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纯真年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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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了我一眼,马上把头低下了。
“好色,是吗?”我笑着说。
她听我这么一说,很惊讶,也笑了起来:“她是这么说你的。”并好奇地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用屁股想都知道。她只会这样去形容跟她相处10年之久的……”我想说“哥哥”,可我没说,因为我的心里突然间酸酸的。我一直不愿意把我和冬天的关系局限于这两个字上。我知道我心里的希冀很多,更知道那些对冬天的海阔天空的想法,都是不切实际的。可我怎么都不甘心,冬天是越来越吸引我了。冬天说我好色,当然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因为我偷看过冬天洗澡。那天我知道浴室里有人在洗澡,更知道冬天的爸爸妈妈都在客厅里看电视呢,所以那天,色心大起的我,就想看看正在蓬勃发育的冬天的身体到底是怎样的,进而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浴室门外。没想到的是,浴室并没有关紧。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冬天一定认为爸爸妈妈和我都知道她在里面洗澡,所以她才这么放心没锁门就洗澡的。我轻轻扒开门缝,就这样,在一阵欣喜若狂之中,我第一次看到了冬天那个发育良好的身体了。如果要让我形容一下冬天那时的身体,只有用“美极了”这三个字去形容。虽然那个身体没有成熟女人那特有的丰腴吸引我,可正是那个身体里所流溢出来的青春气息,让我为之欣狂。那晚,我去她的房间找她。我嬉皮笑脸地跟她说:“你的身体好丑啊。”她气愤极了,绯红着脸跑过来,边打我边说:“你怎么能这样哪!你怎么变得这么色哪……”就这样,从此以后,她只要看我不顺眼,就旁敲侧击地甩出这两个字——色鬼。可就算她这么讨厌我,却越来越频繁地跟我打打闹闹了。这让我不得不相信:女人是天生的表演艺术家,尽管她的演技实在很拙劣。
那天,安冉找我谈完话以后,我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压抑,突然想到自己好久没参加什么作文比赛了,就很想参加一个作文比赛。正好有个机会,我在电视上看到一个全国性质的作文比赛,而吸引我的,如果作文得了奖,将有保送上大学的机会。正赶上那时刚刚上高二的我,对学习已失去了兴趣,平时不是乱想、手Yin,要么就是看小说来打发宝贵的青春时光。说实话,那时我不止一次在想诸如赶快毕业吧,找个工作、挣钱、成家、生子。一这样想,就觉得这样的生活多幸福啊。但转念又一想,如果过早地把自己套上了婚姻的枷锁,那自己这一辈子不就断送在一个女人为自己挖好的坟墓里了吗?一想到那个女人又不可能是冬天,我就挺伤心;又一想到那个女人是冬天,我就感到特惆怅。无论如何,冬天对我来说,是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做完的梦。尽管那时的我心花得要死,可对于冬天的想法,竟然有一天,想着想着就这样告诉自己了:如果有一天,冬天成为我生命中的挚爱,那么我将会对她一个人忠贞。也许这句话你觉得虚伪了点,但那时只要我一静下心来想冬天,就会有这种虚伪的冲动。
也许正应了那句话:来得太顺利,往往不会好好去珍惜。
那时的安冉,就这样顺顺利利的,在高一下半年刚开学的两个星期后,正式成为了我的第一任女朋友。
那天我和她在学校操场上的谈话,基本上就是她最后确认心里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的一个过程罢了。那个过程,我想我应该是被她的话给感动了吧,所以才会答应做她的男朋友。但我想我应该还是喜欢她的,如果要是没有我和黄明亮的打赌在先,我想我也会追她的,因为安冉确实是一个让人心动的女孩儿。
“你想知道我现在的想法吗?”她小心翼翼地问我。
“其实结果……我不知该如何形容,”我想了想,又继续说:“如果说你不愿意当我的女朋友,那你就走好了。不用怕伤害我。”
她冲我好看地笑笑,沉浸在忧伤的回忆中:“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玩吗?那个时候的我,多小呀,什么事情都不明白。可是那个时候的你呢,什么都明白。那时我就想,这个男孩儿真是太了不起了。为什么我不明白的事情,他都明白呢?渐渐的,我就非常喜欢跟你玩了。记得有一年冬天,我们一起在外面堆雪人。堆着堆着,你就把快堆成的雪人毁掉了。我当时很害怕地问你,为什么要把雪人弄坏了?你说你很讨厌堆雪人。于是我又想,他真是一个难以琢磨的男孩儿啊。我问你,你现在不讨厌什么?你说你不讨厌我。我一听,脸就红了。知道吗,那是我第一次在一个男孩儿面前脸红,而且那时我还那么小。我当时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啊!就像是一列高速前行的火车,把我带到了一个既兴奋又紧张的地方。第一次,第一次我体会到了因为一个男孩儿而心跳加快的感动。后来,你经常会在跟我玩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亲我,然后总会飞快地跑开。那时,我只知道这叫做接吻,是只有大人们才可以做的事情。可当你第一次亲了我以后,我就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就非常开心,就想着你下一次什么时候还会亲我。因为我还想要再长大一些。于是第二次你亲了我,进而我又想着,他千万不要跑开,多亲我一会儿,但是你很快又跑开了。直到你亲了我第三次,第四次……终于有一天,你亲我的时候被小虹看到了。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很害怕。我怕她把这件事情告诉给我的爸爸妈妈,我怕他们打我。但是她没有告诉给任何人……当我知道你其实也在经常亲小虹,我就觉得你很坏,是妈妈经常说的那种坏小子。可为什么你那么坏,我还是,甚至比以前更渴望跟你在一起了呢?我不知道了。直到你上了私立小学,我搬家了,我悲伤地想着可能永远要跟你分离了。那个时候的我躺在新家的床上,从来都没有那样难过。我承认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又怎会知道,那种想着一个人的感觉就是喜欢呢。我甚至把这种感觉跟我经常会想妈妈的感觉混在了一起。慢慢的,我就不再想你了。直到中学毕业,上了高中再一次遇见了你,那曾经因你而心跳的感动便回归到了我的心里……今天我希望把这么多年来,直到那天在电影院里才清楚的感觉告诉你。我要告诉你,我想当你的女朋友,如果你也同样喜欢我……”
