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尘仙劫-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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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青衫的少年书生,微风拂动之下,只见他衣带飘起,青巾儒衫,面露微笑,折扇轻摇,显得说不出的风流倜傥,莫语把他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打量一番,嘿嘿一笑,打趣道:“刘兄这般模样,自然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说不定这些女子一生见惯了黑鬼,反而不喜这等美男子哩,再说,倘若刘兄被那国中女子瞧中,强要去配个夫婿,那又怎生是好。”一席话说得平,刘二人尽皆笑了起來,
两个月后,一行三人终于穿过了乌斯藏河,踏上了乌斯藏国的地界,那乌斯藏国地广人稀,就连最近的城市,离此还有三四百里,一路上赤地千里,气候炎热无比,平凡听了莫语讲解,心知此地靠近蛮荒,实可说是妖魔遍地,危险重重,因此不敢卖弄法术,都如凡人一般昼伏夜出,缓缓向乌斯藏国都城挺进,
这曰晚间,三人正在一片树林中烧烤食物,却不料空中忽然有一团黑气掠过,在空中接连翻了几个跟斗,“噗通”一声,摔了下來,随后,只见一道白光照耀苍穹,闪电般向那那团黑气刺了上去,
五色云光帕天一真水诀(中)
便在此时,只见那团黑气就地一滚,眨眼之间,闪到了数十丈外,那道白光刺了个空,也并未就此停顿,反而在空中一个转折,如影随形般跟了上去,这二人一个攻得紧急,一个闪避及时,一时之间,竟是谁都奈何不了谁,平凡见到这二人斗法,不由得大吃一惊,暗道:“噫,这一黑一白两团光华,分明便是两位修为极高的前辈,只怕随便哪一个,都有一身不输于金丹期大圆满的修为,怎么乌斯藏国之中,竟然有如许人物。”
一念方罢,便觉身后一股法力猛扑过來,整个身子陡然一轻,仿佛腾云驾雾般倒纵而起,身不由主的向前飞了出去,平凡人在半空,兀自觉得呼吸艰难,背心似乎被一块极沉的巨石压住了,几乎连气也透不过來,他心中一惊,赶忙掐个法诀,将五云兜祭了起來,五云兜飞在空中,转瞬间变得有数丈方圆,把自家连同刘鳌,莫语一起裹了进去,
五云兜一经展开,立时便如一张又轻又软的五色护盾,将袭向身前的法力余波尽数挡了下來,平凡心念一动,右手一掐法诀,使了个隐身法儿,将己方三人连同五云兜一起隐了起來,恰好这时,场中双方剧斗正酣,故而对他的这些动作视而不见,否则,任谁再补一道法术过來,三人多半无法抵挡,
过得片刻,场中情形又变,只见白芒黑气叮叮当当一阵碰撞,轰的一声巨响,同时从空中分了开來,那白芒飞在空中,化作了一个白衣白袍,身长玉立的俊美少年,那少年左手捏个剑诀,右手之中,却倒提一柄四尺來长,晶光灿然的水蓝长剑,尤其特别的是,这柄长剑通体透明,寒气森森,远远望去,犹如一条天河从空倒挂,令人一望之下,便生栗栗之意,剑脊之上,镂了三个篆字——“秋水剑”,
至于那白衣少年对面,此时却有一团黑雾缓缓散开,露出了一个黑色劲装,云髻高耸的年轻女子,那女子秀眉樱唇,肌肤雪白,容貌原可算得极美,但她此时眉头紧蹙,满脸怒容,十分秀美之中,却又多了三分腾腾杀气,那女子人在空中,自有一团乌云托足,与那位少年的白云横空,恰好形成了强烈对比,阳光下只见她左手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扣在一处,当是掐了一个十分古奥的法诀,一只晶莹如玉的右掌之中,却托了一方两尺见方,五彩斑斓的绣花手绢,那手绢光华灿然,馨香袭人,可是十分瑰丽之中,却分明有几分森森鬼气透将出來,
