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77-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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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抚著他的头发,许廷章的额头抵著他来回轻蹭,柔情蜜意地又道:“宝贝儿,你去哄哄许竟那小鬼?”这不用他说,陆建辉也会去的,他又点著头:“好。”实际上,他迫不及待想去小竟身边了。
许廷章真想要感谢上苍,他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双臂把陆建辉直直地抱离了地面,惊得他低呼出声:“许先生 ,你别这样抱著我,让小竟看见了。”没活路了,许廷章不肯放他下来,两人在原地转了几圈,接著又把他推在了墙角里,在阴影中极其认真地凝视著他,一脸显而易见的急切,唇角弯弯,眼神焕著醉人的柔光,可却又不说话了。
“许先生……”陆建辉惊魂未定,他被困锁在了许廷章的臂弯间,微低下了眉眼,慌张地躲避著对方的炽热的目光,过了一会儿,闻听著许廷章轻声细气的话语:“宝贝儿,好大哥,来,叫我的名字。”他太想听了,听自己的名字用他声音说。陆建辉的手指在颤动,他只敢盯著许廷章的扣子看,心内乱糟糟的,几次想从困牢中逃出去,许廷章偏偏不肯放他,坏心眼地把他逼得没退路了,满不在乎地道:“你不叫也可以,咱们就这麽耗著,一会儿许竟进来,看见咱们在干什麽的话,你怎麽解释呢?告诉他,他亲爱的舅舅已经变成他的继母?他是会气你不甘寂寞爬上我的床来勾引我呢……还是气我受不住引诱干了你?”
这个话题无疑刺伤了陆建辉,他的头垂得更低了,说不出的沮丧笼罩著他,随时可能被许竟发现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只见他的嘴唇微微张合,黑瞳内泪水涟涟的,连续试了几次,才使自己发出低微的呼唤声:“廷、廷章……”他的表情十分可怜,许廷章见了心中一动,猛地就把他抱紧在胸膛,疯狂地亲吻著他。陆建辉是彻底可怜了,脱身不得,只能左右闪躲著劈头盖脸落下来的亲吻,嗫嚅地说:“许先生,别亲了,别亲我好不好,不要让小竟见到了。”
许廷章的唇舌舔的他满面湿漉漉的,他近乎要绝望了,幸好,这时许廷章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叮叮咚咚地乱叫,“许先生,电话,电话,有急事。”他连忙小声提醒道,用手抓住自己的领口,不让许廷章往下脱,许廷章不满地瞪了瞪他,啐道:“呸,有什麽事能比我们俩亲热还急?”不过也停下了动作,将他放开了一点,从口袋掏出手机,望了一眼来电就拿到耳边,开骂:“催什麽催,我塞车呢,我到了自然会给你去电话。”
不管这个人是谁,陆建辉都谢谢他了。他松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从许廷章放松的围攻下溜出来,退回房里,悄然掩上了房门。许廷章还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对他紧闭的门缝投去恼怒的一瞥,也没再多缠著他,换了鞋子就出门去了。陆建辉竖起耳朵等待著,直到大门关上的声响传来,他才安心了。他希望能去陪陪许竟,可超过极限的身体在抗议,他没办法,在属於自己的单人床上躺了下来。休息一下吧,他对自己说,也许醒来会知道这是梦。他闭上眼睑,勒令自己放空思想,忽视了肉体的煎熬,那在提醒他这不会是梦。
