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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深藏的罪恶-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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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进扬了扬眉,低头舔了舔嘴角,随即抬起头来:“小羽,你不喝病怎么能好?咱多少喝点行吗?”
    小女孩嘟了嘟小嘴,有气无力的长出了一口气。
    “你好烦,只喝一点哦……”连羽尽管生他的气,但还不想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所以只是孩子气的耍了点小脾气。
    薛进笑着点了点头。
    连羽蹙着秀眉,小口小口的往下喝,片刻便想推开碗,可没想到,薛进在不知不觉中,抓住了她的手臂。
    托着碗底,不紧不慢的往她嘴里灌,甜辣的怪味,铺天盖地的冲击着小女孩的味蕾,几乎将她的胃黏膜烧穿。
    “唔,唔……”连羽挣扎了几下,可男人太强大了,她丝毫反抗得手的机会都没有。
    “乖,乖,还有一点。”薛进眼见着碗就要见底了,一激动,把最后那一口灌的急了些。
    “咳咳……呜,咳咳……”连羽咳嗽的上气不接下气,眼含晶莹的泪珠,抖抖睫毛,片刻滑落下来。
    薛进知道是自己不对,在身边小心着给她拍着背,顺顺气儿。
    好不容易,连羽才平静下来,她现在浑身脱力,又经方才折腾了那么一下,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羽,你好点了吧?”
    “……”小女孩的目光带着苛责:“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只说了一句话,连羽就颓然的闭上了眼睛,她现在身体虚的很,即使要发火,都不能,只是闷闷在心里怨咒 男人。
    薛进轻扯嘴角,笑着将碗拿了出去,片刻又回来了。
    连羽躺的很不安稳,大夏天,盖了两层被,还有一层是羽绒的,能好受吗?所以她的小胳膊腿时间要钻出来透透气。
    薛进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看电视──由于怕打扰到小女孩,薛进将音量调的很低,不仔细听,根本分辨不出说的是什么。
    时不时的薛进就要起身给小女孩盖盖被子,‘动动手脚’。
    如此过了好一会,男人已经抽了三根香烟了,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小羽,你就不能老实点吗?刚热点,你就要出来凉一凉,什么时候能发汗呀。”
    连羽掀起眼皮,没好气的别了他一下,而后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薛进有些哭笑不得,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触感并不是很好,有些油腻。
    小东西立刻往床里挪了挪,发丝也随之滑出了男人的手心。
    薛进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甩掉拖鞋,上了床,在小女孩的身边躺了下来,而后一把将小女孩隔着被子抱个满怀。
    这下连羽可不依了,手忙脚乱的开始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小羽,安静,叔叔只想抱你一会,这样你就不会总乱动了。”她越是挣扎,薛进就抱的越紧,最后小东西都喘不过气来了,小脸蛋憋的通红。
    连羽心中生出屈辱和无力,她是这么弱小,男人要如何,她根本没办法反抗,她必须要离开这里,等稍微好点,她必须走……
    男人的强势,让小女孩心生畏惧,连羽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继续呆下去,男人一定会再次欺负她的。
    想着,下身的小穴越发的痛了起来……
    此刻,连羽有些沮丧,为什么她是个女孩呢?如果是男生的话,那么也不会被叔叔欺负了。
    她不禁有些痛恨自己的性别,还有下身那处被人糟蹋过的小花穴,自己又贱又脏,小女孩自怨自怜中,又有些自虐的倾向。
    在男人的怀中,连羽的活动范围有限,刚开始,很不自在的辗转反侧,后来慢慢习惯了,最后居然沉睡了过去。
    而薛进呢?昨天忙了大半夜,今天也没歇着,此刻沾了枕头,也很快入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悠悠转醒过来。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意思的扭头看向小女孩──小脸儿已经不再潮红,恢复了正常的白皙,两片长长的睫毛,紧紧贴在肌肤上,黝黑闪亮,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假的呢。
    薛进又探手钻进被子里,在小女孩的身上摸了摸,感觉没那么烫了,这才放下心来,轻舒了一口气。
    他现在睡醒后,精神奕奕,单手托着脑袋看着熟睡中的小东西发了会呆,而后才起来给她热饭。
    等他忙活完,连羽也醒了,看起来精神很不错。
    “醒了,感觉怎么样?”薛进倒了盆温水进来,放在床头柜上。
    “嗯,好多了。”连羽不甚热切的回答道,而后紧拽着被子,抬头看他:“我要睡衣,你帮我拿一件好吗?”
    “没问题。”薛进说着走向衣柜。
    里面的衣物还不少,大都是薛进给她买的,光睡衣就有三件。
    “你要穿哪件?”薛进扭过头来,手中将三件都捧了出来,随即便看见小女孩脸色一变。
    薛进给她买的睡衣有两件居然是半透明的──胸口开的很大很低,白色与粉色的丝绸料子。
    “我不要这几个,我要我的,我自己的。”连羽语气不稳的强调着。
    “自己的?这些都是你的呀!”薛进抖了抖手腕,绸布随风而起,看上去即清凉又漂亮。
    “不,不是了。我要我从家里带来的。”连羽说到这,不禁有些哑然,她那睡衣,就是一件大T恤,严格说来算不得什么睡衣。
    “……”薛进双臂环胸,脸色有些难看。
    “就这三件,你选一件吧,否则你自己过来找,再有你可以光着,什么也不穿,我也不介意。”薛进声音低沉而暗哑,显然已经很不高兴了。
    连羽是又羞又气,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审时度势的判断了下自己的行动能力,最后很沮丧的放弃了下床走路的打算。
    “那,那就黄色的吧。”连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黄色那件是棉制的,看上去也保守的多。
    薛进点了点头,将其余两件放回到衣柜里,而后向前走了几步,大手一挥,将睡衣扔到被子上。
    “我热了粥,你好了叫我。”说完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随手将卧室的门关的严严实实。
    连羽盯着门板,眼中冒着烈火,恨不能将整个房子化成灰烬。
    三分钟后,当薛进进来时,便看到小东西面色湿润,越发的白嫩了,额前的刘海处,凝结了好几滴水珠。
    薛进手里端着热粥,探过头去,鬼使神差的在她面颊前闻了闻──这一举动完全出乎连羽的意料,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擦点东西,会很香。”接着将粥递了过去,小东西下意识的接了过去,注视着那高大的背影,完全失语。
    待回过神来,连羽脸和心都热热的──男人是坏,他欺负了她,可他也有好的一面呀,至少在生活上很照顾她。
    可无论怎么样,她都不想给他操穴,她还是必须得走,想着即将要离开,小女孩的心又惆怅起来。
    先前的小房子不安全,她不想再出去,可又能去哪呢?