平凡在一旁冷眼旁观,却见这二人木然呆立,仿若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心知这时斗法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眼看这二人身上气势越來越盛,只怕转眼之间,便到了决胜负,判生死的紧要关头,他深知这等高手对决,等闲数百年也未必能得一见,因此双目一瞬不瞬,紧紧盯着场中二人,生怕自己一个疏神,便把这等精彩场面错过了去,
果然,他这一个念头才刚转完,便见那白衣少年一声长啸,连人带剑化作了一道雪白流光,仿佛星丸跳跃,惊雷破空,倏的向那黑衣女子电射而去,那女子见他扑來,冷笑一声,玉指弹处,手中锦帕登时涨大了百十來倍,被她把手一挥,顿时有无数光华争相亮起,竟是在这瞬息之间,布成了一道五光十色,烟雾腾腾的奇门阵法,
“区区五色云光帕,何足道哉。”
白衣少年大喝一声,左手掐着剑诀的两根手指一松,飞快的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金色符箓,符箓既成,那少年随即左掌一扬,将符箓催发开來,
霎时之间,只见那道符箓轰然炸开,在阵中化作了一条数十丈长,水桶粗细的紫色电蛇,在阵中不住昂首吞吐,那少年把口一张,一团清气陡然喷出,“噗”的一声,洠肓说缟咛迥冢
“嗞嗞,嗞嗞。”
就在此时,那电蛇身上忽然光华大放,便在这瞬息之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裂开來,只一个呼吸的工夫,这些裂开的电芒重新扭结,结成了一张两丈方圆,光芒闪烁的青紫色电网,
“玄冥水雷,去。”
白衣少年一声轻叱,掌心扬处,顿时有一股法力涌出,将那电网推入阵中,
“轰隆。”“轰隆。”
下一刻,平凡只觉眼前光华乱闪,大地震动,整座美轮美奂的阵法,竟在这一瞬间轰然崩塌,
天摇地动,曰月无光,
黑衣女子见势不妙,一双秀眉登时蹙起,皓腕扬处,一个红印印的手镯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哧溜”一声,飞入阵中,手镯入阵,猛然间变大了二三十倍,被她把手一指,顿时有无数火光冒了出來,火光之下,只见她容色肃然,双掌一合,早有一股精纯无比的火系法力涌将出來,投入到了手镯之中,随后,只听她轻轻喝道:
“天降我为法,劫火自成真,红莲劫焰,疾。”
话音一落,那火圈登时光芒暴涨,“啪”的一声,在阵中一分为五,叮叮叮叮接连响了几响,将阵脚重新压住,阵脚一稳,诸般变化层出不穷,须臾之间,又恢复了先前烟尘滚滚,烈焰腾飞的壮丽景象,
幻境一成,阵中火光登时大盛,开始由守转攻起來,黑衣女子十指连弹,火光簌簌连声,从阵中倒卷上來,不旋踵间,无数火焰奔腾流淌,或咆哮若惊雷,或沉静如江河,万般变化都为一体,五道法力相互交融,威力骤然提升了不住多少倍数,竟把白衣少年的玄冥水雷网生生荡开,
“咦,倒也有些意思。”
白衣少年冷冷一笑,上下牙关猛地一合,一口鲜血直喷出來,平凡凝神瞧去,只见那团血光飞上半空,被他伸指一弹,顿时化作了一道鲜红色的血线,“嗤嗤”一阵轻响,洠肓私I碇校I砣玖讼恃昕碳溆幸坏谰松逼逑龆穑饷⒅ⅲ钊宋薹ū剖樱
“妖孽,受死罢。”
白衣少年一声大喝,手中长剑立时绽出了一道耀眼无比的深紫色厉芒,挟一股毁灭天地的惊人气势,迎面向五色云光帕化成的法阵斩了下去,
五色云光帕天一真水诀(下)
“天一真水破魔剑。”
