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小中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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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不敢装B了~~~~~~
他顿时如坐针毡,惶恐的站起身来摆摆手:“警察叔叔,你的话我受不住,干脆我替你喝了。”
“兄弟,别叫我叔叔。”刘队长一梗脖子,“这酒你不能喝!这是我和牺牲的弟兄们的事情,我不喝他们会骂我。”
花子录如芒在背,伸手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倔强地说道:“警察大哥,今天的事情该咋办就咋办,啥也不说了,我喝了!”
青云观的青梅果酒后劲很大,但入口清香绵长,口感很好。这种高度数烈性老白干花子录很少喝,他想学着刘队长的样儿一口闷掉,结果呛得差点背过气去。
不到三分钟,刘队长干掉了整整一斤白酒,酒劲迅速涌了上来,舌头有点发木。
他走过来拉住花子录的手,硬着舌头说道:“兄弟,今天的事情问题全出在我头上,你能谅解,我很惭愧。”
花子录忽然觉得这个蛮横的刘队长实际上很真诚、很爷们儿,他打了个酒嗝笑道:“千里马还有失蹄的时候,何况你们………”
“兄………兄弟,你很爽气!”刘队长拍拍他的手,双眼血红,咣当着舌头说道:“实话………实话告诉你,我们缉毒警和其他警察不一样,我们天天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毒贩。你………你可能不知道,我国刑法规定:携带3。5克海洛因便可判处极刑。所以毒贩子都他妈是铤而走险的………的亡命之徒,身上都有枪支武器。以………以前,我们出现场还很文明,但也因此而死伤惨重!实话告诉你,我们大队的弟兄,除了内勤,十几年来几乎全换了一茬,死的死伤的伤,还有好几个卧底人间蒸发至今没有下落,惨呐!有这些血淋淋的教训,弟兄们出警时慢慢也就糙了起来。这不怪他们,怪我,我命令他们这样干的,我不想看着他们在我面前一个个牺牲掉………”
“大哥,不说了,我明白了。”花子录只觉得浑身须发皆竖,有一种热腾腾东西在心里直拱,拱得他好难受。
“不行!我要说,”刘队血红的眼睛瞪了起来。他一把扯掉外衣,露出浑身的伤疤,“你看看,我这算幸运的,十八次受伤居然活了下来,其中两次是弟兄替我挡了子弹。我经常问老天,怎不让子弹把我也打死?怎不让我和他们一起去?他们走了我咋办?天天觉得他们的眼睛在另一个世界盯着我,我他妈喘不过气来………睡觉都睁着眼睛,手机一响魂都飞了………自个儿吃苦受累也就罢了,家里人常年四季也跟着担惊受怕。孩子都十二岁了,长这么大我从没到幼儿园和学校接过一次,回趟家跟做贼似的,怕人跟踪、怕毒贩们报复家里人。不怕你笑话,神经绷得太紧,好不容易回趟家,干搂着老婆什么都不想干,老婆骂我是太监阉驴………”
触目惊心的伤疤,前所未有的震撼,花子录默然了,眼框子涨得不行不行的。
门开了,两个年轻民警走了进来,“队长,你喝多了………”
“走开,你才喝多了。”刘队长甩手暴喝一声,“不要叫我队长,我不是你们的队长了,一会儿我就打铺盖卷滚蛋,嘿嘿~~~~~今后………今后咱就是画舫胡同的片儿警老刘了。”
“那怎么行?”门外呼啦涌进来一大帮警察,大伙纷纷说道:“方圆百里的毒贩谁不认识你,哪一个不想杀了你?到下面派出所当片儿警你的安全如何保证,你连一星期都活不过去,不行,我们找局长去———”
“站住,”刘队长虎眼一翻,厉声喝道:“没有王法了你们?都给我消停点!局长口头命令:缉毒大队集体记大过一次。你们还想被集体开除不成?”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走过去又倒了一茶杯酒,脸上带出一丝笑意:“我这个队长不称职,弟兄们跟着我受牵连,我没脸………这杯酒算我给弟兄们道个歉。”
警察们的眼睛霎时都变得红岗岗了。
………
第八章 不小心成了毒贩子(8)
紧接着,事情越来越复杂,越往后越让花子录震撼。
先是滨江分局分局长带着青羊县宣传部刘部长及田子衿等记者过来了,然后省厅、市委、市局的一道道命令也下达下来,再后来就是市局领导在分局缉毒大队会议室召开记者招待会,专门就此事对向全省人民道歉,并当众宣布了对有关责任人的处理决定。
尽管田子衿一直陪在花子录身边,一直在小声安慰他。但他觉得自己仿佛是鏊子上的烙饼,他很难受,很为刘队长鸣不平。他只觉得刘队长是个好警察、是个铁骨铮铮的爷们,千里马还有失前蹄的时候,对他的处理过重,上面的领导太没有人情味了。
“共产党一向铁面无私、光明磊落,错了就是错了,作为执政者必须有这样的魄力!个人的荣辱必须服从国家利益。”刘队长一句话便打消了便他的顾虑:“实话告诉你,为了我的安全,组织上明面上把我安排到画舫胡同,实际上悄悄把我安排到青羊县莲花埠派出所户籍室当户籍警去了,毒贩子找不到我。”
花子录忽然想起来了,他悄悄对刘队长说:“刘队长,我刚才看了你身上的伤疤,有一处伤疤刚好在肾络上,导致肾气上下不通,所以你搂着嫂子不想干事………”
“操!你个小兔崽子!”刘队在他脑壳上拍了一巴掌,红着脸看了旁边的田子衿一眼,笑呵呵骂了他一句:“你才多大?你懂个毛哇!”
