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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青冥-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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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虚子脚下生风,掌中的长剑紫光暴射,口中暴叱一声:“疾!”一道绚烂的紫色光弧破空迸起游龙般冲向迎面而来的灵罡。



锵!



长剑正击在灵罡之上,发出一阵清越的金属交鸣,摧金断玉若无物的灵剑竟不能穿透那层有如实质的灵罡,反倒被压得倒转回来。



丹虚子心头狂震,翻掌如刀,朝倒转而回的灵剑虚虚一引,剑身紫光大盛,就像突然间被注入了无穷的能量一般冲向狂卷而至的灵罡,一簇簇有如实质的紫光破剑射出,在阴霾的虚空中爆炸开来,每一次炸响便会将那股浓郁不化的灵罡嘣去一巴掌大片。



轰!轰!轰……



每一团紫光爆炸俱都会发出一声震天地动的巨响,就如果阴暗的天空中炸响阵阵惊雷,将汹涌而至的灵罡生生刹停下来。



爆闪的紫光宛如夜空中燃放的焰火,四散激射的灵气剑芒点点洒落,丹虚子一脸凝重,双掌如风轮急转般拍动不休,一道道炽白耀目的光弧如千万条银蛇在空空狂舞,续而纷纷投入灵剑之中,化作簇簇紫光飞射。



刘乾坤同拔兮没有离开,他们两正盘膝而坐,在魔灵诀的掩护下把酒畅谈,虚空中那场争斗已经与两人毫无干系。



“来,好兄弟,尝尝这魔龙珠泡酒的滋味如何?”拔兮大掌一伸就要将掌心那两颗乌溜溜的魔龙珠凑近酒坛子。



“别!我还不想沾上这魔气,再说这珠子上头不知有多少魔熊的哈喇子,爷还不想和那老熊瞎子来个间接接吻!”刘乾坤忙不迭伸手一把将酒坛子拖入怀中,脑袋摇得像个破浪鼓。



“嘿嘿!这魔龙珠浸入酒中,堪称无上佳酿,还可抑制心魔,并有雄振男风之效……”拔兮两只粗壮的手指轻轻搓住魔龙珠,侃侃而谈,将魔龙珠泡酒的种种妙处娓娓道出。



“啊!”刘乾坤双眼中闪出两道精光,一把抢过拔兮指尖的魔龙珠在衣襟上狠狠擦拭了几下立马放入酒坛中。



咕咚!咕咚……



酒坛中发出阵阵沉闷的气浊响声,一股股沁人心脾的氤氲雾气从坛口涌将出来,就像在坛口附着上了一层流质,那醇正绵软的异香转息间盈满了魔灵诀所凝成的气罩……



刘乾坤再也忍不住口舌间那股饥渴若狂的欲望,捧起酒坛子猛的灌下两口,脸上的表情也骤然变得丰富起来。



猴儿酒原有的味道早已荡然无存,坛子里的液体这一刻已经不能算酒了,如果说九天之上真有琼浆玉露,恐怕也绝难比这坛魔龙珠所泡的美酒。



刘乾坤醉了,不是醉在酒上,而是醉在这坛美酒的意境之中,美酒入喉,就像一团狂暴的烈焰在口舌之间燃烧,正当人想将它吐出嘴外之时却又化作绵软醇香的甘露沁入每一个味蕾,就像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在轻轻抚摸你周身的每一个部位……



良久之后,酒香慢慢散去,心头却又浮起一丝淡淡的苦涩,让人黯然伤神,只有再喝上一口才能重新找回那种美妙的感觉,他醉了,真的醉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惨烈之战



第一百六十四惨烈之战



就在一人一魔把酒笑谈之时,虚空中的阴云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左右撕扯开来,化作氤氲气雾四散飘去,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地面上的万千雪熊依然没有散去,喉咙里发出阵阵低低的咆哮声,那千余头双目赤红的雪熊哀嚎阵阵,眼中泪光闪动,就像在悼念它们陨落的王者……



虚空中的战斗已经临近白恶化,丹虚子疾拍的手掌速度依然不减,但破掌而出的灵气却明显淡了许多。



轰!



