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一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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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闹了。快准备上床。”他用力一拉,把我拉倒在床上,“不必穿睡衣了,反正也要脱的。”
“在乱说什么?别这样……”我不好意思地挣扎,看着他俯视我的好看脸孔,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要我。
“乖乖的。”他摸着我的脸,笑着说,“别告诉我妳在害羞。”
“我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
“特惟,你为什么突然对我那么好?”是在报复海临?还是移情作用?
“我觉得一样啊!我现在对妳很好吗?”他一副不解的表情,问,“难道,我向来对妳那么差吗?”
“也不是差,只是……”我稍微推开他,然后坐起身,“只是你以前对我,就像对朋友,但现在……”
“现在怎么样?”他也坐起身,摇头,笑说,“我觉得妳才是不一样。妳现在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不像妳。”
“我哪有吞吞吐吐?”我否认,推开他地往下躺去,有点生气地说道,“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
“我现在还不能睡。”他沙哑的声音令我心跳加速。
“为什么……不能?”我望着躺在我身边的他。其实,我有点明知故问……
“妳应该知道为什么。”他翻身,把我压在他身下,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凸起的欲望,他沙哑地开口,“雨雨,妳忍心让我就这样无法入睡?”
“你又想……让我做海临的代替品吗?”听着他叫着的‘雨雨’,即使我的身体也开始为他颤抖了,但我还是不甘示弱地问。
“我只是单纯地要妳。和海临绝对无关。”他的口气非常肯定。
“真是这样?”我伸手擦掉他额头的汗水,轻声说,“其实,特惟,我好像……也要你。”
“妳这女人!”他听到我的回答后,粗声呐喊,然后开始狂野地吻我,扯掉我的浴巾、粗鲁地摸着我的胸部、揉搓、挤压……当我忍不住呻吟时,他沙哑地笑,“天使的欲望……”
“特惟,别作弄我……”我捉紧他,以我不熟悉的暧昧声音要求。我总觉得他似乎在这方面也似乎故意要和我斗气,要我投降地要求他。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妳。”他露出我非常喜欢看的笑容,终于把他的欲望进入我,然后缓慢地在我体内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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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我有点被他的慢动作搞得无法思考。
“嗯。”他嘴角歪起,笑,“想着现在的妳。想着当我进入妳时,妳的表情、妳的反应……”
“什么……反应?是淫荡吧?”听着他说的话,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得收缩。我无法再忍受他缓慢的态度,忍不住提高身体,向他更贴近。“特惟,你……把我变得好……好淫荡。”
“淫荡?和天使不相称。”他干笑,“但我喜欢。”
“特惟……”我捉住他的肩膀,“别再……作弄我!”
“怎么作弄妳?”
“呃……!”他还是那么地缓慢进出。难道他都没有受影响?我真的很气,但却什么也无法做。
“别咬住下唇。我的天使。”他用拇指把我的下唇向下拨,然后他的嘴开始在我嘴边漫游。
我伸出颤抖的双手捉住他的脸,不让他再避开我的嘴唇地强吻住他的嘴,以舌头探进的动作诉说着我要他的决心。
当我终于找上他的舌头时,他才猛然加快了速度。他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非常狂野地进出……
在我认为我无法再承受,想向他求饶时,他突然大声呐喊,然后倒在我身上。
我摸着他躺在我胸口的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我知道我心里很舒坦、很满足。
如果这个男人爱的人是我,那该有多好。
当然,我也知道这是多么不可能的事。
现在,只要他还要我,我就觉得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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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了。今天请假陪我。”
“别这样。”我轻推开他,想到早上被他叫醒的方式,我就觉得尴尬。他竟然不管我在睡觉地在我里面进出移动,直到我醒来比他还急切地回应他。
“怎么样?”他笑问,还在我里面的男性轻轻地移动。
“你怎么……一直作……弄我?”我讨厌自己的软弱,每一次只要他一挑逗我,我就像个非常饥渴的女人一样。
“作弄妳?”他沙哑地笑问,“妳确定妳不请假吗?”
“别……这样……”
“妳确定妳不请假?”他的声音夹着令我兴奋的轻颤。
“我前天才请……啊……特惟……”
那天,我被特惟弄得不只没有去上班,我甚至没有离开过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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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当我以为他已经开始,至少有点喜欢我,不然,至少有点对海临死心时,但在三天后,他就轻易打碎了我的妄想。
“雨雨,我今晚要到海临房里去。”第一次,特惟的‘雨雨’令我觉得难受。
“你想去,就去啊!”刚从Forest Maze回来的我,没力气地尽力挤出笑容,回答。
“如果,妳不希望我去,我是不会去的。”
“我的希望这么重要吗?”我自嘲。
其实,我根本无法任性地开口要求他不要去。他脸上的困扰,让我知道他要去、他想去。
而我,实在不忍心看他困扰。明明也知道他爱的不是我,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权力去阻止。
我的自尊心,也不容许我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任性的一面。
因为,我还是深信,没有男人会真的不爱海临,却转而爱我的。
“雨雨,我不希望妳误会……”
“难道我误会,你就不会去?”见他犹豫,我马上接下去,“我开玩笑的。你还是去吧!这次不去,你心里难受,下一次,再下一次,你依然会去的。”
“雨雨,不是这样的。”特惟的手抓住我的两个肩膀,低下头,对我喊说,“妳误会了。事情不是妳所想的……”
“不然,那是什么?”我摇头,“算了,你去吧!如果你不想去,你就不会问我地直接拒绝了海临,不是吗?”
