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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妖皇-第36章

小说: 妖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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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受不了,以后还有你受的。”紫衣看着墨色不屑地冷笑,朝李嬷嬷使了个眼色。



“那么,老奴就开始了。”李嬷嬷恭敬地微微躬了躬身,在一个龟奴捧着地小盆里洗干净了手,随即一个龟奴展开手里捧着的一个方形盒子,里面一溜插着各色奇形怪状的勺子、棍子、还有各色不算太大的玉杵。



娇嫩的下身被冰冷没有感情的手握住的时候,墨色一颤。



李嬷嬷手指灵活地揉了揉,将花径上面一层薄皮揉开,似看了看成色,公式化的道:“成色鲜嫩属一等,粉中带青吗,尚未出精,敏感度有待后查。”



一边的龟奴则用笔记下。



羞辱感火一般狠狠地烧得墨色浑身颤抖,脸色青白,下唇几乎都咬出了血,双手狠狠地拽着清河的衣角。



李嬷嬷拿起一根极细的银棍,一头打磨得极圆,瞥见墨色的颤抖,另一只手便拾起棍子在挺翘的小臀上一抽:“老实点,若是刺进去伤了里面,以后苦的是你自己。”



直到敏感到极处的花径小口感到一阵冰凉,墨色房产惊惧地明白李嬷嬷要做什么。



这叫探幽,查的是敏感度,但是那么细致敏感的地方,稍微碰到大力些都会痛不欲生,那样的东西刺进去



不,不要!



在他几乎忍耐不住要跳下地前,一只手忽然温柔地抚摩过他的小脸,熟悉的气味让他安静下来。



看着墨色盈满满的痛苦与羞辱的琉璃眸,清河轻叹一声,怜惜地用指尖擦去他长长睫毛上的剔透泪珠:“墨色,痛么,如果你们学不会该学的东西,以后,你会比现在更痛上百倍,这是从你呗送到我身边时,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头的路,没有价值的东西,是会被人舍弃的。



不能明白自己命运的人,永远也别想有机会改变命运。



墨色迷茫着眸子,看着面前的人,直到下身一阵麻痛,渐渐地,有东西深深地慢慢刺进身体里面,逼迫着细嫩的粘膜,难以忍受的擦痛,似将从未展开过的最羞耻的一面全部展开在人前,冷汗淋漓。



羞愤欲死。



可是,却因为那双手,熟悉的淡淡的清香一点点地抚摩过他的耳边,脸颊,那么温柔,对方长腿上透出的暖意让他忍不住紧紧地贴住,仿佛一切痛苦都远离。



身前天堂,身后地狱。



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没有心的么,没有心,就不要这么温柔。



明明就是他让自己这么痛苦的。



却有想要哭泣的冲动



“敏感度,二等,尚可。”



李嬷嬷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墨色顿时脱力,浑身一软,却被抱紧那个熟悉的怀抱。



“接下来,是胸蒂和后穴。”



“还要继续么,小墨色?你可以拒绝。”清河抱着怀里的少年,手温柔地再他光洁的背上轻抚,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



怀里的稚嫩少年颤了颤,慢慢抬起头来,双臂缠上清河的颈项,紧紧的把自己贴进她的怀里,眸子却是看向紫衣,恭敬而蓦定:“紫衣楼主,墨色以后就劳烦您指点了。”



紫衣看着他顿了顿,冷傲地撇开脸:“你家主子疼你,我却绝不会手软。”眼底却多了一丝赞赏。



“墨色明白。”他垂下睫羽。



“嬷嬷,继续吧。”清河微微一笑。



鞭子与糖果,果真是有效的调教工具呢。



只有打破心防和耻辱感,才会得到最忠心的孩子。



清河的目光落在蜷缩在角落死死拽着自己破碎衣服的檀香身上,轻笑:“没关系,檀香,你如果不愿意到紫衣那里去,还是跟着我。”



檀香顿时像受尽委屈的孩子般,一下子扑过来紧紧地抱住她的手臂,嚎啕大哭。



紫衣眸光微冷,却见清河看着檀香的目光凉薄,便并不再说话。



夜色深重,月光似蒙上一层诡白。



清河倚墙而坐,勉励维持着神智清醒。



自送走墨色那日,她便春梦连连不噩梦连连



君色倾国第五十九章春梦如毒(五)



莫非是老天觉自己实在是太过清心寡欲么但是为什么是他?



