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一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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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妳不要我再到妳房间来,是吗?”
“对。”特惟的问题让我了记起自己该和他保持距离。我推开他,“特惟,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会搬走的原因。而我我答应老板说我搬会回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为什么突然要避开我?”
“那天,你说到海临的房里去时,我的心好难受。”虽然现在明白特惟对海临并非男女的感情,但是,我还是决定与他保持距离。“特惟,我实在不希望再受伤害了。”
“妳现在都知道海临是森尔,也是我的表弟,妳难道还在怪我?难道还是要避开我?”
“除了避开你,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才能不在乎你。我的心,已经越来越……不再是我的心了。”看他静静不语,我接下去,“而且,老板他需要我,我已经答应他说要搬回来,决定不再接近你,我实在不想出尔反尔。”
“妳就这么狠心?妳能为了森尔搬回来,甚至答应海临陪在他身边,那我呢?妳就不能为了我而让我睡在妳房里吗?”
“特惟,公平点,你现在到我房里的目的是什么?是单纯的睡觉?还是满足你突发的性欲?”我苦笑,“你现在这么紧张要我搬回来,都是因为我方便,因为我不会,也无法拒绝你吧?”
“到底是谁不公平?森尔的性欲妳比我还清楚,他那种男人会要妳留下,也是那种原因,不是吗?妳又凭什么这么只会指责我?”
“才不是!老板根本不是那种满脑欲望的男人!才不像你!”不管老板还是海临,他们对我的要求是爱他、陪在他身边,而特惟却要到我房里‘睡’。“自从和你……之后,老板就没有再碰我了,你别乱说他。”
“是,我没资格说他!告诉妳,即使妳不愿意,妳也必须满足我!”特惟突然把我推倒在床上,把我围在身上的毛巾丢在地上。他手与嘴并用地在我身上使我全身发软,在我耳边问,“我的雨雨,妳难道真的忍心把我赶出去吗?”
20 晴天霹雳
“特惟,别这样……”我挣扎,发现自己就快投降了,我觉得泄气,“难道你真的只把我当成泄欲的女人吗?”
“妳不是说森尔不碰妳了吗?就让我满足妳吧?”
“满足我?还是满足你?”为什么我就是拿他没办法?“你为什么要我?”
“我喜欢妳的身体,喜欢妳的反应。”
“我这种身材有什么好喜欢的?”我失笑。
“就是喜欢。”特惟笑着回答。
“别乱开我玩笑。”因为他的话,我的心变的好奇怪,有种想直接就把自己交给他的感觉。
“不是玩笑。要妳,从来只是欲望。”
“你这样,叫我如何拒绝你?”
“那就不要拒绝,让我们维持以前的关系,好不好?”特惟坏坏地贴在我唇上,说,“妳不出声,我就当妳答应了。”
我……还能如何回答。
由始至终,我从来就无法对他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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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雨,妳今天生日,开心点吧!”
“我没有不开心啊!”我挤出笑容回答凯霜。
“妳这样叫做开心?真是不知道让妳搬回那里住是对或不对。”凯霜摇头,“妳看,已经三个星期了,妳一天比一天还怪!”
“我哪有怪?”我否认,“我只是想到又老了一岁,而……”
“才三十一,我两个星期后也是了,别想那么多啦!”
“知道了。”我点头。庆幸凯霜又被我说服了。我忙转开话题,“凯霜,最近怎么没看见柔银?”
“妳看,还说妳没事!”我的问话引起凯霜的大骂,“柔银上个星期就没做了。”
“没做了?怎么回事?”谁叫我这阵子都心不在焉呢?
都是特惟的错。
也是老板的错。
也是那个爱扮女装、要我急需称他为海临的那个家伙的错。
这三星期里,我已经大概分得清老板和海临的作息了。
老板通常会在Forest Maze出现,还有晚上没人的时候。
而海临,他通常会在老板还在睡的时候,就是早上,会出现。
到目前为止,我发现老板真的不知道海临这个人,而且不知道自己有双重人格的倾向。
这,是在令我才不透。
如果老板不知道海临,为什么会有一个海临从他性格上出现呢?
“妳这行尸走肉!”
“喂!何凯霜!妳说话要这么狠吗?”什么行尸走肉?我忍不住反驳。
“妳们两个又怎么了?”刚走近休息室的婧蔓问道。
“喂!庄婧蔓!妳说思雨是不是很怪?她竟然到今天才发现柔银不在!”
“思雨,妳……真的不知道?”
“我……对不起。”无奈,只好道歉。
“道歉也不行。除非妳告诉我们,妳的心倒地飞到哪里去了!”凯霜似乎不打算放过我。
“我的心不是在这里吗?”我拍拍我的胸口,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心脏在右边还是左边。
“张思雨!”
“思雨,别闹了!”婧蔓拉着我,表情非常认真,“我们认识了这么多年,难道真的不值得让妳相信地告诉我们妳的心事?”
“我没有心事。”这种混乱的关系,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和特惟那种每晚维持的Xing爱关系,令我无法拒绝,甚至,令我沉沦在特惟的狂烈的渴望里。他似乎变了个我不认识的人,本来的他,是爱开玩笑,爱和我斗嘴的男孩;现在的他,却是满脑里只有欲望的欲求永远不会满的男人。
想到昨晚他一进房,就把他的额大欲望从后进入只围着毛巾擦晚霜的我,让我在惊讶下达到高潮,我此刻就觉得下面开始湿润了。
他到底怎么了?我现在对他而言,是泄欲工具吗?性欲这么强的他,在要我之前,他的欲望又是如何解决的呢?
