷嚷着要他放下自己。
薛进说了声好,接着将她甩在大床上,直接扑将上去。
“好重,重死了。”连羽被他压去了半条命,说话的声儿都变了。
“对不起,宝贝,我太激动了。”薛进也发觉自己莽撞,带着她翻了个身,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连羽气喘吁吁拿美目瞪他,心想这真是个野人,禽兽,色的要命。
刚刚在心里骂完,薛进开始心急的脱小女孩的浴服,连羽这下子可有点急了:“你,你别这样,我有话跟你说。”
薛进手上的动作未停:“说……”
连羽很是生气,拿小手按住他的魔爪,尖声批评道:“你这样,我怎么说。”
薛进把她的小手拽开,已经开始扒她下半身了:“你说,我在听,呵呵。”
连羽本想了解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无奈,薛进不想跟她好好沟通,三两下,将她拨了个精光。
“……”连羽毫无招架之力:“你别,别这样,嗯啊……”
连羽感觉胸口一热,粉红的奶头接触到温热的口腔,被男人一吸一舔,登时没了反抗的力气。
“宝贝,老公想你,好想你,都半个月了。”薛进是数个手指头过日子,半个月他没性生活很惨。
薛进玩着小女孩的乳房,同时解开自己的浴袍,下半身的热度烫的连羽浑身一颤:叔叔的阴毛好多,那东西又粗又硬。
连羽俏脸一红,手脚越发的无力,大肉柱不住的在自己腿上磨蹭,皮肤上激起一片小疙瘩。
“叔叔,轻点,轻点。”连羽被薛进吸的又痛又麻。
薛进松开小女孩的奶头,看着它被自己吃的又红又硬,登时欲火更旺,他将小女孩的身体往下拖去,迫使她的双腿分跨在他腰际。
红褐色的大龟头,外面被包皮覆盖,只露出小半,当它接触到小女孩花穴入口时,狠命的想要钻进去。
“啊……嗯啊……”连羽咬着唇瓣,哼唧着感受着性器相接,所带来的奇妙感觉,小腹热热的,阴道分泌出一些淫水。
薛进好似受到鼓励,挺动腰身,在小女孩肉缝中的凹处,全力一顶,随着大龟头的探入,其上的包皮跟着向后退去。
连羽蹙着眉尖,感受着异常的入侵,本能的将龟头夹紧。
“噢……”薛进发出浑厚的低吼,龟头处传来一股酥麻,半个月没做爱的巨物很是敏感,此刻真真儿要射了。
薛进屏住呼吸,掐住小女孩的腰眼,俯就着自己的动作,猛力的下压,扎扎实实的将自己的大家伙捅进了连羽体内。
“呃哦……不要……呃……”一连串的动作,弄的小女孩险些背过气去:下身很不舒服,那么大的东西塞的她好涨好疼。
薛进哪管她怎么样,还没等小女孩适应,便开始颠动腰身,回来抽插。
连羽嘴里连连求饶,自己坐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每次的操弄,都象要将自己刺穿般有力而缠绵。
“叔叔,叔叔……嗯啊……”连羽刚开始是趴在薛进的身上,后来就被男人摆弄成上半身直立的姿势,这样薛进插的更深,每次龟头都能重重的击打到子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