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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妖皇-第70章

小说: 妖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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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滑到他腿间,她不意外地摸到灼热花芽顶端上一只精致的小簪,对于被品玩的小倌而言,掌控他们出精,赐予他们快感和解放,是一种凌虐,也是一种品玩,会给予操作他人感官生死的满足感。



就算是久经调教,但是私密敏感处落在他人手里的畏惧到底让他略紧张地绷紧了柔韧修细的腰肢。



清河眼底闪过一丝黠光,指尖灵活地捏住那只颇为可观的花芽,剥开上面敏感的嫩皮,找到最粉嫩敏感的花端,轻轻调弄,不时拿指甲轻刮,听到墨色颤抖的喘息愈发的粗起来,渐渐带了近乎低泣的味道,俊美的小脸上满是陷入海中般痛苦又快乐沉浮,清粼粼的大眼里染了水意,却依旧直勾勾地看着她。



“想出来么?”清河轻挑的一笑,贴近他吐气如兰。



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若口气温柔,沾了他花口旁溢出的汁液,握住他花茎被红丝线紧紧绑缚住的两只粉嫩肉球,轻柔慢捏。



“给哈啊给我主人。”墨色被他松了一只手,便用那仅能东的修长手臂勾住她的脖颈,乞求似的把粉润的唇送到她唇边,孩子蹭糖吃般的迷乱地厮磨,却被清河避开。



墨色一愣,客人最喜欢他这种带着纯真又媚态的模样,为何她会拒绝?



可是还未及深思,下半身电击般快感如鞭子般狠狠甩在他背脊上,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差点晕过去。



原来清河原本轻柔的动作突的变得粗暴,在那敏感嫩肉头上狠狠刮擦,又用三个手指包住那两只花球用力一抓,原本就是即将喷发的状态的青芽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



花径内壁和那只花簪狠狠地摩擦,又痛又畅快,喷涌热流竟将那只小簪猛的挤出小孔,白灼的花露如水箭般射出来,溅落在他的小腹和清河的手上,甚至有一滴白露落在清河脸上。



腥香浓郁的宛如兰花开到荼靡时候的淫靡香味弥漫开来。



清河刚松了一口气,修挑的秀美又微拧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白液:“你疯了!竟然服食兰麝散!”



兰麝散是有五石散成分在内的一种隐形春药,或者说春毒,它本身只是一种极其昂贵和罕见的香料,但服食了这种玩意儿的女子和男子身体情动时产生的津液都是极上好的春药。



不论是服食或者和身体私密处接触,都会让人欲罢不能,不过却对人身体毫无损害。



有过小倌靠着这种手段上位成为头牌的,但是却都——活不久!



这种东西和五石散一样具有成瘾性,而且毒性更大,如果说五石散是鸦片,那兰麝散则是提纯的冰毒。



看着那清艳的人儿唇边沾了自己的私密液体,便是一脸冷怒阴沉的模样,却也不让墨色觉得和以前一样害怕,反而只觉得浑身更加燥热,花芽又再度挺立起来。



他懒洋洋一笑,伸出舌尖舔掉她唇边的白露,妩媚又不失少年天真地轻喃:“主人真的好本事,墨色可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绝顶美妙的滋味,既然主人也知道这是千金难求的上好春药,不尝尝么?李嬷嬷所吃多了可以残阳补阴,有好处呢。”



那张脸瞬间和当初子瑾的脸重合,清河眸底一沉。



“啪!”一巴掌被狠狠甩倒在床上的墨色,却并没有生气发怒,笑吟吟地半抚了被打的脸颊,再度偎依上来:“怎么生气了主人,墨色伺候得不好么?”



