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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史上第一混乱[完本]-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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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联军,但总之——我来错地方了,现在项羽刚打完巨鹿之战。
    不过有老熟人就好,真要把我整到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我跟谁哭去?车还得至少3才能再开,这3天里我总不能真地啃。然这颗药是给胖子和二傻准备的,但现在说不得只有给项羽吃了,反正历史是平行的,只要重大事件不改变就行,再说蓝药以后有地是。
    老头说:“看你地样子是不是想去投军啊,你再往前走,半顿饭地工夫就能看见他们的营帐了。”
    我谢过老头继续按他指地方向走,按说我不应该放他走,照穿越文看,这好象有潜力成为我的第一支武装力量,而且这群人里很有可能有这个时代最勇猛的将军和最狡猾的军师,可是我实在没那闲心,自己还光着不说,就这点人,不拿燕窝鱼翅养个半年十个月的,除了十几个人能骑在一匹马上,我看不出他们对一场战争有什么帮助,而在我不确定能搞定项羽之前,我也不能叫他们跟着我冒险。
    果然,没走多大一会我就见前面联营数里,营门前扎着狰狞的尖木桩,大营里不断有人走动,马嘶人喊十分热闹,我刚想上前忽然站住了,我现在是什么身份?说好听点是流民,冲这发型和装扮勉强没人把我奸细就万幸了,我过去怎么说?我要见羽哥?估计遇见个心地善良点的能给我一刀痛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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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远远的来回溜达了几圈。一筹莫展,阎王好不好见再说,现在我连缠小鬼的资本也没有啊,这个时期的军人在营门口草荐个把人命还不跟玩似的?
    就该着有事,几个哨兵见我鬼鬼樂樂地乱转,大步向这边走来,手都按在腰间的刀上,我急忙把手里的都摊在地上,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我的东西。手机是用不上了,不用看也知道人家不是来请你进去坐坐的,饼干?我这次来只带了两片,一片是赵白脸地一片是还没用的。从跟空空儿一战后我才知道赵白脸的饼干才是宝贝,但是吃了它能帮我杀进去找到项羽吗?能不能成功且不说,就算找到项羽能怎么办,他现在还不认识我——那么。看来只有变脸了。
    变脸我也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变成项羽,好象行不通,谁见过还不到一米八的霸王?就说是他孪生兄弟?这个好象很有想象力。可是就算别人不杀我
    了项羽那就一切完了,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弟。到时候再想骗他吃药可就难如蹬天了。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变成虞姬——只要变成张冰地脸就行。这个显然更有创造力。但很快被我枪毙了,我现在光着呢。以这个样子穿过大营去见项羽,他的脸往哪搁?虞姬以后还混不混了?再说,我这挡前失后的,就算变成虞姬的长相有什么用,再再说,我心理上也承受不了啊。
    眼见哨兵要走到我跟前了,我猛地又想起一个人来:刘邦!
    这会巨鹿之战刚打完,那么项羽和刘邦还没到翻脸的时候,刘邦现在应该只是联军中的一支诸侯,变成他的样子应该是上上之选,至于光着地问题,那就没办法了,反正邦子脸皮厚,应该不会寻死觅活的。
    我把一片口香糖塞进嘴里使劲嚼着,同时拼命想刘邦的样子,马上感觉脸上皱了一下,这时那几个哨兵已经站在我面前了,其中一个喝道:“什么人?”
    我往起一抬头,那哨兵愣了一下,马上道:“沛公?”