就这么的,我跟安冉在一起了。
在接下来高一下半年的学习生活中,我们都过着一种很平静的生活。我们除了在没人的地方拉拉小手之外,甚至连嘴都没亲过。也不是我不想跟她亲嘴,只是跟她在一起以后,突然有一天,我就把她对我的关心、对我的好当成是一种没有经过付出却轻易得到的回报了。虽然说,这种回报让我觉得挺心安理得的,可每当看到安冉对我一副无怨无悔、言听计从的样子,我的心就痛得不行。也不是说我不喜欢她了,只是有一天,当我发觉我对她的喜欢其实只是一种过程的时候,我就感到自己特对不起她,特不想去伤害她,更别说是占有她了。
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我心里有许多猥琐的欲望,我希望跟所有喜欢我以及我喜欢的女孩儿上床,不过她们一定得漂亮。虽然说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里萦绕过百次千次,甚至有几次跟朋友去KTV唱歌,去迪厅蹦迪,我都会遇到主动勾引我的女人,虽然她们大多要比我大,并且大多都有一个成熟的身体,和一对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Ru房。甚至有一次,我都跟一个陌生的女人去了她的住处了,我都没和她Zuo爱。一种罪恶感忽然涌上了心头,那一刻,我想到了冬天和安冉。
后来,黄明亮愿赌服输,给我和安冉买了两张国安队VS申花队的足球票,却因为那天冬天感冒发烧而没有去成。第二天,我向安冉解释,她却没有怪我,反而买了一些水果去看冬天。那时,我看着眼前这个既懂事又漂亮的安冉,真想抱住她给她一顿狂吻,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第二章 你是磁;我是铁 你是磁;我是铁(4)
其实我的变化在冬天的眼里也蛮大的。
我知道她其实也想探求我的神秘,这很正常,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儿女孩儿,当然会对他(她)身边的异性产生一种想要了解的欲望,而那种欲望大多是对一种与自身的结构完全不同的某种探求。说得清楚一些:男孩儿想要了解女孩儿的神秘;女孩儿想要了解男孩儿的新奇。于是神秘与新奇很容易就擦出了“爱”的火花,也便有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道理。
我说过,我是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人,所以冬天那时的心思又怎会不被我所洞悉呢!不过苦于我跟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所以我当然得要注意影响了。
高一上半年,我的学习成绩还算不错。同学们刚升入高中,一开始都使足了劲儿学习,那时我也不例外。但很快,我就失去了那股子上进的劲头了。原因不说你们也知道,高一上半年期末考试,我的数学和英语没及格。不过,我的养父养母并没有怪我,相反的,他们给我打气,甚至在假期给我请家教。
如果不说这段,我想我都快忘记了。说起他们给我找的那个家教,我还跟她有过一腿呢。你们还用不着不相信,这可是千真万确的。冬天那时的学习还没有到请家教的程度。有一个大礼拜,她幸福地跟爸爸妈妈去市里溜达,我独自一人呆在家里,等待那个就读于S市外国语学院的大三女大学生来辅导我英语,顺便教我一些数学。几次下来,她的数学明显就是白给,英语还算不错。要说那个女大学生的长相、身材也就一般,个头160公分左右吧,还没有冬天高呢,皮肤也不算太白,脸上还有一些青春痘耀武扬威地暗示着,她还是一个没经过爱情滋润的Chu女啊。其实我知道这些那真是再正常不过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IT时代,人们的开放意识也不像是五六十年代那会儿了,这种性方面的科普知识,就连小学生都看过,不过懂不懂就又是一说了。当然,我懂了。我不但懂,而且还深谙其中之道理。怎么讲,就拿那个外语学院的大三女生来说吧,她脸上的豆豆就是缺少爱情滋润的产物,再加上课业压力、社会压力等压力的纷至沓来,以及她对自身身体功能调节不当,而导致的内分泌严重失调、体内的毒素长期的堆积出现的一种生理紊乱现象。其实像她这种问题很容易解决,只要找个男人轰轰烈烈地爱一场,或者更有效的,干脆体验一下Xing爱的美好,以此来排解种种压抑的青春给自己带来的残酷的迫害。总之呢,她的情况,我一眼就心中有数了。我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她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又苦于她的不甘心,所以至今为止,我想,追她的人应该是有的,只是苦于追她的那些男人要不长得不是奇丑无比,就是胸无大志,又没有钱没货的无用的男人,所以至今她都没有破身。于是基于我对于她玄机的洞悉,我就觉得自己有责任开发她这块不怎么样的Chu女地,进而想戏弄戏弄她。并不是我有多坏,只是看她面黄肌瘦的,就挺可怜她的。
那天,我跟她独处一室,我明里暗里地对她旁敲侧击,比如,她给我讲数学的时候,我就跟她谈文学,进而谈到《金瓶梅》;她给我讲英语的时候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