随着一声震彻天地的巨响炸起,白衣人所发出的灵罡终于被炸得破散开来,化作一缕缕雾气飘散,紫色灵剑在半空中轻颤了几下化作一道光弧折回丹虚子身旁,剑身上的光芒却黯淡了许多。



白衣人也没有转身,甚至连脚步也没有移动半寸,就这样负手傲立在虚空之中,一直留意空中变化的拔兮却发现他肩头微微震颤了两下,幅度很小,甚至连丹虚子也没有察觉到。



丹虚子仗剑而立,挺直的身躯就像一杆迎风伫立的标枪,整个人气势徒然改变,眼眸中透出一股难言的淡漠,仿佛这一刻天地间的一切事物早已不在他眼中,空洞而虚无!



这一刻,他缓缓合上了眼睛,他对面是仙也好,魔也罢,甚至是至高无上的神又如何?早已淡却,只有一片幽静的虚无,连他自己的身躯也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咦!”白衣人似乎也感觉到丹虚子的变化,缓缓转过身来,他看到了一张脸,一张苍老而满是皱褶的脸正慢慢变得晶莹光滑,道道沟壑凸起,变得润实起来,满头的银发节节返青,一幕返老还童的奇迹正在丹虚子身上悄无声息的发生。



地上的刘乾坤也放下了酒坛子,光用肉眼就能看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但对他而言却没有多大的震撼,因为几个时辰之前他就已经领略过一次枯木变红花的奇事,他同拔兮之所以还留在这里无非就是想看看这天命神族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丹虚子手中的紫色长剑颤动不休,就想要破掌而出一般,一圈细密的紫色闪电在剑身上萦绕涌动,从剑尖向剑柄处延伸过去,复又折返回来,刺耳的噼啪声入耳生寒。



只是一眨眼工夫,原本六旬开外的丹虚子竟变作了三十出头的模样,眼皮子颤动了两下,缓缓张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空洞得让人发憷的眼眸,不带半分烟火之气,扩张的瞳孔中没有半分生气,漠视一切,污迹斑斑的道袍无风自动,似被无形的气流盈满,鼓胀成一个近乎夸张的尺度,就像随时会迸裂开来一般。



丹虚子手臂寸寸抬起,掌中的长剑虚指白衣人,剑身上流转不休的霹雳炸出阵阵刺耳的噼啪声。



“你要死……”



平静淡漠的声音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压在半空中悠悠荡起,传开百丈开外。



“就凭你么?可笑的蝼蚁!”白衣人第一次蠕动了双唇,言语中满是不屑,区区一个未飞升的地仙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晒。



“我也会死……”丹虚子嘴角一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平举的长剑在虚空中划出一个碗口大小的紫色光圈,随即剑尖往圈心一点。



呛啷!



光圈与剑尖交击处发出一声清越的长吟,整个光圈就像被赋予了无尽的动能,冲天而起,弹向白衣人头顶。



“哼!”白衣人闷哼一声,背负的双手依然没有动作,仰起头望着那枚小小的紫色光圈飞临头顶。



刘乾坤却发现就在丹虚子剑点光圈的那一瞬间,他手中的长剑也不见了踪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嗤嗤!



虚空中的光圈迅速胀大,拉伸,激射出蒙蒙紫光,转眼间便扩张到一丈见方,将白衣人整个身躯虚罩其中。



轰隆!



光圈一阵炸响,投下千万柄紫色光剑,每一柄都有如实质,冷冽的杀意透骨生寒,流星坠空般投向傲立当空的白衣人。



白衣人巍然不动,但他却已然抬起了一只手掌,做擎天状往上托去,漫天的光剑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一齐悬浮白衣人头顶一丈处,紫光霍闪的剑身还在不住的跳动下挫,却始终无法再下落半寸。



“地仙与真神的差距并不是你能轻易逾越的!”白衣人单手虚托那堵紫色剑墙,信步在虚空中走了几步,显得轻松无比。



“是么?你准备死了么?”丹虚子依旧面无表情,不愠不火的说道。



白衣人好像也被逗出了几分真火,毕竟被一个视为蝼蚁的地仙左一个死,右一个灭的叫着就算是仙神也会怒火中烧吧!



