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花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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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佑缓缓地起身,单手举起,全场立即哗声。";龙传会的未来在大家的身上,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伴随众子弟不绝于耳的欢呼声,尉佑在保镖的协助下步上三楼卧室,留下情绪犹然激昂的人群。
尉佑将白色薄纱的窗帘系在一旁,推开格子木窗,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夕阳下山的绚烂景致。
这栋两层楼的建物矗立在东京市郊。虽然只有两个楼层,但光是建筑物本体便有数百坪地坪,周园还有广阔的前庭后院,严然像个小王国。从临近道路的大门往主屋走,要先经过一条蜿蜒的林荫大道,右侧是竹林,左侧是樱花树。进入前庭,中国风味的庭园景观设计映入眼帘;绿瓦红柱凉亭内摆设圆形的石桌石椅。小桥流水,从小山头向下俯泻的瀑布,池塘内养殖着色彩缤纷的鲤鱼。从父亲掌理组织开始,多次分会会议就在前庭举行,不拘形式的茶会或是庭院筵席,让开会的气氛融洽顺利。
后院则是完全不同的风格。采日式精简流线的风尚,较为素雅俐落,地上满是砂石铺布的抽象图,充满武士力道。通过后院,有一问木制的武士练武场,是父亲每天清晨练武的地方。他和哥哥也曾有不少童年时光耗在那间空旷的道常
尉佑转过身环顾卧室,与离家前的印象相差甚多,大概是哥哥继任会长之后重新装潢摆设过。卧室采黑白两色对比色调,装备极现代化的流线造型家具,将中国风成功地带入新世纪。父亲居住时富丽堂皇的龙凤呈祥,换成了简朴大方的现代人。
单从两人对卧室的品味看好,便可看出他们对于掌理组织的用意不同;父亲建立龙传会,目的在兴建一个皇朝;哥哥继任龙传会,旨在使它趋于健全与现代化。而他,则成了逃兵。现在,他必须要服完刑期才能脱身。
通往隔邻卧室的黑檀木门紧闭着。霍叔对于花羽君与哥哥交往的情形交代最少,他无法确定她是否会开启这扇门,也不知道她是否会在夜里热切地期盼他的造访?
像是回应着他,两间主卧室的门轻敲了三声,随即应声而开。花羽君褪掉稍早前的粉彩,换上素净的白色裕袍,一丝不苟的发髻还在。
她轻合上门,背脊往后靠,像是寻求支撑点。脸上没有再见丈夫的愉悦,也没有新婚妇人的娇羞神采,苍白的面容活似赶赴战场的武士。
";我想你需要人帮忙洗身子。";她两眼无畏地直视他,神色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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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花羽君表明来意,尉佑惊愕得连下巴都合不拢,他顿时非常庆幸自己正背着阳光。在日本,妻子帮丈夫洗澡应该算是天经地义的事。唯一的问题是,他是她的小叔,不是丈夫,他更担心的是,花羽君怎么说都是一位绝世美女,他没有把握自己在袒胸露背之时,还能有多少自制力。
尉佑强装镇定,摆出哥哥一贯的酷样。";谢谢你,我想我可以自己来。";
";你才刚出院,体力不佳,还是有人帮忙比较好。";
";你忙了一整天了,我可以让曾管家帮我。";
";他正在张罗晚餐。";
";还有。。。。。。其他人可以帮忙。";她对他的拒绝起了疑心。交往以来,他从未说过";爱";,他们两人都有默契,知道这是一桩政策性的婚姻。但即使如此,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免除为人妻的责任与义务。