32
半夜,沈重的敲门声砸醒了他时,陆建辉茫茫地环顾著四周,过了约有五分锺才从黏稠的梦境中清醒,这是许竟的房间,他下意识望向了墙壁。现在是晚上十二点了。他在床上坐了起来,用手指抚平了翘起的头发,身边存在著他人的气息,他低眼一看,是许竟安详的睡在他的身边,小脸几乎要缩在了被子里了,麽指总是含在嘴里吮,不管拿开多少次都同样。
“开门!”沈重的砸门声停了三秒,依旧不依不挠地响了,陆建辉陡然一惊,听著嗓音是许廷章,他也顾不上多想了,赶紧就轻手轻脚地掀开了被子下床,过去打开了房门。许廷章伫立在门前,板著脸在怒视著他,俊逸的面容上阴沈得可怕。
陆建辉估计是又被吓了一跳,他本能地回头张望著房内,以为是出了事了,谨慎地寻找了一番,结果屋里什麽也没看见。“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他讷讷地问道,出去时还算好好的,回来怎麽像是要杀人了一样。
许廷章瞥见了床铺上安睡的小男孩,他尽量克制著自己讲话的声调,把话憋得特别低,说:“我问你怎麽了才对,半夜不在自己房里待著,你为什麽跟许竟睡在一起!”陆建辉更加迷糊了,说实在的,他有点害怕许廷章,於是逼自己的脑袋去想了想,才敢小心地回道:“我们睡前在说话,说著就睡著了,所以睡在一起啊……这,这不对吗?”平常且合理的解释没法令许廷章消气,他瞪紧了仅著睡衣的陆建辉,在怒火喷发之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把他拖到了自己的房间,极度粗暴地扔了进去。
这短暂的接触,陆建辉闻到了淡淡的酒味,他的心瞬间直往下沈,呆呆地站在了新买的大床前,望著逃生的门当面摔上了。这人有毛病,他心想,大半夜的喝了酒回来,一回来就对他撒酒疯。
到了自己的卧室,许廷章终於不必压抑著脾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他一下子就扯掉了衬衫的纽扣,随手捶开了门边的灯开关,跟著就一边朝陆建辉逼近,一边气势汹汹地问道:“你们是不是在房里做什麽?”陆建辉不能自己地往後退了两步,退无可退地缩到了角落里,他竭力保持著镇静,细声说:“我没听懂,我和小竟也没做……”许廷章暴躁地喝住了他,说:“如果没有见不得人的事,你为什麽要锁门?这难道不是怕被我看见吗?说!你这老骚货,是不是给我戴了绿帽子?!”
这次,陆建辉立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感到一股子无法描述的愤怒。他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陆建辉反复劝住了自己,让自己不要和许廷章计较,可他的身体还是在不断地发抖,最终蜷缩在墙角根里,过度哽咽的声线都说不清话了:“你……你在胡说八道,你简直太过分了,你在怀疑我和小竟,老天,你,你,小竟才几岁?他还是我的亲外甥呀……天啊,你太侮辱人了,你太侮辱人了,你当我是什麽了……”他说不下去了,握紧的左拳压住了心口,不堪其辱地偏开了头,羞愤的眼泪顺著他的脸颊淌了下来,难以想象他竟然为了这种离奇的指责哭了。
许廷章今晚多喝了几杯,醉是不会醉,神智也很清楚,只是他计划好要享受两天的Xing爱泡汤了,回家来还发现想要的人锁在别的男人房里,这种失望他受不了,酒精也跟著出来搅混水,因此压根懒得去想那是他不到十岁的儿子,他就是浇不息嫉妒的火苗,见到陆建辉在那儿哭,益发就横加责难了:“不想被我怀疑,你就自己检点些,别穿成这幅骚样去躺在别人的床上,你是怕没人操爆你的骚洞吗?老子可没想过让你独守空房!”