    眼下,她确实无依无靠了,连以前勉强栖身的地方,也变成了魔窟,期间她有想到了程朝阳。
    这些日子,她都没回去过,程哥哥肯定不知道她的情况,着急了吧?
    想到自己的心上人,连羽心口被什么堵的厉害,酸酸的痛痛的,以前她只是单纯的喜欢他,可现在呢?她连喜欢他的资格都没有了。
    正在小女孩黯然神伤之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连羽心头一惊,胡乱的抹了几下眼睛。
    虽然小东西是背对着门侧卧着,但那么明显的动作,薛进不会看不到,他脸上闪过一抹讥诮之色,很快隐没在一片平和之中。
    “怎么不吃?粥不好喝吗?”薛进看了眼,放在柜子上的碗。
    连羽急忙摇头:“没有,我就是想哥哥了。”
    薛进半眯着眼──想哥哥?不是才见过面吗?随即心中有了几分了然。
    “你哥哥他恢复的很好,过不了多久,就会康复,你不用担心,倒是那个程朝阳……”薛进假装不经意的提起。
    连羽心头一震,脸色都变了,慌里慌张的问道:“程哥哥,怎么了?”
    “也没什么,新工作刚上手,有些吃力,过些日子就会慢慢适应。”薛进面色如常,心里却气恼难平。
    不就是个竹竿男吗?有什么好的,至于这么关心嘛!
    连羽听他这么说,高悬着的心,终于回归了原位,口中有些拘谨的喃喃道:“程哥哥,程哥哥,很聪明的。”
    “嗯,是不错。”薛进脸色有些冷,口气却很温和。
    “好了,不说他了,赶快吃饭吧,吃完,再好好洗个热水澡,会舒服很多。”薛进边说边看了眼腕表。
    心里盘算着,晚饭回家去吃,自己昨天惹了事,今天怎么也得哄哄白思思。
    下午四点,薛进快步从楼道里走了出来,碰巧遇到以前的一个老邻居,两人一照面,人家就认出是他。
    薛进本想低头过去,但近身时,却被人叫住了。
    “这不是薛进吗?”老人家很热情,平时就爱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家常。
    “呃……您是?”薛进故作吃惊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末了恍然大悟道:“林大爷是吗?”
    “是,是我。这孩子是一点都没变呀!”老人家笑的很慈祥。
    “唉,您老人家也没太多变化,还是那么硬朗。”薛进也笑眯眯的寒暄着,心里却暗叫倒霉。
    碰谁不好,偏偏遇到这好事的邻居,无事则好,有事的话,这都是隐患。
    “呵呵,还行。你和小白日子过的不错吧,听说你升官了,有出息呀。”老人家不无艳羡的说道。
    “哪里,哪里,还算过得去。”薛进不想在这多耽误时间,所以话锋一转:“林大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天有时间,我一定过去看看您。”
    “啊……这不用了吧,太麻烦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林大爷实在,一看这孩子,这么有礼,越发的觉得他顺眼了。
    “不麻烦,改天一定去,我先走了,大爷,再见!”薛进笑着说完,就迈开了大步朝自己的大吉普走去。
    “唉,唉!真不错,这孩子,有本事呀……”老人家看着薛进上了吉普,还在那啧啧称赞。


37 变故
    两天后。
    上午九点,外面太阳升的很高,薛进坐在整洁的办公室内,吹着空调埋首在一堆文件中──监狱也有些特别的事要处理,其中还牵扯到一些人情世故。
    有的人未必给你送什么礼,但他的事你必须小心着办,即使人家主动过来恭维你几句,你也要知道分寸。
    比如那个陈林。
    他哥哥是黑白两道都吃的开的狠角色,这个弟弟也算是有勇有谋,但不巧他们那个组织在阴沟里翻了船──他哥哥身边的一个女人,居然是卧底的警探。
    几年下来,那女人也掌握了一些组织里不法活动的证据,使得两兄弟一同曝露在人前,警察三番五次的找上门来,非要弄出些眉目才行。
    本来这事也不算太难办,大不了花几个钱,该打点的财神都喂饱,也就没事了,可也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媒体灵敏的嗅出了一丝异常。
    于是省电台的法制栏目大肆报道了──反黑行动。
    如此一来,他们这群人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一时间成了社会的焦点,上面的大头头迫于压力,不得不深查严办,陈林的哥哥虽然有很硬的关系,但这事不是一两个人说了算的,舆论的力量是最可怕的。
    考虑再三,陈林主动请缨,决定一人扛下所有罪责,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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