难不成其实她对凤皇儿有那种欲望么想想都觉得龌龊。



虽然长大了的凤凰愈发的内敛温润,微笑起来飘逸出尘,更有是她曾经非常欣赏的那种淡定从容,只是,她一直都把他当成弟弟,怎么会



“阿姐?”熟悉清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河顿时汗毛竖起,差点摔下床。



“你别过来!”



“阿姐,怎么了?”凤皇挑眉,有些奇异地看着她。



深深地闭了闭眼,再张开,清河看了看地上他被月影拖得修长的影子,心下略定:“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说你最近不舒服,白日里不方便出入,所以趁夜过来看看。”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会:“想不到扰了阿姐休息,那我先回去了。”



说罢提着纱帽款步向外而且。



“等一下。”清河忙唤住他,轻叹道:“凤皇儿,你我一定要这么生疏么?”



凤皇微微一笑,却似神色疏离:“阿姐,男女有别,我本不想扰你睡眠,所以才没让你家侍儿通传,何况,方才不是你教我别靠近你的么?”



分明温和话语,却让清河有些垭口,随即只得起身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这样拽文,说来三年前,我还是时常抱着你上床,小猫儿似的半大孩子。”



下床时,却因为心不在焉,一下子绊倒,好在一双手轻巧地将她一托,便落入一个温暖清香的怀抱,不似子谨身上带着欲望的香气,而是淡淡的莲花浅香,闻起来异常舒服,让她微微一怔,却觉得那味道一下子驱散了心头缠绕着的靡靡之感,舒服了许多,忍不住把头拷过去深嗅。



“阿姐,我长大了现在抱着你的是我。”凤皇戏谑似的话语,在清河听来不止为何带了一种意味深长的味道。



却不及细想,因为貌似恍惚间,她把脑袋都探进了凤皇的衣襟里,凤皇正有些诧异地看着自己。



简直是糗。



她立即转开头,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道:“那个,阿姐有些头晕。”



“是么,那还是早些休息吧。”凤凰了然,体贴地抱着她上床。



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孩子已经像个大人了,清河有瞬间的感慨和恍惚。



“阿姐”



“嗯?”清河有些困倦的目光被他形状优美的唇吸引住,自然而然的润泽红色,让那张略显薄的唇显得异常的焉丽,记忆里,会柔软而凶猛的吻



“阿姐,你在看什么?”凤皇声音温和却有些低哑。



她蓦地一晃,震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满脑子在想着



“没什么,没什么。”她力持镇定地别开脸,一抹暗红不可自持地悄然浮上脸颊。



“在想,这个么?”头上的声音轻笑,随即清河感觉自己的唇上一阵濡湿,她梭地张大星瞳。



只是这一次,他的舔吻轻柔里带着一丝轻佻,只一掠而过。



随即清河便见凤皇抬起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梢眼角不复高洁淡雅,却生出异样的邪美,连瞳孔都是诡异的竖瞳,暗夜里异常妖野森然。



“你是谁。”清河一惊,下意识地一退,手却触到一片冰冷滑腻。



巨大的蛇尾不知合适已经将她绕在中间,牢牢地封住所有退路。



“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何必管我是谁呢,顺从自己的欲望就好了。”他轻笑着,唇间吐出细长猩红的蛇信,妖艳靡丽。



空气里发出嗤嗤的声响。



“不是的。”



