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青春,路过大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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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看那小说的时候,我也是很陶醉,但看完我不禁愤慨了,这愤慨源于我看到我身边的爱情都是不尽人意的,觉得那小说八成是那小子瞎编的,突然有种被那小子忽悠的感觉。其实不管是真是假,出于对广大网民的负责,他都不应该发表出来的,这里我只想那小子真不厚道。因为,根据那小说在网络上的受欢迎程度,我觉得可能会造成以下不良后果:看了那小说后的高中生,肯定会对大学的爱情充满憧憬,既而像我们努力学习上大学,然后跟我们一起后悔;而那些已经从事工作的人士看了小说,肯定要后悔自己没读过大学了,或者让他们又多了一条后悔没上大学的理由;还有那些刚毕业的大学生会怨天尤人,怎么自己就没遇到那样的爱情;最后,像我们这些大学生只有羡慕,嫉妒的份了,有的人甚至傻呼呼地期待出现那样的爱情。
我有小晴,我不用期待。从这点上看,我的分析完全是为我国一亿多网名考虑的,所以大家不要怀疑我是嫉妒那小子那小说的受欢迎程度才挖空心思地钻牛角尖说那小子的不是。
我的心眼才没你们那么坏。
不过心眼不坏的人也会使坏心眼的,我不是说我,我要说的是胖子。这死胖子,他明明已经恋爱了一个月,可硬说还没到,一直拖着不肯请客。
今天胖子约会回来,我们把落汤鸡一样的他堵在垃圾桶的角落,逼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请,他支支吾吾不肯回答,只是一直说今天下雨。我们下令道,今天晚上必须请,不然就把他塞进垃圾桶帮他塑身减肥。
胖子可能因他女朋友对他的身材称赞有加,所以还不想减肥,晚上他拿了钱给我们,说他要陪她女朋友不想出去了,要我们自己出去喝酒——给我们钱就好,才不管你来不来。这是何子辉说的,把胖子气得直抖,差点没抖掉一身的肥肉。
晚上,我们一行人冒雨出来喝酒,喝完酒去K,K的时候雨还一直下着,没有停的意思,我们也没了刚才冒雨出来的勇气。就继续K。突然陈少国说,他要去打炮,问谁要一起去。大家问,下雨怎么去?陈少国说,那就有一家。说着指着楼下不远处的一家发廊店。叶一川说,他没钱,他不去。我说,我也不去。其他人没有异议都去了,连对按摩都有点冷淡的胡天耀对这次打炮行动也是热情无比,他说他纯粹是为了体验生活,积累些生活经验,这样对写作有帮助,对他操小说有益。
在KTV包厢里只留我和叶一川。大家走后,平常不爱唱歌的叶一川兴致勃勃地拿着话筒来邀请我一起唱歌。我问他,唱什么?他说,刀郎的《冲动的惩罚》怎么样?我说,我不怎么会。他说,没关系,会的地方你就唱,不会的你就不要唱嘛,来,没关系,就我们两个人怕什么。
盛情难却,我接过话筒,跟他合唱了完一曲,我想到刚才他说的话:“……没关系,就我们两个人怕什么。”我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唱歌感兴趣,但我还是奇怪,为什么他都懂得告诉我,不懂得地方不要唱,他却从头唱到尾——人的悲哀都在这里。我发誓我这辈子不会再跟他合唱了。哪有像他那样唱歌的,前奏还没完,他就扯开嗓子十分陶醉地开唱——确切地说是开读,他那只能叫读歌——这样说又有些不妥了,那歌经过他读出来就不能再算是歌了。刚开始,我以为是他一时把握不好,没想到整首下来都是唱在刀郎的前面,所以唱的过程中,我总把用来喘息的时间无私地拿出来纠正叶一川,叫他慢点,慢点。可气的是,我叫他慢点的时候,他却叫我快点,快点。俨然像一个被压在男人下面的女人,只为自己的快感不考虑那男的身体素质拼命地喊快点,快点。
唱完那首歌,我扔下话筒对叶一川说,我累了,不想唱了,你自己读吧。他就一手抓着一个话筒,一会换左手的话筒,一会换右手的话筒,在那边抑扬顿奏地朗诵着歌词。
他唱完一曲,刚好何子辉回来,头发被雨水打的湿湿的。叶一川问,怎么这么快?何子辉说,好久没弄了,他妈的早泄了,早知道自己手Yin,我的三十块钱啊!——惋惜他那打水漂的钱是抓着叶一川的双肩使劲摇晃完成的,所以把自己头发上的雨水摔掉了一些滴在叶一川脸上。叶一川不爽地说,靠,头发上的Yin水也不擦干再回来。何子辉笑着说,操,雨水好不好?叶一川说,雨水也是Yin水,老天他婆娘的,下雨就是因为他们正在行房事。何子辉说,下雨是因为云跟云聚集在一起才会的,所以应该说天上飘的云是妓女和嫖客,飘聚在一起就像嫖客和妓女相遇,这样就下Yin水了。
听他们这么讨论着,真佩服他们的想象力!只是我点纳闷,为什么他们那么希望雨水就是Yin水?