清河强按下心中的气怒和心痛,唇边勾起一抹邪笑:“这就是你学了六年的本事么,未免太让本掌柜失望,让我看看你能玩到什么程度。”



说着扯过枕头将他的小臀垫高,让花芽直挺挺的和含着玉势的菊穴暴露在明晃晃的烛光下。墨色笑嘻嘻地放荡的摊开身子:“但凭主人赏玩。”



清河也不和他废话,指尖一勾,一手锁住那只花芽和圆鼓鼓的小球,一手慢慢的抽出他后穴硕大的玉势,带出靡丽水色的汁液。



刚抽出玉势,墨色粉嫩的后穴微张了下,立刻如花瓣收缩般地慢慢合起,染了水汁的花瓣泛着淫靡的粉色,若在品穴看来,这也算是一等一的了。



她轻笑着用指尖慢慢挑弄着墨色小球和后穴间的嫩肉,却掐住那花芽顶端的小孔,墨色的花芽顿时颤抖坚硬到十分,他只能微颤着发出美妙又忍耐的呻吟。



“只这一下便无法忍受了么?”清河嘲弄着从身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只锦盒。



“子瑾为何当上绿竹馆的头牌,除了他姿色过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有‘本事’,曾有位公主买下他三天,回来的时候,子瑾是躺着的,你知道为什么?”清河轻笑着玩弄手里的东西。



墨色看着她笑意未及眼底,清冷冷的阴沉模样,忽然间生出久违的恐惧来,她明明不是



“你知道我们楼中给客人卖玩物让他们赏赐的小倌,其中有一样,是各种大小的珍珠,宝石,而子瑾那日回来,前庭玉茎里插着的是当年公主大婚时,先帝赐给陪嫁的一只东海紫晶纯金凤头簪,菊穴里埋着两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南海夜明珠。”清河看着墨色的脸色刷的变得苍白,冷然一笑。



“即使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凤簪和最大的夜明珠,可子瑾还是清醒地笑着,毫不失仪,这就是他为什么能成为头牌的原因,你不是想要成为绿竹馆的头牌么?”清河挑起墨色的下巴,让他看清自己收里硕大的五彩斑斓的夜明珠。



“你还嫩,我就不让你装饰凤簪了,这夜明珠却是好东西,只要嵌入后穴,便可通过透明发光的珠子看清楚你漂亮神秘的体内,看着血是怎么从娇嫩的体内流淌出来的,你还没看过自己里面有多漂亮吧?”清河满意地看着墨色浑身僵硬,脸色如白纸。



挑了一颗夜明珠一点带你地推进他的体内。



“放松哦,痛的可是你呢。”



“哈啊!”



才略略勉强进了三分之一,墨色漂亮的粉色皱褶就已经彻底的被挤开,嫩薄痛苦地吞咽着透明美丽的珠子,墨色紧紧地咬着下唇,脸上淫荡的神色早已消失,受刑般凄然又痛苦,手也紧紧地揪住床单。



进入到一半时,珠子上已经染了淡淡的红血丝,原本压抑在喉间的呻吟和低泣再也无法忍耐般地吐出墨色喉间。



“呜呜不要了公子,饶了墨色,墨色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吃兰麝散了公子”颤动的手一把揪住清河的衣袖,墨色隐忍俊美的小脸上,满是冷汗,原本锐利的大眼眯起来,满是惹人爱怜的水光。



到底是求饶了。



清河轻叹一声,袖子一挥断了那些红绳,将墨色抱在怀里,双指利落一夹,夜明珠咕噜一声掉落出来,两只手指就着他润滑的体液探进他暂时无法合拢的后穴里,摸索了一会,听着他猛倒抽气,便在那凸起的一点上有节奏地狠狠戳按下去,最后同时按住他前面的花芽狠捏。



“呜呜——啊——!”



怀里的人儿倒抽一口冷气,喉咙里发出小兽般愉快又绝望的尖叫,僵直地颤抖了好一会儿,才虚脱地软倒在她怀里。



“墨色,你从小沉稳明慧,又曾跟了我四年,为何却依旧不如紫衣那般明白我。”清河长叹,取过布巾慢慢地擦拭他的冷汗:“记住,若是不重视的人,我不会交给紫衣。我或许要的是一个可爱聪明的弟弟,或许要的是忠心能干的下属,却绝不是一个绿竹阁的头牌,我绝不要另外一个子瑾,什么都忍在心里,就算遍体鳞伤,在我面前却要忍耐着微笑,我们都是人。”



