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歪歪的做爱-第8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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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物进来。
未央生想道,不料此妇竟是这等一个淫物,既然如此,那些温柔的家数都用不着了,只得赏他一个下马威
。就把下身抬起,离阴沪一尺多高,挺起阳物朝下一攻。那妇人就像杀猪一般喊起来道:“阿呀!使不得。
求你放轻些。”未央生把两只手替他扒开阴沪,慢慢轻轻捱擦捱擦许久,只进得一寸Gui头,其余都在外面不
能径入。未央生又挺起阳物朝里一攻。妇人又喊起来道:“使不得!求你用些馋唾。”未央生道:“只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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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用着那件东西,岂有同妇人干事要用馋唾之理?这例子破不得,还是干弄的是。”挺起阳物又向下直攻
。妇人道:“使不得,你若不肯破例,请抽出来,待我自己用些罢。”未央生听了,就把阳物拔出,听他自
用。妇人伸开巴掌,吐上许多唾沫,把阴物扒开,灌了一半进去,馀剩的都搽在阳物上。对未央生道:“如
今没事了,慢慢弄进去。”
未央生要显本事,不肯从容,把两只手捧住他两股,响的一声,将改造长大的阳物一概事攻进去。妇人又
喊起来道:“怎麽你们读书人倒是这样粗卤,不管人死活,一下就弄到底?如今里头着不下,快拿些出来。
”未央生道:“里头着不下,难道如今在外面不成?只该叫他活动些,不要坐冷板凳就是了。”遂运动起来
。起初几下,妇人还当不起,每送一次,定叫一声“阿呀”,送到数百之数,就不见则声了。及至送到百外
,那妇人就有无限的骚状做出来,无限的淫声唤出来,使人禁持不住,只得一阵紧似一阵,要催他丢过了自
己好丢的意思。谁想那妇人有些奸诈,明明丢了两次,问他,只说“不曾”。为甚麽不说实话?只因自己是
代职的,恐怕艳芳听见,说他心事已完,要来交代。未央生认作真话,再不敢丢。抽到后来,忍耐不住,也
丢了一次。丢过之後又不好住手,只是没有勇往直前之气。
妇人见阳物逡巡不进,就问道:“你丢了麽?”未央生怕笑他本事不济,只得也说“不曾”。起先未问之
先,一下软一下,自从问了这句,竟像学生要睡,被先生打了,那读书的精神比未睡时节更加一倍,遂一连
抽上几百下也不停一停。那妇人叫起来:“心肝,我丢了,我要死了!你今不要动,搂住我睡罢。”未央生
方才住手,抱住酣睡。原来,妇人面貌虽丑,还亏一双脚小;肌肤虽黑,还不十分粗糙,所以黑夜认不出是
替身。
却说艳芳躲在床横头,侧耳细听。起先见妇人叫疼叫苦,弄不进去,就知他的家伙长大,可以用的。又见
他的干法在行,抽送有度,不像没有来历的。又见他干到中间,懈了一阵,虽有些鄙薄之意,后来见他重整
军容,比入手之初更加奋勇,心上大喜道:“这等看来,分明是阃内之骁才,色中之飞将了,我今就失身与
他亦可无悔。欲要趁他歇息钻进被去,说个明白,又怕他在阴暗之中不看见妇人的嘴脸,只说他好似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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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去弄他,况男子久战之後,若不把姿色去歆动他,未必能勾再举。就悄悄走到橱下,取起火来,先汲了
几瓢水,在锅里下面点一个草把烧着,然后拿烛光走进房去。把帐一掀,绵被一揭道:“是哪一个奸贼?深
夜闯入人家奸淫妇人,是何道理?快起来说个明白!?
未央生在睡梦中忽然惊醒,只说是他的丈夫躲在家中,故意等妻子同我睡了,走来捉奸,要我的银子,吓
得牙齿乱斗。及至抬头一看,就是夜间所干的妇人。心上想道,难道他家又有一个不成?低下头把那同睡的
妇人一看,才知道是个极丑陋之妇。一脸漆黑的癞麻,一头焦黄的短发,颜色就如火腿不曾剥洗过的一般。
就大惊道:“这是哪一个?”妇人道:“你不要惊慌,我是替他做探子的,住在对门。那一日,你在门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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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与你说的就是我。他说你容貌虽好,只怕中看不中用,恐累他偷汉的名,所以央我来试你一试。如今料
想见中式了,你同他睡觉罢。我论理也该睡在这边,再讨些赏赐了去。只是旁边有打混的人,你两个就干不
爽利,不若我回家去睡罢。”说完就起来,只穿一领绵袄,一条夹裤,其余衣裙物件都挂在手臂上,带了回
去。临去时又对未央生道:“我的容貌虽丑,也是你的功臣。这事是我说起的,今晚与你睡这一次,一来是
大娘的好意,二来也是前世的姻缘。后来若有闲空的工夫,也还同我睡睡,不要十分寡情。”说完又对艳芳
拜几拜,谢了东道主人,方才出去。
