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果--童童和他的十多个女人-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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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琥忙说:“这个是。。。。。。”
老九打断他,也用重庆话说:“我个人介绍。我是张瑞琥的九姑。他是张瑞琥的九姑爷。”指着童童说:“我是他的堂客。”
瑞琥目瞪口呆,诧异地望着她。童童差一点就憋不住,用毛巾掩住脸,无声地笑起来。
清秀者打了早餐回来,一口软软的成都腔:“我想这位大哥一定饿了,多买了两个包子。”
老九又介绍说:“他是瑞琥的九姑爷;我是瑞琥的九姑。”
清秀者忙改口说:“九姑爷、九姑,慢慢吃,不够我又去买。”
瑞琥一旁哭笑不得。童童强忍住没把稀饭喷出来。
还在吃饭,就有人来催,叫瑞琥快点,车要开了,今天到楠木矿演出。瑞琥叫老九和童童在宿舍等他们演出回来,多耍几天。
老九说:“快去吧!我们等你。”
瑞琥和两个姑娘上车走了。童童上厕所,回来,见老九呆坐在窗前流泪。不想打扰她,倒在床上,闭目养神。不料老九揩干眼泪,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说:“走,送我上车站!”
“就走?”
“不走干啥?”
“你不是要给他说吗?”
“没得啥子说的了!”老九眼圈又红了:“他这个样子,我也放心了。”
童童给瑞琥留了张条子,送老九到车站,上了宜宾的班车。自己也坐车到璧县,坐船到瓮口寨,趁明亮的月光,爬上青牛山。知青们都睡了。三个乖乖狗又是亲亲热热地迎接他,跟着他进厨房打水,进厕所方便。童童洗漱毕,爬上楼,摊开被褥,倒头便睡。清晨,被一阵歌声惊醒:“红太阳升起的地方/你是多么叫人向往/叫人向往/。。。。。。”
一个园润柔美,清新明亮的女声,好耳熟啊!这首歌,青牛山上没人会唱。朱仕坤嗓子没这么柔;邓阳英嗓子没这么亮;何况她们都在区宣队;回来了吗?也唱不到这样好。是哪个?熟得很!。。。。。。聪聪?不可能!童童心中一阵乱跳,翻身起床,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留场的知青们起来了,问童童好久回来的。赵指导员问候说:“童秘书,休息几天尼呢?”
童童一一应付着,懊恼地听着歌声从厨房外渐渐远去,嘎然消失。他失望地回到寝室,拿出脸盆、毛巾,到厨房打水,端到厨房后门外的石案板上洗脸,见一个非常眼熟的姑娘挑着水,闪悠悠地过来。她一身洗得发白的女式军装,满面红光,一双笑意盈盈,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还有秀目下她特有的月牙凹。
“聪聪?聪聪!是聪聪!她咋个来了?”童童差点喊出来。
两人笑望着对方,正要开口,几个知青打水来了,喊:“不要倒水缸,就在桶头舀!”
他们怕倒进水缸冲浑了,一时半时澄不清。聪聪笑吟吟地放下水桶,站在一边让大家在桶里舀清清的井水。有人夸聪聪说:“聋四,你看你妹子,天天早起帮大家挑水,哪里像你,死懒又好吃!”
聋四像真没听见样,舀了水若无其事地走了。大家散了。厨房里只剩下他俩和炊事员。童童强压住激动,静静地望着她。她微微点头示意,目光告诉他:“一会再说。”倒了水,挑着水桶又往井边去了。
童童回寝室放好东西,怕人家看出自己的兴奋、激动,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墙,大张着嘴,傻子似的无声地大笑起来。
去年赵指导员的科学实验一塌糊涂。今年也不再搞,全体忙大田。区里学习班解散后,除宣传队的几个外,洪玉山、杨忠贵们全都回场“抓革命,促生产。”洪玉山还想陪妹伢伢耍。赵指导员说:“你耍了这些天了,干啥些还不出工尼呢?”