她不是不知,子瑾的乖桀忧郁的性子,是因为心中有事,他的背景也绝不单纯。自己却自以为自己可以潜移默化地解开他的心结,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清河擦进他额上的冷汗,怜惜地轻抚他乌黑的长发,拿过衣服包住墨色蜜色的身体。



她没那么伟大的献身去解开他身上的春毒,也舍不得让别人占了她曾经贴身美貌侍童的便宜,这样强烈的两次释放,应该足以解开墨色中的春毒了。



每每看到墨色,便想起曾经的过往,譬如子瑾,譬如——凤皇



紫衣不明白为何她如此纵容子瑾,只有她明白,如此包容子瑾是因为他的眼睛神采与凤皇那么相像,可她救不了她的凤凰,也解开不了子瑾的心结。



清河轻轻抚摸着墨色的眉眼,心中一片无奈苦涩



她绝不希望墨色也走上他们的路。



“公子”墨色深深地呼吸,努力平息着颤抖,心中一片翻江倒海,只觉得眼睛酸涩。



人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他是一个人



未曾察觉的暖意一点点地沿着她的怀抱和温暖微笑,仿佛某种毒药般沾染在皮肤上,蔓延,麻痹了所有的知觉,只愿在这怀里长睡不起。



“这个金铃,就不要”清河刚想取下他胸前的铃铛,却见他眸子蓦的转向窗外,眉眼一冷:“什么人,胆敢在此偷窥!”



下一秒,清河怀里一空,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墨色一裹衣袍,身形如箭般,行云流水地抽出墙上的剑,一招挑开大门。



而门外,是那抹心中牵挂许久的白影,竟不知站了多久,只觉得他的面纱微微染了夜露半湿。



“凤皇!”清河错愕,暗叫槽糕。



墨色早已冷着脸挥剑,剑气如虹,凌厉的挑了上去。



“窥视楼中者,死!”



修罗魔道香第一百零四章流光上



这算不算奸夫淫妇被抓奸在床?!她望了望天,大概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了。



但是身为苏掌柜,尤其是不该觉得做贼心虚和很有安全意识的掌柜,她还是慢吞吞的下床,寻找好一个比较安全的位置,才从容的咳了咳:“咳咳墨色,住手,这是我的一位故人!”



她腹诽,我也就是哄哄小弟弟,没犯原则错误嘛。



还有一个问题是——虽然墨色剑光已经练出了剑气,她却依旧看得出他的对手,白衣飘飘,丝毫没有被那剑沾着一根毛。



墨色也越交手,心中越惊疑,他的惊鸿剑法是谢家护卫团里顶尖的好手所教,四年来日夜练习,又是童子身,虽然还只得师傅的五成,却足以挤得上江湖一流好手的位置。



自己剑势竟然不能伤到这人分毫,对方甚至没有出手,仿佛鬼影般漂浮的身形几乎追寻不到踪迹。



心中的惊疑,在听到清河的轻吒后,墨色便也顺势收手,气势不减地横剑在胸前。



看着那抹鬼魅白影飘飘然的如叶子般落在地上。



“墨色,你先下去休息。”清河站出来,正打算先把墨色打发走,却见凤皇身形一动,手直接抓向墨色半裸的胸口,她一惊,尚未来得及阻止,便见凤皇将墨色胸口的链子拿在手上,一挑,链子应声而断。



墨色一惊,只觉胸口锐痛,等他避开低头时,两点鲜红已经缓缓淌下血丝。



“墨色还不去上药!”清河一急,赶紧拿了桌上的一只小瓶塞进墨色手里,顺带将他推出房间外,哐当一声将门关上。



“苏字印,阿姐好雅兴,这链子金铃打造的别样细致呢,还印着你的名章。”凤皇摘下面纱,斜飞的丹凤眸子似隐隐含了笑意,把玩着手里的东西。



清河却只觉得头皮发麻:“你什么时候到的,也不提前说一声,那个孩子不过是”



“不过是楼里的人送上来孝敬阿姐的,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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