“妳真是个看穿我的天使。”特惟突然用力地抱我,那句‘天使’让我知道他有多感动,通常只有在要我时,他才会情不自禁地说出我不知他从何而来的称呼。
“我不是天使。至少形象不符,海临才是吧!”我推开他,迟疑,还是忍不住,问,“你……不会是把对海临的称呼,叫到我身上吧?”
难道,他连在床上也把我当成海临?
“妳的脑袋在想什么?”他不顾我用力地挣扎,看似不费力气地就把我推倒在床上,“妳真的已经三十了?”
“关你什么事?”既然推不开他,我放弃地躺着,任由他压着。
突然感觉到他身下的欲望越涨越大,而且越来越硬越张地向我还穿着Forest Maze短裙制服的双腿间里推压。
我不敢相信地看见他眼里的欲望,开始觉得有点紧张地开始推开他。
他不会是打算去海临那里前,把我当开胃沙拉吧?
“别动!”他难受地呻吟,然后开始脱下我的内裤。
“不要!别这样……”我捉住他的手,“你去海临那里。不要……放开我……”
“来不及了!”他解开他的棉织裤拉链,从他的内裤中拉出已经硬大的欲望,直接地冲进我早就因他的欲望推挤而湿润的地方。他舒服地吐气,然后在我贴住我的耳朵,以异常沙哑的声音说道,“淫荡的天使,妳早就准备好了,还说不要?”
说罢,他开始以像个禁欲百天的僧人似的,以我无法承受地快速猛力进出。直到我在他肩膀喘息投降了,他还是接着攻击。
我不记得他几时停止,也不知他几时离开。
当我睁开眼睛时,已经是隔天早上。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基于我对特惟的了解,他绝对不会比我还早起,所以,唯一的解释是,他昨晚就到海临的房间去了。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早已料到的事,但,真正呈现在面前时,我还是会很难受。
我不禁自问:我真的要这样活着吗?
我不该和天斗,我的名字就是单身女郎的命。
我应该接受。不应该还好高骛远地奢望得到特惟和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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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我一到Forest Maze,就向消息如卫星的凯霜打听,看看哪里有房间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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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搬走?怎么了?妳不是很喜欢那里吗?”
“我想换环境了。”保留的回答。
“换环境?张思雨,妳我第一天认识?这么烂的理由!妳不说老实话,别想我帮妳。”
“凯霜,别这样嘛!”看着一脸坚决,不打算让步的好友,我叹气,只好说出最底线的实话,“我发现,我好像爱上了特惟。”
“所以?”向来冷静的凯霜,还是一副冷静。
“所以,为了崭断这没有结果的暗恋,只好长痛不如短痛,快快离开他咯。”
“真的是那样?”
“不然还怎么样?”我笑着反问。
“为什么我无法相信妳?”
17 逃离
“何凯霜!我是认真的。”我不满地板起脸。
“好啦!不是我不相信,只是,思雨,妳至少要表现得为情所困的样子。妳怎么看都不像。”
“哪里不像?难道,妳要我拿那副令妳担心的脸给妳看吗?”叹气,我摇头苦笑,“可能,我就像妳说的,还不算真的为情所困,所以,我想趁我还有理智时抽身,不然,到时候……凯霜,我第一次真的……好怕……”
“张思雨,妳别吓我!”凯霜似乎被我突然表现的脆弱吓倒了。“算了,我帮妳就是。”
我就知道,一直以来在朋友印象中,我都是冷静、不会受伤害的大力女士,所以,即使非常想从大屋逃走,我刚才也一副故作潇洒的样子啊!
“我没事。”我深吸口气,尽我全力地露出笑容,“妳愿意帮我就好了。”
“我当然愿意。就算妳今晚过来我们那里,我们全部都是欢迎妳的。啊!对了!不如妳今晚就搬来吧?”
“今晚?真的可以?”如果可以马上搬走,当然好。
我真的好怕面对特惟了。对他,我拒绝不了。但不拒绝他,又觉得心里好难受。
如果可以永远远离他,或许会伤心,但至少不会受更大的伤害吧?
反正,再留在那里,和他,也不见得有结果,他也不见得会爱我。
就那样,我胆怯得不敢到大屋收拾行李,直接就搬到凯霜那里去。
直到第二天,我才很懦弱地在楷霜的强迫下,打了电话到大屋去。
我向老天爷祈祷接电话的会是海临,而这一次,我的祈祷很幸运地被接收了。
“妳说妳不回来住?”
“嗯。我的行李……”海临的声音怎么那么生气?我慌张地继续,“我改天再搬……大屋的锁匙我会还你们的……还有,如果他们问起……”
“我还以为妳不一样。最后,还是搬走了。”海临打断我的喃喃自语,然后挂上了电话。
听着听筒的挂断声,我发现自己竟然很可笑地不舍得。
“怎么了?怎么了?痴心的有留妳吗?”
“不是他。”看着凯霜好奇的脸,我摇头,“是海临。”
“那女的?”
“嗯。凯霜,我想,真的结束了,好像梦一样的事情,一切都结束了。现在,我该醒了。”
“对啊!管他痴心的!至少,还有我们的老板。思雨,别想那痴心的了,把心思放在老板身上吧!怎么看来,还是老板好。”
“老板?”我苦笑,“也一样。老板也是海临的。”
“什么是她的?男未婚,女未嫁。我们的老板是谁的,还不知鹿死谁手呢!搞不好是我的!”
“是,是妳的。”我被乐观的凯霜逗笑了,“总之,从现在开始,我真的不会再想老板,还是特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