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仙侠电子书 > 妖皇 >

第74章

妖皇-第74章

小说: 妖皇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不像皇帝的皇帝——司马曜。



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貌似晋朝在他的手里好像还稳固发展了一段时间,现在想来十有八九是谢安的功劳。



每次看见正在扎马步的‘豆芽菜’被谢玄一脚踢在膝盖上,他就软倒在地,然后边哭边爬起来叉开腿继续练习的模样。



除了感叹一向敬奉君道的谢玄当起师傅来,不但对自己的君主毫不留情,还不得不叹息,人比人实在是差得贼远,当年她的小凤凰比豆芽菜还小的时候,灼灼耀目的风华气度才是真真的天家贵胄的养出来的。



“豆芽菜怎么这么窝囊呢?”清河挑了丝鱼肉尝了尝,撤点儿盐巴上去,递给一边正在擦汗的司徒麟。



“谢谢。”司徒麟接过,尝了下味道:“啧,你的手艺进步了。”



闻着香气便让人垂涎三尺,清河的烧烤手艺在军中都是一等一的。



“他到底是晋帝,取这样的花名,不怕他砍你的头么?”司徒麟轻笑。



“就他那小样?”清河看着他擦鼻涕的模样嗤笑:“我还以为他顶天只有十四五岁,想不到都十八岁还娶了老婆四五年了,而且曾被老婆吃的死死的。”



她听过那位王皇后有多么跋扈,据说时常喝醉了酒吐了豆芽菜一脸一头。



让她想起上辈子曾经看过的某部喜剧电影,只是如今这部是悲剧而已,美丽的渴求夫君一心一意爱情的女子选择了错误的粗暴的吸引对方的方式,不但换来恶名和没有得到丈夫的爱,还悄然在二十一岁的锦绣华年死在深宫里。



若不是这样,这司马昌明这颗豆芽菜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就算豆芽菜也是无辜的,但她就是看着这样的男人,不,男孩不顺眼。



“你闻到没有?”清河忽然眯着眼,抽抽鼻子。



“嗯,闻到什么?”司徒麟不解。



清河目光落在架子的烤肉上:“肉和树木腐败的味道,这就是南朝的味道,那小子根本就不算是个男人。”



她这辈子见过南北两朝的皇帝,一个是雄才大略,却急功近利,野心勃勃而不自省,一个细胳膊细腿营养不良的受虐儿童,怯懦无能,却不得不扛着这从骨子里烂出来的南朝的骨架子。



“我一定会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司马昌明有些尖细的嗓音在清河身边响起。



清河瞟了一眼豆芽菜那巴掌大的脸上,除了一对因为过大而总显得水盈盈可怜兮兮的眼睛,其他部分全是泥土混着鼻涕的模样,忽然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想成为男人么,要不要拜我为师啊,我就是专门训练小孩成为男人的。”



“呃?”单纯的豆芽菜,明显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老鸨一词,只是歪着脑袋很疑惑地看着清河:“就你?真的么?”



“苏参事!”谢玄提着剑,一脸煞气地盯着清河,一副她胆敢带坏小孩,就立马劈过去的模样。



“不信就算,我养出来那只小鸟儿,如今可是神鸟呢。”清河摇着手上的扇子,潇洒一笑,另一只手自顾自地转着手上的烤鸡。



“只要能让我振兴当年太祖之威,我什么都可以做!”豆芽菜一脸斩钉截铁。



“可你有什么本事?”盯着清河手上的烤鸡,他吸溜了下口水。



“我么?”清河勾起唇角:“烤肉。”



众人趺倒一片。



为什么鄙视烤肉呢?



