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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深藏的罪恶-第169章

小说: 深藏的罪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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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默默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睛,又瞧了瞧父亲的脸色,不敢怒也不敢哭了:薛进对他以前管教比较严,威仪尚在。
  他轻轻抽泣着,很快收了声。
  “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早恋了?”薛进吸了口烟,单刀直入。
  男孩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他在说什么啊?
  “没有,我才几岁。”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小男孩使劲摇头。
  儿子长的好,有小女孩垂涎,情有可原,但真要搞出什么来,可能性不大,随即男人又问道:“那到底什么原因?上课没好好听课吗?你都在想什么?”
  男孩这次没有反驳,默默低下头去。
  薛进见他如此,狠吸了两口烟,想着到底哪里出了纰漏:儿子很聪明,就算没有自己看管,成绩也不会差到哪去,这次考试的成绩很离谱。
  他有听老师反应,他上课开小差,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薛进也是个聪明人,很快想到可能是家庭的原因,自己职位高了,工作压力大,又顾及到连羽,对孩子疏忽了。
  他长出一口气,看着儿子若有所思。
  在他们这群高官中,很多人都是裸体做官:手中有钱,将孩子送到国外去,享受发达国家的待遇。
  譬如美国,不禁教育资源先进,而且假期很长,寒假和暑假几乎都有三个月之久,那么也不愁总见不到孩子。
  薛进原本不想那么早放儿子远行,但眼下他实在是分身乏术。
  男人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而后站起身,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柔声道:“你去房间学习吧!”
  男孩吃惊的看着父亲,只说了这么几句,就没了?
  白思思很晚才回来,薛进听到关门声,等了一会儿,才从书房中,走了出来,他已然换了睡衣。
  女人正在洗澡,浴室内哗哗水声传来。
  薛进嗤笑一声,这是在外面干了什么勾搭,进门就要清理吗?其实男人的思想很偏颇,这个时间洗澡很正常。
  白思思刚同思翰约会完,身心舒爽。
  她披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卧室,当她看到薛进坐在床边时,当即一愣。
  “你回来的很晚,吃饭了吗?”薛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白思思有些心虚,轻轻嗯了一声。
  “跟谁吃的?”薛进进一步问道,白思思犹豫了片刻,谎称是跟姐妹淘一起用餐,而实际上,晚饭是小男友亲自烧的。
  “是吗?你撒谎!”说着,薛进从睡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狠狠的摔在白思思的脸上。
  女人只觉得面上一疼,但她顾不得那么多,注意力全被照片吸引住。
  背景虽然各异,但是人物却一样,在商场,在宾馆,在某小区,在车上,拍的角度不同,但却很暧昧。
  白思思只觉得头嗡的一声,拿着照片的手都在颤抖。
  惶恐过后,白思思却愤怒异常,她大声质问道:“薛进,你居然调查我?”
  男人冷冷看着她。
  “我们离婚吧,那样你就可以肆意逍遥了。”
  白思思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虽然早有预感,但此时她却心痛无比:“你凭什么提离婚,别忘了你也在外面养了小婊子。”
  薛进漠然一笑。
  “那么证据呢?我要证据,我们都没有感情,何必硬凑在一起,只是相看两相厌。”说着男人目带嘲讽。
  白思思动了动嘴唇,想要对他说,我是爱你的。
  但掐在手中的照片是那么烫手,让她怎么也开不了口,末了只道:“我不离,儿子怎么办?”
  薛进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坚定。
  “你觉得我们现在对他就好了吗?如果离婚,儿子我会负责到底,至于你,想跟谁就跟谁,也保有探望的权利。”
  白思思心头一颤:虽然平时她不太关心儿子,但终究是自己身上的肉,很爱他。
  “不,我们不会离婚,儿子也不会跟你。”说着女人狠狠将照片撕碎,薛进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你撕吧,还有很多,我给你半个月时间想清楚,如果实在不行,就走法律程序。”说完这些,男人不再废话,转身离开。
  女人伸了伸手,很想挽留,但连男人的衣角都没碰到。
  白思思全身的力气被抽干,踉跄了两步,倒在床上──这是梦吗?这一天怎么来的如此快呢?
  夜已经很深,女人彻夜未眠,而在这个家中,还有一个孩子,同她一样伤心:男孩几乎在被子里哭了一整夜:他都听到了,那个刺耳的字眼离婚。
  PS:第二更,没改错


