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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水浒前辈英雄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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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庄丁起来向吴刚磕头,谢不杀之恩,低头跪在院中,吴刚问道:“你们当中有谁知道雷凯盗来的珠宝在于何处”一个大个子庄丁躬身施礼道:“小的知道那颗宝珠仍在雷风洞中”“好,你速去取来,算你立功赎罪”“小的遵命”。



昆璋对刘阿七,焦玉德说“你二人可跟我去雷风洞取宝,然后到八卦山庄宴宾楼上找我们”。



“是”,刘焦二人答允一声,就跟庄丁出了祠堂,奔风雷洞而去。



昆璋叫过余下的庄丁,把董氏三雄和雷凯的尸体,扔进后山龙门湖去,又叫庄丁把龙门寨中父老乡亲聚集到八卦山庄来,当众吧当众把董氏弟兄平日掠夺来的金银珠宝,尽数分给苦难的乡民,乡民们见昆璋等众英雄为他们除了大害,无不激动万分。



这时桑飞燕追赶一支兰吕光,到了一座黑松林,他头一迈就钻进林子去了,宋阿四抽出镖来,虽打中他肩膀,但还被他个个溜掉了,宋阿四只好空手而回,待一切事情处理完毕,已是日上三竿,好到吃早饭时光了。众乡亲杀猪宰羊,大摆宴席,和昆璋等众英雄一起共庆胜利。众人正在开怀畅饮时,只见焦玉德手中托着一只匣子,后面跟着刘阿七和大个子庄丁走了进来,焦玉德一进门便高声喊道:“大哥,宝珠取回来了”。



昆璋忙起身,接过匣子,欢喜的道:“二位贤弟辛苦了,快坐下喝酒吧”在酒席宴上,昆璋取出移墨,百穴两颗珠宝,让众英雄欣赏,真是黑的如漆,白的似玉,晶体通透,玲珑可爱。大家取过墨汁书写过的字画,将移墨珠放在上面一滚,字渍全无,纸张洁白无暇,众人叹服,齐称好珠,昆璋又取过百穴宝珠,众人见其洁白无暇大如拳头,上有百孔,孔孔相连,据说这珠若放在珍珠一块儿,不到一个月时间便可生出百颗小珍珠来,真是稀世奇珍,众人看过,昆璋命焦玉德,刘阿七将珠宝收起,众人在龙门寨庆贺三天,这当中由阮炎做媒,王彩虹与董俊结婚,昆璋为媒,姚淑真与阮龙结为夫妻。第四天,众人起身,分别归去。这里提到的是昆璋要到诨城县东溪村探亲,吴刚,宋阿四,刘阿七到诨城县宋家庄去,时鸽,董俊,王彩虹一道去姑苏,焦玉德带青风岭来的头目,喽啰们仍回青风岭去张云要回张家庄去,众英雄分手后,有的探亲访友,有的浪迹江湖,有的重操旧业,务农,打鱼度日按下不表。



第四十回 上 大兴冤狱 蔡京弄权



(今天白天有事,发的迟了,还望众位读者大大见谅~~~本书大概还有十多回就要结局了~~~最后时刻,求点击,收藏,推荐~~~)



且说大宋哲宗驾崩以后,国无储贰,向太后乃召集诸辅臣入宫,商议择立储君问题,向太后面对诸臣泣道:“国家不幸,大行皇帝无有子嗣,而今择贤继位,请诸位议定‘。章淳抗声对道:“依礼律论,当立母弟简王赵似”。向太后道“:老生也无亲生子”,诸王都是神宗皇帝的庶子,不能像这样分别”。章淳又道:“若要立长,那么应立申王赵必”,向太后道“申王有目疾,不可立他,还是端王赵佶好”章淳竟驳道“端王很是轻佻,不可以君天下”,曾布乃呵斥道“章淳敢忤逆圣旨吗?奏对太后道”国太圣喻极是”。章淳见此情形,默然无言,不敢再争。向太后见诸王没有异议,便宣端王入宫,就哲宗灵柩前继承皇位,是为徽宗皇帝。徽宗系神宗。第十一子,乃陈美人所生,神宗驾崩后,陈美人哀伤过渡,不久就死去。



徽宗即位后,乃追陈美人为皇太后,尊先帝后刘氏为元符皇后,授皇兄赵佖为太傅,严封陈王,皇弟赵俣为卫王。立夫人王氏为皇后,进章淳为申国公。命韩忠彦为门下侍郎,徽宗遂御紫宸殿,受百官朝贺,免不得君臣们热闹一翻。