“不是什么,你不愿意承认自己心底的欲望么?纵情天地,不过是人的本性。”他一点点地缠绕上她的身体,姿态诱惑而不可抗拒。



细密的鳞片一点点地滑过敏感细腻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几欲沉沦,勾引真神智一点点堕落。



本来就无所谓,不是么这个迷乱的年华,放荡的朝代。



就算她迷蒙地看着他的微笑,着魔般慢慢地把唇送上去,和他的红信交缠,滑溜柔韧的一点点地探进她的唇间,辗转研磨。



罪恶感在身体里勾引出肌骨都要融化的热度,仿佛要吞进和容纳冰冷的什么,才能消磨那热度。



所以略显粗糙冰凉的硕大刺进来的时候,细腻的鳞片一点点刮过细腻的花口和内壁,她只能无力抗拒地紧紧地攀附在他的身上,起伏



“啊——!!!”



一声惊喘,她蓦地睁开眼,映入眼中是一片雪白,她闭了闭眼,再睁开,面前的景象一点点清晰。



身边安睡的人白衣闲散地铺开,眉若远山,狭长斜飞的丹凤目安静地闭着,清爽淡然如山间清风,乌发散落开静静地盘旋在脸边更称得他容颜清皎如月,莲华自在,让人几乎舍不得移开眼。



又是梦么



目光掠过自己身子下压着那片衣角,清河无奈地勾起唇。



是了,昨夜夜探,太晚了,这几天又深思倦极,她似乎很快就趴在凤皇儿肩上睡着了,想必他的衣袍被她压住,为了不惊动她,才在这里歇了一晚。



清河忍不住伏低了头,疲惫地半靠在凤皇的身边,淡淡的莲花香气沁入鼻尖,涤轻了些头脑胀痛的难过,她才慢慢坐起身,有些犹疑地看了凤皇一眼,向门外走去。



门关上的瞬间,似依旧在睡梦里的人,唇边极淡地勾起一丝奇异的微笑。



“你是说,怀疑有人下药?”紫衣微诧地睁大了眼。



“我只是说最近神思有些不正,不知是不是错服了什么东西?”清河揉了揉眉心,眼下淤青越来越严重,再这样下去,风流倜傥的俗家掌柜就要变成未老先衰了。



她身体自从受伤以后偏寒凉,嬷嬷都会在夏日时节便为她调制药物,慢慢调理,以免到了冬日,门都出不去,火炉不离身。



但是这个时代,恐怕很多药物相克的性子没有被查出来,而且很多有毒致幻药物都还是炼长生不老丹的‘好东西。’



“嗯,也很难说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我这就命人去查药渣。”紫衣点点头,神色有些凝重。



“殿下,三爷已经您昨夜没有回行馆,留宿于外了,可需要属下准备些什么应对他们的盘查。”暗哑苍老的声音在马车窗边。



凤皇拿棋的手顿了顿,随后落下一子:“何必遮掩,三爷想知道我去见了谁,就让他知道便是。”



“可是。”那把声音有些犹疑。



“三爷惦记着阿姐这么久,我这做弟弟的,怎么好棒打鸳鸯,倒时候传回去,倒叫长安城里的人以为,我连自己姐姐也容不下。”凤皇雅然一笑。



他可是温柔体贴的好弟弟,当然要帮助他们——‘团圆和睦’。



盘上棋局,渐成诡谲之势。



君色倾国第六十章春梦如毒(六)



“属下原以为,殿下不会让苻坚知道小姐已经找到了的消息。”暗哑苍老的声音里有些犹豫。



“我也没有想到阿姐竟然就近在咫尺,却迟了两年才明白建康第一浪荡子弟竟然就是她。”凤皇看着指尖晶莹剔透的棋子微微一笑。



“是属下无能,虽有安插眼线在湖南谢家,却不曾查知苏水青就是小姐。”窗外的人立即道。



在这个人面前,做错了什么,不论任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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