往后,我看小说看到男女主人公在雨中散步的情节,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偷笑;对雨水也是敬而远之。
走过青春,路过大学 (30)
四 正文(三) @ 贰玖
29
早上回来,开门进了宿舍,他们都去了厕所,所以是我一个人先进宿舍的。进来我第一眼就是看我的床,因为我困,而且困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以至于看到我那左右摇摆的床以为是地震造成的,可是发现别的床都是一动不动的,我顺着我的床再往下定睛一看,原来下铺的胖子又在靠床,对我的进来毫无察觉。
本来,我应该回避回避的,但他好像高潮在即,床越来越摇晃得厉害,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当初只有一个想法,很单纯的想法,阻止胖子靠床,不然床被他靠坏了,我们都没得睡了——他没地方睡我是不管,但我总不陪他倒霉。所以,为了不让胖子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我没地方睡觉的痛苦上,我毅然走到床前,按住正机械运动的床,叫他别靠了。说这话,我的脑子里依然只是一个单纯的想法,胖子不管我的痛苦,我才也不管他的高潮。可是……可是当我看到在胖子和床铺中间还有个女生——确切地说只是看到一张女生的脸,一张陶醉得有些扭曲的脸,我觉得我过分了,因为我不管的不止胖子一个人的高潮。
我恍然大悟,原来胖子是把他开房的钱拿出来请客。
我灰溜溜地走了出来,关上门,义务地为胖子站岗,把尿尿回来要夺门而进的他们拦在外面。
就这样,我们一群人在宿舍外面的走廊上和宿舍内的胖子他们俩一样期待着他们高潮的来临。
别有一番滋味。
昨天晚上,疯了一个晚上,大家商定好一起努力睡到下午把早餐、午饭都给省了。谁知道何子辉这小子大中午的拉肚子——何子辉做什么事都拖拖拉拉的,但拉肚子这样的事就由不得他拖拉的。何子辉为赶去厕所,下床的时候把床摇晃的厉害,把大伙都给吵醒了。这样的结果是,大伙用骂声送他上厕所。
拉肚子到底比便秘实在,起码用时少,拉的量又多。如果拉肚子和便秘是两种不同的生产力,拉肚子无疑是我们社会主义所向往的,另外也是世界人民致力追求的。
何子辉匆匆地去了又匆匆地来了——这个叙述跟妓女博客日记里的是相反的——何子辉昨天晚上上过的那只“鸡”如果有写博客日记的习惯,肯定是这样描述何子辉上她的过程:他匆匆地爬了上来,又匆匆地爬了下去,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拉门而出。
何子辉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推门而入,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全宿舍愕然——大家以为何子辉开玩笑的,所以不是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愕然,而是看到何子辉那表情——比死人还难看。
我们问何子辉,到底怎么回事?
何子辉说,我们隔壁宿舍死了一个人。
大家的第一个反应是想知道那死人的性别。
何子辉说,他也不知道的,他也是刚上厕所才听到有人在说的。
我们一宿舍人像赶着集合一样,从床上跳下来,冲了出去,想去一睹死人的风采。冲到隔壁宿舍,门口挤满了人,学校保卫科的人堵着门,喝令大家回去睡觉,不许围观。何子辉问,我们刚睡醒,可不可以围观?问完,差点被保卫科的人抓过去揍。本来,我们打算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的,但被何子辉一搅和,我们根本没有办法行使充耳不闻的权利了。
回到宿舍,何子辉成了千夫所指,被我们围着骂犯贱;大家也因此没了睡欲,纷纷要何子辉把午餐包了。
大家在宿舍猜测起那人的死因。虽然众说纷纭,但只是过程有所偏颇,原因归纳起来无非就是因操而死的,也就是纵欲而死——昨天晚上,他像胖子一样带了个女生回宿舍,带回来就开始操,一直操,停都不想停,然而当他想停下休息一会再重整旗鼓,却欲罢不能,最后精尽人亡。
破折号后面的那是我们讨论后,经过准作家胡天耀整理所得。这个死法也是我们的共鸣的结果。不过陈少国对此还是有不少的疑问,比如:他们作爱那么长时间,这个过程中,那女有没有叫?叫了是否有人听到?还有那女的一共高潮了几次?那女的怎么没死?如果还活着,现在在哪?最后,他关心的一个问题是,那女的是不是校妓?
陈少国想干什么不言而喻——陈少国说他没想干什么,就是想干!
走过青春,路过大学 (31)
五 正文(四) @ 叁零
30
第二天晚上,学校通知了那死者的家长——之所以等了一天才通知死者家长,听说好像是因为学校叫来校医诊断那人的状况是休克,于是学校就冀望那死者死而复生,可惜那学生不配合,长睡不愿醒,即使他妈妈来了哭喊着求他醒醒,他也没理会——宁愿听阎王爷的话,也不听他妈妈的话,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管是怎么死的,那死者是最可怜的,学校是最倒霉的,家长是最伤心的,我们学生以性别为界划分为两最——男生最无所谓,女生最害怕。
学校希望死者家长不要对外声张,而那学生他爸坚决要报警,夫唱妇随,学生他妈从他爸。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没了结果。只听说学校赔了死者家长十几万块,这个的结果是,今年学校的董事长少盈利十几万。
那人死的不明不白,不暗不黑,学校和并未对外透露那同学的死因,所以,我们那个推测一度在学校广为流传,最后势不可挡地成了那同学的死因。不仅陈少国也忘记了那是我们猜测出来的——他曾经为了找到那妓女旷课在学校四处打听那校妓身在何方。连我们也把那当成了真的死因,我们时不时都会提醒胖子——这个之所以不定时,是因为胖子带她女朋友来宿舍是不定时的,我们要他小心,不要步他人后尘,不然他将成了下一个无辜的人儿,这样倒霉的不仅是学校的董事长,跟着更为倒霉的还有他的父母——他父母赔了人,而董事长只是赔了人民币。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