    嗯,看来现在地刘邦也没当上汉王,但是作为诸侯之一还是挺有份儿地。
    我绷着脸嗯了一声,站起来道:“带我去见上将军。”然后又补充了一句,“项羽。”
    那哨兵神色古怪,好象是想笑又有点不敢,结巴道:“您这是……”
    我说:“别废话,快点。”
    那哨兵回头冲大营里喊:“牵一匹马出来,沛公在此。”
    大营里飞奔出几匹快马,几个骑兵来到跟前,脸上也出现了跟哨兵一样地表情,他们在马上行了礼,道:“沛公,要见项将军的话咱们这就走吧。”有人把一匹空马牵到我面前。
    这怎么上呢?这会地马还没马镫,我一个手还得拽着毛毯呢,我抓着马鞍蹦达了几下没上去,那哨兵忍着笑道:“沛公您上吧,我们背过脸去。”说着冲另外几个人使个眼色都把脸背过去了,我嘿嘿干笑两声,急忙两手抓住马鞍爬上去,然后把毛毯斜披在身上,俨然道:“走吧。”
    几个骑兵抿着嘴在前面带路,我就撑着个脸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着走,我特想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假装异域人士,可是既然伪装的是邦子,再说一手还得拽着点,其实另一只手也不得闲,这马没马镫不说,连马鞍子上那个供游人抓的铁环子也给我取了,我又不会骑马,只得死抓着缰绳把身子伏低。
    马小跑着走了三分多钟,穿过了无数的帐篷,还是一点也不见到的迹象,我把另一片口香糖捏在手里预备着,冒汗道:“怎么……”可是下半句话不敢说了,刘邦应该认识项羽的营帐,不会问别人为什么还没到之类的话。
    敢情这中军帐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就像间正房似的对着营门口,我把口香糖含在嘴里也不敢嚼,心里这个急呀,又走了一会这才到了一顶巨大帐篷前,一个骑兵从马上跳下来指着巨帐旁边一顶比较小的军帐跟我说:“沛公自便,我去禀报将军。”
    我点点头,潇洒地跳下马背。毛毯在空中飘摆,顿时春光乍泄,同我一道来的几个骑兵都憋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出来。
    我威严地走进那间小帐,一进门就蹦了起来,懊恼地叫道:“丢人啊,丢人啊——”
    更丢人地事还在后头呢,我没看见在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姑娘正在打扫,我自以为平安了,这么一蹦。毯子也落在了地上,她一回头,就见一光屁股男嘣嘣直跳,吓得呆在当地。我这才看见她,急忙把毯子挡在身前,这小丫头胡乱跟我点了一下头,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此时。我可谓已经是心如止水,盘腿坐在一张桌前,把毯子铺在腿上,邦子啊。你可不要怪我,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凤凤的。
    这时口香糖的糖味已经极淡,项羽还不见踪影。把我急得一个劲东张西望。刚才那个小丫头怯怯地探头进来看了一眼。见我好端端地坐着,这才敢进来。把一只碗放在我面前,然后端起一边的酒壶给我倒了半碗酒就又出去了。
    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里,虽然这是顶相对小的帐篷,也有五十多平米,最引人注目的是挨着墙角的一张木床,虽然并不华丽,但是软绫香帐,显然是有女人在上面睡过,屋里器物也都并不精致,不过在这军营中已经算是华奢了。
    我顾不上多看,下一步最紧要的就是该让项羽吃药了,我见这桌上本就有碗,除了那个侍女端上来的,另外两只都缠着金丝,看来是项羽地私人用品,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两个碗里都倒上酒,然后珍而重之地把那颗蓝药捏出来,可是该往哪个碗里放呢?我想了半天这才把其中一只金丝碗里的酒泼掉远远的放在一边,小心地把药扔进剩下的那只金丝碗里,蓝药见水即化,顷刻便不见了影子,这时门口有人大声道:“项将军到。”
    我手忙脚乱地倒腾着酒碗,因为我又想到:刘邦如果无缘无故地给项羽敬酒,那么项羽会不会怀疑有它?然后就像电影里那样,到最后项羽奸笑着跟我说,我喝你那碗……
    我倒是不怕喝这药,大不了想起上辈子我是路人甲,还能怎么着?问题是我只有这么一颗宝贝疙瘩,万一浪费掉了我连这门都出不去了。我现在是跑错了时间来错了地方,这都是没办法地事,目前我所做的一切可都是在保命啊!