未央生如醉初醒,如梦初觉,若不是赛昆仑激我改造,今日进来只好做个秦邦赴考的苏秦,不中文章,白
白赶了出去。艳芳送妇人去后,把门闭好了走进房来,对未央生道:“我晓得你今夜放我不过,特寻一个替
身等你,你如今与他干事一次,也消得我的账了,还不出去,在这里干甚麽?”未央生道:“不但消不得账
,还要加你的罪,如今已是半夜了,快些上床来睡睡。”艳芳道:“你且起来披了衣服,做一件紧要事,才
好同睡。”未央生道:“除了这一桩,还有甚麽紧要事?”艳芳道:“你不要管,只爬起来。”说完走到橱
下,把起先温的热水汲在坐桶里,掇来放在床前。对未央生道:“快些起来,把身子洗洗,不要把别人身上
的龌龊弄在我身上来。”未央生道:“有理。果然是紧要事。我方才不但干事,又同他亲嘴,若是这等说,
还该漱一漱口。”正要问他取碗汲水,不想坐桶中放着一碗热水,碗上又架着一枝刷牙。未央生想道,好周
至女子,若不是这一出,就是个腌[月赞]妇人,不问清浊的了。
艳芳等他漱洗过了,自己也把下身洗濯。他下身起先已与妇人一齐净过了,为甚麽又要洗濯起来?要晓得
他睡在床头听他干事的时节,未免有Yin水出来,恐怕未央生摸着要讥诮他,所以再洗一次。洗过了把一条湿
手巾揩抹了,又在箱子里取出一条新汗巾,放在枕边。方才吹灭了灯,坐在床上。未央生搂在怀中,一边亲
嘴,一边替他脱下衣服。只见两个|乳峰捏来不上一把,放去竟满胸膛,总是娇而且嫩,里面没有块磊的原故
。及至脱去裤子,摸着阴物,其骄嫩与|乳峰一样。未央生放他睡倒。先取一双小脚架在肩头,然后提起下身
,也像弄丑妇的方法远远舂进去,要等他先受苦,后来才觉得快活。不想舂进去艳芳心上只做不晓得一般。
未央生思想,赛昆仑的言语一字不差,若没有权老实的粗长之物,焉得有此宽大之阴?我若未经改造,只好
做大仓一粒,焉能窥其底里?如今军容不足以威敌,全要看着阵势了。就把他头底下的枕头取来垫在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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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按了兵法同他干起。
艳芳不曾到好处,但见他取了枕头下去,又不再取一物与他枕头,就晓得此人是个贯家了。取枕头垫腰是
行房的常事,怎见得就是贯家?要晓得男女交媾之事,与行兵的道理无异,善对敌者才能用兵。男子晓得妇
人的深浅方知进退。妇人知道男子的长短,才识迎送。这叫做“知彼知己,百战百胜。”男子的阳物长短不
同,妇人的阴沪浅深不一。阴沪生得浅的,就有极长之物也无所用。抽送之际定要留有余不尽之意。若尽根
直抵,则妇人不但不乐,而且痛楚。男子岂能独乐乎?若阴沪生得深的,就要用着极长之物,略短些也不济
事。只是阳物生定怎麽长得来到其间,就要用补凑之法。腰之下股之上,定须一物衬之,使牝户高张,以就
阳物,则纵送之时易于到底。故垫腰之法,惟阳短阴深者可以用之,不是说枕头乃行房必须之物也。所以男
子的阳物短者可医,小者不可医。与其小而长,无宁大而短。术士替未央生改造之时,只求其大,不使其长
,就是这个缘故。
如今艳芳的深,未央生的短,所以取枕头垫在下面。岂不是惯家?这种道理世上人还有知道,至于取枕头
垫在腰下面,竟不取他物与妇人枕头,这种法窍就没人参得透了。妇人腰底下既有一物,若还头底下又有一
物,则上身一段不过二尺多长,两头凸起,中间凹下,只当把妇人的身体拘断在下面,上面又压了一个男子
,你道他气闷不气闷,辛苦不辛苦?况且妇人枕了枕头,面庞未免带反,口齿唇舌都与男子不对,极不便于
亲嘴。男子要亲嘴必须鞠着身子往下面凑;妇人要亲嘴,必须便起颈项朝上面凑。碍了一个枕头,费人多少
气力,所以干事之时无论垫腰不垫腰,总是颈项底下的东西断断留他不得。会干事的,将要动手,就把枕头
推过一边,使他云鬓贴席,朱唇面天,五官四肢没有一件不与男子相合。上下二孔又与别的肢体不同,不惟
相合而且相投,不惟相投而且相出入。男子的玉麈入于女子阴中,女子的绛舌入于男子口中,使他也有一件
的便宜处。则乐事相均,而无有余不足之事矣。
未央生把一只手取枕头下去,就把一只手托住他的头颈,安顿在席上,使面孔不歪不邪,以预为亲嘴之地
。所以艳芳暗喜,知道他是惯家。未央生垫腰之後,重新提起小脚放在肩头,把两只手抵住了席,放出本事
尽力抽送。每一抽,定要拔出半截;每一送,定要抵个尽根。只是一件,抽便抽得急,抵却抵得缓。为甚麽
缘故?他恐怕下去急了要入得阴沪响,恐怕邻舍人家听见,弄出事来,所以不敢放手。干了一会,那阴沪里
面渐渐紧凑起来,不像初干的时节汗漫无际了。未央生晓得是狗肾发作,阳物大起来的原故。就不觉精神百
倍,抽送的度数愈加紧密。
艳芳起先不动声色,直到此时方才把身子扭几扭,叫一声道:“心肝,有些好意思来了。”未央生道:“
我的乖肉,方才干起头,那里就有好意思?且待我干到后来,看你中意不中意。只是一件,我生平不喜干哑
事,须要弄得里头响起来,才觉得动兴。只是你这房子狭窄,恐怕邻舍听见,不好放手,却怎麽处?”艳芳
道:“不妨。一边是空地,一边是人家的厨房,没有人宿的。你放心干就是。”未央生道:“这等就好了。
”此后的干法就与前相反,抽得缓,送得急。送进去的时节,就像叫花子打肋砖,要故意使人听见好可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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