☆、(16鲜币)156 摔碗
      
  放学的铃声响过,老师的下课还没喊出口,教室里一片沸腾。
  男孩神游的思绪被拉回,看着同学们雀跃的模样,目光中带了几分落寞,他慢条斯理的收拾好书包,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
  当他来到校门外时,最后一班校车停在那里。
  司机发动了引擎,透过车窗跟他喊话:“同学,你走吗?”
  男孩摇头,谎称家人要来接他;司机摇上车窗,校车转个弯,便看走了。
  男孩盯着车尾呆呆的有些出神:他不想回家,又能去哪?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亮得很,于是沿着石板路,一直向西慢慢的踱着步子,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出现一个公园。
  男孩停下脚步想了想,决定进去看看。
  公园很大,沿着甬道一路向前,碰到一些扭秧歌的大妈,再走则是一群跳交际舞的中老年人。
  一个大音箱上写着每人每月十元,请自觉交费。
  场地不大,容纳了一,二百人,他们或是男女搭配,或是女女合作,但同样满面红光,十分快活。
  男孩在圈子外听着音乐,看着人们翩翩起舞,有些痴迷。
  生活对于他来说,感悟有限,但人们对美好东西的追求不变,舞池里有好几对,看起来是夫妻,舞步娴熟,窃窃耳语,带了几分柔情蜜意。
  男孩的嘴角微微翘起,却带了几分嘲讽:他的父母也许永远没有这一天。
  原本稍有缓解的心情,顿时有些沈重,男孩迈开脚步继续往前走,边走着回头望望这边的情景。
  他是的羡慕,羡慕没有纷争,和谐美好的夫妻。
  甬道两边种植了许多灌木,大都半米多高,此时春意正浓,绿叶纷乱,男孩一边走着,一边淘气的拉扯着树叶。
  说拉扯有些重了,实际上抚摸更为恰当,走了没多远,便看到一处网球场地。
  几伙年轻人手执球拍,在阳光下,左突右击,汗水不停从脸颊上滑落,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进攻的步伐。
  男孩百无聊赖的站在那儿,欣赏着他们的对决。
  其实他对网球并不太敢兴趣,但看着这些人,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几乎每年寒暑假,父亲都会办张会员卡。
  趁着学生放假,健身房抓住商机,推出优惠学生套餐。
  男孩喜欢打羽毛球,爸爸就办了双人特价,由于工作的原因,虽然不是总能陪自己,但却尽量抽出时间。
  可今年寒假呢?男孩歪着脑袋想了想,自己除了补习班,哪里都没去。
  他撅起小嘴,有些不快,抬起头时,发现太阳已经偏西,而这时手机却响了起来,男孩微微一怔。
  将书包从后背扯过来,抱在胸前,男孩取出手机。
  他看着来电显示,微微皱起了眉:是保姆的号码,可能看他没回去,打来询问。
  男孩微微有些失落,看来父母又不在家,随即叹了气,重新背好书包,继续往前走──而他手中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他没有再去看是谁打来的,因为他怕失望,同时负气的想要那头着急。
  男孩走出公园,四处瞧了瞧,发现这条路上,很多饭店,门前都停着车,想来饭口时间,生意不错。
  犹豫了片刻,决定不在外面吃,他想起了姥姥和姥爷。
  此时正值下班高峰,他站在路上拦了很多辆车,都没停下,末了终于来了一辆空的,男孩迅速跳了上去。
  他报出省委大院的地址,便靠在后座上不动了。
  接到保姆电话,薛进和白思思十分着急。
  男人正在参加一个饭局,而白思思则在去找思翰的路上,她听到对方说,儿子放学半个小时,还没到家,打电话也没人接,登时心口一跳。
  女人给小男友去了电话,告诉对方有要事处理,非常抱歉失约,思翰则毫不在意,并体贴的询问了两句,白思思犹豫了片刻,将实情告诉了他,男人听了,也十分焦急,极力要求一同寻找。
  白思思摇摇头,并没有应下。
  眼前,他和薛进的关系已经十分紧张,孩子出事,男友再来掺合,只会令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女人放下电话,打回到住处,进门便看到薛进插腰,站在阳台处打电话。
  她放下皮包,风风火火的赶过去,男人只瞄了她一眼,接着继续跟那头说着什么,待他收线后,白思思喘匀一口气。
  “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子以前都是按时回家的啊?”她口气很不好。
  薛进此时也没了脾气,满心都是孩子。
  “老师说他放学就走了,校车也没坐,现在只得跟他的同学问问,实在不行,我们就报警。”
  白思思咬了咬嘴角。
  “是不是他成绩不好,你教训的太过火了,他才走的?”女人直觉想发火。
  薛进脸色本就不好,此时听到她的话,在反思的同时,越发觉得她讨厌。
  “人都不见了,你说这些干嘛?赶快打电话。”男人怒斥着白思思。
  保姆原本打电话,那边还通着,待到夫妻两到家后,手机居然无法接通,这种情况,更令人心焦。
  关心则乱,夫妻两只联系了孩子的同学,并没想其他。
  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眼看着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外面一片昏暗,而夫妻两的心,也变得更加沈重。
  车到了目的地,男孩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纸币,捏出一张百元大票递过去。
  司机看了看他手中的散币,问他,零钱不够付账吗?男孩这才数了数小额钞票:刚刚好,于是交钱下车。
  门卫见是他,微笑着放了行。
  男孩背着书包,一颠一颠地来到了姥姥家门,他按了门铃,很快家里的保姆出来开门,见了他先是一愣,连忙将人让了进去。
  白奇和妻子正在餐厅吃饭,见到外孙子很是吃惊,但也十分高兴。
  往常孙子都是跟着父母过来,或是打电话叫白奇的司机去接,即使偶有小家伙单独行动,也会接到通知。
  老太太连忙站起来,将男孩的书包接过。
  而保姆则忙着拿出碗筷给他盛饭,小家伙拉开椅子坐了进去,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色, 不闻不动。
  “怎么了?乖孩子,不吃吗?”老太太关切道。
  白奇也看着他。
  “姥姥,我……”男孩语带哽咽。
  家里的事,他藏在心里很久,不能跟老师和同学讲,如今面对疼爱自己的两位老人,男孩情绪有些失控。
  眼见着外孙子的眼泪劈哩叭嗒掉,两位老人不知所措的对看一眼。
  老太太连忙走了过去,抽出面巾纸给孩子擦眼泪,而白奇也放下碗筷,面色严正的看着孩子。
  “怎么了?是不是你爸妈说你了?有什么委屈跟姥爷讲。”
  白奇在单位很严肃,但对孩子却十分疼爱。
  男孩只是呜呜的哭,也不说话,搞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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