大家出工去了。童童看炊事员忙着喂猪,回寝室要把宝贝挖出来,一进门,见聪聪坐在楼上洪玉山床上,低头望着他笑。这笑容就像火星丢进汽油桶,“轰”地一声点燃了他浑身的热血。两个人四只眼睛里烈焰升腾。他三两下爬上楼,抱着聪聪就滚倒在床上,啃、咬、吮、吸。久别焦渴的嘴唇贴在一起。童童贪婪地吸着聪聪衣领里、呼吸中温热的馨香,躁急的神经得到满足的抚慰;聪聪紧紧地搂着童童强劲粗实的脖颈,飞扬的思恋安稳地着陆在他宽厚的胸膛。
童童喃喃地诉说:“万万想不到你会来青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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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聪叨叨地埋怨:“你到哪里去了嘛?我还专门去了趟公社!”
情话绵绵,言不尽意。童童问:“你看过《红楼梦》没有?”
“看过。”
“林黛玉别名叫啥?”
“潇湘妃子呀。”
“还有!”
“林妹妹!”
“还有。”
“绛珠仙子。”
“还有!”
聪聪想了很久,说:“没得了!”
“真的没得了?”
“真的没得了!”
“你呀!”童童点着她脑门子说:“《红楼梦》算白看了!”
“哦!我想起来了,还叫葬花人!”
“还有!”
“没有了!你故意捉弄人!”
“再想!真的还有!”
聪聪想了又想,说:“没有了。我实在想不出来了。”
童童笑着说:“《红楼梦》第十九回‘情切切良宵花解语;软绵绵静日玉生香。’宝玉讲故事:‘小老鼠偷。。。。。。’”
没讲完,聪聪抢着说:“香芋!不算!是宝玉杜撰,打趣黛玉的!”
“要算!黛玉就是香,就叫香玉;你跟黛玉一样,也香,该叫‘香玉聪’。‘香芋、香葱’,是一道菜名呀:‘香芋葱’,‘香葱芋’!”
“胡说八道!”聪聪忍不住笑。两个都笑起来。
炊事员唤狗。他们停住笑,发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聪聪说:“到外面去?”
童童说:“要得。我先走。你跟着我。”
童童站在敞坝里。阳光满映眼帘。
蓝天高远,纤云卷舒。脚下远山像一座座灰蓝色的海岛,在云海中浮沉;岩边老林像一堵堵墨绿色的围墙,圈着一碧千米,遥接岩口的草坪;青草地上的露珠,幻化出晶莹的虹彩;天风浩渺,送来岩下松杉树脂的清香。草坪左边是下山赶场的大路;右边是进林砍柴的小径。童童装着悠闲溜达的样子,向右边走去。小路到岩口突然下沉。他断定聪聪看准了这里是他从视线中消失的地方,毫不犹豫地跑下岩口,钻进老林,等着。果然不久,聪聪出现在岩口上,亭亭玉立,四下张望。秀美的脸庞迎着阳光,红润光洁。眼睛黑亮,顾盼生辉。她快步跑下来,高耸的前胸在军装里上下蹦跳。童童的心也随之“蹦蹦”地跳起来。他从树后探出身来,向她招手。聪聪扑进童童张开的双臂。童童右手抱腰,左手搂臀,一把将聪聪抱起来。聪聪双手紧箍着童童的脖子,把热烘烘的脸贴在童童脸上。童童喘着气把聪聪抱进树丛,踩倒林间空地一片蕨箕草,抱着聪聪坐下去,亲着聪聪长着细细绒毛的粉嫩脸颊,和长长的,匀称的颈项。从军装翻领看得见粉红的胸衣。两个皮球样圆滚滚的Ru房,把粉红胸衣帐篷样高高撑起。中间是一道深邃诱人的神秘之门。两边隐现着细嫩雪白的|乳根。童童双手从她腰下伸进去,满把盈握,细腻结实。铅笔头样小小的|乳头在手指间颤动。童童喘着粗气说:“又大了好多。”
聪聪红晕上脸,星眼迷离,娇嗔地说:“你的手有毒呀!”