难道他有更复杂的原因例如女人?他心有所属?";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可能会有偏好的人?";花羽君强装不在意,语调上特别加重";偏好";两个字。这已经是她所能想到量接近意思的用词,教养不允许她公开讨论或是点明这类话题。
尉佑听出来了。他不清楚哥哥有没有其他女友,但再笨也知道";坚决否认";是全天下男人信守的游戏规则。";没有,绝对没有,但是";
花羽君没说话,挑着眉毛等他的解释。她之所以过来,是因为在她的养成教育中,帮丈夫净身是身为妻子的责任,他是病人又是她的丈夫,这件事她责无旁贷要去做。
她并不乐意。但他的拒绝,却让这件事成了一个挑战。现在,她执意要完成这项工作。自尊与骄傲,不容许他在回家的第一天就找其他的女人取代她的地位。
";我去放洗澡水。";不待他回答,花羽君迳自朝浴室走去,身穿浴袍的她神态高傲像个接受子民参拜的女王,而不是要帮丈夫洗澡的妻子。
她的脸上有不容他人阻挠的决心。尉佑聪明地闭上了嘴,再拒绝只会让她产生怀疑。听见浴室传来浙沥哗啦的放水声,尉佑觉得自己像是等候绞刑的罪犯,正处于倒数读秒的阶段。他默默祈祷上天能给他足够的定力,不会让他在嫂子面前出洋相。
他和哥哥身上都有几道伤疤,细心的人只要对照一下,就可以分辨得出来。如果他可以通过这关,以后应该就会一路顺畅,只怕他在第一天就被拆穿西洋镜,而他又无计可施。花羽君站在浴室门口,白茫茫的蒸气从里头散出,她的脸颊因热而泛着红晕。
尉佑经过她面前,走进浴室。
第五章
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大浴缸里注满了半缸水,金色水龙头仍开着,她可能放了些香料进去,浴室内满是薰衣草香。花羽君关上浴室,欺身帮他解开钮扣脱衣。她一靠近,玫瑰花的清香又扑鼻而来,他直视着白花花的水流下,让花香不要干扰他。
她简洁地为他褪下所有的衣物,随着他的身子愈来愈光裸,她的动作愈来愈迅速。尉佑等待她异样的反应,但即使近在耳畔,他也没听到她的呼吸声,她似乎是屏住气息。
贴身衣裤全脱下后,花羽君指着浴缸旁的木凳。";请坐。";
尉佑听话地端坐在木凳上,花羽君拿起海棉为他抹泡沫,海棉柔细的表面滑过他整片背脊。
从小在男人堆中长大,她对光裸的男体并不陌生,但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强烈地刺激她的感官。在京都那一晚,她全心全意想要达成任务,回想起来,对他的躯体只有模糊的印象。现在,他则任她恣意观看抚摸。
他的背部宽厚健壮,她用海绵划过每一条肌肉纹路,白色的泡沫留下痕迹。清洗过两、三遍后。她转移阵地到他的手臂,他微微抬高方便她进行工作。她卷起湿透的浴袍长袖,两相对照下,她才知道男女有多大的差异,她的白对映他的黑。她的平滑突显他的粗糙。她的纤细彰显他的硕壮,她必须用双手圈住他的臂膀。
花羽君移动身躯到他的前面,跪在地上,她偷偷地看他一眼,看见他紧闭的双眸,她更加地肆无忌惮。一条细细长长的白色疤痕从他的左胸下方划到肚脐,想必是械斗时留下的纪食品。海棉顺着刀痕而下,泡沫覆盖住刀疤,他的身体颤动一下,她赶紧抬眼,却仍看见他紧闭的眼睛。
胸腹的肌肉比背部更虬结,起起伏伏,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体只有胸部突起的曲线。那晚两人裸身相拥时,她并没有强烈感受到肌肤接触的热力。奇怪的是,现在即使未接触,她的蓓蕾却在浴袍下敏感地坚挺。
她红着脸,吞口水镇定自己。";请站起来。";她的声音还算稳定。
他顺从地站起身,双脚分立,她为了便于上泡沫故仍维持跪姿。没多久,两人立即发现这种姿势构成十分暖昧且尴尬的场景,花羽君红透了脸,当下决定快速完成最后的工问
尉佑低下头看着花羽君死命她用海棉抹擦他的双腿,裕袍下摆被她拉扯到大腿上方,因为倾身向前,浴袍前襟随打她的动作时而敞开,丰盈白皙的双ru呼之欲出。丰满的抽线紧贴棉布浴袍,局部被蒸气与外溅的泡沫沾湿,他可以看见娇嫩的蓓蕾挺立在棉衣下,随着她手部的摆动上下韵律摇晃。原本平整的发髻已经有些微松动,几绺发丝濡湿地粘贴在她的发鬓。