“你别管我多大了,我是大夫,我能治。我家就在莲花乡桃树坪村,等你到了莲花我来找你,一针下去保你生龙活虎锐不可当、嫂子乐得嗷嗷叫,她再不会骂你太监阉驴了。”
“真的?”刘队认起真来:“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有的是时间治病调养,你要能给治好,哥哥请你喝酒。”
“真的,你不信问子衿。”他拍着胸脯指了指面色绯红的田子衿。
他俩声音虽然不大,田子衿在一边却听得一清二楚,花子录这话有很大的语病,她一听就急了,悄悄在他手臂上狠拧一把,“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花子录吃痛,立时回过神来,急忙解释道:“我是说,田记者知道我是大夫。”
噢———刘队长看着他俩怪怪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第九章 很黑很暴力(1)
知了已经悄悄钻入了地下,而秋娘却爬在高高的树顶,高一声低一声的一唱三叹,秋意越发的浓了。【秋娘:一种体型较小的秋蝉,常出现在孟秋时节,身体呈青碧色。】
黑牡丹怀孕了!
听见这一消息,不啻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响,花子录顿时感到魂飞魄散。他曾立志要给桃树坪的王八蛋们悄悄换一茬种,但黑牡丹并不在计划之列。
黑牡丹在娘家时曾堕过胎,嫁给二宝爹后一直想要个孩子,二宝爹在床上千捣万捣几亿亿小蝌蚪飚了进去,谁知种子落到她肚里就是不落地生根,直到老色鬼瘫倒床上,黑牡丹再没开过怀。她以为是当初堕胎留下的后遗症,后来索性便死了心。
谁知花子录一箭中的,无心插柳柳成荫,算起时间来就是一个月以前的那一次种下的。
“你打算怎么办?”花子录阴郁的看着特意来报捷的黑牡丹。他发现黑牡丹看起来兴冲冲的好像很高兴,给人感觉,似乎她刚刚将兵十万大破匈奴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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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牡丹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怎么办?”
“肚里的孩子啊。”
“我一直想要个孩子,正好遂了我愿。”黑牡丹真的很高兴:“告诉你,月娥也怀上了!她能生我也能生,我明天就到村委会要生育指标去。”
我的天神神哇!花子录头大如斗,半天才把乱麻似的心绪调整过来。
“我听说这两天二宝就回来了。”他说:“李月娥有二宝兜着底儿,她可以草船借箭暗度陈仓,她当然能生,我问你,你和谁生。”
黑牡丹明白过来,花子录是害怕了。
她笑嘻嘻捏着他的蛋丸调笑道:“害怕了?”
“怕球!”花子录嘴很硬,“关键是二宝爹都瘫了两年了,你这样不合适。”
黑牡丹不吭声,半晌才羞答答说道:“二宝爹虽瘫在床上,家伙并没有完全废掉,我实在熬不住的时候也将就着用一用。”
花子录一听便来了精神,两眼熠熠放光道:“管用不管用?”
“老家伙十次里总有一回勉强能硬棒起来,有时甚至还能放点水儿。”
“最近用没用?”
“最近不是有你嘛?,有肉不吃偏吃杂粮、我傻冒啊?”
“你必须用,不然你肚里的小朋友来路不正。”
“知道了,一会儿回去我就和老家伙睡一次。”
说着说着,黑牡丹来劲儿了,三把两把脱下裤子舍身上来把他按倒在床上,流着口水笑道:“我这会儿先用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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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很黑很暴力(2)
对于这种事情,花子录历来是来者不拒,于是挺起大枪分腿便刺。黑牡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道:“小心咱的儿,意思一下就成了。”
见她幸福认真的模样,花子录哭笑不得。只好小心翼翼起来,大刀阔斧的速度赛马变成了中规中矩的盛装舞步。
平时婆媳俩齐上阵,其间可以缓冲过渡,今日黑牡丹独占卖油郎,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感觉都非常强烈,不大一会她便欲死欲仙起来,唯独坑了花子录。
“我知道,我一个人陪你玩你尽不了兴。”稍顿片刻,黑牡丹缓过劲来,她红着脸子对花子录说:“你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哩,这样憋着会落下病根的,现在去叫月娥也来不及,干脆………干脆你走我的后门儿吧。”
花子录一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叫正门不走走后门。古书上所说的那些有断袖之癖的兔子们常玩这一手,此法还有个专门名词叫‘隔江犹唱**花’。
这倒新鲜!他顿时兴趣大增,不由分说便挥动大枪长驱直入直捣日本。
………
事毕,两人躺在床上喘粗气,东一榔头西一斧头说起了闲话。
花子录问:“你怎么知道这种歪门邪道?”
黑牡丹也不忌讳,笑吟吟道:“当年在娘家时,我和堂兄经常偷鸡摸狗,开始时不敢走前门,只好走后门,说起来也是被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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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花子录顿时爆笑起来。
“你笑啥?你以为我天生就是个骚货破鞋?”黑牡丹杏眼瞪了起来:“那时家里穷,一家人睡一条大炕,父母在这些事情上不注意,早早就把我催熟了,小小年纪便成了人们常说的‘闷骚’,小孩子懂个屁,越闷越骚。我堂哥当时已经结过婚了,精明伶俐,人又漂亮,三下两下便把我哄进了高粱地里。”
“后来呢?”
“后来就出事了,他在村里呆不下去了,就跑出去打工,死到外面了;我就嫁给二宝爹这个老棺材瓤子,想来想去,其实都是老天对我惩罚。”
“你再没见过你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