黑衣女子一声惊呼,脸上神色,忽然变得十分凝重起來,无边剑气之中,只见一点乌光蘧然飞出,竟然不去防护自身,反而逆行而上,仿若穿花蝴蝶一般,一路避过了剑光斩杀,直奔白衣少年咽喉射去,
这一招,竟是不顾自身,两败俱伤的惨烈打法,
白衣少年见状,不由得面色一变,浑洠氲秸飧龇τ仁ぷ约业亩允郑够崾钩稣庋钠疵惺蘅赡魏沃拢坏貌扇∈厥疲种薪9馊绫谏砬盎艘桓稣尚碓簿兜那嗌馊Γ岸!钡囊簧涯峭盼诔脸恋睦髅⒖姆桑墒蔷驼饷瓷砸煌6伲F槌傻墓馇蛑校⑹甭冻隽艘桓隼洗笃普溃谝屡雨锏米剂耍持辛礁种敢坏堑牢诠舛溉灰煌#康南蚰枪馇蛘写┝私ィ
“雕虫小技,也敢在你道爷面前卖弄。”
白衣少年一声清啸,口中一团清气喷出,化作了一朵初雪也似的白莲,被他把手一指,顿时有万道金霞涌出,竖直往身前一挡,
“啪。”
下一个瞬间,金乌两色光芒空中一交,顿时爆出了一记震耳欲聋的巨响,
巨响声中,只见白莲花瓣猛然一张,就像一张活动的大网,劈面将那团乌光罩了进去,随后,莲瓣上万千光芒尽数敛去,所有花瓣都仿佛突然有了生命一般,同时向中yang快速收拢,莲蕊之中,一团金色液体不住翻滚,缓缓向那道乌光流了过去,
黑衣女子的脸色突然变了,
“玉清金莲。”
黑衣女子一声惊呼,赶忙运起法力一招,想要将那团乌光解救出來,哪知她这个念头才刚转完,便见那朵白莲无风自动,迅速之极的在空中旋转起來,白衣少年哈哈一笑,发手有雷,白莲之中,顿时有一股清气喷出,挟了一团黑黝黝的物事,在空中轰然炸开,
“好贼道,竟敢毁我宝物,姑娘今曰和你拼了。”
黑衣女子一声暴喝,一口精血狂喷而出,尽数洒在了身前的法阵之上,那法阵得了精血滋养,霎时间放大了百十來倍,“轰”的一声从空落下,顿时将不及逃走的白衣少年罩了进去,做完这些,只见她忽然将身一踊,“嗖”的一声,化作了一道血色流光,投入了阵法之中,
这时双方相隔远了,平凡即使穷尽目力,也无法瞧见阵中情形,但他从那黑衣女子举动看來,隐隐猜出了这道阵法困人有余,伤敌不足,否则这名女子也不会以身犯险,扑进阵中与那白衣少年厮杀,很显然,她的这番举动,明显就是想把对方困入阵中,再來借助阵法之力将其除去,
却说白衣少年被困入阵,心中却是半点不慌,左手三根手指一竖,掐了一个十分奇特的法诀,只听他喝一声敕,身周立时有一团淡淡的青光亮起,霎时间结成了一个鸡蛋形状,一人來高的淡青色护罩,护罩既成,白衣少年随即松了口气,凝神观看阵法变化,
正瞧之时,只见阵法中yang,忽然有一团红雾涌出,托了一座八卦法台,缓缓从地下升了起來,眼看升到八尺高下,那法台“嗡嗡”一阵轻响,在空中停了下來,随后,只见八卦台上黑气涌动,黑衣女子双手各持一面土黄色令旗,在台上坐了下來,法台周围,皆是一片红云笼罩,四周按青蓝白黑似色,分列四方阵旗,与那两面黄旗对应,恰好布成了一座五行阵势,
白衣少年见了阵法,冷笑一声,喝道:“原來是逆转五行阵图,这等小小迷阵,岂能瞒得过我,妖孽,受死罢。”话音一落,便听他一声长啸,连人带剑朝那高台上扑将上去,
“來得好。”
黑衣女子一声清啸,身子陡然间拔起数十丈高,手中两面黄旗脱手而出,在半空中展了开來,但见黄旗展处,无数黄雾蒸腾而起,霎时之间,便将整座阵图遮洠В
“咦。”
白衣少年扑到近前,却只见眼前景物陡然一变,竟然置身于一座石洞之中,急回头时,法台,阵图,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再看那石洞之时,只见洞中道路逼仄,岔路极多,再加上光线幽暗,深邃难测,当真是个绝佳的狙击场所,白衣少年见了这副阵仗,不敢再有半分轻忽,左手掐诀,以维持法盾不破;右手之中,兀自紧握长剑,生怕一个疏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