白衣人单手一撩下摆,踏足往丹虚子身前行去,手中虚托的剑墙也不再跳动,任凭他就这样举鼎般虚托向前。



丹虚子没有动,因为他也不能动,嘴角凝聚的笑意也变得愈发浓郁起来,脸颊却不经意抽搐了两下。



百丈之遥只在咫尺之间,白衣人只踏了三步便飘到丹虚子身前,嘴角浮起一抹僵硬的厉笑,单掌向他胸膛拍去。



“喝!”



丹虚子双目暴睁,一股无形的气浪以他为中心,向四周狂涌而出。



噗!



白衣人晶莹如玉的手掌犹如利刃般破浪探出,径直没入丹虚子胸膛,冲破所有的骨肉阻隔自透背穿出,箕张的五指中紧扣着一块跳动的血肉,竟是一颗鲜活的人心!



“哈哈哈……”丹虚子仰天狂笑三声,双臂瞬间紧紧圈住白衣人的前冲的身体,眼神中透出两道利芒。



白衣人抽身欲退,怎奈丹虚子拼尽全力将他紧紧抱住,就在这一刻,半空的剑墙轰然爆开,一柄丈余长的光剑如霹雳般投下,剑身上腾起熊熊紫焰,剑柄上端坐着一个宝相庄严的灵婴,那模样正是丹虚子。



巨剑刺落,摧枯拉朽般将阻隔的灵罡破开,耀眼的紫光顷刻间将两人一齐吞没,径直朝地面泄落,就像一颗耀眼夺目的流星,在虚空中拖出一条紫色的光带……



轰隆隆!



大地在这巨响中颤栗,紊乱的气流瞬间扭曲,翻腾的气浪如飙风般倒卷而出,漫天的尘土扬起数十丈之高,遮天蔽日,就连刘乾坤与拔兮也被这股滔天的气浪掀飞百丈开外,只看到一朵昏黄的蘑菇云在紫光坠落的地方冉冉升起……



第一百六十五章势利



第一百六十五势利



昏黄清冷的日头再一次斜视着这片满目疮痍的大地,簌簌冷风透骨生寒,像刀子般刮削着拔兮鬃毛虬结的大脸,他正一脸苦笑的望着眼前那个深不见底的泥潭。



徒然间污浊的潭水泛起一阵涟漪,只听得耳边传来一声闷浊的水响声。



哗啦!



泥潭中暴射出一枚硕大无朋的泥蛋,拔兮脚下一错,疾退出两丈开外,才堪堪逃过了飞溅的泥浆。



“哈哈哈!好家伙,终于被我找到了!”刘乾坤撤去灵气护壁放声大笑,手中高举着一件条状物件,早已被泥浆浸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刘乾坤乐不可支的将手中的物件轻轻一振,只听得呛啷一声清越的龙吟声响彻四野,一柄寒芒四射的长剑现出了本来面目,剑身兀自颤动不休,就像一条舞动的灵蛇,剑身上的泥浆弹射开来,复又落入泥潭之中,激起点点浮沫。



反手将那柄不知明的软剑纳入乾坤戒中,身形一飘掠到拔兮跟前,朗笑道:“看了场好戏还捞了一把好剑,划算!”



刘乾坤说完伸手在拔兮肩头重重一拍,顺手将掌心的泥浆尽数擦在他肩头的鬃毛上,口中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朝远处行去。



就在夜幕降临前的那一刻,刘乾坤独自一人来到了一处寒冰帝国小镇,一路走来之见路人纷纷侧目,甚至自己走近人群人们好像见了瘟神般避让开来,从人们捂着鼻子退避三舍的模样不能看出,自己身上定是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东西。



掀起袖管凑到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刺鼻的霉干菜与豆瓣酱混合的异味直钻鼻孔,冲得他眉头一皱,鼻孔一酸仰头连连打了三五个响亮的喷嚏。



想想自己这一来一回足足有百来日没有洗过澡,不由得苦笑连连,常言道:三天不洗澡,等于吃虫草,洗澡不换衣,等于吃乌鸡。于此可见这他身上已经积累了多么丰富的营养,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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