想着,我又妒嫉了。
“对了,思雨,老板今天怎么没叫妳去找他?”
“这个……我也不知道。”被凯霜一问,我马上回过神来,摇头,回答,“或许,他今天比较忙吧?”
老板每天都会有无数次要我到他办公室去,他的吩咐在每一个人看来,都认为是为了问海临的事,因为大家都知道我和海临住同一个屋子。但是,真正在里面进行的事,却是令我羞得无法解释,只好放任大家的错误猜测。
老板果真像特惟曾经形容的,欲望很强。自从那天我答应住在大屋后,隔天在我来上班时,就在这里要了我。他的欲望不像特惟的来得快,去得也快;老板的欲望是持续性的。有时候他才刚发泄了他的欲望,在我才要起身离开,他又要了我第二次。这种强烈的性欲,已经把我间接训练得相当自愿的配合了。而我出入老板的办公室,已经被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现在,已经是中午午休了,而老板到现在还要我到他房里去,难怪凯霜会觉得奇怪,就连我,也觉得……纳闷。尤其是身下的湿润,令我甚至有点饥渴。唉!每天和他们俩表兄弟一起,我已快变成色女了。
我唯一庆幸的是,不必应付早上遇到面的海临。
想到早上脾气暴躁的海临,我突然觉得,或许,有什么事情有点不对劲。
“思雨!思雨!妳……妳快出来一下!”
“什么事?”听见洁沙的大喊,我心惊地走向门口,看着跑得喘着气的洁沙,我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啊!洁沙妳喊得很吓人,不怕老板和俞帆听到啊?”
“妳别乱啦!”洁沙推开凯霜,拉着我向外走去,“思雨,妳绝对不相信谁来我这里了,那个美女……好美的女子,她……她竟然说她叫海临……她说要来找老板,好奇怪,思雨,海临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洁沙,妳冷静点!”我停下脚步,拉住洁沙,问,“妳慢慢说,说清楚点,到底谁来这里找老板了?”
“是一个叫海临的女人。”洁沙深呼吸后,吐气大声回答。
“海临?”我被搞迷惑了,求证,“她……那个女子,她说她叫海临?”
“她是这么说的,她说她要见老板,俞帆已经带她去见老板了。”洁沙回抓我的手,声音有着颤抖,“思雨,好奇怪,她不是我们前阵子见过的海临。我听她说她是海临时,我整个人都麻掉了!”
难道真的有海临这个人?
“洁沙,妳别自己吓自己了。只是同名而已。”我喃喃安慰着,心里忧闷。
“不是的,不是同名。她是海临。她也是有着长长的五颜六色头发,脸上也有浓厚的化妆,只是她比较娇小,看起来很柔弱,很令人怜惜的样子。”洁沙摇头,“思雨,她是我三年前认识的那个海临!是她!我怎么会忘了她?我们之前见的那个,根本不是她……怎么可能会这样?怎么可能……”
“洁沙!妳冷静点!”我的心一听也凉了起来。但洁沙的失控令我强迫自己不可以表现出脆弱,我的双手开始变得冰冷,我只好握紧拳头,柔声安慰,“洁沙,妳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到底什么事……”
“竟然有两个海临……难怪大屋里的海临没有强迫妳去和他们上床,原来是不同人……啊!不可以!思雨,这个海临回来了,妳绝对不可以继续住在大屋,妳快搬出来住,那里太危险了,太……”
“洁沙,妳小声点,妳到底在喊什么?”不知站在那里多久的凯霜走向我们,看我摇头后,她说,“洁沙我和婧蔓来看,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我很担心歇斯底里的洁沙会说出了我隐瞒她们两个的事情。
“现在去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才重要吧?”
听见婧蔓的话,我发现,她们可能或许已经知道了大概。我只好点头顺从,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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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能会忘了我?你忘了我们多么相爱了吗?”我一进到俞帆的办公室,就听见老板的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副很娇嫩的女声。
我透过一堆人群(难怪洁沙的大喊也没引起好奇的人群,原来全在这里。),向老板的办公室迈进,不理会其他人的好奇而问我的话题。
“我真的不认识妳。”老板皱眉,似乎很困扰。
“你怎么会不认识我?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三年前的不告而别?你在报复我吗?”
看着因老板的否认而气得大喊的美女,听着她的指控,我心里突然有了个谱。
或许,老板和海临,这个像陶瓷娃娃的海临,他们两个是相爱的。或许因为某种原因而分离了,而导致老板精神分裂?
突然,我不想这个通常只会在我面前表现脆弱的男子被其他人发现。
我转向也站在门边向里面望着的俞帆,我婉转地开口,问,“俞帆,是不是可以请大家先……出去?”
“哦!对!”俞帆应该现在才发现全部员工都在这里,便吩咐所有人出去。
“俞帆,我……可不可以留下?”我压住心里的期待,礼貌地问。
“当然可以,反正妳也比较清楚老板的事。不过,我们先问问老板的意见?”在看我点头后,俞帆把我拉进老板的房间,“老板,你要思雨留下来吗?”
21 那我算什么
“妳们两个是谁?怎么没敲门就打扰我们?”
门没关,怎么敲?我打从心底不喜欢这个陶瓷娃娃。
“我们是Forest Maze的员工。”俞帆看老板没有开口,只好回答。
“只是员工。凭什么打扰我们?”陶瓷娃娃丢给我们不屑的一眼后,转向老板,“森,你只是在怪我,对不对?你不可能忘记我的,是不是?”
“思雨,不如我们出去吧?”俞帆小声问。
“好。”我挤出笑容,点头。
其实,我知道俞帆觉得我们两个像空气般被人对待很难堪。其实,就算她不开口,我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