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的红颜-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精的像猴子一样,耍起无赖更是所向披靡,各种卑鄙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至于两家谁是孬种我们不管,只要能把钱要来,就可以三七分成,当然是我们的三,人家的七。王守镇对我说,只要帮他要来钱,利润均占,所以我才不惜用自己的身体。
和王守镇一番侦察密谋之后,在制药厂老总骑自行车上班的必经之路旁,我牵着自行车等他,当他不快不慢地骑着自行车从我面前经过时,我立即骑上车从后面向他撞去。
他和车子没有事,我的车子也没事,只是我摔倒坐在地上,脚崴伤了,疼的我切牙扭嘴、呻吟声声,专等着他来英雄救美。
老家伙不知是计,果然入了圈套。亲自把我送到医院,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说是软组织扭伤,给了些三七片,要我回家养伤。
我可怜兮兮的,告诉他家在农村,离这里五十多里路,路窄的不能通车,所以骑自行车来县城办事,今天脚伤的不能走路,要他先帮我找个地方住。
老家伙也没和我争辩谁的责任,安排我在制药厂招待所住下。说让我先休息,晚上下了班来看我,饭菜派人给我送来。他走后,我高兴的又蹦又跳,知道他开始咬钩了。
晚上,他果真来了,只是来的太晚。进门就向我谢罪,说应酬太多、来晚一步、多多包涵之类。我噘起小嘴,嗲声嗲气的抱怨他为什么来这么晚。他满脸堆笑、问寒问暖。
“小妹妹,还疼吗?”老家伙脸皮好厚,五十多了还叫我小妹妹。
“疼的把舌头都咬破了,你也不来看看我,真昧良心!”我现在已是说起假话不脸红了,只要能骗来钱,管它娘的三七二十一。
“小乖乖,疼在你的身上,疼在我的心上,哥哥我挂心着你呢!”老东西已露出好色的前奏,即将切入主题了。
“我说老白毛哥哥,晚上你不能再走,我一下午寂寞死了,也陪陪人家嘛!”嗲的连我自己也感觉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小宝贝,我也不想走才晚上来的,只是一张床怎么睡?”老不要脸的很会耍滑头,画个圈等我进。
“哥哥哎!妹妹搂着你,不会让你挨冻的,家里的狗崽子都是我搂活的,你放心吧!”我绕着弯骂他。
“做你家的狗崽子也不错,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混蛋说起话来死不要脸。
“让我喊你哥哥,你究竟多大了?还能上阵吗?”我问起来直奔主题。
“一杆枪,两颗弹,五十多年没参战。哥哥我还是个老处男呢!”人一不要脸什么话都敢讲,引得我哈哈大笑。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老家伙很快滚在了一起,高兴的他好像家里的老爹又娶了个二房,让他帮着放炮似的,就差屁滚尿流了。趴在我身上像一头呆猪,死沉死沉的,一身老皮摩擦着我白嫩的肌肤,好似千年的白骨成精后散乱的搭在我身上。那种感觉,真的让我难以述说。如果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他休想沾我一根毫毛。
我把录音笔放在枕旁,打开后问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然后把他猛攻女人下身的哼哈声,还有我的###声一一录下来。老东西罢事后心满意足的歪在我身旁酣睡,我不慌不忙地把录音笔收好,心想明天交给王守镇就可以等着拿钱了。
第二节
早晨醒来,我摇了摇还在鼾睡的他,告诉他我的脚不疼了,可以走路了。他听后不仅没有高兴,好像还很失望,我知道,他是怕我脚好了回家。
我告诉他我会在这里再养几天,先给他个定心丸吃着。起来洗脸刷牙吃早点,然后让他给我买衣服。他说外界人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可能要说闲话,于是给我五百元让我自己去买。
正是个脱身的机会,我心里高兴却不表现在脸上,于是拿上钱大大方方地开溜。
见了王守镇,把录音笔交给他,打开一听,声音逼真的如同真人再现。特别是我俩床第之欢的淫闹之声,连香港发行的三级片也会自愧不如。王守镇听后高兴的手舞足蹈,好似老妈又给他续了个有钱的三爹。
和王守镇又住了些日子,也不知道他向制药厂要没要来钱,我催问,他总是支支吾吾、敷衍搪塞。终于在一天我午休的时候,他留下一张纸条和二百元钱不告而别,从此和我永别了。
我无奈,举目无亲、欲哭无泪,只有重新回原先的饭店安身。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感觉日无光辉、头昏脑胀。我想到汽车站坐车回家,正伤心地走着,迎头遇见制药厂的老总,躲也躲不及。真的是屋漏偏遭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人要倒霉,喝口凉水也会塞牙的。
老总看到我,根本不容解释,抓住就打。他边打边骂,骂我是妓女、表子、娼妇、骗子……口口声声说因为我老婆正和他闹离婚,孩子不理他。
我毕竟年轻,打不过他总比他跑的快,挣开他的手兔子一样跑开了。我不敢再去坐汽车,叫了辆的士直奔淮北而去。长途奔波、一身征尘,风尘仆仆地来到目的地。
付了车费,所剩无几。贞操没了,睡了两个男人,一无所得,还不如店里的小姐。一肚泪水、一身伤痕,不知向谁诉。
来到我以前工作的饭店,几个姐妹热情地向我打着招呼,问长问短。这时老板娘走了过来,还没容我说话,就大骂我随野男人私奔,是个过河拆桥的人,影响了她的生意,让我必须立即滚蛋。
