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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妖皇-第16章

小说: 妖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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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惜,这么有趣又漂亮的小玩意儿,要被破坏掉。



“想要活下去么?”男人的脸背着光,显得线条柔和,看不见对手的表情会让弱势的一方更紧张。。



清河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危险和逃跑,却发现他的姿势随意却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你想怎么样?”



面对这男人说话,感觉比当初被黑煤窑矿主拿着猎枪堵在矿洞里的感觉更糟糕。



回答她的是背后骨头撞击上墙壁的的闷痛,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声。



“乖一点,我一向是个慈悲的人。”



“放开我!!”男人冰冷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清河忽然间有点明白他想要干什么,愤怒地挣扎起来。



景略的胸膛必看起来更宽,是属于武将的精壮和结实,背部压迫的姿势也让她更难以动弹。



“别那么冲动,我只想让你看一看,你的影响力有多大。”景略听不出含义带笑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却让清河有很不好的预感。



不知他做了什么,她身前冰冷的墙壁慢慢地变得透明起来,所有的狐疑,下一刻和血管一起被冻结。



她终于明白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和呻吟来自于哪里。



“凤皇儿!!!”



透明墙壁的对面,是一间传统意义上的囚室,幽暗、漆黑,一排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刑具挂在墙壁上,跳跃的火光为吊在囚室中央那具赤裸、美丽的少年身体镀上一层蜜色的光芒。



如果忽略上面的鞭痕,简直可以称为艺术品。



只是现在那具身体的主人正浑身发抖,修长双腿大张地骑在一座造型怪异的木马上,木马背上生出硕大粗长如婴儿手臂的玉势深深地楔入他后庭稚嫩的花口,从清河所在的角度几乎能看见被撑极限的花口上的道道血痕,鲜艳的血顺着少年白皙颀长的腿缓缓地淌下,在木马下聚集成小小一窝。



前方白玉般直挺漂亮的花芽被禁锢在长满倒刺的铜环中,本该柔软的娇嫩花芽却不知为何直挺挺地立着,铜环上的倒刺也深深嵌入其中,看得人毛骨悚然。



“慕容冲,朕再问你一次,清河在哪。”幽暗中,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磁性的声音如寒冰般阴沉地响起。



半垂着头颅的少年微微松了咬得出血的下唇,嘲弄地道:“怎怎么你也会有担心和怕的时候早知如此,何必当当初。”



“啪。”细细的裹着细刺的鞭条狠狠抽过来,鲜血夹着皮肉细细的碎屑飞溅开来,凤皇儿嘶哑痛苦的呻吟回荡在室内。



“啊。”



“你这贱奴白虏在教朕做事?”苻坚慢条斯理地利落抽回特制的刑鞭,他的从容与手上的狠辣完全不同,这种鞭子上都是细刺,随着下手轻重不同,效果也大不相同。



“呵阿姐不会跟着你这两面三刀、阴险卑鄙毁我家国的恶贼在一起的。”许久,缓过气的凤皇儿愤怒地断断续续地用嘶哑的声音怒斥。



苻坚眼底闪过一丝狠佞,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讥讽地道:“那么她和你在一起就不是叛德逆伦,世人不容了?你竟然还敢碰她!”



“唔我倾慕她依赖她却希望她过得更好,可她在这里过得不好你关着她她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的。”凤皇儿毫不屈服地抬起狼狈的脸。



这一年多,遭逢大变,他早已不是那个单纯如白纸,被众人捧在手心的王子,阿姐虽然有时对他不假辞色,却处处暗地里维护他,直到三月前出事,他才知道若没有阿姐的庇护,别说对苻坚的处处挑衅,就是一般宫人都可以欺凌于他。



他知道阿姐只想独善其身,更知道阿姐对着苻坚妻妾的冷言冷语,心里的难过,却绝不似面上无所谓。



他不知道自己对阿姐的感觉有多混乱,没有人教过他,也不管这样的阿姐和以前的阿姐有多不一样,可是他知道,她想要远走高飞。



苻坚的脸色变了变,清河这就是你的想法么,我对你的心意、我的委曲求全只会害了你?



“原来你们姐弟已经这样心意想通。”苻坚颜色淡薄的唇慢慢勾起一丝森然笑意:“我最后问你一次,清河在哪?”



凤皇儿抬起眼,嘲弄而轻蔑地轻嗤一声,垂下头去。



“很好,非常好,朕最欣赏有骨气的人。”苻坚声音越发轻淡,却连站在他一旁伺候的人都忍不住微微发寒,赶紧低下头。



两名行刑手立即捧着粗硕大环状物一样的东西上前,凤皇儿眼底闪过一丝入骨的惊恐,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



“他们要做什么啊?他们要做什么?”清河脸色发青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手指泛白地扣在墙上。



“啧,你怎么都看不到陛下的心意呢?莫非你真的喜欢那个小东西?”景略似无奈地叹息,温柔地拨开她垂落的发丝。



“我他妈在问你他们要对凤皇儿上什么刑!”清河声音尖利得令自己都浑身发颤。



景略顿了顿,微笑着单手勾住她的细腰,用轻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阐述:“女人歇斯底里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呢,所以你是不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嗯?”