童童双手忙个不停。聪聪躺在童童怀里,半闭着眼,微微气喘,沉迷在全身酥软,小腹搐动的醉人体验中。她感到他双腿间有股强硬粗壮的突起,一跳一跳地顶在下面。她热血上涌,脸色潮红,一阵心神慌乱。自己的大腿间也有了湿湿润润、酥酥痒痒的异常感受。她全身发软,瘫在童童怀里,任童童从脸颊、嘴唇、脖颈、肩头一直亲到胸膛上。每一记亲吻她都感到一阵醉人心魄的震颤。童童解开了她的军装,却对她的胸衣束手无策。她帮他松开胸衣的搭扣,骄傲地把峨然高耸的雪白双峰挺立在他眼前。童童用双手捧着这颤颤巍巍的一对玉|乳,突然记起不知哪本书上看到的“酥胸荡漾”。当时只知道“酥”是奶油;“酥胸”是白嫩细腻如奶油的胸脯。“荡漾”一词却费解。今天看到聪聪白嫩细腻、丰满浑圆、颤颤巍巍,随她的呼吸,起伏波动的美丽双|乳,才体会到“荡漾”一词之精当传神。
聪聪的|乳头像两颗小小的红珊瑚珠。也不记得是哪本书上说的了:“女|乳头小,主富;色赤主贵;赤且小者,既富且贵也。”童童宁愿相信这并非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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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颗红艳如朱的小小|乳头,衬着小小一圈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的|乳峰上晃来晃去,晃得童童心里发慌,舌头发干,嘴唇发痒。他俯下头去,含着这颗,拈着那颗;含着那颗,拈着这颗。他用嘴唇、牙齿、舌头,抚摩、拨弄、吮吸、轻咬、卷裹着这两颗红珊瑚珠;还不时大张着嘴尽可能多地将整个Ru房吸进口腔,让那小小的珊瑚珠在口腔深处滚动。
当童童抚弄|乳头时,聪聪感到有电流传遍全身,在小腹中震颤回荡。她舒适地躺在他怀里,心中充满了幸福。在他含住|乳头抚摩、拨弄、吮吸、轻咬、卷裹,把整个Ru房吸进口里时,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冲击,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她双手抓住他粗硬浓密的头发,抱住他的头,渐渐忘记了一切。意识中只有穿心透骨的快感在双|乳和腿根间回环激荡,弥漫全身,直冲脑海。小腹下搐动着空虚的湿润,等待着坚实粗硬的填充。这是多么痛苦而快乐的等待啊!
童童交替地亲着她的双|乳,又把头埋进她深深的|乳沟,呼吸着她醉人的体香。双手把他细嫩的Ru房紧紧地压在自己的脸上。热血在脉管中冲撞,强劲粗硬的勃起渴望着温软紧实地包容;汹涌澎湃的郁积渴望着痛快淋漓地喷射。他看着眼神迷离的聪聪,看着她红红白白、沉醉痴迷的脸说:“我们该唱最后一只歌了,可以吗?”
聪聪羞怯地说:“我不会,你教我嘛。”
童童一边给她解裤扣,一边说:“我也不会。”心想:“这是人的本能。瑞琥和老九都会,我们咋个不会?”
突然,老九吃凉粉、凉面时那惊惶无助、喜怒无常、苍白无华、瘦弱可怜的样子浮现眼前。想到老九还可以打掉孩子远嫁西藏;挺着个大肚子的聪聪会面临怎样的尴尬和艰难啊!而且自己比瑞琥更加无能为力。浑身热血顿时冷却;强劲粗硬的勃起失去了动力。尽管她是自愿的,自己没强迫她,没有违背对四姐的承诺:“不强迫她作她不愿作的事。”但这样作对她是个伤害:“我不能伤害她!”他真后悔为啥不从妈妈妇产科拿几个避孕套来。
见他解衣裤的手停止了动作,聪聪迷惘地看着他。他怯怯地说:“我怕你,万一有了,咋个办?”
聪聪脸色由红变白,眼神也清明冷静下来,躺了一会儿,慢慢坐起,缓缓地扣上衣裤,抱着童童无声地抽泣起来。童童抱着她,轻拍着他她的背,不知说啥才好。过了一会儿,聪聪说:“你晓得蓝群英咋个坏我们的吗?”
童童当然不晓得。聪聪说:“她说我们两个,在兴盛煤矿水库,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