一滴滴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至渗满汗珠的颈部,汇流成一条小水柱,圆滚滚地滴入她的胸前,隐没在深凹的|乳沟。尉佑想像着水柱可能一路滑过她的小腹,继续朝下滚动,通往女性神秘的、柔软的殿堂。
因为蒸气弥漫,再加上洗身的动作耗损了她的气力,花羽君无法如开始时保持静音状态。除了浴缸水流的声音外,尉佑清楚地听到她的喘息声,伴随着她的律动起伏。
低低的轻喘声在瞬间令他全身的汗毛竖起,他可以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胯部直冲到脑袋瓜,他的理智轰隆一声被炸得七零八落。男性象征昂然挺立,距离她的发梢仅有分寸,而他却无力阻挡,只能苦恼地瞪着不听话的器官。而那也是他全身上下唯一还没上泡沫的地方,花羽君照顾了所有的地方,就是独漏了这里。
终于大功告成,花羽君轻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抹掉额头上的汗珠,她不经意的抬头,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怎么才一会儿时间,他的变化会这么大。花羽君警觉到自己的失态,闭上了嘴,却红了脸,她将海棉递给他,眼睛不敢往下看。";剩下的地方,你……你可以自己来,我再帮你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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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假装忙碌地搅拌浴缸内的水,想给他一点清洗的时间。尉佑苦笑着涂抹身体,见她没有转身之意,便走到她身后,倾身取下她身旁高挂的莲蓬头,将全身的泡沫冲掉。他踏入浴缸,热水承受重量后满溢出来,包住了躯体,剩下一颗脑袋瓜。
短暂的尴尬过后,花羽君不发一语,继续帮他清洗头发,搓揉泡沫。冲水,小心翼翼地避开粘贴胶布的伤口。";还会痛吗?";她的手遮在伤口旁边,防止热水渗过来。
";不会。";尉佑仰着头,张眼看到的是她前倾的下巴及颈项,距离近到他的呼吸可以吹动她肌肤上的细微汗毛。
即使她再小心,水流还是捞过界,胶布有些微湿。花羽君皱起眉头,担心伤口弄湿。";胶布湿了,我将它拆下,待会儿再帮你贴一片新的好吗?";
尉佑微微点头答应。为了这伤口,他可吃尽了苦头。霍叔早想到尉佑的绷带总有拆除的一天,坚持他要在相同的地方缝上几针,他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挨了几针,跟着哥哥一起破相了。
花羽君谨慎地撕开胶布,经过缝合的肌肉才刚长出来,呈现猪肝红的颜色,交错的缝线痕迹从头侧一路延伸,直到黑发盖祝
天啊,他究竟受了多少苦?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尉佑注意到了,两眼直视着她,像要穿透她的灵魂,逼出她的罪行。
";缝了几针?";她的手悬在伤口上面。
";二、三十针吧!";他的口吻满是不在乎,但发亮的眼神却不然。
花羽君的身躯又抖动了一下,她喃喃地说:";为了什么?";
在他的追问下,花羽君回过神来,低头看他。";喔,我的意思是害你受这种无妄之灾。";
";为什么要道歉?又不是你开的枪";尉佑刻意拉长最后的尾音,让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一个简单的陈述,但又像是一个疑问句。
他专注的眼神紧紧吸住她,让她无法移开目光。在抛开口前,一丝犹豫的神情快速闪过。";如果……不是我们的结婚典礼,我想,杀手不会有这个机会可以动手。";
这个借口显然无法令他满足。";是我自己警觉性太差了。";
";不能怪你……当时那种场合,除非特别留意,不然谁也不会注意到有人要靠近你……";花羽君一边说,一边将毛巾浸湿后拧干,擦拭