陆建辉是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气得大骂了一声:“许廷章,你是一个混蛋!”骤然间便跳起身来,毫不犹疑地朝著门口冲了过去,他是再也不会忍受了。他现在就要离开这里,带著小竟,他们两个如论如何都不会饿死。许廷章是个练家子,他动作迅猛地将陆建辉拦腰捞进了怀里,很有技巧地限制了他的双手,然後把他一个大男人横抱而起,冷笑道:“这大半夜的,你还想上哪去?你得来伺候你的男人了。”说著,他就把陆建辉扔进了他们的新床里,满脸色欲地欺身压了上去,把他的棉质的睡衣掀到了腋下,手掌不客气地抓握上了他的胸脯,每个指头刚碰到他紧致的|乳肉就乱掐捏,随心所欲地揉弄著他的奶子,好似巴不得挤烂他健美的胸肌,“骚货,你也来瞧瞧,这两个是我昨晚揉了一夜的宝贝,多棒呀,又紧又有弹性,我抓在手里怎样揉都行,奶头也硬了,我只是随便搓搓你的奶子而已……原来男人也有你这麽骚的胸部,嘿嘿,你以後再敢不听话,我就揉到你这两边的骚肉喷出奶来为止。”
那些低俗的话语拂过了他的耳际,陆建辉怔忡了些时,顷刻後心口就被火辣辣的羞愤烫伤了,昨夜所受的屈折都涌了上来,他颤动著丰润的双唇,挤出了几句话:“你,你不许再叫我骚货,你有病,我,你想要奶子你就该去找女人,女人才有大奶子,我什麽都没有。”他困难地控诉道,像是豁出去了,起初还算是平静,然而在他胸前抓弄的双掌使他倍感煎熬,他的胸腔似乎也受到了挤压,呼吸都不顺畅了,忍不住就仰起了面庞,在床铺里展开了挣扎,大喊道:“许廷章,你别再碰我了,你这个强Jian犯!强Jian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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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廷章冷冷地扯起了唇角,他利用上方的优势将陆建辉牢牢摁住,略微眯紧了眸子,靠过去严肃地端详著他,说:“老子是个强Jian犯?”陆建辉的脸上掠过了一丝畏缩,他鼓足了勇气,怒目瞪了回去,许廷章看在了眼里,忽然就低低地发笑了,悠缓地说:“那麽,大舅子,你喜不喜欢和我玩强Jian的游戏?我特别喜欢哦,咱们来试试强Jian?让我强Jian你好不好?”他在询问的时候,凑在了陆建辉的耳边,有意无意地轻啃著他的耳垂,很愉快的发觉他的颈部泛红了一片。
“你……你……”陆建辉被他的问话惊住了,在胸上摸索的大掌捂著他的|乳蕾,很快,他难得灵敏了一回,两手揪住许廷章的衣服,说也不说就要拿他从身上掀下去,大喊道:“你滚开!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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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床上较著劲儿,许廷章遭遇了反抗却更亢奋了,他整个人都压在陆建辉的身上,每根指头都猛力掐住他的胸|乳恣意搓揉,他布满伤痕的肌肉怎麽能受得住,顿时就喊叫出声:“住手!别这麽用力,你别揉我这儿,好痛!”陆建辉痛得脸都皱了,上身是被钉死在了床里了,胸部真有种要被掐爆的错觉,他用力推打著许廷章的小臂,没有用处,几次下来他屈起了膝盖,想要用脚把许廷章踢开,结果这个动作牵扯到了他的荫部,荫茎下的雌|穴是撕裂般的疼,“呃唔……疼,疼……”他熬不住地软弱了下,别说是踢开许廷章了,根本是动都动不了。
“放过我,放过我,许廷章,你这王八蛋,我没做错什麽事,你为什麽这样对我……”陆建辉几乎是要哭出来了,许廷章嘴里溢出古怪的笑声,在他的挺立的|乳头上狠狠掐了一记,料定了陆建辉没有逃脱的可能,他放手爬了起身,三五几下就脱光了衣服,尔後赶在猎物要逃之前又压了上去,抱著他就不住地亲吻著,从头发一直到了肩膀,并且粗喘著说:“老子在奸你呢,你就叫吧,叫大声点儿,没事儿,咱们房里隔音好得很呢,老子把你奸烂了都不怕,你使劲儿叫呀,那才像是被人强Jian!”他恶劣透了,埋头在陆建辉的胸膛上乱拱,贪婪的嘴唇找到了他的奶头就不肯松开了,啧啧有声地吃得很欢快,同时也没闲著两只手,在他身体摸遍後就抓了他睡头直接往下扒,右手灵活地窜进了他的胯下,三根手指摸上了他的肉|穴抠刺,指尖还挠著他的裤裆,“一天没摸到这个骚洞了,真好真好,摸著肉呼呼的,又小又嫩,我来试试,看能不能从你的小|穴里抠出水来……”
陆建辉原来以为下体的部位早麻木了,可外来的指尖才在他的|穴口上轻轻滑过,他就差点儿透不上气了,酸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