徽宗即位后,锐意图治,虚心纳谏,正言陈罐上疏奏刻章淳,徽宗准奏,罢章淳出知潭州,,正当章淳罢相之后,曾布力引荐蔡京,恰值皇帝正想使用蔡京,便以曾布推荐为由;令蔡京入任翰林学士承旨,先是有个供奉名为童贯的,为人性,巧善媚,最会揣人主的意旨,先事顺承,所以极得皇帝宠任,命他为杭州金明局主官,访寻三吴书画奇巧。蔡京徏居杭州时,正想寻求一条进身门路,见童贯来杭遂与他结纳,联做密友,他二人奸巧相迂,一见如故,日夜同游,狼狈相依,以寻欢乐,蔡京能书善画,自居杭州以来,日常作画,挥毫自遗,董贯见了它的作品异常赞美,遂把他所画的屏障,扇,带,等等,进呈宫中,并附一道密表,极力称赞蔡京是天下大才,不宜放置闲暇地方。



那时有个左阶道箓徐知常,夹着符水的法术出入皇**中,甚的宫妾们喜欢,蔡京好友太常博士范至虚与徐知常关系好,范至虚便托徐知常到宫中结蔡延誉,徐到宫中,果然把蔡京说的天下少有,世上无双的人物,传到皇帝耳里,遂起用蔡京知定州,不久又改任大明府,至是因曾布引见,乃名为翰林院学士承台。



蔡京即既入京供职,便大事运动,想把曾布,韩忠彦一并排除,以便夺取相位,于是他勾结起居郎,邓洵武,乘间向徽宗进言,竭力排斥,元佑诸臣,列韩忠彦为首,举满朝公卿百官。执事,尽行载入一表,为元佑朋党。这一表足有五,六十人,皇上见表决意罢免韩忠彦,而改任蔡京为相,于是下诏,改明年为崇宁元年,表示决心绍述。即日命邓洵武为中书舍人给事中,兼职侍讲,复蔡京,邢恕,吕加向等人官职,一面罢尚书,左仆射韩忠彦出知太原府,礼部尚书韦稷,出知苏州,追贬司马光,文彦博等四十四人官阶,更籍元佑,元符党人不得在与差遣,一面乃进许进为门下侍郎,许益为中书侍郎,蔡京为尚书左丞,赵挺为尚书右丞。



蔡京至此,已踏到辅政的地位了,这时他主攻对象,就是曾布了,凡百政令,曾布要怎样处理,蔡京必有异议,处处表现与曾布作对,曾布在想撵他已经不可能,不久皇上竟罢曾布为学士,出知润州,曾布明知是蔡京暗下捣鬼,但无可奈何,只好忍了一肚子的气出京去了。



徽宗即罢曾布,遂任蔡京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蔡京奉诏进朝谢恩,皇上对他十分优礼,赐座延和殿;并谕道:“神宗皇帝创法立制,不幸中途升天,先帝继承遗志,又两次遭帘帷变更,所以国事愈弄愈糟了。朕今想?述父兄的遗愿,特任卿为宰相,卿可以教朕。蔡京忙避席顿道:“臣敢不尽死吗?”徽宗大喜一切政令,悉任蔡京更改。蔡京得势后一意孤行,禁用元祐,服绍圣役法,倣熙宁条司故事,于都省置讲议司,自为提峰讲议,引用私党吴居讲、王汉之等十余人为僚官,调赵挺之为尚书左丞,张尚英为尚书右丞,一同狼狈为奸,乱发政令。



蔡京乃将元祐党人尽行贬窜,就是元符未年疏驳绍述等人,亦尽称做奸党,一并镌名刻石立碑端礼门,称作党人碑。蔡京又将元符未年,日食求直言对,应诏上书的那些奏章数百本,评定为正上、正中、正下三等,邪上、邪中、邪下三等,于是以钟世美以下四十人为正?,悉加旌擢,范柔中以下五百人为邪?降责有差。至是皇上遂任蔡京为左尚书,仆射兼门下待郎,蔡卞知枢密院事。蔡京、蔡卞此时位极人臣,权位已极,兄弟同握大权,黜陟予夺任所欲为,几不把座赵家天下,改做蔡氏江山。