清河叹息,这可是门高深的技术活,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比如要想让肉入味三分,首先就要准备好利刃,隔开肉上筋键。



“竟然成了!”司徒麟举着一颗莹光珠子细细地看着面前的泥土沙盘,眸中满是赞叹和惊喜。



“两年来,靠着二楼布置在两国防线间和秦国的探子收集来的地图情报,而构建起来沙盘终于完成了,若是有所不同也只是细微之处。”清河拿出另外一副硕大的羊皮地图:“这个我必须亲自交给凤皇,所以,这些日子,掩饰我行踪和大营中的事就要你多操心了,阿麟哥。”



司徒麟抬起头,看着她温柔一笑:“你放心。”



他们之间为了隐藏关系,甚至不能随意私下碰面,还要造成彼此猜忌的模样,连夜里在她账中观看她细心做好的沙盘,也不敢亮灯,而是用夜明珠的幽光。



“阿麟哥我不想辜负你”清河看着他一片深情的眸光,忽然间有些无法忍耐,很想开口,把一切都告诉这个为了自己一心一意拼杀的男人。



“嘘,我说过,无论我做什么都是自愿的。”司徒麟轻柔地拨开她的发丝。



“但”清河想说的话陡然被外面的几声蝈蝈叫打断。



“我先走了!”司徒麟温柔地轻拥了一下清河:“此去途中,自己保重。”



清河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帐,久久,长叹一声。



算了,她现在还是先把‘割肉刀’送出去,以后再来想想怎么跟阿麟解释。



阴云密布的天空下,平原上空飘荡着诡异的绿色火焰。



“冲阵!”一声令下,平原上数名蒙着头脸的黑衣骑士迅速地集结成一片,手上的长盾牌立即咯地一声集结成阵,手上长矛统一朝外,排山倒海般冲下来,后面跟着手持圆盾牌挥舞着骑兵刀的骑兵。



“杀!!”



对面阵地上迎面阻挡的士兵架起长矛长盾的盾车弓箭严阵以待,哪知黑骑兵忽然猛地一拉坐骑瞬间让开数条通道,一部部奇怪的车子上立马弹出巨大的石块冲向对面的阵地,阵地上的盾牌瞬间被巨大的石头砸开一条路。



等到守军从巨石攻击下反应过来,哪里还来得及组织守势,发出尖利呼啸的持矛黑骑兵早已狂冲而来,瞬间将守军的阵势攻破,挥舞长刀的黑骑兵也接连跟上,瞬间势如破竹,将对方践踏得七零八落,大败而逃。



一些被砍了马脚或者挑下来的黑骑兵,反应极快地一缩身子将盾牌猛地举过头顶挡住刀剑,同时瞬间就地猛地滚腾,对着敌方出现的人腿一阵横劈,扫倒一大片。



“果真精彩!”远处座上黑衣覆面的女子赞叹地鼓掌。



“谢郎花主!都是郎花主教导有方!”座下年轻英挺的黑衣校尉朝座上的女子一拱手。



“你们是秦国最出色的羽林郎,凤君已经在大营摆下酒宴为你们庆功!”被称为郎花主的女子爽惬地一笑,子夜般的眸子若星辰般闪耀。



从校场上下来,黑衣女子刚摈退了伺候的羽林郎,掀开帘子,就被人一把抱住纤腰,掀开面纱,男子清雅的气息亲密地贴了上唇来。



“阿姐,怎么来了就去校场”



修罗魔道香第一百零九章因为是女子上



“我怎么能轻易把我的凤皇交托给些毛头小子,当然要亲自去看看。”清河环住他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位子,把自己窝进去,又补充一句:“他们在你的训练之下都出乎我意料的优秀。”



说白了,她也只是按照自己以前准备采访古墓发掘工作前,曾经翻看了些关于古代军事方面的资料,也只给出了一些建议,如骑兵刀放血槽的改进可以避免在其砍入人体时被人体压力吸附而无法拨出,以及增进杀伤力,仿造哥萨克骑兵刀的重心的改造,方便在颠簸刺杀劈砍时,刀子不稳。



以及一些她隐约觉得有点印象的一些战阵考,如仿效西方中世纪冲阵时的重盾等等



大部分她都只是提出建议,但是具体的改进和战阵的体现所给予她的冲击,实在是让她彻底惊愕,那一些不成熟或者缺失的东西,在凤皇的手中竟彻底地完善。



至少足够让她这个外行的郎花主汗颜。



“那些孩子都还安分么?”她漫不经心扯了凤皇垂落下来的头发绕在指尖上玩。



羽林郎即为皇帝的青年近卫军,乃苻坚皇令召集下,来自全国各地的贵族与豪强少年子弟,又以氏人占了其中的百分之五十,她不知道凤皇打算如何驾驭这支奇特的──部队。



她并不知道凤皇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个羽林郎统领的职位,苻坚果真是老眼昏花了呢,还是太自信?