薄薄的怒意让原本就诡谲的空气里不知不觉地升腾起隐隐危险的气氛



君色倾国第三十一章断情上



聊天般温和的语气和他手上近乎粗暴的动作丝毫不符,衣衫撕裂的声音在狭窄的房间里异常的刺耳。



他的手很快就触碰到她腰上细腻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只需要一只手就能牢牢控制住。



这个混蛋想干什么!清河颤抖着拼命按住他的手,眼底第一次浮现出恐惧。



“我是符坚的女人,你疯了么,他是你效忠的主子!”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清河所会的不过是街头打架打出来的技能,怎么抵得上横扫疆场的大将,他手肘一弯,一个侧腕擒拿将她撞过来的手肘轻易曲折在身后,膝盖一顶,她就硬生生把呻吟吞回喉咙里。



这个混蛋竟然把她的肘关节给卸了。



“不明白么?”男人膝盖强行顶入她的腿间,唇贴着她的耳朵,语气似极无奈:“我也没办法,他太固执了,他原本那样自制克己的人,却为了你对那孩子用上酷刑,你看哪。”



冰冷修长的指尖如铁锁一样直接扯住她的长发,把清河的脸牢牢地贴在透明的墙壁上,



“你放开我!!”



她不要看,不要



“很残忍是不是,可总要有人为贪心和奢侈支付代价的,这一次是你那漂亮的小弟弟,下一次会是谁呢?”



景略的声音贴着地的耳边轻柔地耳语,潮冷的气息让她评身发抖。



她没有奢望,她只是喜欢上一个人而已,这有什么错呢?



“喜欢上一个你不该喜欢的人,就是错;不知进退,挑衅君主的威严,就是错;让他为你失了心,蒙了眼,任由臣民非议,蛊惑人心,更是错清河你说,犯错,是不是要受罚啊?”



他轻笑着低头,指尖慢慢拨弄着她细嫩的耳垂,在上面刮出一条细细的血线。



“闭嘴!”她咬着牙,眼眶泛出猩红,不知是泪水或者是喘出的气氤氲了透明的玻璃墙。



此刻,行刑手已经将扣住凤皇儿虚软的双腿,将那那两套沉重的圆环分别扣上他白皙精致的脚踝,然后手一松。



刑房内里伴随着细微的裂帛之声,蓦地传出仿佛濒死雏鸟的凄厉呻吟。



“啊!!!!”沉搭数公斤的脚环扣在少年那修长虚软的腿上,迫使他吊在空



中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往下狠狠一沉,木马上硕大如刑具般玉势瞬间彻底残忍地贯穿撕裂他仍然青稚的身躯。



鲜艳的血如泉般流淌而出,空气里的血腥味瞬间浓重起来。



凤皇儿只感觉五脏六五都要被顶出了喉间,腹部肠子绞断般难以忍耐的巨痛让他浑身痉挛,除了最开始的惨叫他几乎再也无力发出声音,微弱模糊的呜咽声哽在喉间‘嗤’地一声吐出鲜血后,神智彻底地陷入黑暗,却因为马背上的刑具太过粗长而被固定在上面。



“凤皇儿!!”清河眼前一阵发黑。



“三爷三爷,不要那么残忍不要那么残忍他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她近乎崩溃地拍打着墙壁。



她不该的那么天真的,她以为便是不相伴也能相望于江湖,她想要独善其身,不想被人牵伴利用,可如果一切她都可以应付和掌握,那她又怎么会出现在波澜诡谲的宫廷里?



“为什么要哭呢,虽然清河哭起来的样子很漂亮,可是陛下会很心疼的。”景略修长冰冷的手指松开了她发丝,似怜悯地略过她湿润的脸颊,抹去晶莹的水珠。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她猛地转过身,也不顾自己的手臂是不是会这么废了,只恨恨地瞪着面前道貌岸然的男人。



“我不想怎么样。”景略的长腿慢慢挤开她的腿,满意地看着她浑身僵硬却不敢反抗,他微微一笑:“我只要你亲口告诉陛下,你不会留在他这灭你家国的仇人身边,就算勾引他的兄弟臣子,你也不会求他,我要你让他亲眼看见你已经不贞,很简单不是么?”



“你。”清河死死地看着他,许久才咬牙:“你就不怕他因此而生嫌,别忘了,我怎么也算是他最在意的女人!”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景略笑容依旧风雅,哪里见半分话中的恶毒。



片刻后,她忽然低低地笑起来,笑得像是要咳血似的无法控制般浑身发软。



“很好笑么?”景略似永远含笑的子夜眸底闪过一丝厌恶阴沉。



片刻后,她慢慢撑起身体,软软地向男人靠去,没有忽略他身体的僵硬,她半伏在他肩膀上:“做戏要做全套,王大人会不会辛苦了点,毕竟要强迫自已去上一个讨厌的女人,很辛苦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我告诉他这些话,一切如你所愿,他彻底对我死心,又怎样?”



清河顿了顿,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学着他惋惜的口气道:“他也永远不会喜欢上你,景!略!”



空气温度仿佛瞬间降到冰点,男人眯起眼,身上迸发出如刀铎般森冷的气息仿佛能将人一刀刀凌迟。



清河倔强地一定不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就在她以为他恼羞成怒痛下杀手的瞬间,却见他忽然噗嗤一声低笑出声。



“清河,你还真是不受教,这张嘴可真不讨人喜欢。”



“过奖了,彼此彼此。”地冷笑。



景略摇摇头,忽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甚至咯地一声利落地帮她接上胳膊。



清河狐疑又警惕掭着肩膀地看着他。



景略温文尔雅地理理衣裳:“我没有强迫人的嗜好,这项交易你可以好好考虑,这个房间景致很好,你能看到那边发生的事和声音,那边的人却不知道你在这里,不过。”他笑了笑:“我担心的是,你那小弟弟恐怕等不了那么久。”



说罢挥挥衣袖,不知何处一个石门吱嘎一声打开,他拱了拱手:“在下告辞,有什么需要,吩咐门外的看守就是。”



她面无表情地别开脸。



直到石门再次合上,她才虚脱地慢慢坐在地上,搂紧自己的膝盖。



很冷,那一年被困山中,缺衣少粮,都没有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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