崇宁五年孟春,慧星出现西方。徽宗大惧避殿减膳,诏求直言。中书侍郎刘逵毁元祐党人碑,宽上书邪籍禁令,?宗准奏,夜半遣黄门至朝堂,将元祐党人碑砸毁。明日蔡京入朝,见了奏问道:“这碑怎么毁了”帝道:“因上天示警想要宽大政令,故此把碑毁了。”蔡京历声道:“碑石可毁,奸党姓名,万万不可毁。”?宗听了,不禁陡现怒容,却又只瞧了蔡京一眼未作都必须,退朝后,刘逵表奏蔡京专横,目无君上,党同伐异陷害忠良,兴役扰民,损耗国帮,应该罢出。?宗纳言,遂罢蔡京为太乙宫使,留居京师,命赵挺之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旨下赵挺之入对。徽宗谕道:“卿尝言蔡京为政,悖理虐供民,朕而今细察,果如卿言,卿今后可尽心辅政。”赵挺之顿首,应命而出与刘逵夹辅朝政,遂罢崇宁诸法,赦党人尽还所徒,免诸洲岁耳方物,又罢缘边诸路科敛,佇铸当十元钱,止息兵事,朝野稍稍安辑。



蔡京罢相后,深恨刘逵排已,设法要把刘逵、赵挺之扳倒,恢复相位,以泄私愤。乃召集私党,秘密开会,商量对策,御史余深。石公弼,同道:“而今皇上方用赵刘二贼,一时恐难扳倒。”蔡京道:“事在人为,只要诸君肯尽力,我自有办法扳倒他二人。”余深道:“为相公作事,我等敢不尽力吗,相公有何办法呢?”蔡京道:“如今皇上最宠爱的,不是郑贵妃么?郑贵妃所依靠的不是郑执中么,我们而今就利用郑贵妃与郑居中进言皇上,替老夫关说,使皇上把信任老夫的心意恢复起来,而今皇上虽然一时听信奸言,把老夫罢相,但信任老夫的意志并未消除,只要能有人说句好话,我看仍要照旧信任老夫的,而赵刘二人作事怎及老夫事事体贴圣意呢,他们做了一些时候,皇上定有不乐意的地方,到那时必然会想到老夫的,诸君等到郑贵妃、郑居中两方关说已妥,再联名把赵刘二人刻奏,没有扳不倒他两个的。”石公粥道:“这个办法果然不错,我们照行就是了。”蔡京又道:“如此就仰仗诸君大办协助了。”余深等道:“岂敢”遂一齐别了蔡京,分别进行。



第四十回 下 谋图相位 三进三出



你道郑贵妃是谁,她系外官郑绅的女儿,生得美丽而聪慧,自从入宫侍奉钦圣太后,徽宗在端王府时,每日入宫问安,总是她传报,徽宗见她语言伶俐,容貌娇艳,心中十分喜悦,虽碍着宫禁森严,不敢真个消魂,而一出一入,眉挑目语是难免的,久而久之二人情意日益加深,乃至徽宗即位,钦圣太后便把郑女赐给徽宗。先封贵人后晋封贵妃,王皇后也爱她能书善文,书体娟秀,文辞藻用,青眼看待。加之王后秉性讦让,徽宗爱好全不置问,所以郑贵妃遂得拥宠专房。郑居中呢?现为中书舍人,兼直学士,系郑贵妃的远房族人,自称是郑贵妃的从兄弟,郑贵妃困为母族平庸,想借郑居中为重,故深加援引,因此郑居中遂得徽宗信任。



蔡京的党羽,领了蔡京的妙计,一面买通内侍令进言郑贵妃向皇上称誉;一面托郑居中请求皇上复用蔡京。郑居中对余深道:“我想此事还须君等先行上表建白,我再进奏,才可以保达到目的。要是我先进奏,皇上一中批驳,事就难办了。”余深道:“郑大人所言极是。遂”联名上疏替蔡京申辩谓:“蔡京为政总是禀承圣上的旨意,并未私自擅改什么法令,只因刘逵妄事指议,遂罢蔡京及一切绍述的政事,恐怕违失了绍述的本意了。”徽宗览表,点了点头,颇以为是,郑贵妃在旁窥见,即奏道:“陛下看了这个奏章,以为得当么?”徽宗道:“该表所奏,似乎有理。”郑贵妃乘机奏道:“蔡相公执政的时候,据臣妾看来,实在未尝私用已见,都是禀旨行事的,他对绍述可谓有功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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