“北朝皇帝竟然封了身边最想要他江山的人作为自己青年近卫军的统领。”凤主?这个名字听便知道是苻坚赐的。



凤皇温然一笑,取过梳子开始帮她梳理被她随意乱团在头顶的发丝:“少年人在陛下的眼里大概就像一只只初生的鹰犬,稚嫩而狂热地崇拜着强者,也是国之未来栋梁,而陛下就恰好是这帝国之中最强大的强者,凤之上亦有强龙,不是么?”



龙么?



那个男人或许真可以称得上。



桃木梳细细地按摩过头皮,还有心爱的人温柔修长的手指在发间穿行的感觉是一种很享受的事,清河闭着眼,慢腾腾地道:“在远古的记事里,龙与朱雀都是祥瑞守护的圣兽,并无谁上谁下之分,蔽天之日为三足鸦,亦是凤的一种,日耀大地,凤又怎会甘居龙之下?”



“阿姐,你后悔帮我么?”凤皇的动作没有停,语气淡柔,可她却从他只微微一顿的呼吸上听出他并不如表面上那般镇静。



空气里,彷佛能听得见风慢慢流动的声音。



许久,亦或片刻,清河依旧闭着眼,勾勾唇:“我只是在赌,赌我是否总是压错宝,这次我买的是你,我想,我总不会一直不走运吧?”



很简单,没有理由,爱一个人便想要他好。



在她的防线被他以诡谲的方式彻底击破,阵地一点点沦陷的时候,她和他,是姐弟,更是女子与男子。



即便有一天真心被践踏,也不过咎由自取,不必哭天抢地,怨天尤人,那只会让一片真心看起来更‘贱’而已,谁让自己赌了把‘心甘情愿’呢?



何况她的凤皇儿并不掩饰他的目标,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所以,请不要骗我,凤皇儿,阿姐会帮你的,一直都会,但是阿姐是个自私的人”清河转过身,捧住他的脸,笑得灿若夏花:“如果有一天,你不再爱我,也请给我留下离开的余地和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阿姐,你在怕我么?”凤皇儿眸光一片沉静,彷佛天边浅柔流云,只静静地看着她。



“呵,或许,你已经长大了,凤皇儿。”清河眨了眨眼,肩膀一瘫,变得有些无奈,这个人总是习惯用最温柔却也最犀利的话语不动声色敲击中别人的软麻筋。



或许是某种奇怪的直觉,又或许是太习惯与虎谋皮,所以,才会未雨绸缪,只是她知道自己抱住的青年,已经不是曾经的那只骄傲美丽却单纯的小凤凰。



“不要──不要怕我。”凤凰闭上眼,再次握紧有些松懈的彼此交缠的十指,声音平静而温和:“请不要”



不要试图离开



第一次,她感觉到这样温和沉稳的凤皇也会有大力到彷佛要将她捏碎的感觉,只是他微颤的睫羽却像破碎的蝴蝶羽翼般显得异样的脆弱,让她心怜地抱住他,轻吻上他和自己一样长翘的睫毛。



她喜欢这种被他需要的感觉。



“凤皇儿,我在这里。”



怜惜的吻刚落下去,却彷佛惊醒了沉睡的兽,凤皇眸子一睁,蓦地狠狠吻住她的唇,辗转反侧的厮磨,长腿一弓,紧紧地箍住她的细腰,覆身上去将怀里的人压在台上。



“唔”



炽热的吻细碎而焦躁地落在她的颈项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