    已经没时间了!最后我一咬牙还是把金丝碗摆在了对面,门口光线一暗,一个大个子弯腰走了进来,一见我也忍不住失笑道:“沛公,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抬头就愣了,多熟悉的声音和脸庞,这时的项羽还没经过修饰,胡子拉茬地,但是一双眸子炯炯有神,行动间龙行虎步,比我见过的那个项羽振奋了很多。


    我忙道:“我……刚探听完敌情回来。”
    项羽瞳孔一收,道:“哦,搞得这么狼狈回来,沛公一定探听到什么重要情报了?”现在的项羽凌厉、爽朗,已经不大会掩饰自己的霸道和野心,同时也显得魅力十足。
    我突兀地端起他地碗来递过去道:“先喝了这碗酒再说!”拼了,我顾不上别的了,我感觉到嘴里的甜味已经淡得只剩最后一丝,他要不喝这碗酒我就只能在他跟前大玩变脸,到时候他不把我当妖怪杀了才怪。
    项羽被我弄得愣了一下,随即道:“你喝。”
    “我……有了。”我抄起自己地那碗给他看,伴随着这诡异地台词,毯子又滑落到了地上……
    项羽看着我
    声,道:“沛公受苦了。”接过金丝碗一口喝干。
    我像虚脱一样瘫在地上,项羽奇道:“沛公你怎么了?咦,你地脸……”说到这,项羽好象被小锤子敲了一下脑袋似的顿了一下,下一秒,他盯着我地脸像是不由自主地说,“小强?”
    我无力地笑骂了一句:“妈的,想不到这么容易。”
    项羽呆呆地看着我,浑不知身在何处的样子,我看到他的眼神在发生变化,变得沉静了,成熟了,还有——郁结了。
    好半天之后,项羽打量着这顶帐篷问我:“我们这是在哪?”
    这一句“我们”让我心里暖和了半天,我笑道:“我们分开很久了。现在的问题是你在哪?”
    项羽木木地环视着四周地摆设,说:“我……刚才好象还在给他们做战略部署,难道我……”
    我说:“是的,你已经又回到了从前,这是你的中军帐。”
    项羽盯着我,忽然脸冲外厉声喝道:“黑虎!”
    帐外一员黑甲猛将哗的一声冲进来,单膝跪地抱拳:“末将在!”
    我吓了一跳:这是要干啥呀?
    项羽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道:“去,告诉刚才陪着沛公的那几个人不要乱说。”
    黑虎一丝不芶地应了一声然后起身而去。就连变回原样的我都没让他多看一眼。这绝对是项羽的死忠。
    见过了黑虎之后的项羽终于再也不怀疑什么,他一把搂住我地肩膀往怀里勒了勒:“小强,我的兄弟,你回来了。”
    我往后蹦达了几下——他的盔甲咯着我最柔软的地方了。我嘿嘿笑道:“不是我,应该说是你回来了……那个,不介意地话,羽哥啊。给我找身衣服吧。”
    项羽顿时哈哈大笑,朗声道:“来人啊,立刻拿一套最好的盔甲送来。”
    不多时,连内衣外衣带盔甲都已经穿在了我身上。当然,某些衣服的正确穿法还是在项羽的亲自指导下完成地,我也就此很虚心地请教了他。我可不能再丢人了。
    这套盔甲所代表的身份应该不低。这东西可不是能乱穿的。肩甲上,两只恶虎的虎头异常拉风。我穿着它在一面黄乎乎地东西前照了半天,每走一步也是哗然作响,咱小强穿上这玩意原来也有点铁血的意思哈。
    项羽微笑着看我,说:“这是项庄的盔甲,你穿上很合身。”
    我背着手,冲他俨然地点点头。
    项羽忍俊不禁道:“狗日地,还真拿捏起来了。”
    我往地下一躺,枕着胳膊说:“羽哥,你怎么什么都不问啊?”
    项羽愕然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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