泪水终于在无声中滑落,我自作自受,不能怨任何人。怀揣着一颗伤透了的心,沉重的踏上去徐州的车,我无法知道前面是什么,还有多少激流和险滩。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孤苦伶仃地来到徐州,我很年轻,下面的路还很长,但我却不知道怎么走。我想解决眼前的问题,就是今天晚上在哪里睡。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望远以远,真的不知遥远有多远,更不知明天的面包在哪里。我像那流水落花,更像那无根残云,想起李清照的一剪梅,不由悲从中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出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此情此景,吟诗生情。望着穿城而过的故黄河,似天穹飘带;澹澹河水,碧绿如玉。我真想踏上如歌的浪板,从此飞扬,飘落天国。
走在故黄河的岸边,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正在我踌躇忧愁之时,一位左顾右盼的中年男人向我走了过来。
“小姐,一个人好孤单的,要我陪吗?”听他说话就不像个好人,更不像个见义勇为者。
“能给我找个地方住吗?今天很伤心。”我实事求是。
()好看的txt电子书
“小妹妹真可怜,哥哥好心疼,我正好住的是单人宿舍,晚上跟我睡吧!”好色的男人讲话都是一个调。
跟他来到房间,浑身累的像散了架。我什么也不说,倒在床上就睡。他买来烧鸡、啤酒说是给我接风洗尘,不吃白不吃,吃了白吃,我为什么不吃?——吃——还要很吃,哪怕吃个脑满肠肥。
酒足饭饱,他问我一夜多少钱,我伸出无个手指。他说五十,我说五百。他的眼睛瞪的好大,吃惊地嚷起来。
“怎么这样贵,镶金边的吗?”他说的是行话。如同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腰之类。
“我可是Chu女,今天和老妈生气出来的,你试了就会知道。”我骗人也开始不眨眼睛。
“真的,看起来我今天还真有福气,那就来吧!”他心急火燎的想立即行动。
“这年月,可都是现钱现货,你比我明白的。”我想钱都想疯了,也确实囊中羞涩。
他真的给我五百元钱,说好如果不是Chu女就再找他四百五十元。我想先把钱装进腰包再讲,过会见机行事。
他烧好热水,我们各自搽洗一遍,开始准备交接。他准备了洁白的卫生纸,我知道想用它验证红不红。男人很奇怪,就想看到那一点,女人不争气,却又难以保证它。
我们一起钻进了被窝,经过两个男人的洗礼,我已有不少对付他们的经验,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做。他很温柔,像品尝千年的老酒一样,很慢而且很爱惜。我知道他不是怜惜我,而是疼他的钱。他不想像猪八戒吃人参果那样一口吞下去,更不想学鸭子吞螺丝,食而不知其味。
他一点点地进入,我装的疼痛难忍,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屁股,疼的他脸都变了形但还没忘勇往直前,男人这个时候大概都是英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感天地泣鬼神。
他那熟悉的步骤,加上直捣黄龙府的战略决策,终于取得了良好的感觉效果。我知道,我虽然不是Chu女,但我的性生活刚刚开始,下身肯定很紧,除了不出血,别的和Chu女没什么区别。
事罢,他心满意足的躺在我身边,我知道稍微休息会就要检查我屁股下的卫生纸。我用指甲小心地把牙龈弄出血,然后偷偷地抽出屁股下的卫生纸,搽了一下牙龈上的血,重新放到屁股下,等待他的检阅。
他由大喘改为小喘的时候,慢慢坐起来检查起我屁股下的纸,左审右审,问我为什么只有一点红。
“如果不是Chu女,一点红也不会有的。”我以点代面。
“我老婆当初比你出的血多的多,不过你牙口还是很紧的。”他有点狐疑不定。
“说实话,我以前曾经手Yin过,不过用的是小手指,也许碰伤过。”我以退为进,舍车保帅。
“哦!原来这么回事,但我想不通你这么不看重自己的贞操。为什么很便宜的就卖了?”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要我解释。
“我今天心情不好,老妈要把我嫁给瘸子换钱花,所以我先把自己便宜卖了,让你瞎猫碰个死老鼠无意中撞了大彩。”我骗起人来已是得心应手、炉火纯青。
他高兴的好像祖坟上落个金凤凰,把那带着我殷殷鲜血的卫生纸小心地包好,然后装进塑料袋放进木箱。我问他要了做什么,他说第二天熬汤喝,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他却认真地对我说,喝了能够补阴延年益寿,当年彭祖就是这样做的。
彭祖是不是这样做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活了很久很久,并且熟通房中术,更会做菜吃。看起来他比彭祖强,还会用假Chu女的阴血熬汤喝,真让人佩服的有些目瞪口呆,就差想吐了。
一夜无眠,我起的很晚,直到中午才穿好衣服。他不让我走,说每天一百元再包我十天,我不加思考地应着。下午我到商场买了支录音笔,准备用对待制药厂老总的办法对待他,那区区五百元,我是看不上眼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打开录音笔,问他做什么的,他告诉我是个老师,我有些瞠目结舌,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也做这事,悲哀这个社会真的不可救药了。他还告诉我名字叫李明强,老婆也是老师,在外地教书,分多聚少。最后竟向我炫耀还玩弄过自己的不少女学生,原来这个家伙是个禽兽。
我本来想把我俩的苟且之事录下来诈两个钱花花,却无意中录下了他蹂躏女学生的口供。我虽然算不上正派的好女人,但我天生的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